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自己外祖亦有類似記載:“太祖南征,軍淯水,繡等舉眾降。太祖納濟妻,繡恨之。”


    若是太過正麵反而顯得不真實。


    夏侯獻繼續往下看。


    魏略曰:獻好白馬,誕投其所好。


    獻試馬於野,風馳電掣,問曰:“雲疾亦或馬疾?”對曰:“雲疾。”遂取名“流雲”,後北疆每戰,必乘之。


    魏略曰:公孫淵反,自立燕王,獻與儉合討。


    襄平破,淵走,被擒。淵乞曰:“吾口甚渴,欲飲清水。”獻曰:“君豈不聞‘頭顱行萬裏’之故事?君去洛陽自飲。”


    魏略曰:征北主薄張平多疾,將死,欲托後事。獻至臥榻,曰:“汝之妻子,吾養之,汝勿慮也!”


    魏略曰:明帝崩,獻以大將軍與太尉司馬懿、司空王淩、衛將軍秦朗臨朝輔政。


    獻一絲不苟、事必躬親,帝(劃掉),齊王(劃掉),少帝與郭太後甚愛之。


    這段當真給夏侯獻看樂了,也虧得是魚豢私撰,懶得整卷重寫,直接給曹芳稱唿改來改去。反正最終版本肯定還要謄抄的,到時候再改就行。


    魏略曰:大將軍府特設軍師祭酒,是時京兆杜預名噪一時,獻甚愛之。


    潁川鍾會心中不忿,怨獻識人不明。


    獻親臨鍾府,會避席曰:“某身體不適,容退。”獻笑曰:“士季若退,軍師祭酒無人可擔,惜哉!”會歸席曰:“某無恙也!”


    魏略曰:獻嚐與會論天下英雄,會讚曰:“司馬子元乃當世之人傑!”


    是時,司馬師、何晏、夏侯玄等為明帝時禁錮經年,太尉懿、司空淩欲解。獻不從,對曰:“先帝之命不可改也!”


    魏略曰:吳將朱然寇樊城,是時獻在長安,恐出征不及,群臣薦太尉懿率中軍出討。


    衛將軍朗呈獻之親筆,命驃騎將軍合出洛,獻走武關至宛。群臣皆歎:“大將軍遠慮,天人也!”


    魏略曰:吳國二宮之爭甚烈,獻力排眾議,南下征吳,吳相陸遜引兵拒於江夏。


    是時,遜陷於儲爭,權多有苛責,憂憤不已,兩軍對峙,遜病薨,秘不發喪。


    獻令曰:“全軍素縞,至吳營吊喪。”遜子抗恨權累殺其父,以為天命在魏,遂降。獻大喜,招抗為婿。


    魏略曰:獻圍江陵,久不能克。獻掘水灌城,江陵城破,浮屍遍野。


    是時,王淩敗於東關,又聞權至,眾將皆勸退,鍾毓持節傳聖意。


    獻持虎符曰:“我謹遵皇命,此符暫由鍾君執掌,統帥三軍。”


    鍾毓惶恐,不敢受。


    魏略曰:獻圍西陵,權女孫氏突圍被俘,獻納之,後迫其勸降守軍。


    城破,殺降將步闡及其黨羽。闡恨曰:“丞相負我!”獻怒曰:“弑兄之徒,死不足惜!”


    魏略曰:少帝依何晏、李豐之言,欲使獻就鎮荊州,獻從之,卻得郭太後詔令,不得已歸洛。


    獻覲見少帝,少帝惶恐拜禮,獻曰:“天下豈有君拜臣之禮?”


    魏略曰:李豐、何晏謀反,獻密聞之,親至皇宮。


    豐曰:“陛下在西堂觀書,命我伴聖侍讀。”


    見豐鬼祟,獻問曰:“所觀何書?”豐對曰:“夏、商、周三代史書,陛下有感而發,言今日夏侯公乃大魏之伊尹、周公是也!”


    獻大笑曰:“隻恐罵我王莽、董卓之流爾!”豐色變,直唿“夏侯賊”,獻怒而拔劍,抽打不止。


    後,帶甲士入宮,對少帝曰:“臣誌慮忠純,陛下卻信讒言謀害臣之性命!”少帝愧而跪之,獻喝曰:“天下豈有君拜臣之禮!”


    後,召集百官於太極殿前,親審謀逆,獻抽刀遞於少帝曰:“陛下既視臣為莽、卓,請以此刀手刃。”


    少帝直唿冤枉,獻恨其不爭曰:“天下唯有含冤之臣子,無有含冤之天子!”少帝仍不舉。


    魏略曰:師與豐有親,涉嫌李豐之案,太傅懿上朝為師爭辯,獻諾曰:“吾以洛水為誓,子元自迴朝受審,酌情處之。”


    師不從,遁於江左。


    魏略曰:少帝春秋已長,不親萬機,耽淫內寵,沈漫女德,日延倡優,縱其醜謔,獻深以為憾,群臣上表欲廢少帝而立新帝。


    獻怒曰:“朝堂初定,諸公當盡心輔佐,安定庶民,廢立之事,一切勿論!”


    後,群臣聯名,再三勸諫,獻自覺愧對先帝,揚天長歎,無奈允之。


    魏略曰:獻立東海王曹霖之子曹啟為帝,征北將軍儉反,獻出征河北征討。


    儉敗於高陽,獻曰:“吾誌在平定四海,仲恭兄可願與我同往?”儉曰:“罪臣之身,不能與奉明同行。”


    看到這裏就戛然而止了,魚豢解釋說後麵的內容還未撰寫。


    夏侯獻表示理解,這後麵的事相對敏感,或許魚豢還沒想清楚到底該怎麽寫。


    花了半個時辰看完了自己的傳記,像是迴顧了自己的半生,這種感覺挺奇妙的。


    “魚君勞苦,今日一觀,孤才知原來孤這些年做了這麽多事。”


    魚豢拱手作禮,夏侯獻趁熱打鐵管對方要來曹丕的傳記和曹丕在位時期比較活躍的一些人物傳記。


    很快他便找到了一條值得留意的信息。


    《魏略?文帝紀》中有這麽一條:


    延康元年,夏侯惇薨,王素服幸鄴東城門發哀,哭同姓於宗廟門之外。哭於城門,失其所也。


    而在關於孫權的記載中還有:


    是時,孫權稱藩,權與浩周書曰:“今子當入侍,而未有妃耦,昔君念之,以為可上連綴宗室若夏侯氏。”


    從魚豢改曹芳稱唿來看,這《魏略》早在他做大將軍時期就開始撰寫了,甚至更早。


    所以不存在魚豢有意迎合上位者而添油加醋這種事。


    夏侯獻研究這些是為了給自己更多的底氣和籌碼,如果此事是子虛烏有的,勢必會受到許多阻力和後世的口誅筆伐,他就不得不再三斟酌。


    但現在從一些細枝末節的事上,可以明確看出曹操、曹丕等人的態度。


    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當今天子正好延續曹丕一脈,既然曹丕哭同姓於宗廟門之外,那不如歸宗?


    又或者,夏侯與曹共為皇室.....


    具體如何操作,還須細細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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