學校保衛處承擔著校園治安責任,能辦理學校內發生的治安案件,甚至一般的刑事案件,都可以直接調查審理,所以請李秀影去調查,屬於職責範圍內。護校隊兩個人也沒有用強硬的手段,隻是伸著請的手勢。


    李秀影有點慌亂,這要是一走了,黃萍青誰照顧?


    黃萍青扶著床板撐起身體,勉強的坐了起來,氣憤的問:“你們憑什麽要帶走我媽?”


    領頭的保衛幹事解釋說:“黃萍青同學,你可能誤會了,我們這不是帶走李同誌,是想讓李同誌到我們保衛處的辦公室問些問題。問清楚之後就會讓她迴來,李同誌,來的比較著急,沒有女同誌跟著過來,你還是自己走吧。”


    雖然語氣還是很客氣但是話裏滿是威脅。


    李秀影覺得自己不跟著走一趟是不行了,寬慰黃萍青,說過去配合一下,很快會迴來。跟著護校隊的人一起離開。


    …………


    黃萍青宿舍。


    黃萍青住進招待所單間,張晴住院,所以宿舍沒僅剩下四個人。


    公安和校保衛處的來了幾個人,在宿舍裏有一陣翻找,帶走了張晴所有的個人物品,還對每個人都單獨進行了詢問。雖然並沒有透露張晴的生病原因,但公安和保衛部門行為讓四個人都覺得張晴不是簡單的生病。


    沒過多久,公安的人複迴,這次目標明確,就是找黃萍青留下的那瓶洗發水。


    翻了一圈下來,沒找到。


    所有人也都迴複的沒見到。


    等公安的人走後,宿舍的人議論紛紛。


    “張晴的病和黃萍青的洗發水有關?不會那瓶洗發水有毒吧?”


    “什麽毒洗個頭發就病這麽嚴重?再說了那瓶洗發水萍青一直用,我也用過一次,好著呢!張晴一直用的是洗發膏,第一次用洗發香波估計對香波過敏。”


    “奇了怪了,這瓶洗發水怎麽突然沒了?”


    “是不是萍青的媽媽又拿走了?”


    “應該不會,我看著大晴把洗發水鎖櫃子裏了。”


    整個宿舍裏有個人沒有出聲,侯蔚,從張晴住院後臉色就一直蒼白,心神不寧。


    大家也都能理解,侯蔚和張晴都有文學愛好,都在學校文學社,兩個人宿舍裏關係也是最好,為張晴擔憂不是很正常?


    不過洗發水的消失讓人也有疑惑,這個人就是葉瑾,張晴在洗完頭發之後,就珍貴的把洗發水鎖進了櫃子,第二天張晴突然發病住院,哪怕從醫院迴來,到再次入院,都沒打開過上鎖的櫃子。


    洗發水哪去了?洗發水和張晴生病有什麽關係?


    侯蔚也知道張晴的洗發水一直在櫃子裏沒動。


    葉瑾問著心神不寧的侯蔚:“候姐,你說張晴櫃子裏的洗發水怎麽就消失了呢?”


    侯蔚過了幾秒鍾才反應,斷續的迴答道:“會不會……被人偷走了?”


    葉瑾百思不得其解,自言自語:“誰會偷一個隻夠洗幾次的洗發水?再說了,大晴的櫃子沒有被撬的痕跡,明顯是用鑰匙打開的。”


    侯蔚起身拿起了一個熱水瓶,說:“我去打熱水。”


    出了門。


    十五分鍾後,應該去打熱水的侯蔚出現在校閱覽室最後一排的座位上,低著頭看著書,但眼睛時不時瞥向閱覽室的門。


    大約十分鍾,一道身影閃了進來,侯蔚急忙朝著人招了招手。


    人影慢騰騰的走到了侯蔚身邊坐下,不耐煩的問:“什麽情況?”


    侯蔚小聲的說:“公安的人開始查黃萍青的洗發水了。”


    剛坐下的人抬起頭,臉屬於難看的那種,鄭慶仁在的話,能認出來了,就是讓黃萍青受傷的吳靜,吳靜不在意的說:“查不到的,洗發水已經被我丟山南了。”


    侯蔚焦急的說:“還有半支牙膏,我一直沒找到。要是真查到我身上怎麽辦?”


    吳靜的臉冷了,生氣的說:“廢物。讓你放進黃萍青飯菜裏,你非得投到日用品裏,東西還讓其他人給用了,結果黃萍青沒事。要是直接吃進嘴裏,哪還能留下痕跡?你必須把那半管牙膏找迴來,想辦法讓牙膏消失。然後忘記投毒的事,真查到底,有人會來背鍋。”


    侯蔚疑惑的問:“誰會替我背鍋?”


    吳靜狠厲的說道:“一個想美事的人。說實話,他要是真隻貼我一個人,我還真會把他當自己的狗。但那家夥,竟然也惦記著黃萍青,就別怪我心狠了。”


    “他會情願?”


    “情不情願,不是他能決定的。整個學校,甚至整個江城,隻有他有這個鹽。你說,不是他投毒,還會是誰?”


    侯蔚怔住,這人是誰?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雨天和媳婦磚窯躲雨,被拉去打靶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睿佳禾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睿佳禾並收藏雨天和媳婦磚窯躲雨,被拉去打靶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