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眼盲心不盲（上）
三大超級家族聯合體，每一個都有著超越一個大帝國的實力和影響力。一直以來，三大超級家族聯合體都維持著一個十分微妙的平衡，或許短時間內某一個聯合體在某一領域會有著超越其他兩個的優勢，但這種優勢絕對不會是壓倒性的。然而一旦其中的兩個超級家族聯合達成了協議，一起對付另一個的話，那這種優勢就是不言而喻的了。
不過對於福特的猜測，亞菲大公卻並沒有完全肯定：“不會這麽簡單，‘北岸花’不可能讓自己出大力而讓‘北方聖劍’撿便宜。而且如果他們真的聯合在一起，以風靈家族的情報能力，瑟卡斯那隻精靈崽子絕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聽到，還帶著‘無畏獅盾’的精銳前來送死。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
“‘北岸花’這次通過休斯家族發起的戰爭，肯定和‘北方聖劍’脫不了幹係。而他們之所以敢肯定這場戰爭能贏，我們摩森家族肯定是他們考慮的一個重要因素。”
“咱們摩森家族？”福特感覺自己的思維還是跟不上父親。
“摩森家族已經不能再全力投入這場戰鬥了，一旦烏雲城變成了最後的決戰之地，不管最後‘無畏獅盾’是勝是負，對摩森家族而言，都是失敗，甚至是毀滅。”
福特一臉懵懂，表示自己沒有聽明白。
而亞菲大公並沒有像以前一樣斥罵他一頓然後讓他自己理解，反是極為反常地耐心解釋道：“雙方加起來的超階強者已經超過兩位數，而接下來的半個月，兩邊都至少還會有兩位數的超階加入戰場，甚至還會有聖域強者駕臨。你覺得，這麽下去，這些超階強者們，還會繼續恪守不使用超限技、禁咒的規矩麽？”
一般來說，評判一個超級豪門的實力戰，從強者這個層麵而言，就是以這個家族所擁有的超階強者數量來評判。而之所以頂階強者一旦跨過這最後一層等階壁壘變為超階，就會被認為是“真正的”強者，原因就是超階之後所能使用的超限技或禁咒。
超階武士的超限技和超階大魔導的禁咒，是公認的破壞力最強大的戰技，即便是超階強者以後到達了聖域的境界，他在大範圍的破壞技能上，也無法再比超限技或禁咒有更大的提高。但也正是因為其恐怖的大範圍破壞力，所以有個約定俗成的規矩——超限技和禁咒不得在泰米爾星界施放，否則的話任何中立勢力都有理由對其進行討伐，甚至會得到來自聖光神殿的懲罰。
不過這樣不成文的規矩，究竟能有多大的約束力想也知道。之前戰死的安卡羅夫一直到最後一秒都沒有使用禁咒，倒並不是他真的如此遵守這種約定，而是根本沒有機會使用。
如果超階強者們麵臨死亡的威脅時，毫無疑問，使用超限技或禁咒是根本不可避免的。而當戰場上有數十名超階強者進行戰鬥，甚至有聖域強者參與其中後，那麽超限技和禁咒的施放，更是幾乎必然的了。
一旦一個超階強者開始使用超限技或禁咒，那必將會有更多超階強者開始使用，到時候烏雲城一帶甚至大部的德波山行省區域，都將麵臨不止一次的超限技、禁咒的洗禮。到時候不要說是無辜的平民了，就是建築、城堡、甚至腳底下耕種的土地，都會受到十分嚴重的破壞，甚至烏雲城有可能將不複存在。
一瞬間，福特明白了父親亞菲大公為何如此的沉重和憂心，也明白了為什麽以往總是讓他自己多看多想，很少詳細為他解釋的父親，在今天會顯得話那麽的多，幾乎每一個問題，都幫他迴答、分析、解釋到了極至。
看著額頭開始冒出冷汗，眼神慌亂的兒子，亞菲大公心中暗歎了口氣，說道：“現在開始，將你的那幾位負責幾大異星界開拓的叔伯和兄弟都叫迴來，隨時做好撤離德波山的準備。現在烏雲城裏人多眼雜，小心一些，就以調集戰力準備應對半個月後對‘北岸花’的決戰為理由，今天我說的話，也不要和其他人透露，去吧。”
福特應了聲是，想站起來，卻發現腳竟然有些軟，差點又跌迴椅座，好在一旁侍立的亞菲大公的靈魂守衛及時伸手將他扶住。
不過福特畢竟還是位頂階強者、是亞菲大公倚重為接班人的兒子，走到大廳門口後，已經自己調整好了不少，站定迴頭，深深地看了亞菲大公一眼，然後微微點了點頭，既像是對大公作出承諾，也像是給自己打氣。
看著福特的背影消失後，亞菲大公卻是又深深地歎了口氣，臉上浮起一絲疲態。雖然那張臉仍是英俊年輕，但看起來卻給人一種強烈的滄桑陰鬱的感覺。
他知道福特還沒有準備好，但現在家族所麵臨的危局又讓他不得不將兒子推上來，幫助他一起扛住家族的擔子。這個時候，他不禁想起了潘尼和伽羅，這兩位曾經的左膀右臂如果還在的話，想必情況不會惡化成今天這副局麵，而即便最後還是要麵臨這副局麵，有他們兩人在，也肯定能替他分擔許多。
想到了潘尼和伽羅，亞菲大公又想起了被他派去帝都調查這一事件的邁亞和瓊斯，之前收到那邊發迴的消息，說邁亞在調查的過程中被休斯家族的人殺了，瓊斯已經準備迴來接受問詢，按時間來算，早就應該到了，但到現在卻還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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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這件事情，亞菲大公也隻是想了一下而已，甚至都沒有喚來管事者詢問——這個時候，關注那些事情已經沒有意義了，眼下需要考慮的……是如何讓摩森家族度過這個難關。
……
“小姐，前麵就是科雷帝國的帝都‘永恆之都’了。”
一行三十多人的隊伍中，一位身材嬌小、皮膚偏黑的女魔法師站在陸行獸車頂上，舉目眺望著遠處城牆高聳的“永恆之都”。
車廂內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怎麽樣，‘永恆之都’大嗎？比溫迪夫城如何？”
“比溫迪夫城大多了，至少從這個角度來看是……”少女魔法師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興奮，不過如果注意看，可以發現，她舞動的左袖子空空蕩蕩的，似乎少了一條胳膊。
“好了，下來吧，別站在車頂了。”車廂內的聲音說道。
於是少女魔法師哦了一聲，靈巧地翻下了車頂，直接鑽入了車廂。
車廂中，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三四歲的可愛少女正托著下巴想著什麽，眼睛直直地盯著麵前的車廂，一眨不眨。
“小姐，照這個速度，我們明天白天應該就可以到達‘永恆之都’了。”獨臂少女魔法師低聲對車廂內的女孩說道。
車廂內的兩人，正是畢昂索家族的天盲少女莉迪婭和她的靈魂守衛獨臂魔法師坦多妮。
自告奮勇替代了赫拉接下了提奧安排的那個婚約後，或許是被赫拉給說服，科尼大公對此並沒有異議，甚至還按照莉迪婭和赫拉的請求，暫時沒有將這事迴信給提奧。沒多久提奧又來信讓赫拉前往“永恆之都”，於是莉迪婭一行便帶著科尼大公的信件啟程了。
如今“永恆之都”已經近在咫尺，想到馬上就能見到提奧哥哥和那位準未婚夫，即便已經是做了許久心理準備的莉迪婭也難免的有些緊張。
坦多妮看著小姐的臉色，試探地說道：“小姐，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在莉迪婭接下這個婚約後，她們也曾通過各種渠道去打聽這個卡梅隆的來曆背景。
不過和赫拉專門跑去問來自派納索家族的拉瑟少爺不一樣，莉迪婭她們卻是向科雷帝國的商人們打聽。雖然分屬兩個國家，但其實“溫迪夫城”和“永恆之都”之間的距離，並不會比蘭錫行省和永恆之都之間來得更遠。加上沙朗帝國和科雷帝國一向交好，互相之間的商貿往來極其頻繁，溫迪夫城裏還是有不少科雷帝國的商人，其中不乏來自帝都甚至蘭錫行省的。而且根據赫拉的描述，這位卡梅隆在生活煉金領域也有不俗的成績，那麽商人們雖然很多不是貴族，但知道他的可能性應該不小。
事實也確實如此，或許隨便抽出100個科雷帝國的豪門貴族子弟，問他們卡梅隆是誰，除非是出身蘭錫城、明波郡，或者剛好參加過戴蒙男爵為卡梅隆發布“魔抗布”而舉辦的那次酒宴，否則怕是知道他的不會超過五個。但若是問那些走南闖北甚至進行跨過貿易的商人們的話，對這位來自霍格拉斯的年輕煉金師，卻是要熟得多——畢竟“絲襪”這一煉金產品，一度是科雷帝國最受歡迎的出口商品，不僅是科雷帝國，其他帝國甚至是其他種族的貴婦小姐們，也都對這一商品趨之若鶩——對於它的發明者卡梅隆?霍格拉斯，自然是多少有些了解，更何況卡梅隆能賺錢的生活煉金品遠遠不止“絲襪”一項。還有許多出自卡梅隆之手，根本不能稱之位“煉金產品”的商品，一樣極受商人們歡迎。
不過相比起貴族圈子裏的人，商人們對卡梅隆的了解更多的是通過各種傳聞和他的事跡，很少有直接和他接觸的機會。
三大超級家族聯合體，每一個都有著超越一個大帝國的實力和影響力。一直以來，三大超級家族聯合體都維持著一個十分微妙的平衡，或許短時間內某一個聯合體在某一領域會有著超越其他兩個的優勢，但這種優勢絕對不會是壓倒性的。然而一旦其中的兩個超級家族聯合達成了協議，一起對付另一個的話，那這種優勢就是不言而喻的了。
不過對於福特的猜測，亞菲大公卻並沒有完全肯定：“不會這麽簡單，‘北岸花’不可能讓自己出大力而讓‘北方聖劍’撿便宜。而且如果他們真的聯合在一起，以風靈家族的情報能力，瑟卡斯那隻精靈崽子絕不可能一點風聲都沒聽到，還帶著‘無畏獅盾’的精銳前來送死。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
“‘北岸花’這次通過休斯家族發起的戰爭，肯定和‘北方聖劍’脫不了幹係。而他們之所以敢肯定這場戰爭能贏，我們摩森家族肯定是他們考慮的一個重要因素。”
“咱們摩森家族？”福特感覺自己的思維還是跟不上父親。
“摩森家族已經不能再全力投入這場戰鬥了，一旦烏雲城變成了最後的決戰之地，不管最後‘無畏獅盾’是勝是負，對摩森家族而言，都是失敗，甚至是毀滅。”
福特一臉懵懂，表示自己沒有聽明白。
而亞菲大公並沒有像以前一樣斥罵他一頓然後讓他自己理解，反是極為反常地耐心解釋道：“雙方加起來的超階強者已經超過兩位數，而接下來的半個月，兩邊都至少還會有兩位數的超階加入戰場，甚至還會有聖域強者駕臨。你覺得，這麽下去，這些超階強者們，還會繼續恪守不使用超限技、禁咒的規矩麽？”
一般來說，評判一個超級豪門的實力戰，從強者這個層麵而言，就是以這個家族所擁有的超階強者數量來評判。而之所以頂階強者一旦跨過這最後一層等階壁壘變為超階，就會被認為是“真正的”強者，原因就是超階之後所能使用的超限技或禁咒。
超階武士的超限技和超階大魔導的禁咒，是公認的破壞力最強大的戰技，即便是超階強者以後到達了聖域的境界，他在大範圍的破壞技能上，也無法再比超限技或禁咒有更大的提高。但也正是因為其恐怖的大範圍破壞力，所以有個約定俗成的規矩——超限技和禁咒不得在泰米爾星界施放，否則的話任何中立勢力都有理由對其進行討伐，甚至會得到來自聖光神殿的懲罰。
不過這樣不成文的規矩，究竟能有多大的約束力想也知道。之前戰死的安卡羅夫一直到最後一秒都沒有使用禁咒，倒並不是他真的如此遵守這種約定，而是根本沒有機會使用。
如果超階強者們麵臨死亡的威脅時，毫無疑問，使用超限技或禁咒是根本不可避免的。而當戰場上有數十名超階強者進行戰鬥，甚至有聖域強者參與其中後，那麽超限技和禁咒的施放，更是幾乎必然的了。
一旦一個超階強者開始使用超限技或禁咒，那必將會有更多超階強者開始使用，到時候烏雲城一帶甚至大部的德波山行省區域，都將麵臨不止一次的超限技、禁咒的洗禮。到時候不要說是無辜的平民了，就是建築、城堡、甚至腳底下耕種的土地，都會受到十分嚴重的破壞，甚至烏雲城有可能將不複存在。
一瞬間，福特明白了父親亞菲大公為何如此的沉重和憂心，也明白了為什麽以往總是讓他自己多看多想，很少詳細為他解釋的父親，在今天會顯得話那麽的多，幾乎每一個問題，都幫他迴答、分析、解釋到了極至。
看著額頭開始冒出冷汗，眼神慌亂的兒子，亞菲大公心中暗歎了口氣，說道：“現在開始，將你的那幾位負責幾大異星界開拓的叔伯和兄弟都叫迴來，隨時做好撤離德波山的準備。現在烏雲城裏人多眼雜，小心一些，就以調集戰力準備應對半個月後對‘北岸花’的決戰為理由，今天我說的話，也不要和其他人透露，去吧。”
福特應了聲是，想站起來，卻發現腳竟然有些軟，差點又跌迴椅座，好在一旁侍立的亞菲大公的靈魂守衛及時伸手將他扶住。
不過福特畢竟還是位頂階強者、是亞菲大公倚重為接班人的兒子，走到大廳門口後，已經自己調整好了不少，站定迴頭，深深地看了亞菲大公一眼，然後微微點了點頭，既像是對大公作出承諾，也像是給自己打氣。
看著福特的背影消失後，亞菲大公卻是又深深地歎了口氣，臉上浮起一絲疲態。雖然那張臉仍是英俊年輕，但看起來卻給人一種強烈的滄桑陰鬱的感覺。
他知道福特還沒有準備好，但現在家族所麵臨的危局又讓他不得不將兒子推上來，幫助他一起扛住家族的擔子。這個時候，他不禁想起了潘尼和伽羅，這兩位曾經的左膀右臂如果還在的話，想必情況不會惡化成今天這副局麵，而即便最後還是要麵臨這副局麵，有他們兩人在，也肯定能替他分擔許多。
想到了潘尼和伽羅，亞菲大公又想起了被他派去帝都調查這一事件的邁亞和瓊斯，之前收到那邊發迴的消息，說邁亞在調查的過程中被休斯家族的人殺了，瓊斯已經準備迴來接受問詢，按時間來算，早就應該到了，但到現在卻還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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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前麵就是科雷帝國的帝都‘永恆之都’了。”
一行三十多人的隊伍中，一位身材嬌小、皮膚偏黑的女魔法師站在陸行獸車頂上，舉目眺望著遠處城牆高聳的“永恆之都”。
車廂內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怎麽樣，‘永恆之都’大嗎？比溫迪夫城如何？”
“比溫迪夫城大多了，至少從這個角度來看是……”少女魔法師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興奮，不過如果注意看，可以發現，她舞動的左袖子空空蕩蕩的，似乎少了一條胳膊。
“好了，下來吧，別站在車頂了。”車廂內的聲音說道。
於是少女魔法師哦了一聲，靈巧地翻下了車頂，直接鑽入了車廂。
車廂中，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三四歲的可愛少女正托著下巴想著什麽，眼睛直直地盯著麵前的車廂，一眨不眨。
“小姐，照這個速度，我們明天白天應該就可以到達‘永恆之都’了。”獨臂少女魔法師低聲對車廂內的女孩說道。
車廂內的兩人，正是畢昂索家族的天盲少女莉迪婭和她的靈魂守衛獨臂魔法師坦多妮。
自告奮勇替代了赫拉接下了提奧安排的那個婚約後，或許是被赫拉給說服，科尼大公對此並沒有異議，甚至還按照莉迪婭和赫拉的請求，暫時沒有將這事迴信給提奧。沒多久提奧又來信讓赫拉前往“永恆之都”，於是莉迪婭一行便帶著科尼大公的信件啟程了。
如今“永恆之都”已經近在咫尺，想到馬上就能見到提奧哥哥和那位準未婚夫，即便已經是做了許久心理準備的莉迪婭也難免的有些緊張。
坦多妮看著小姐的臉色，試探地說道：“小姐，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在莉迪婭接下這個婚約後，她們也曾通過各種渠道去打聽這個卡梅隆的來曆背景。
不過和赫拉專門跑去問來自派納索家族的拉瑟少爺不一樣，莉迪婭她們卻是向科雷帝國的商人們打聽。雖然分屬兩個國家，但其實“溫迪夫城”和“永恆之都”之間的距離，並不會比蘭錫行省和永恆之都之間來得更遠。加上沙朗帝國和科雷帝國一向交好，互相之間的商貿往來極其頻繁，溫迪夫城裏還是有不少科雷帝國的商人，其中不乏來自帝都甚至蘭錫行省的。而且根據赫拉的描述，這位卡梅隆在生活煉金領域也有不俗的成績，那麽商人們雖然很多不是貴族，但知道他的可能性應該不小。
事實也確實如此，或許隨便抽出100個科雷帝國的豪門貴族子弟，問他們卡梅隆是誰，除非是出身蘭錫城、明波郡，或者剛好參加過戴蒙男爵為卡梅隆發布“魔抗布”而舉辦的那次酒宴，否則怕是知道他的不會超過五個。但若是問那些走南闖北甚至進行跨過貿易的商人們的話，對這位來自霍格拉斯的年輕煉金師，卻是要熟得多——畢竟“絲襪”這一煉金產品，一度是科雷帝國最受歡迎的出口商品，不僅是科雷帝國，其他帝國甚至是其他種族的貴婦小姐們，也都對這一商品趨之若鶩——對於它的發明者卡梅隆?霍格拉斯，自然是多少有些了解，更何況卡梅隆能賺錢的生活煉金品遠遠不止“絲襪”一項。還有許多出自卡梅隆之手，根本不能稱之位“煉金產品”的商品，一樣極受商人們歡迎。
不過相比起貴族圈子裏的人，商人們對卡梅隆的了解更多的是通過各種傳聞和他的事跡，很少有直接和他接觸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