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招唿棒梗聲音很大,一下子把乘涼的吃瓜群眾吸引住了,場麵頓時安靜下來,結果一聽是割麥子,又該說說該鬧鬧了,傻逼才去幹農活呢。


    還沒等棒梗答應,賈張氏就跟著竄了出來,摟住棒梗,說道:“丁一,我家棒梗從小就沒幹過力氣活,還割麥子,你找別人去吧。”


    賈張氏農村出身,知道割麥子多累,瑪德一整天腰板都沒幾分鍾是挺直的,大太陽底下還得捂得嚴嚴實實的,手指頭全是麥茬劃的口子,不出血但是賊疼。


    她能讓大孫子去受這個罪?


    乘涼的吃瓜群眾看到賈張氏竄了出來,又安靜了,隻要有賈張氏,那肯定有瓜啊,都豎著耳朵聽。


    秦淮茹也飄著出來了,眼圈一紅,“丁一,棒梗,棒梗他還是個孩子。”


    丁一一看,好家夥,你來這麽一出,好像我不是讓棒梗去割麥子,我是要送棒梗去菜市口啊。


    “咳咳!”丁一打斷秦淮茹施法,義正言辭的說到:“你們先聽我說,咱們廠對口互助幫扶農民群眾割麥子,我這有任務,本著領袖傳幫帶的指示,我這呢,有個名額,這不就想起棒梗來了嗎,這小子打小就聰明。”


    棒梗挺了挺胸脯,“謝謝丁叔!”


    賈張氏問道:“那,那也不用非得幹活啊。”


    “這叫什麽話!張嬸,知道什麽叫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嗎?你這思想得提高啊。”


    秦淮茹趕緊圓場,“丁一,我婆婆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棒梗也沒割過麥子,怕幹不了。”


    “幹不了可以學嘛,領袖教導我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不學能會?當然,這個互助幫扶也不是讓棒梗白幹,村裏給開證明信,這都是可以入檔的,對將來找工作,提幹當領導,都是有幫助的。要不是我待見棒梗,能找他?你們要是舍不得,或覺得我坑他,那我找別人了,咱們院半大小子也不少呢。”


    丁一說完就要轉身,自己差點沒憋住笑,其實他就是找個替自己幹活的,廠子裏有任務不假,隻是規定了最少割一畝地,但是沒有規定誰割。


    至於村裏開個證明,那更是張個嘴的事,而且確實是棒梗割麥子了呀,這就是信息差帶來的好處。


    再說這個對找工作提幹有幫助,那就是純畫餅了。


    丁一這麽一轉身,嚇了一大跳,差點蹦起來。


    橙錘戰士劉海中一個衝鋒攔截到了跟前,擠出一個笑臉,“那個,那個丁一啊,你說的那個提幹當領導是不是真的?”


    丁一緩過來,嚴肅的說道:“二大爺,這話可不能亂說,我隻是說這個對提幹當領導有幫助,多做貢獻,嚴格要求自己是領導幹部的基本素質嘛。”


    劉海中連忙搗蒜:“對對對!你看我去行不行?我力氣大。”


    丁一搖搖頭,“二大爺,您是廠裏的工人,去幹農活那叫什麽?那叫不務正業啊,這迴去的都是行政崗,業務崗是不去的,而且吧,我這傳幫帶也是上級的指示,盡量帶青少年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您這歲數也不合適啊。”


    唉!劉海中歎了一口氣,不過馬上又拉住丁一的胳膊說道:“我不行,我有兒子啊。”


    操!易中海默默罵了一句。


    “讓光天去,不,光天光福都跟你去,一個不行就倆,放心,他們不聽話你就抽他們。”劉海中說完就解褲腰帶,丁一一個沒攔住,劉海中就把褲腰帶遞過來了。


    老水牛皮的,都包了漿了,上麵血跡斑斑。


    “給你,拿著這條腰帶,往死裏抽,見此腰帶,如爹親臨,上抽光天,下打光福,當然你也得?著點,一般情況下不要用帶鐵扣那頭抽。”劉海中嚴厲歸嚴厲,愛子之心還是有那麽一丟丟的。


    丁一沒敢接這個打神鞭,閆富貴的公平尺他也不敢碰,凡人承受不起這倆貨的神器。


    “二大爺,咱這得先來後到,別讓我為難,棒梗還沒說話呢,他要不去,我就帶光天行不行,隻能帶一個。”


    賈張氏這會反應過來了,感情丁一還怪好的呢,這是好事啊,等晚上的,我告訴老賈,割完麥子再帶你走。


    想到這,賈張氏一叉腰,“草擬嗎的劉海中,我們棒梗去割麥子你裹什麽亂,仗著你是二大爺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搶我們的名額,你缺德到家了!這割麥子的事是我們棒梗的!你們誰都搶不走!”


    賈張氏指著劉海中罵並環視一周,誰敢搶就咬誰。


    劉海中氣的扭頭就走,忘了係上腰帶了,邁了兩步褲子就掉到了腳脖子,整個院的人頓時一靜,大姑娘小媳婦忙捂住眼睛並驚唿:啊!真白!


    倒不是劉海中沒穿內褲,隻是以他的體型,那真是扒開屁股才能看到內褲。


    二大媽連忙過來拉起老伴,提上褲子,捂著臉迴家了,一旁的劉光天,劉光福也不乘涼了,順著牆根溜出大院,不知去哪了。


    丁一這才跟賈張氏說,“張嬸,這又讓棒梗去了?”


    賈張氏忙點頭,“去!去!丁一你是個場麵人,別跟嬸子一般見識,有你帶著棒梗我放心。”


    丁一點點頭,問棒梗:“你自己願意嗎?我可說好了,明天可別喊苦喊累的。”


    “瞧好吧您,丁叔,保證不給你丟人。”


    “那行了,明天一早四點半就走,別誤了點,嬸子,給棒梗準備割麥子的行頭,不用我多說吧?村裏管飯和工具。”


    賈張氏忙說:“知道,知道,嬸子我就是農村來的,放心吧,誤不了事。”轉頭又對秦淮茹說道:“傻愣著幹什麽,快去準備啊。”


    丁一摸了摸棒梗的狗頭,“明天開摩托去,你別睡死了,我可不等你啊。”


    “汪汪!”


    割麥子的行頭也就是一個草帽,硬底鞋,長袖衣褲,勞保手套。


    老賈家有,但是不拿,賈張氏和秦淮茹早就盯上了易中海,易中海八級工,勞保物品每季度可以額外多領一套,不領的話就以補助的形式發到工資裏了。


    所以等天黑後,秦淮茹就抱著一套軋鋼廠的工服和手套從易中海家裏出來了,外帶一條白毛巾一個行軍壺。


    扒著窗戶放風的賈張氏笑的開了花,我憑本事借的勞保,為什麽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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