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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七聽的有趣,冷笑道:“這話說的有趣,你出手來殺我,反說我不想死就得還你的碧火九煉丸,豈不是可笑麽?”


    一番話說完,許七也不等他言語,化出道道滾滾焚血化神刀,直奔那無名修士而去。


    他如此看重碧火九煉丸,想來是極為依仗。此刻沒了依仗,正是勢弱的時候,哪兒有不趁他病要他命的道理?


    焚血化神刀做道道血線,絞殺而去,必是要給這人一記狠的才肯罷休。


    “呀!”


    那人似乎識得焚血化神刀中的厲害,也不硬接,轉動雲氣便走。寶光中連連放出丹丸,卻是五光十色,各有模yàng,氣勢遠不如那九枚碧火九煉丸。


    轟隆隆!


    不等焚血化神刀斬到,那漫天丹丸便炸成一片,結成種種電光、雲霞、火光,竟也將焚血化神刀攔住了。


    待焚血化神刀衝破阻攔時,那一道雲光早就無影無蹤,根本找不到蹤跡了。


    “唔。”


    許七將沒斬中任何目標的道道焚血化神刀收了,心中暗道:“這人來的倒是真沒道理。看他知道躲避焚血化神刀,又知道我的姓名,想來也是認識我的,至少也從旁人那裏聽說過我。但這人我可真是陌生……”


    心中暗暗琢磨了一番,許七心中忽然閃過一點明悟,記起了一樁事情:“前些日子,我還真被一道意識探到了蹤跡,隻是當時未曾細細琢磨。今日再看,這兩道氣息可是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我這是早就被他盯上了,隻是今日才找上門來罷了。怪了怪了,這人又是什麽時候和我生的幹戈?”


    許七甚少在旁人麵前施展焚血化神刀,見過許七這手段的,除了莫問清風之外差不多都死了。這人知道許七這門手段,來的卻沒道理,實在是讓許七有些琢磨不透。


    有心去追殺那人,但也沒個蹤跡,許七隻好作罷。


    返迴海中,許七將血虹化作一點,如若微毫,繼續做凝煞功夫。


    這人若是再來,許七也就等著,不怕他攪出什麽風雨來。凝煞的功夫,卻絕不能因為這件事情耽擱了。


    不提許七自顧自凝煞,卻說那一道雲光飛離千百裏,見後麵無人追來,這才稍稍緩了緩身形。


    寶光一收,卻正是一個女子,手握一枚雞蛋大小的珠子。那周身寶光都一點點化入其中,被收了起來。


    “這小子好兇狠的手段!”


    那女子驚魂未定的看看後方,扔記著方才那不斷殺來的焚血化神刀,當真是電閃一般,難以提防。


    “若非先前得了清風一番話,今日可是大敗虧輸。隻是可恨失了碧火九煉丸,實在可惜。”


    這女子,正是當日掃見許七蹤跡,又藏了莫問清風的女修。


    “清風說的不假,這小子不是個好對付的,是我大意了些。那收了我碧火九煉丸的小鼎十分可疑,或許是他從天仙洞府中得到的?也難怪有那神妙。”


    這女修和莫問清風之間有一段故事,頗有一些糾葛,否則莫問清風也不會再重傷時找到她那裏去。


    一邊飛遁,這女修心中暗道:“清風交代我不要去找他的麻煩,但這一口氣,我怎能不為清風出了?哼!看我取了真正的手段,再來殺你,為清風出氣!”


    她名元景兒,多年之前偶見莫問清風,一見鍾情,當真是不可收拾。可莫問清風誌趣不在她這,對她一直若即若離,雖然有些拒絕,卻也時不時的找她。


    雖然每次找她都是有事情要元景兒做,但她一顆芳心掛在莫問清風上,隻恨不能將身子給了他,雙宿雙飛,為他做些事情又怎樣?莫問清風時日長了不來找她幫忙,她倒是空落落的。


    多日之前,莫問清風拖著重傷殘軀找到元景兒,將一番事情略略的說了,還將他抓來的一點許七的氣息交給了元景兒。


    莫問清風吩咐的清楚,說許七本就油滑無比,有一道邪門的血光手段,能傷及元神。估摸著又得了天仙的傳承、法寶,更不好對付。給她許七的氣息,也隻是讓她多多留心,看看能否發覺許七。若是真個發現了,也不要去和許七交手,隻待自己傷勢痊愈再說。


    這元景兒雖然也是真身修士,但卻是借著丹藥成就的,元神都是借著丹藥之力強行凝聚。雖然也是真身修士,但卻是真正的空有境界,卻無實力,元神觀照時都不夠通明。至於種種真身神通,更是說也別說。


    但她煉的一手好丹藥,一旦和真身修士拚殺起來,也不怕別人。


    莫問清風知道許七的根底,他雖無元神境界,卻比尋常元神修士對付起來更令人頭痛。元景兒本身實力不足,仰仗丹藥之力與人交手,對付許七未必有把握。


    正因為這一點緣故,他才強撐著囑咐了元景兒,讓她不要輕舉妄動。


    莫問清風重傷之下來找元景兒,隻讓元景兒覺得自己是莫問清風眼中最信得過、最親厚的人,心中一片歡喜。莫問清風交代下的事情,她都一一聽從,根本不去逆反半分。


    之後,莫問清風強撐不住,意識歸藏,等如昏迷一般。元景兒煉丹合藥,為他療傷,服侍的妥妥帖帖。


    那日發現了許七的氣息,元景兒心中也並未覺得如何,隻待莫問清風醒轉了再說。但過了幾個時日,她心思便活泛了起來。


    這麽一件事情,難道非得等莫問清風醒了,讓他自己去做?那時候雖然十分穩妥,但哪兒顯出自己分毫好處來?


    但若是自己除了那許七,為莫問清風出了這口氣,待他醒了之後豈不是一件驚喜?那時候許七被殺,惡氣得出,天仙的傳承、法寶就在手邊,哪由得莫問清風不開懷?


    如此一來,自己可不就得了莫問清風另眼相看。


    正是因為這個心思,元景兒今日才循著許七的一點氣息追蹤,直到了那片海域中。


    本待用碧火九煉丸將許七轟成重傷,逼問出天仙傳承、法寶之後直接殺了,不想反被許七施展手段,將碧火九煉丸收去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元景兒也知莫問清風所言不虛,這許七果然不是個好對付的。但她久煉的碧火九煉丸被收走,卻如何能夠消氣?


    新仇舊恨都化作一口氣,橫在元景兒心中,不可不出。


    除卻碧火九煉丸外,她另有幾樣依仗,隻是原本覺得不必運用,便留在了洞府中。


    事已至此,該取了寶貝,再來和許七計較。


    一路飛遁,元景兒迴到深海之下的洞府之中,百般愛意的看看盤坐在一旁,稍稍有個唿吸的莫問清風,而後便往洞府深處去了。


    洞府深處擺著一口丹爐,其中正有熊熊火光,不知在煉製著什麽丹藥。


    素手一揮,丹爐中飛出三枚丹丸,分為青白紅三色,每個都有雞蛋大小。


    一手拿了丹丸,另一手揮動,丹爐頓時化作巴掌大小,也飛入元景兒掌中。


    看看雙手中的丹丸、丹爐,元景兒心中暗道:“這本是久煉的奇丹,用來殺那許七實在浪fèi,但為給清風出這一口氣,也值了。若是照樣來收我的奇丹,倒要讓他嚐嚐洪爐真火的滋味兒!”


    將東西收了,元景兒出了洞府,又往許七棲身那海域中去了。


    “許七,出來受死!”


    許七正在凝煞,卻聽海麵上響起一聲清喝,和先前那言語聲一模一樣。


    “隻道他肯定難以罷休,但沒想到來的竟然這麽快。”


    許七稍稍算算時間,這前後攏共也不到半個時辰,剛被自己殺走的無名修士又來叫陣了。


    “難道是請來了什麽得力的幫手?也不能這麽快。且看看他做什麽玄虛。”


    將血光一震,許七破海而出,又見那一道雲氣騰在高空中,托著一團寶光。


    見許七現身,那雲氣登時漲大百倍,頗有一番氣象。


    若真有騰雲之能,那是非同小可,至少都是歸玄境界大成的修士才有的手段。尋常修士雖也有駕著雲氣飛遁的,但多是一團霧氣罷了,稱不得“駕雲”。


    這人不過真身境界,斷無有這手段的可能。


    “又來送什麽丹丸給我?”許七也不急著動手,冷笑道:“你駕著雲光來去,還真是唬人,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是歸玄修士。可惜,我卻知道你這是收攏丹氣煉就的,少拿來做什麽玄虛!”


    方才將這人擊退,九陽妖尊也對許七說了外丹修士的一些手段,其中便說起了這雲氣。這雲氣看著唬人,卻是以法訣收斂煉成丹藥時的丹氣而煉成的,轟擊一番就能打散。除了駕馭往來之外,就隻有“看著好看”這一個用處了。


    “哦!”


    元景兒沒想到竟被許七說破了手段的根底,頗有些吃驚:“你倒是有些見識!”


    尋常修士,不知丹修的手段。即便知道這不是歸玄境界的“駕雲”神通,卻也不知是如何成就的。


    她以為許七不過了了,仗著手段有些邪門罷了,卻沒想到許七也是知根知底,並非尋常之輩。


    元景兒心中暗道:“清風說的果然不錯,這人不是尋常之輩!”


    手段被人說破,她也不去多說,道:“既然知道丹修的神妙,那我勸你束手就擒,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否則,就先抽了你的神魂,再用你的肉身煉藥!”


    “嘿!自己煉的丹藥都被我收了,卻不知道是哪兒有的底氣說這話。”


    許七將手一翻,光華閃動,結成百轉鼎。他輕輕拋了拋手中的百轉鼎,冷眼看著那一團寶光,道:“來來來,有什麽手段,你且用來試試!你會不會用人煉藥的手段,我不知道。但我不妨和你明說,我這法寶卻是真個煉過不少人了。”


    “百轉鼎下不收無名之鬼,且說說你姓名,讓我知道是誰要死在我手中了!”


    “好狂!”元景兒將那三枚丹丸打出,怒喝道:“記著,是我元景兒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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