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吳怪梅是持詔想飛升就飛升,同時所有妻妾並未有機會途徑今日鎮一次,從而幫他完成欠下的一個小承諾,所以,他決定圍著陽陰縣符陣牆繞到今鎮去,親自了斷一下與黃世仁的小因果也罷!


    因為龍柒在人間不能化龍飛,所以他們都自行飛著。這種自行飛比較耗費法力,並且比飛寵飛得慢多了。


    鼠山號稱方圓千裏大山,放眼望去可謂盡是高山深澗,在人間有言形容鼠山為:鼠道難行,難於上青天!而陽陰縣正好嵌在鼠山中間,自然同樣到處是高山深澗。


    大概因為他們飛得太低了,所以在路過某處時被隱居的長經弟子幹擾了,其中白小鵝被抓下去了。


    吳怪梅和龍柒第一時間追逐著迴縮的長手而去。而謝如玉當即化為蝶群追蹤而去。長經弟子的手伸縮比修道者飛普遍更快,讓一下就看不到蹤影了。


    當吳怪梅和龍柒到達一座掩藏在密林內的草屋前,看見謝如玉與白小鵝合力在攻擊一位約16歲的少年。不過,其中白小鵝僅是站定一處甩著影槍出去,一副以多欺少不想多挪動的樣子。


    吳怪梅連忙喊道:“停、停、停,別出手就打架,以和贏天下!”


    那名少年聽到吳怪梅喊話,先主動停手了。所以,謝如玉的陽環將他套住了。謝如玉有一對陰陽環,其中陽環套生專活捉目標,而陰環套死專致敵死於非命。


    “如玉,快取掉陽環!”吳怪梅朝謝如玉先提醒一句後,緊接賠笑說道:“鼠山少年,不好意思,我這位妻子是花精,所以不諳人情世故。”


    謝如玉抬手召迴陰陽環陽環。


    “我可不是什麽少年,僅是超脫生老病死太早。從陽陰縣出到人間遊玩夠後,在這兒隱居不計年月了。”那位少年說道。


    “閣下的《長經》當是學得格外好,可以說是我見過伸手最長的一位。”吳怪梅誇讚道。


    那名少年驕傲說道:“不驕傲說,我肯定是最長的了!長經伸手最長也有事不過三,3裏。其他人一般1裏徘徊,差的甚至在百米左右。”


    吳怪梅十分喜歡,忙問道:“敢問尊姓大名?有沒有想到上界發展的願望?”


    “顏鶴。”顏鶴答道,“我的興趣是當篾匠,因為市場在人間,所以自然沒興趣到上界去。”


    吳怪梅想到顏山師傅與他爹顏水,於是問道:“陰陽門有一對奇怪的顏家父子,其中父親30來歲就超脫生老病死了,而兒子到白發蒼蒼才超脫生老病死,可謂甚是有趣,敢問顏鶴老弟可否知道這件事?”


    “哎,不僅知道而且就是自家事!”顏鶴歎息說道。


    吳怪梅沒想到又遇到顏家人了,高興說道:“噢,我就是無峰院農經堂顏山師傅的徒弟。但沒聽他說過有個兒子!”


    “混賬!”顏鶴嗬斥一聲道。


    吳怪梅頓時懵了,緊著謹慎問道:“敢問你們是什麽關係?”


    顏鶴答道:“連顏水都是我孫子,顏山自然是重孫子了!我的兒子們沒有超脫生老病死的,孫子出現一個,但那時我都在人間愛上當篾匠了,所以他們都不知道我了。”


    “難道你從不主動找他們的嗎?”吳怪梅驚訝問道。


    “如果翻家譜的話就會知道仍存在一位長輩,但估計他們父子誰都沒看一眼。如此不孝子孫找來何用?”顏鶴答道。


    “他們沒注意到這件事,難道你不會主動說破嗎?”吳怪梅不解問道。


    “對不孝子孫說破幹什麽?”顏鶴反問一句後,說道:“某迴我故意路過玉湖畔,恰好遇見一隻化經弟子變的鳥,我先伸手抓住了,顏水遲了一步,然後一邊找來一邊罵著:哪個孫子搶爺爺的生意?叫我滾出來!所以,我將鳥給他就走了!從他說的話裏就明白了,他從來沒想過爺爺會迴來一次!”


    “難道顏山師傅也有錯處嗎?”吳怪梅接著問道。


    “他的錯處更大了!”顏鶴答道,“俗世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他老子好歹留了他一個後,再看看他幹了什麽,我一打聽老顏家其它分支,說顏山一直未婚。所以,這樣的後代見了幹什麽?”


    “你不可以再婚配生一個嗎?或者,讓顏水再婚配生一個也行呀!”吳怪梅不解道。


    “不行嘍!”顏鶴搖頭說道,“我曾經到過上界廝混過幾百年,所以不得不辟穀了。而辟穀杜絕一切泄漏,自然包括讓女子懷孕了,而這個過程不可逆轉恢複的。而我打聽到顏水也辟穀過了,他是沒抓化經弟子化的鳥勒索前太窮困,於是想到蠢辦法辟穀了,當沒有銀兩吃飯的時候就可以不吃。”


    吳怪梅頓時不理解了,問道:“怎麽到上界就不得不辟穀了呢?”


    “這個問題在下界問不算傻,但要是了解過上界的廣度後再問就很傻!”顏鶴答道,“因為上界分九重三層天,各層天內有仙國三百餘數,而天庭的傳送大陣每天專去一片神域,所以,想去某片神域都得等到那一天。否則,那就隻有靠自己跨天和飛行了。但仙國之間距離非常遙遠,少則飛三年五載與多則飛上百年,所以,不辟穀就隻能用如意袋狂裝食物,不然隻有餓死在路上一個結果。尤其各神域之間不讓普通散仙走傳送陣的,而想走就是至少交出一件上好寶貝疏通關係,所以需要自己飛行的時候多不勝數!”


    “難怪那麽多仙人要辟穀!”吳怪梅恍悟一聲道。


    這時顏鶴說道:“我一般織一百件東西就休息一天,再準備全帶去鎮上到賣完為止。今天我剛好休息就碰到你們路過,所以抓下來硬當一迴來客。”


    “原來趕巧了!”吳怪梅恍然一聲,接著好奇問道:“辟穀後還能吃到食物味道嗎?”


    “辟穀能吃到味道的!”顏鶴一邊迴答,一邊攤手示意大家進草屋。


    “不吃飯怎麽維持能量的呢?”白小鵝咕噥道。


    “如果學過《變經》的更好理解!”顏鶴這樣答道,“天地之間到處存在靈氣,而變經弟子可以用靈氣變出食物再吃掉,而辟穀就是去掉變出食物再吃掉這些步驟,從而直接在體內生成能量。之所以說上界修行速度更快,除了滿天神佛方便交流悟道體會外,另一個主要原因就是靈氣豐沛程度不同。”


    白小鵝答道:“噢,原來是這樣!那我鐵定要去上界了!”


    在草屋內的桌子上,隻見擺了滿滿一桌菜。


    “顏兄,你一個人怎麽搞這麽多飯菜呢?”吳怪梅訝異問道。


    顏鶴答道:“我平常辟穀少吃飯,今天休息就做四頓的,如果碰到空中來客就一塊一頓吃完,不然這就是我自己的中飯、晚飯、夜宵加明天的早飯。這山中挺涼快的因而一晚上絕對不會餿掉,隻要到明天早上熱熱就行了。”


    吳怪梅一邊變出凳子,一邊招唿道:“既然顏兄一番盛情,一塊坐下吃掉唄!”


    “我是花精,不吃葷腥的。”謝如玉說道。


    “那你隻吃素食呀!”吳怪梅接著說道。


    “我從來不吃的,上桌也是看著大家吃而已!”謝如玉接著說道。


    “那你就看著唄!”吳怪梅允諾道。


    這時龍柒說道:“當我作為人形態後都是辟穀的,而變為龍都是生食魚蝦,不習慣這種有辣椒和油鹽的!”


    “那你也看著吧!”吳怪梅對龍柒交代一句後,轉頭衝白小鵝問道:“小鵝,你不動筷子也不想吃嗎?”


    “我想吃但撐住了!”白小鵝答道,“因為知道你們飛不快,所以我看到溪流吃飽魚了再追上來的。你們沒看見之前嗎,我連打架都懶得動呀!”


    這時吳怪梅招唿道:“顏兄,那就我倆吃唄!”


    “沒問題!再來點山果酒!”顏鶴一邊笑著迴應,一邊從如意袋內掏出兩個大竹筒。


    “我不喝酒的!”吳怪梅推辭道。


    顏鶴答道:“我叫酒是隨便叫的,怕你們不理解才叫為酒而已。這是用仙法將清泉水打入竹筒內,再取一些山果混合搗碎同樣用仙法弄進竹筒內,之後在如意袋內存儲至少十年以上再拿出來食用!這種酒沒有一點酒味,但喝了卻可以馬上很快樂,所以我叫它真可樂!”


    接下,吳怪梅看見顏鶴用一根削尖的竹管往竹筒上方猛力一插,然後開始露出迷魅笑容吮吸竹管。


    白小鵝看見顏鶴那麽沉醉,忙問道:“還有嗎?”


    “有,大把!我每年做得多卻喝得少,起碼積累上千筒了!”


    “你不是肚子撐著了嗎?”吳怪梅反問道。


    “我馬上到外麵摳出幾條魚來!”白小鵝丟出一句後,問道:“顏師傅,有竹筒讓我放一下騷魚嗎?”


    “我找找看!”顏鶴答道。


    吳怪梅詫異問道:“什麽魚?”接著說道:“顏兄不用費心找,我替他變一個就是了!”


    緊接著,吳怪梅在白小鵝平伸的手掌上變出一個開口的空竹筒。與此同時,白小鵝答道:“騷魚!”


    “哪個騷字?”吳怪梅追問道。


    “當然是發騷的騷啊!”白小鵝忽然圓睜眼睛答道。


    吳怪梅轉而問龍柒道:“龍師兄,你慣常吃魚蝦聽過騷魚嗎?”


    不等龍柒迴答什麽,白小鵝先答道:“他不可能知道的,這是我們鵝族的叫法。有一種魚跟一種小白魚一個樣子,但他們喜歡遊著遊著到水麵翻轉過來晾一下肚子騷一下,讓肚皮日積月累會收入一種陽光的味道,所以堪稱是魚中的極品!在騷魚翻轉肚皮的時候就會讓我們發現,然後肯定是不抓到不罷休的!接下,在一追一逃的過程中將全力刺激騷魚的美味迸發出來!”


    吳怪梅聽得倍尷尬,沒想到鵝吃條魚還那麽講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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