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生出一陣惡寒。


    吳靜在拿出這一種叫做鉈鹽的東西時,候蔚還真以為就是普通的工業鹽,吃進肚子裏雖然不好但不至於給人特別重的傷害。候蔚也問了,這種鹽到底毒性如何,吳靜的解釋,脫發,身體疼痛,沒法走路,視力減退,重的話可能一兩年恢複不過來,輕的話,幾天就能恢複。


    候蔚聽到這種鹽中毒的後果,也有所害怕了。


    想要拒絕。奈何吳靜握著侯蔚的把柄,強迫著侯蔚必須給黃萍青投毒。


    侯蔚內心衡量了下,還是選擇了對黃萍青下毒。


    也沒有聽吳靜的話直接把鉈鹽融入黃萍青的飯菜,而是選擇了兌水融化注射進黃萍青的洗發水和牙膏裏麵,以為黃萍青沒有直接食用這樣就會減輕毒性沒有性命之憂,短時間能恢複,達到給黃萍青一個教訓的目的就行。


    陰差陽錯, 洗發水被張晴用了。


    張晴在使用洗發水的時候,侯蔚沒阻攔下來,心裏就產生了害怕,第二天張晴被送進醫院,更是惶恐不安。等到張晴出院,心裏才踏實了一點。


    可隻踏實了半天不到,張晴病情加重重新住院。侯蔚心虛,又知道張晴的鑰匙藏處,就打開了張晴鎖著的櫃子把洗發水偷了出去交給了吳靜。


    吳靜也保證,江城的醫院和公安,是查不出張晴的真正病情,可僅過了大半天,公安就開始查黃萍青的洗發水。


    那就說明公安很可能已經知道張晴的中毒來源,所以急慌慌的來找吳靜商量對策,如今又聽到吳靜還有後手。


    從內心裏侯蔚已經不相信吳靜。


    但也清楚吳靜有找背鍋人的能力。可是聽吳靜的話,這個背鍋人,並不是真的願意背鍋,被吳靜給的“陷害”的。


    惡寒後,侯蔚就是恐懼,說:“吳靜,你讓我做的事我已經做了,我不管有沒有背鍋人,後麵的事我都不想再參與了。”


    吳靜看著侯蔚害怕的表情,笑出了聲。閱覽室裏邊還有十來個學生,目光都被吳靜的笑聲吸引過來。


    侯蔚慌亂的低下頭:“你幹什麽?”


    “侯蔚,你也沒必要害怕,黃萍青隻是個骨折,還不足以讓我泄恨,她還得再加倍的受罪,所以我還需要你。投鹽的這件事,我能幫你擺平,有一個前提,就是不能因為你的愚蠢,讓人從牙膏上麵查到你。如果真是因為牙膏,把你扯出來,那你就得認。”


    聽到吳靜的話,侯蔚身體哆嗦了一下。


    此時不光有害怕,還有無盡的後悔……


    師大保衛處。


    是在一棟單獨的小樓,配置和公安派出部門一樣,有關押房間,還有裝備庫,庫房內一樣有些警用械具,有著有著眾生平等器。


    李秀影被帶進了一個沒有窗戶的單間,發黃的燈光,裏麵一張桌子,一個鐵凳。


    等李秀影坐下之後,還是那個保衛幹事立馬開始問話,和在一二零八問的差不多,都是鄭慶仁的信息,人在哪,有沒有聯係,怎麽聯係?


    李秀影對這種仗勢並沒見過,幾次詢問下來,就把鄭慶仁人在省城,和上午聯係的信息說了出來。當然並不是對鄭慶仁的出賣,李秀影相信,鄭慶仁不會做這種事情,自然不怕調查。


    得到這些信息,並不是保衛處的目的,目的自然是讓鄭慶仁盡快的到江城。隻要人到江城,公安就能帶迴去詢問,要真是這個鄭慶仁做的,那就逃不掉公安的手段,乖乖的承認。


    然後就是威逼利誘李秀影和鄭慶仁聯係,讓鄭慶仁立馬趕來江城。李秀影並沒同意,保衛幹事隻好自己打電話給省城的招待所,不過從招待所前台得知,鄭慶仁並不在招待所。


    ————


    黃萍青躺在床上,翻著書本,一個字也沒看進去,此時也逐漸迴過味來,學校懷疑張晴中毒,是和李秀影或者鄭慶仁有關。


    等了近一個小時,也沒見李秀影迴來。黃萍青開始焦急,放下了書,費勁的坐起身,扶著床頭的雙拐站了起來。肋骨的恢複比較快,隻要不彎腰,就不會痛,就算痛,也是能忍受的範圍,所以幾天的訓練,也能看著拐棍,一隻腳,一蹦一跳的走路。


    保衛處距離老招待所有一裏路,黃萍青走走歇歇,很快就看到了保衛處的小樓。


    這四百米的路走下來,雙拐和肋骨摩擦出的疼痛,並沒有黃萍青想象的可以忍受,此時,黃萍青疼的呲牙咧嘴,甚至感受到愈合的肋骨斷裂處,在慢慢的裂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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