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派大殿內其他的人也都紛紛跟隨了出去,隻見知徽與古月二人在華山派的教場內各站一方,知徽將滄耳劍迅速的拔了出來,那滄耳劍被拔出之時便讓人覺得寒氣逼人。古月也從他的袖口內拿出了一節銀棍,他將銀棍一揮,銀棍便分成了三段成了一把短鞭。

    “知徽掌門還請多多指教。”古月說罷便揚起手中的短鞭朝著知徽打了過去。

    混在日月神教眾教徒之中的沈星此時默默的向前走了幾步,他看著古月準備著伺機將古月衣襟裏穿著的金絲軟甲給解開。

    知徽將劍鞘往身旁一扔,楚之珩便飛身一把接過了劍鞘,而後楚之珩將那劍鞘隨手遞給了莫子殊,一旁的莫子殊便乖乖的將劍鞘捧在了手中。

    知徽提劍而起躲避著古月對他的攻勢,他並不想將這古月給打傷了,知徽此刻隻想著卸掉他手上的武器讓他認輸便可。

    而古月像是猜到了知徽的用意,他突然變了招數,開始更快的攻擊著知徽的滄耳劍,知徽則是依舊淡定從容的應付著古月的招式,隻見那古月從袖口之中又拿出一條短鞭,此時的他雙手拿著短鞭一齊攻擊著知徽的左右手,知徽搖了搖頭,他開始變換招數改用了虛無劍法,隻見那滄耳劍橫在空中,一圈劍氣圍繞著滄耳劍,知徽站在滄耳劍的身後用手操控著劍氣,那劍氣看似毫無章法的四處流竄卻又都一一的呈包圍之勢攻擊著古月,此時的古月因有金絲軟甲護體,知徽的劍氣並不能傷他絲毫。

    “不愧是知徽掌門的虛無劍法,我燕淩雪也算是今日有幸能夠一見。”燕淩雪不自覺的讚歎道。

    石雲飛此時也混在了人群之中,他看著知徽的劍法也不禁為之讚歎。

    一旁的楚之珩白了燕淩雪一眼,他側著頭小聲的對著燕淩雪說道:“難道我楚之珩為你舞的就不叫虛無劍法了嗎?”

    “你師父拿的可是滄耳劍,自然與你的虛無劍法不同,而且你不也還沒有學到這虛無劍法的第十層萬劍歸宗嗎?”燕淩雪故意氣著楚之珩說道。

    莫子衿聽到了二人的談話不免偷偷笑了一下,她也小聲的說道:“燕姑娘,這滄耳劍遲早不都是大師兄的,而這第十層的虛無劍法大師兄自然會練就的。”

    燕淩雪小聲嘀咕著說道:“等他練成萬劍歸宗那還得多少年呀。”

    “燕淩雪,你這是瞧不起我嗎?”楚之珩白了一眼燕淩雪說道。

    正當其餘的人都在注視著眼前的比武,沈星看到古月已對知徽的劍法有一些的接不住了,於是他便飛身而起拿出了自己的龍須鉤朝著古月的後背打了過去。

    古月靈敏的感覺到了身後有人正偷襲著他,於是他便快速的側身用短鞭彈開了沈星的偷襲。

    “此人是誰?竟暗藏在日月神教之中偷襲那古月?”燕淩雪睜大了眸子快速的說道。

    明護法見狀立刻拔劍朝著沈星揮了過去,沈星的隨從也是把刀欲要攔住明護法。

    楚之珩淡定的說道:“看他的武器像是龍須鉤,江湖之上我聽說那無涯山莊的少莊主沈星用的便是龍須鉤。”

    石雲飛也定睛看了一眼沈星,他認出來了此人便是那日在巴郡調戲寧絮槿之人。他的腦海裏突然想到了沈星當日自報過姓名,原來他便是無涯山莊的少莊主。

    燕淩雪眼眸突然亮了一下,她輕笑著說道:“如若他真是無涯山莊的少莊主,那麽他一定知道這金絲軟甲如何破解。”

    楚之珩點了點頭,他繼續從容的看著眼前的打鬥,隻見古月一邊抵擋著知徽的劍法,一邊閃躲著沈星的龍須鉤,而另一名男子則是根本不敵那明護法的劍法已經快要敗下陣來。

    看著另一名男子全然不敵明護法,且那無涯山莊的少莊主也定不是明護法的對手,於是燕淩雪趕緊的對楚之珩說道:“之珩,你還愣著幹嘛,趕緊去給無涯山莊之人攔住明護法,不然這金絲軟甲還未破解恐怕這二人就會死在明護法的手上。”

    楚之珩聽到燕淩雪的話後便拔劍而起朝著明護法刺了過去,看到華山派之人出手相助了,沈星便更加專注的攻擊起了古月。

    沈星滿眼恨意的對著古月咬牙切齒的說道:“古月,你殺我無涯山莊三十六口人,今日我沈星一定要為他們報仇血恨!”

    說罷沈星便不顧知徽的劍氣快速的衝到了知徽的陣法之中,隻見頃刻間沈星便被那劍氣所刺傷,而沈星的鮮血也隨著劍氣飄散在了空中。

    “年輕人,快快退出這劍氣之中!”知徽有些擔憂的大聲說道。

    眼見著局勢不對,古月便快速的揮著短鞭朝著沈星的心髒之處刺了過去。

    隨從看著已受劍氣之傷的沈星已無法抵抗古月的攻擊,於是他便迅速的飛身衝進了劍氣之中替沈星擋住了古月的致命一擊。

    “林子!”沈星大聲的喊叫了一聲隨從過後,他便快速的一把接過了即將要倒在地上的隨從。

    知徽看到古月想要再次出招殺掉沈星,於是他便一個翻身從沈星的跟前越了過去,而那些帶著血的劍氣也都朝著古月攻擊了過去。知徽知道這沈星血濺於他的劍氣之上必有目的,於是他便直接使出了萬劍歸宗朝著古月攻擊了過去。

    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隨從已經口吐鮮血麵色慘白,沈星紅著眼大聲喊道:“林子,你不能有事!你若死了那無涯山莊便真的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隨從滲著血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他艱難的開口說道:“我從來……沒有想過……少莊主……您會把我當作兄弟一般,能夠……助……助少莊主您為無涯山莊報仇……我死而無憾。”

    “你不能死!我不準你為我而死!”

    “少莊主……您一定……一定要去……去找……寧姑娘。”隨從說罷便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看著隨從已經閉上了眼,沈星哭嚎著說道:“林子!你醒醒!你不能死!”

    由於這萬劍歸宗的劍氣實在是逼人,且知徽也用了十層的內力控製住了滄耳劍,此時那飄散在劍氣之上的鮮血便打到了古月的身上,隻見古月片刻之間便抵擋不住這萬劍歸宗的厲害。

    莫子衿看著眼前的一幕,她沉著的說道:“看來這金絲軟甲已被破解。”

    莫子衿的話剛剛說完,一名黑衣人突然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從空中突然而下一掌打向了此時正操控著滄耳劍的知徽。

    “師父!”莫子衿、莫子殊二人一齊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大聲喊道。

    聽到莫子衿與莫子殊的唿喊,楚之珩在與明護法打鬥之時快速的看了一眼方才被偷襲的知徽。

    “子殊,你將燕姑娘看住。”莫子衿對著莫子殊快速的說完便拔劍飛身而起。

    受到了黑衣人的偷襲,知徽嘴角出滲出了一絲血跡,他硬撐著奮力一擊,隻見那滄耳劍的劍氣又多出了一倍,正當古月眼花繚亂之時,知徽一推手那滄耳劍便筆直的插入了古月的腹部。

    中劍後的古月也受了周圍的劍氣所傷,日月神教之人急忙的衝上前將古月給扶住了。

    此時的石雲飛也拔劍而出與莫子衿一起替楚之珩清除明護法對楚之珩想要去往知徽身旁協助的阻礙。

    那黑衣人一個迴旋又準備著打知徽一掌,隻見楚之珩從明護法那裏脫身而出一劍刺向了黑衣人,黑衣人一個轉身便躲開了楚之珩。

    華山派的弟子此時也連忙的上前將知徽給扶住了。

    “帶師父去一旁好生休息。”楚之珩說罷便又一劍刺向了那黑衣人。

    黑衣人冷笑著對著楚之珩說道:“就憑你也想與老夫動手?”

    “你究竟是何人?”楚之珩用劍指著黑衣人對著他一臉殺氣的問道。其實楚之珩隻不過是為了驗證他的猜測到底是不是對的。

    黑衣人解開了自己的蒙麵巾,在場的人都不禁驚訝的看著他。

    “白掌門,我華山派與你崆峒派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害我華山派,我的師弟嚴之齊也是死在你的手上吧?”

    白玉峰再次冷笑了一下,他一副無所謂懼的樣子說道:“不錯,殺你師弟之人是老夫,派人殺掉衡山派弟子的人也是老夫,反正今日你也要死在老夫的手上,老夫也不妨告訴你,我崆峒派要在我白玉峰的手上成為中原武林霸主。”

    “那今日我楚之珩就要為我的師弟報仇了。”楚之珩說罷便滿眼殺氣的迅速提劍朝著白玉峰給攻了過去。

    白玉峰冷哼了一聲,他從懷中掏出一枚枚飛鏢快速的投向了楚之珩,楚之珩用手中的劍快速的將白玉峰的飛鏢都一個個的打落在了地上。隻見那白玉峰突然變了攻勢運用內力一掌接一掌的朝著楚之珩打過去,幾個迴合下來,楚之珩便不敵那白玉峰的招數,而一旁的石雲飛與莫子衿二人也正與那明護法打鬥著。

    燕淩雪眼看著楚之珩不敵白玉峰,她便快速的從懷中掏出了兩枚火焰鏢欲上前幫楚之珩。

    莫子殊連忙的拉住燕淩雪對著燕淩雪說道:“淩雪姐姐,你可是近些時日都不能夠動武,你不能上前去動手!”

    燕淩雪著急的對著莫子殊說道:“我不去幫你大師兄,難道你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他被那白玉峰給打死嗎?”

    還未等莫子殊開口,那白奇煥便也從天兒降飛身到了燕淩雪的跟前,他伸手攔住燕淩雪對著燕淩雪麵無表情的說道:“隻要你不上前,我便不對你動手。”

    “白奇煥,你給本小姐讓開!”燕淩雪說罷便一把推開了白奇煥。

    隻見那白奇煥拿出了手裏的折扇對著燕淩雪給揮了過去,燕淩雪迅速的向後一仰躲過了白奇煥的一招。

    莫子殊見狀便放下了手中的劍鞘,他迅速的拔出了自己的佩劍對著白奇煥刺了過去。

    楚之珩的餘光瞟到了白奇煥正欲對付燕淩雪,楚之珩便一時分了心,那白玉峰便抓住了時機隔空一掌打向了楚之珩。

    此時得沈星也受了知徽的劍氣之傷,他強撐著自己的身子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朝著此時中了滄耳劍的古月走了過去。

    就在白玉峰正欲一掌再次打向楚之珩之時,突如其來的燕蒼城一掌接過了白玉峰的招數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而一旁白奇煥也被司鷹給出手攔截住了。

    燕蒼城收迴一掌對著白玉峰嘲諷的說道:“白玉峰,這十年沒見你竟然淪落到了聯合邪教一起來偷襲別人了,真是要笑死本城主了。”

    看到燕蒼城來了,燕淩雪興奮的大喊了一聲:“爹,您來的真是太是時候了!”

    “燕蒼城,你怎麽來了?”白雲峰略有幾分緊張的問道,他在這一路上都布滿了耳目,均沒有人告知他有燕蒼城出關的消息。

    燕蒼城冷眼不屑的說道:“我燕蒼城來這中原還需要向你報備嗎?十年前我就應該殺了你,也不至於留下你這個禍患,也不知你是在何處治好的那一身廢了的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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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峰大笑著說說道:“哈哈哈,說到這老夫還真要好好的謝謝你燕城主,如若不是你將我的筋骨打斷了,我也不會得到那西域的接骨奇方,也不會練成我這一身蓋世神功。”

    楚之珩帶著一絲欣喜的對著燕蒼城說道:“燕城主,果然不出師父所料,您真的來了。”

    燕蒼城迴過頭瞟了一眼楚之珩說道:“本城主不來難道要讓雪兒在這華山之上被人謀害嗎?”

    白玉峰冷哼著說道:“嗬,你燕蒼城來了又如何?你以為你現在還是本掌門的對手嗎?”

    燕蒼城也冷哼了一聲,他對著身後的楚之珩輕聲說道:“之珩,退下。”

    “可是這白玉峰很是狡猾,之珩想助燕城主您一臂之力。”楚之珩拱手對著燕蒼城說道,這還是燕蒼城第一次沒喚他臭小子而是喚他的名字,這讓楚之珩竟一時有些不習慣。

    燕蒼城一臉不屑的說道:“我燕蒼城與人決戰還需要有人協助?本城主讓你退下你便退下,正好,你也可以前去殺了那古月為你師父報仇。”

    “是,燕城主。”說罷楚之珩便拿著手中的佩劍大步的走向了古月。

    護主心切的明護法急忙的準備抽身欲前去保護古月,正好在他分心之際,石雲飛一劍刺向了他的胸口處,明護法快速往後一閃躲過了石雲飛的劍,莫子衿見狀快速一劍刺向了明護法的身後,此時的明護法被前後夾擊難以掙脫便中了莫子衿的一劍。

    司鷹看著白奇煥當時也並未想對燕淩雪動手,何況他還是青吟的夫君,於是他便連手中的劍都未拔出來隻是隨意的出招拖延住這白奇煥。司鷹看了一眼此時與日月神教眾教徒混戰的沈星與即將要去往古月身旁的楚之珩,於是他便對著白奇煥冷淡說道:“看在青吟的份上,本使者今日不殺你。”

    說罷司鷹便快速的閃過了白奇煥的攻擊而飛身去往了古月的身旁。

    眼看著楚之珩過來了,沈星便知道自己離手刃那古月又近了一步,隻見使徒們便蜂擁而上一起準備攻擊楚之珩,楚之珩忍著剛剛所受的那一掌揮劍而起,不到片刻便讓那些使徒都倒下了。

    此時的古月自知自己命不久矣,而那沈星更是將龍須鉤直直的勾進了古月的胸前,隻見古月皺著眉忍著胸前的劇痛一聲不吭。

    楚之珩一把將古月身上的滄耳劍給拔了出來,他看了古月一眼正準備著給他最後一擊。

    “楚之珩,停手。”司鷹走到楚之珩的跟前輕聲說道。

    看到了司鷹來了,古月的嘴角竟露出了一股久違的微笑,他艱難的鄒著眉頭輕聲說道:“司鷹……你……終究……來了。”

    楚之珩看了一眼司鷹,他將自己的劍收入到了劍鞘之中。

    沈星看著楚之珩已經停了手,於是他便捂住自己的胸口準備著用手中的龍須鉤力將古月的心髒給扯住讓他立刻的死去。

    司鷹拔劍一把斬斷了沈星手中的龍須鉤,他不動聲色的對著楚之珩說道:“這古月已是必死無疑,楚之珩你還是去看看你師父吧。”

    沈星一臉怒氣的對著司鷹質問道:“你究竟與這古月是什麽關係?為何要阻攔我報仇?”

    司鷹抬眼看著身受重傷的沈星說道:“我若是你,此時便帶著隨從的屍體早早的下山將他給好生安葬了,從此隱姓埋名生兒育女延續你沈家的香火。”

    楚之珩知道司鷹與這古月絕對有交情,且這司鷹定是有什麽話想要去古月說,於是他便替司鷹說道:“司鷹說的沒錯,這古月已是必死無疑,你就下山吧。”

    沈星嘲諷的說道:“看著這魔教與邪教真的是一家。”

    “休得胡言。”楚之珩說罷便直接生硬的拉著沈星離開了司鷹與古月的身旁。

    司鷹瞟了一眼已滿是鮮血的古月,他輕歎了一口氣,而後他便蹲下身子麵無表情的開口說道:“身為日月神教的教主,在滅門之時卻留了別人家這麽重要的人一命,你說你是不是個廢物?”

    古月聽到了司鷹的話,他輕笑了一下便微弱的說道:“對,我就是廢物,所以我古月是不能夠用那金絲軟甲來生擒你司鷹了。”

    司鷹皺了皺眉,他輕聲的說道:“古月,你就這麽想擒住我嗎?”

    古月點了點頭,他苦笑著說道:“你可是我古月畢生想要戰勝並抓迴我日月神教的人。”

    “所以你便想要抓了雪兒來逼我現身?。”

    “兩年沒見了,你可知我有多想再與你一戰,我知道抓住那丫頭你便會現身,司鷹,你知道的,我可沒有想過要殺了她。”

    司鷹仍舊平靜的說道:“古月,敗在知徽掌門的手上,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古月仍舊笑著溫柔的說道:“能夠……能夠在臨死之前……再見你一麵,才是……死得其所。”

    “你這又是何苦?”說罷司鷹便起身站了起來。

    古月再次輕笑了一下便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他的手也瞬間的垂落在了地上。

    司鷹知道古月此時已是斷了氣,他的心裏竟莫名的有了一種惋惜感,這古月一死,日後他便難以再找到一個讓他欣賞的對手了。

    知徽看了一眼此時拿著滄耳劍的楚之珩,他微眯著眼,嘴角微微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他知道他已命不久矣,恰好這滄耳劍此時也握在了楚之珩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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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場中央的燕蒼城與那白玉峰正打的火熱,兩人不分上下誰也壓不過對方,白玉峰冷笑著說道:“看來你燕蒼城現在也不過如此。”

    說罷白玉峰便突然的改變了他的招式,隻見他突然一下全身發黑,打出來的招式也都冒著一股毒氣,這讓燕蒼城可從未見過。

    看到燕蒼城被那白玉峰的毒氣給圍繞住並受了白玉峰一掌,司鷹便欲上前助燕蒼城一臂之力。此時的白雲飛用手攔住了司鷹,他對著司鷹沉著的說道:“我衡山派的仇還望司鷹前輩能夠讓我石雲飛親手來解決。”

    司鷹點了點頭,石雲飛便一個跟頭翻身到了白玉峰麵前,看到石雲飛加入到了此時的打鬥之中,還未走到知徽麵前的楚之珩便也飛身到了燕蒼城的身旁。

    看到楚之珩與石雲飛都加入了其中,燕蒼城一邊擋著白玉峰的招式一邊麵露一絲擔心的說道:“你們二人速速給本城主退下。”

    “不,這華山派、衡山派與崆峒派之間的仇恨,之珩與雲飛想親手殺了這白玉峰。”楚之珩快速的說道。

    “我燕蒼城早已百毒不侵,白玉峰身上那麽重的毒氣你們兩個是想送死嗎?”

    “之珩,石雲飛,你們兩個給我退下來,讓司鷹哥哥前去協助我爹,司鷹哥哥也是百毒不侵之身。”燕淩雪一臉擔心的大聲喊道。

    站在一旁的司鷹迴過頭白了一眼燕淩雪,沒想到這被他看著長大燕淩雪竟賣他賣的如此毫不猶豫。

    聽到燕淩雪的話楚之珩與石雲飛也並沒有準備退下來的意思。

    站在一旁的白奇煥則是不放心的看了白玉峰一眼。三個人對一個人,何況這其中一人是燕蒼城。

    看到眼前的二人沒有退下來的意思,燕蒼城便退到了他們二人身後,燕蒼城的心裏也覺著這畢竟殺了同門師弟之仇的確是要自己來報。

    知徽看著燕蒼城此時就站在楚之珩與石雲飛的身後,他擔憂的心也放了下來。畢竟有燕蒼城這麽厲害的角色守著二人,那麽楚之珩與石雲飛定不會有事。

    藏在一旁樹蔭後的秦婉正默默的看著白奇煥,看到白奇煥此刻並未動手,她的心也放了下來。畢竟這白奇煥隻要一動手那麽司鷹便不會對他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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