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麽一說，我心裏不由得疼了一下。我也想兩個都顧著，我也想陪在另一個身邊。殊不知，等我真的被定罪的那一天，我身邊這個會不會受牽連還是個未知數。我該把他也送到獨孤笙的身邊嗎？
“娘親，你有女兒嗎？”懷裏，一個軟軟的聲音傳來，低頭一看，灝兒正眨著一雙眼睛看著我。
許是剛剛獨孤笙說話聲音太大，把他給驚醒了。他從我懷裏鑽出來，有些不滿道：“公主娘親騙人，之前還說除了碧兒娘親的祁兒，我沒有其他弟弟妹妹的，什麽時候多了個親生妹妹啊？”
我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看向獨孤笙。他顯然一臉震驚，緊盯著灝兒，問道：“你說什麽？”
灝兒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一般，一臉為難地看看我，又看看獨孤笙。
獨孤笙似乎反應過來，他緩緩蹲下來，難得露出個笑容，對灝兒道：“小孩兒，過來，叔叔有話問你。”
灝兒顯然被他之前兇巴巴的樣子嚇壞了，忍不住往我懷裏鑽。
然而，獨孤笙一把從我懷裏拉過灝兒，抱了起來。他看著孩子，難得換了一副溫柔的語氣：“你叫灝兒，對嗎？”
灝兒嘟著嘴巴不說話，似乎還在氣惱獨孤笙之前對他那麽兇。
獨孤笙思索片刻，一手抱著孩子，一手在身上摸了摸，終於，他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個小蘋果，放到孩子手上。
我不禁失笑。這獨孤笙夠小氣的，困了這麽久才拿出來。這孩子，麵子比我大。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有東西吃就開心了，更何況是餓了那麽久。小屁孩啃著蘋果，看著獨孤笙，眼裏的敵意也顯然少了不少。
“灝兒，今年幾歲了？”獨孤笙又問。
“四歲。”灝兒嚼著蘋果，軟軟地迴答道。
這孩子，一個蘋果就給收買了，丟人！不過，話說迴來，我自己不也是一樣。當初因為夫人的一個雞腿，我出賣了身體和尊嚴，現在又有何麵目指責他？說到底，這孩子還是像我多一些。
“生日是哪天啊？”獨孤笙又問道。
“甲子年三月初三。”小家夥如實答道。
獨孤笙伸出空閑的那隻手，數著手指頭算了起來。等數到八的時候，他顯然驚了一下，冷冷地看著我。我心裏一陣慶幸，這孩子早產了一個月，僅憑一個生日，根本說明不了什麽！
“不對，”獨孤笙突然想起什麽一般，對我說道，“你的忌日，不，你戰敗的那天是三月初四！你正是頭一天迴到了戰場！這孩子是你生的，對不對？！”
我震驚了，呆呆地看著他。隻是，我是震驚獨孤笙如此聰明，還是因為他對我的信任？
“你剛剛說，你還有個娘親叫碧兒？怎麽迴事？”獨孤笙又問他。
“是我爹讓我這麽叫的，他說碧兒是我後娘，公主才是親娘！”灝兒毫無保留地說道。
“那你爹呢，是不是親爹？”獨孤笙追問道。
我聽不下去了，從他懷裏奪過灝兒道：“獨孤笙，你不覺得問小孩這樣的問題很殘忍嗎？讓這麽小的孩子親口承認養大自己的父母不是親生的，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他父母不是親生的，這是你說的！”獨孤笙逼近我，問道，“那麽，他父親是誰？那件事之後，你消失了大半年，究竟去哪兒了？是懷上了他對不對？”
“娘親，你有女兒嗎？”懷裏，一個軟軟的聲音傳來，低頭一看，灝兒正眨著一雙眼睛看著我。
許是剛剛獨孤笙說話聲音太大，把他給驚醒了。他從我懷裏鑽出來，有些不滿道：“公主娘親騙人，之前還說除了碧兒娘親的祁兒，我沒有其他弟弟妹妹的，什麽時候多了個親生妹妹啊？”
我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看向獨孤笙。他顯然一臉震驚，緊盯著灝兒，問道：“你說什麽？”
灝兒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一般，一臉為難地看看我，又看看獨孤笙。
獨孤笙似乎反應過來，他緩緩蹲下來，難得露出個笑容，對灝兒道：“小孩兒，過來，叔叔有話問你。”
灝兒顯然被他之前兇巴巴的樣子嚇壞了，忍不住往我懷裏鑽。
然而，獨孤笙一把從我懷裏拉過灝兒，抱了起來。他看著孩子，難得換了一副溫柔的語氣：“你叫灝兒，對嗎？”
灝兒嘟著嘴巴不說話，似乎還在氣惱獨孤笙之前對他那麽兇。
獨孤笙思索片刻，一手抱著孩子，一手在身上摸了摸，終於，他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個小蘋果，放到孩子手上。
我不禁失笑。這獨孤笙夠小氣的，困了這麽久才拿出來。這孩子，麵子比我大。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有東西吃就開心了，更何況是餓了那麽久。小屁孩啃著蘋果，看著獨孤笙，眼裏的敵意也顯然少了不少。
“灝兒，今年幾歲了？”獨孤笙又問。
“四歲。”灝兒嚼著蘋果，軟軟地迴答道。
這孩子，一個蘋果就給收買了，丟人！不過，話說迴來，我自己不也是一樣。當初因為夫人的一個雞腿，我出賣了身體和尊嚴，現在又有何麵目指責他？說到底，這孩子還是像我多一些。
“生日是哪天啊？”獨孤笙又問道。
“甲子年三月初三。”小家夥如實答道。
獨孤笙伸出空閑的那隻手，數著手指頭算了起來。等數到八的時候，他顯然驚了一下，冷冷地看著我。我心裏一陣慶幸，這孩子早產了一個月，僅憑一個生日，根本說明不了什麽！
“不對，”獨孤笙突然想起什麽一般，對我說道，“你的忌日，不，你戰敗的那天是三月初四！你正是頭一天迴到了戰場！這孩子是你生的，對不對？！”
我震驚了，呆呆地看著他。隻是，我是震驚獨孤笙如此聰明，還是因為他對我的信任？
“你剛剛說，你還有個娘親叫碧兒？怎麽迴事？”獨孤笙又問他。
“是我爹讓我這麽叫的，他說碧兒是我後娘，公主才是親娘！”灝兒毫無保留地說道。
“那你爹呢，是不是親爹？”獨孤笙追問道。
我聽不下去了，從他懷裏奪過灝兒道：“獨孤笙，你不覺得問小孩這樣的問題很殘忍嗎？讓這麽小的孩子親口承認養大自己的父母不是親生的，你到底想知道什麽？”
“他父母不是親生的，這是你說的！”獨孤笙逼近我，問道，“那麽，他父親是誰？那件事之後，你消失了大半年，究竟去哪兒了？是懷上了他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