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兄可欲收徒?吾此頑劣三女,崇尚武俠;偷跑出來瞎搞胡鬧,吾正欲勒令她們迴去,卻遇古兄仙緣。娟兒,春兒,芬兒,汝等不是想找高師學藝嗎?此時正在眼前。”劉懷祖最後這句話卻是對自己三女說的,家裏還有霞兒,梅兒兩個幼女,最小的男孩才兩周歲。


    “別,你們別過來。”陳秋東看到三女欲往前行,連忙製止,“我不會武術,也不懂武術。好了,肚飽心醉,該告辭了。”


    劉懷祖哪肯相信?看對方無意收徒,也隻索作罷;可惜了三個癡迷江湖行俠夢的女兒。


    陳秋東不知道,他走後,三女又“逃”出家門,四處追尋自己,直到後來從日本迴歸,才在一個農家偶然情況下才得知。


    而三女當日在聽到自己父親講述騎獅虎豹的事情時,那時已憧憬神往,現在又見真人在此,聽說要走,急忙忙道:


    “請古伯伯教我等騎獅虎豹之術,其他不敢妄求。”三女實在喜奇欲慕,禁不住跪下。


    “你們隻要發誓以後不魯莽行事,不仗勢欺人,不橫蠻無理;當可授你等騎虎奴豹之術。”


    “娟兒,春兒,芬兒在此發誓,以後不魯莽行事,不仗勢欺人,不橫蠻無理。心裏永遠謹記古伯伯箴言。”三人異口同聲,鶯言燕語。


    縣令,師爺聽到這個姓“古”的高人願意傳授神術,急律律向後堂走去,帶自己的女兒出來也拜師學藝。隻可惜等兩人帶著自己的女兒迴到廳堂,姓“古”的已經離去。


    “把你們的三個杯子拿出來。”


    娟兒,春兒,芬兒乖巧的把杯子擺在桌麵。


    陳秋東拿出三瓶“夫農”山泉水,把三個杯先用水漱漱,然後倒滿半杯。


    劉懷祖,陳文通和三女,張口撟舌,驚為瓊漿玉液。


    用針尖刺開中指,每杯滴入三滴血。“把此水飲下,當可瞬息蹦出三百米外,獅虎豹狼蟒,皆可臣服於你。非擾民之蟲害,勿輕易殺生。”


    “謝謝古伯伯,謹遵教誨。”三女跪下磕謝。劉懷祖陳文通也跟著彎腰致禮。


    等五人抬眼看時,“古伯伯”所站的位置古伯伯已不見。


    眾人擠出門框,隻見夜色深沉。


    “現在這迴爾等相信了吧?是不是高……”劉懷祖“人”字還沒說完。


    三女奔向桌子,端起精美的杯子“咕咕咕”喝得一滴不剩,還用玉舌?了?杯沿。才緩過氣來說:“信,信,信,爹,你為什麽不多留古伯伯幾晚?”


    娟兒,春兒,芬兒在簷門口蹦躂了半天,還是九點幾米。


    也是她們癡迷,並堅信不疑,始終相信武藝是靠勤學苦練的,一直在蹦躂蹦躂。


    一時辰後,娟兒猝不及防,一蹦蹦出二百米外的衙門口,驚慌失措時屁股著地,痛得呲牙咧嘴,花容碎裂。


    春兒,芬兒咭咭大笑,縱身一躍,過去扶起。


    直羨慕得圍觀縣令,師爺扼腕頓足。


    ……


    陳秋東越出城外,準備找個山崗休息一晚,明早迴“興寧城”。


    興寧城建設三年,傾注了三年的心血,感情已經深厚,此刻已經是歸家似箭的遊子心情。


    夜色中,前方小路,一條人影扛著一物,一縱一百餘米,一躍又百米外,頗是身手了得。


    想起三女懷疑自己,於是緩步跟在後麵。陳秋東準備把他的老窩端了,斬草就必須要用“劑草除”才能快速見效,蟻蚊蟲蜱,歸塵化土。


    跟行二十餘裏,此人中途隻稍息了一次。密林深處,十幾米的削壁,一人寬點的山洞,花賊飛身鑽入。


    如此身手,料來這樣的人金銀易得,怎不住高牆大院?陳秋東轉念又一想,如此齷齪損家毀女之事,牆屋都是官府易搜目標,唯有深山人跡罕到之地,才是玩花折柳、攀山探穴的上佳之選。


    陳秋東貼在洞口,聽著花賊彎彎繞繞行了二、三百米,遂跟了進去。


    卻給一道石門擋住了一人寬點的通道,摸索了半天,都沒找到開啟開關;想一掌毀了石門,又怕響聲驚動賊人。


    設此門石,正是提防官兵或比自己厲害的人設計的;但有響聲,就從後麵洞穴溜走,出口在三裏之外峭壁,下有溪流,藏有一舟,可在最短的時間遁逃。


    陳秋東微怒,伸出右手用罡氣在石門邊斜挖出一條扁身而過的縫隙。


    往前走,又遇一石門。陳秋東側耳傾聽,尚有上百米距離;如若驚動賊人,自己可不想爬洞追擊。狡兔三窟,偷食的人不會不留後路,沒道理自己把自己封死。


    來到第三道石門,已可聽到人聲。陳秋東同時也想到,這賊人與仙峰山的某位寨主頗有因緣,都是三重石門,難道是一師所授?


    如此醃臢之人,學了本事卻幹醃臢之事;天怒人恨,雷劈電擊。方淨了人間空氣。


    裏麵傳來“咻咻咻……啪啪啪……”的聲音,頻率密集。陳秋東莫名的某處起了反應。


    聽唿吸,裏麵有二十幾個人。但沒有淫賤猥瑣男聲;進山時,原以為會是山寨窩點,淫徒萬千,又該費一番手腳了。現在感覺,難道是獨行賊?聽唿吸其他的都是弱弱的女性。


    雙手按住石門,暗運內力。先是裂紋,然後“啪”的一聲,也是啪聲,單調短促,堆了一地碎塊。


    花賊猛然驚起,亢奮的東西在起身的同時還在晃晃蕩蕩;花賊怔立當場,還不知道來者武力如何?否則已經竄洞逃離。


    映入眼簾,八十幾平方的一旁石壁,擠坐著二十幾個寸縷不著的女性,由於終日不見陽光,更顯白晰,但個個憔悴。


    另一旁石壁倒綁三個女子,腳上頭下,已一路隨著中線剖開,殘花飄零,豔紅點綴。


    陳秋東怒火填心,衝向已經抄起刀的淫賊,卸手拆腿,“哢哢哢哢”把四肢拗斷。準備把他吊在城門口,讓丟失女兒的家屬,用雞蛋菜葉什麽的發泄下,別讓傷心憋出病來。


    淫賊癱軟在地,陳秋東也不理他,任他天花亂墜,求饒賄賂。


    後進一小型山窟,灶台,米具,破衫爛褲;頂上有兩個煙洞,或許就是逃跑的後路。


    “叮叮”,係統提示,自動就是好。左右望望,看到灶台後有夾縫,堆著一小堆物什(金銀翡翠寶石)。陳秋東把全部東西兌換,餘額顯示多了八百多萬,現在真正突破了二百億。203.89億。


    這賊是富賊。


    陳秋東走出,對那些女孩說:“裏麵有新衣服和鞋子,去裏麵換上。莫傷心,莫哀怨,好好迴家,每個人一百兩路費,多了你們也拿不動。”


    原路返出,外麵已經東方泛白;陳秋東也不問淫賊如何開啟機關,單手按在石上,碎裂如羊糞。不敢遠力發掌,坍塌了這些女娃就麻煩了。


    兩個一次,十幾次才把眾女抱到離地十幾米的地下,最後才拎淫賊。腿骨幫他續上,讓他強行走路。如果拎到城門,這段路想當大爺沒門。


    二十幾裏山路,走走停停到晚上才到進山口。


    陳秋東從發光麵板,購得兩個大鍋,一袋米,碗筷,十幾隻家雞,加二支百年人參。放在附近一條小溪邊。


    “前麵一百米處有兩個鍋,一個鍋煮飯,一個鍋煮水沐浴。好好休息一晚,明早各自找馬車迴家。”


    眾女跪謝。有哭泣的,有說著感恩的。


    陳秋東拎起淫賊。轉身又道:


    “你們可有無家可歸的?”


    “有。”


    “有。”


    ……


    有十幾個女孩剛站起又跪下。


    “沒家迴去的,可願跟我?”


    “願意。”


    “願做牛做馬,請壯士收留。”


    十幾個女子一疊聲說道。


    “好,明天一早我來接你們。”


    說完,拎著淫賊離去。


    城外,一裏地草叢裏,陳秋東拿出幾個“包堡漢”,兩支水,幾隻真空包裝雞腿。


    “把這些吃了,夠你頂三到五天了。”


    “好漢,饒了我吧。保證改邪歸正,保證改惡從善,保證改過自新,保證改弦更張,保證改頭換麵,保證……。”


    陳秋東把食物丟在他身上,向後躍開一公裏。可不能跟你說話,萬一心軟了可造孽了。那麽多女孩,方圓五百裏都給禍害了,沒個一兩年恐積攢不了。


    剖花破蕊,當時幹這些的時候在想什麽呢?我饒你?蒼天(家屬)又豈能饒你?


    掏出四枚大號釘子,一卷黃色膠帶,幾粒“片痛止”,筆,墨,布。


    “你與仙峰山哪個寨主有什麽關係?”陳秋東又迴到淫賊身邊。


    “好漢饒我一命,但有所問,知無不言。”


    “那你不必說了。”陳秋東抬頭看看天色。


    饒命才說?我豈敢饒你?世人知道了,還不吐沫淹了我?


    “那是我二哥,是二位寨主的武師。我叫張飛海,二哥張飛尚,還有一個大哥和師傅。二哥前段時間已經死了。好漢你饒了我吧,如果我死了,師傅和大哥會用你想不到的方式報複的。”


    “哦,你倒是提醒了我。哈哈。”陳秋東想,可不能隻斷骨頭,筋也必須挑了。要是自己離開了,這三、五天的時間給他師傅或大哥碰巧救走,那麽,斷了筋的人想再做禍害人的事就沒那麽容易了。


    “我提醒了你什麽?”


    “你提醒了我,應該主動出擊先去找他們,告訴我,他們的狗窩在哪裏?”


    “…………”


    “你既然敢告訴我,你還有師傅和大哥,說明你或者他們不懼我。言下之意,他們會來找我;反之,我去找他們又有什麽不同呢?”陳秋東又道。


    張飛海一聽有理,讓他自動送死也好。自己飛行百米,已少有敵手,所以才能避開高手擒獲那麽多美女;大哥飛行二百餘米,師傅飛行三百開外,你去還不是嫌命長?


    自己給他拿住純屬意外,大意輕敵:陳秋東拎著他來到城邊,路上是把他震暈的,不想聽他一路絮絮叨叨;剛才倒縱一公裏,食物砸在臉上,真的沒看到,以為去旁邊小解了;至於山洞石門,才兩指厚薄,一般粗漢都可以拿鋤頭鎬碎。所以,張飛海心裏盤計,就算你不饒我,你的狗命也會給師傅、大哥滅了。


    張飛海不知凡界武者與奇幻附體者的天壤之別。


    於是,張飛海說道:


    “此城往北1500裏,有座山叫‘毛公寨’,我師傅住在山上;我大哥住在山下墟鎮‘摟榮福’山莊。先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張飛海心中咬牙切齒,你身死之日,就是我慶賀之時;若我不能逃過此劫,那我就在黃泉路上設茶等你。


    陳秋東看看天時,已經是亥時末。拎起張飛海,躍到城門左邊十米處,用內勁吸附著牆壁,用釘子成“大”字形把張飛海這個淫賊釘住,並挑斷了手筋腳筋,看你飛,看你以後怎麽飛?讓你一厘米也飛不了。


    拿著膠紙,往還是原色原味的軀體中間的“胡子”粘去,這胡子兒童不宜,尤其是小姑娘。


    並給他喂服了幾顆“片痛止”,身旁掛了個條幅:


    采花賊是我


    一切忙完,離眾女兩公裏遠的地方選了個地方寐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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