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盯著他，心裏卻猶如萬馬奔騰。他還記得瑤兒！他沒有忘記那個小女孩！原來，他一直都記得！我壓抑住自己激動的情緒，故作平靜地問道：“哪個瑤兒？看樣子，你不止認識一個瑤兒嗎？”
好吧，說我冷酷也好，說我不解風情也好。阿笙和瑤兒的故事，停留在那一刻已經足夠。至少，那時的瑤兒，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而不是像我這樣一個滿手血腥的殺手。
“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個瑤兒。”獨孤笙緊盯著我，一字一頓道，“我現在算明白了，為何我會突然動了惻隱之心，把你帶迴山莊。自從你死去之後……我說的是戰場上那次，我幾乎是自暴自棄，連自己都懶得管，更別說去救人。看樣子，遇到你，我是栽了。”
“那麽，對不起了。如果我自己可以選擇，我寧願從未見過你。”我低下頭，凝望著懷裏熟睡的孩子，不時抬眼看看獨孤笙。
“是啊，”獨孤笙幽幽地說道，“所謂命運，又是你我能選擇的。不僅僅是我們的相遇，這兩個孩子的出生，他們自己不是也沒辦法選擇。你有沒有問過他們，想不想來到這個世界上？”
“那你呢？”我雖然難過，卻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心知他是想誑出灝兒的身世，我反問一句，“你有沒有問過你的爹娘呢？聽聞獨孤公子也是私生，若非你娘懷上了你，恐怕連個名分都沒有吧？”
“清河公主果然消息靈通，恐怕我們獨孤將軍府早被你查了個底朝天吧？”獨孤笙冷笑，“最近我二弟遲遲未迴府，想必是在你手裏吧？”
我迴敬了一個笑：“這個，獨孤公子恐怕早就猜到了吧？話說你們獨孤家的人真是心大，世子丟了還能這麽悠閑自在。”說完這句，我心裏一動，故作神秘地靠近他，壓低了聲音道，“還是，獨孤公子刻意而為？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若獨孤公子想取而代之……”
“你休要血口噴人！”獨孤笙憤然道，“我們兄弟的關係，還輪不到你來挑撥！”
我繼續笑：“還真是兄友弟恭，讓人羨慕。曾幾何時還劍拔弩張，如今卻是弟弟要為哥哥報仇，哥哥不肯乖乖合作。若真的因為我這個惡人讓你們兄弟和睦，那我是不是該早一天恢複記憶呢？”
“他在府上養尊處優，現在又整天想著你派去的那個臥底，讓他去你那裏坐坐也好。”獨孤笙似乎知道我不會傷害他弟弟，輕描淡寫地說道，“雖然夏師姐並非你所殺，但別人未必這麽想。如今，夏師姐屍骨未寒，我想娶方采荷也是不可能了，所以她不會善罷甘休，師娘更不會。出去之後，我還是會追殺你，你好自為之。”
“我知道。”我說道，“不管我有沒有殺淩霜姐，我都該死，不是嗎？”看著他俊朗的麵容，我忍不住笑了笑，又問道，“念兒怎麽樣？若我真的被抓住，她不會受牽連的，對嗎？”
獨孤笙皺起了眉頭，有些氣憤道：“你還記得你有女兒嗎？你什麽時候管過她的死活？我看你現在，眼裏心裏隻有你懷裏的這個！”
好吧，說我冷酷也好，說我不解風情也好。阿笙和瑤兒的故事，停留在那一刻已經足夠。至少，那時的瑤兒，是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而不是像我這樣一個滿手血腥的殺手。
“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個瑤兒。”獨孤笙緊盯著我，一字一頓道，“我現在算明白了，為何我會突然動了惻隱之心，把你帶迴山莊。自從你死去之後……我說的是戰場上那次，我幾乎是自暴自棄，連自己都懶得管，更別說去救人。看樣子，遇到你，我是栽了。”
“那麽，對不起了。如果我自己可以選擇，我寧願從未見過你。”我低下頭，凝望著懷裏熟睡的孩子，不時抬眼看看獨孤笙。
“是啊，”獨孤笙幽幽地說道，“所謂命運，又是你我能選擇的。不僅僅是我們的相遇，這兩個孩子的出生，他們自己不是也沒辦法選擇。你有沒有問過他們，想不想來到這個世界上？”
“那你呢？”我雖然難過，卻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心知他是想誑出灝兒的身世，我反問一句，“你有沒有問過你的爹娘呢？聽聞獨孤公子也是私生，若非你娘懷上了你，恐怕連個名分都沒有吧？”
“清河公主果然消息靈通，恐怕我們獨孤將軍府早被你查了個底朝天吧？”獨孤笙冷笑，“最近我二弟遲遲未迴府，想必是在你手裏吧？”
我迴敬了一個笑：“這個，獨孤公子恐怕早就猜到了吧？話說你們獨孤家的人真是心大，世子丟了還能這麽悠閑自在。”說完這句，我心裏一動，故作神秘地靠近他，壓低了聲音道，“還是，獨孤公子刻意而為？一日夫妻百日恩，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若獨孤公子想取而代之……”
“你休要血口噴人！”獨孤笙憤然道，“我們兄弟的關係，還輪不到你來挑撥！”
我繼續笑：“還真是兄友弟恭，讓人羨慕。曾幾何時還劍拔弩張，如今卻是弟弟要為哥哥報仇，哥哥不肯乖乖合作。若真的因為我這個惡人讓你們兄弟和睦，那我是不是該早一天恢複記憶呢？”
“他在府上養尊處優，現在又整天想著你派去的那個臥底，讓他去你那裏坐坐也好。”獨孤笙似乎知道我不會傷害他弟弟，輕描淡寫地說道，“雖然夏師姐並非你所殺，但別人未必這麽想。如今，夏師姐屍骨未寒，我想娶方采荷也是不可能了，所以她不會善罷甘休，師娘更不會。出去之後，我還是會追殺你，你好自為之。”
“我知道。”我說道，“不管我有沒有殺淩霜姐，我都該死，不是嗎？”看著他俊朗的麵容，我忍不住笑了笑，又問道，“念兒怎麽樣？若我真的被抓住，她不會受牽連的，對嗎？”
獨孤笙皺起了眉頭，有些氣憤道：“你還記得你有女兒嗎？你什麽時候管過她的死活？我看你現在，眼裏心裏隻有你懷裏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