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奇煥眼看著此時的情形不對,於是他便迅速的朝著白玉峰的方向飛身而去。

    司鷹瞟了一眼白奇煥,他以極快的速度向左移動了一下身子後便伸手將白奇煥給攔了下來。

    司鷹冷眼看了一下白奇煥,說道“想死的話我司鷹現在便可成全你。”

    “那你便殺了我。”白奇煥一掌推開了司鷹,對著司鷹毫不畏懼的說道。

    “我若不是看在青吟已經和你是夫妻的份上,從我一開始對你出手的時候你便已經死了。”

    還未等白奇煥開口,隻見那石雲飛突然的從白玉峰的身後將他死死的抱住了,而楚之珩則是趁機用滄耳劍一劍朝著白玉峰的胸口給刺了過去。

    “爹!”眼見著白玉峰被楚之珩一劍刺中了心髒,白奇煥錯愕的大聲喊道。

    楚之珩用滄耳劍在白玉峰的胸前猛的一攪過後,他便快速的將滄耳劍從白玉峰的體內給拔了出來,隨著白玉峰的轟然倒下,此時的石雲飛因太過靠近白玉峰而吸入了大量的毒氣,他全身發黑也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雲飛!你怎麽樣了?”看到倒地後的石雲飛,楚之珩便飛快的跑到石雲飛的身旁蹲了下去細細的查看著石雲飛。

    白奇煥此時紅著眼且被氣的臉上青筋暴起,他怒而衝向楚之珩準備替白玉峰報仇,而此時的司鷹則是快速的拔出了自己的佩劍朝著白奇煥一劍揮了過去。

    “司鷹,殺了他。”燕蒼城看了一眼白奇煥,不屑說道。

    得到了燕蒼城命令,司鷹便正經的開始出招攻擊著白奇煥,此時的白奇煥根本聚集不了精神與司鷹打鬥,不過數十招,白奇煥便被司鷹打倒在了地上。

    藏在不遠處的秦婉眼見著司鷹已對白奇煥下了殺手,看著白奇煥必定會死在司鷹的劍下,秦婉原以為自己可以狠下心來不顧白奇煥的死活,就在司鷹一劍正欲刺向白奇煥的胸口,秦婉毫不猶豫的飛身而出將袖口內的白絹朝著司鷹的劍甩了過去,隻見司鷹的劍一下子就被彈開了。

    “司鷹,不要殺他。”秦婉收起衣袖擋在了白奇煥的身前。

    白奇煥抬頭看了一眼此時擋在他麵前一身黑衣的秦婉,他竟有一種是不是自己看錯了的錯覺。

    “青吟,我還以為你會一直藏在遠處不會現身呢,殺他可是城主的命令,怎麽,你要違抗城主的命令?”司鷹將劍鋒收起,質問著秦婉。

    秦婉將黑色的頭紗取下過後對著司鷹帶著一絲央求的口吻說道:“司鷹,你我二人也是同在一個屋簷之下有著十年的交情了,看在這十年的份上,你不動手可好,剩下的我青吟自己去求城主。”

    燕蒼城看著青吟竟護著白奇煥,於是他便黑著一張臉朝著秦婉大步走了過來,而司鷹看到燕蒼城過來了也就不再開口了。

    看到燕蒼城已經朝著自己走了過來,秦婉連忙跪下對著燕蒼城拱手道:“城主,青吟自從被城主您收留入了獨孤城過後便從未違抗過您的命令,但就這一次,青吟求您,放過白奇煥。”

    燕淩雪看到青吟出現了且跪在了燕蒼城的身前,於是她便快步的跑了過來。

    燕蒼城皺著眉一臉威嚴的問道:“讓本城主放過他,理由呢?”

    秦婉已經猜到了這燕蒼城定定是不知道她與白奇煥已結為夫婦的事情,於是她低下頭微弱的開口說道:“理由便是……便是青吟已與這白奇煥結為了夫妻。”

    燕蒼城聽罷便大聲的對著秦婉怒吼道:“你給本城主再說一遍!”

    眼看著燕蒼城發了火,司鷹連忙的拱手道:“城主息怒,一切都怪司鷹沒有向城主您告知青吟的婚事,司鷹有罪,還請城主責罰。”

    燕蒼城繼續怒斥道:“你們都反了是嗎?你們眼裏還有沒有本城主?”

    秦婉抬起頭目光堅定的對著燕蒼城說道:“城主,此事與司鷹無關,一切皆是青吟心甘情願,城主您想要怎麽責罰青吟都可以,青吟隻求城主您能夠放過白奇煥。”

    聽到秦婉說自己是心甘情願,白奇煥的心裏突然一下便覺著自己對秦婉的感情統統都沒有白費。他不顧自己身上的劍傷將自己的上身撐起對著秦婉的後背心滿意足的說道:“婉兒,能聽到你說你是心甘情願的我已經知足了,你也不必為了我而求這燕蒼城……”

    “你住口!”秦婉迴過頭對著白奇煥有些兇狠的說道。

    已經跑著過來了的燕淩雪有些不敢相信的對著秦婉問道:“青吟姐姐,你不會是真的對這白奇煥動了情吧?”

    “是的,我愛他,所以方才我實在是看不下眼司鷹將他殺了。”秦婉簡潔利落的迴答道。

    聽完秦婉的話,身後的白奇煥用著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秦婉,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那日頭也不迴的秦婉會在此時說愛他。

    燕淩雪用雙手扶住秦婉,她愧疚的對著秦婉說道:“青吟姐姐,都是我害了你,我就不應該讓你去那白奇煥的身邊。”

    秦婉淺笑了一下,說道:“不,如若沒有雪兒你的安排,我也就不會懂得愛一個人是什麽感覺。”

    “可是這白奇煥有妻子不是嗎?你甘願一輩子做他的小妾嗎?”燕淩雪有些著急的說道。

    “他那發妻已經被我給殺了。”秦婉平靜的說道。

    “行,我無話可說了。”燕淩雪搖了搖頭,她自知是勸不住了。

    聽到那餘氏被秦婉給殺了,白奇煥不旦沒有生氣,反而心裏有著一絲高興,畢竟這也能說明秦婉是容不下他還有第二個女人的。

    “如若本城主今日答應你放過他,到時候他又走了他爹白玉峰的老路呢?”燕蒼城板著一張臉問道。

    秦婉緩緩的起身站了起來,她轉過身看了一眼此時已經受了傷撐在地上的白奇煥,秦婉的眼眸中閃過了一絲心疼與歉意後便快速的抬起手將白奇煥從地上給吸到了半空中,隻見秦婉的另一隻手朝著白奇煥的身子猛的一掌擊了過去,白奇煥痛苦的大喊了一聲,便又倒在了地上。

    “城主,青吟已廢了這白奇煥的武功,如此便可以了吧?”秦婉雖心疼白奇煥,可是她也不得不這樣做。

    “罷了罷了,這女大不中留,一個非要跟著華山派之人,一個非要跟著崆峒派之人,本城主還想多活幾年,你們的事本城主懶得管了。”燕蒼城擺了擺手,便朝著坐在不遠處的知徽走了過去。

    “青吟謝城主成全!”秦婉笑著說罷便轉過身欲將那白奇煥給扶起來。

    白奇煥手一抬將秦婉的欲扶住他的手給打開了,他強撐著身體上的痛楚對著秦婉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如今我已是個廢人了,你與其將我這樣苟且偷生,你倒不如殺了我,也讓我痛快一些。”

    “白奇煥,我如若不廢你了你的武功,不說城主,就連華山派與衡山派也不會放過你,我這樣也隻不過是想要你活著陪在我的身邊而已。”秦婉紅著眼蹲在白奇煥的身旁說道。

    “你想讓我活著?可是你有沒有想過與其這樣苟活於世倒不如一死,你是想我這樣迴崆峒派被我崆峒派的弟子們笑話嗎?”白奇煥說罷便拿起自己的折扇將折扇之上的刀鋒對準了自己的脖子準備劃過去。

    秦婉快速的一把打掉了白奇煥的折扇,她突然哭著將白奇煥緊緊的抱住說道:“你死了我怎麽辦,我腹中的孩兒怎麽辦?我不想我的孩兒和我一樣生下來便沒有了爹!”

    一旁的司鷹與燕淩雪聽到秦婉的話不禁一臉吃驚的互相看了一眼。他們相視過後便不約而同的離開了秦婉的身邊。

    “婉兒,你方才說什麽,你已經懷了我的骨肉?”白奇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秦婉問道。他突然想到了那日夜裏她與秦婉交手之時,秦婉突然的腹痛捂住肚子,原來是因為她懷了身孕。白奇煥頓時便後悔了當時因賭氣對秦婉說那些話而且居然還與秦婉交手。

    秦婉哭著點了點頭,她繼續說道:“奇煥,你答應我,就算不是為了我,為了我們的孩兒,你也要好好活下去好嗎?”

    白奇煥點了點頭,此時的他已經放棄了想要尋死的想法,畢竟他已經知道了秦婉是真的愛著他,而且他也必須要看著他的孩兒出生、長大。

    受到楚之珩的吩咐後兩名華山派的弟子便將昏迷了的石雲飛給快速的抬到了燕蒼城的身旁,恰好此時顏群奕與顏思卿帶著衡山派的弟子們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顏群奕看了一眼四周倒下的人,又看了一眼此時正在給知徽把脈的燕蒼城,他竟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他與顏思卿走進一看,便看到了躺在地上臉色發青一動不動的石雲飛。

    顏思卿立馬撲到了石雲飛的身旁,她一臉錯愕的看著眼前的石雲飛,她的眼淚一下便掉了下來,她哭著唿喊道:“師兄,你不是答應了卿兒要好好的嗎,你不是答應了卿兒一定會迴去的嗎?師兄,你醒醒啊……你難道不記得了卿兒說過等你迴去的,你醒醒,你不要嚇我……”

    顏群奕暴跳如雷的大聲問道:“雲飛這是怎麽了?”

    燕蒼城起身白了一眼顏群奕說道:“你這老小子還好意思問你的徒弟怎麽了,誰讓你來這麽晚的,來看收尾的戲呀?”

    “燕蒼城,本掌門可是一路上未曾停歇連馬都跑死了幾匹,話說,你又在這裏幹嘛?”顏群奕瞪了一眼燕蒼城,問道。

    “如若不是本城主今日來了,這華山之上恐怕現在已經死絕了。”燕蒼城淡定的說道。

    “燕城主,雪兒身上那麽重的毒您都可以解,之珩求您救救雲飛。”楚之珩客氣的拱手道。

    燕蒼城瞟了一眼楚之珩,他冷靜的對著楚之珩說道:“你還是先操心一下你師父吧,知徽老頭的心脈俱損,可能熬不過今日了,一定是那白玉峰趁你師父將內力都用來操控滄耳劍之時使用了十層的內力打了你師父一掌才會如此。”

    聽到燕蒼城的話楚之珩情緒突然激動的說道:“不可能,不會的,師父這不是好好的坐在這裏嗎,師父的內傷隻需靜養數日便可對不對?”

    守在知徽身旁的莫子衿與莫子殊聽到燕蒼城的話突然一下便紅了眼也情緒激動的對著知徽說道:“師父,您一定會沒事的!”

    一旁的顏群奕也一臉不敢置信的看了知徽一眼。

    知徽淺笑著搖了搖頭,他緩緩的吃力開口說道:“燕城主說的沒錯……為師恐怕……恐怕就要離開你們了。”

    “不,師父,您不能離開我們……”楚之珩眼眶濕潤的一下子撲到了知徽的身前跪了下來。

    燕淩雪也帶著哭腔的看著知徽說道:“都是淩雪的錯,都是我害了您,如若我不來華山,好生的呆在獨孤城,今日之事便不會發生。”

    知徽慈祥的笑了笑,他又開口說道:“燕姑娘,這本就是我華山派……命定的劫數,老夫還要謝謝你……如若不是你,我的之珩、子殊兩位徒兒都已經被害死了。”

    知徽抬眼又對著燕蒼城笑著說道:“燕蒼城,今日多謝你……保住了我華山派,此大恩……知徽今生無以為報,就讓之珩替老夫來報恩吧,知徽也恭喜你,從此……以後你便再無對手。”

    “本城主才不稀罕你們華山派報恩,也不稀罕再無對手,本城主今日隻是來救我女兒的。”燕蒼城嘴硬的說道。

    燕蒼城又看著楚之珩說道:“之珩,現在你的手裏已經拿著滄耳劍了,為師此時便將這華山派掌門之位傳給你。”

    “不!師父,您一定會沒事的,這華山派的掌門隻能是師父您。”楚之珩立馬將手中的滄耳劍欲歸還到知徽的手中。

    知徽使出最後的一絲力氣艱難的將滄耳劍給推開了,他用盡了最後一口氣說道:“之珩,聽話。”

    說罷知徽便閉上了眼,他的手也緩緩的垂了下去。

    “師父!”楚之珩、莫子衿、莫子殊三人皆脹紅了臉跪在知徽的身旁哭喊著知徽。一旁的華山派弟子們也皆跪了下來哭喊著。

    顏群奕也一時接受不了知徽已死,他連忙的俯下身傷心的說道:“知徽老頭,你這個不仗義的老東西,你怎麽能就這樣撒手,咱們不是說好了要一起雲遊四海的嗎,你這一走我找誰去雲遊四海?”

    一旁的燕淩雪也默默地哭了出來,燕蒼城惋惜的輕歎了一口氣。

    顏思卿哭的已經快要哭不出聲來了,她繼續的哭著說道:“師兄,你快醒醒……卿兒向你承諾……隻要你能夠醒……此次迴衡山派卿兒便與你成親,卿兒喜歡你,師兄,你聽得到嗎?”

    顏群奕聽到了顏思卿的大聲哭嚎,他這才再次反應過來他的徒兒還中毒未醒,他連忙的走到石雲飛的跟前給石雲飛把了把脈。

    “這人死了哭本城主還能理解,你這人又沒死,哭什麽喪?”燕蒼城皺了皺眉,他一臉不悅的看著顏思卿。

    “燕蒼城你住口!”顏群奕抬起頭對著燕蒼城怒吼道。

    “這唯一能救你寶貝徒弟的就是本城主了,既然你顏群奕讓本城主住口,那本城主便走了。”燕蒼城漫不經心的說道。

    顏思卿聽到燕蒼城的話後她便立刻轉過身來對著燕蒼城說道:“燕城主還請留步,我顏思卿求您了,您救救我師兄,隻要您能夠救我師兄,您要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燕蒼城輕笑了一聲,說道:“顏群奕,還是你女兒懂事。”

    “爹,女兒也希望您救石雲飛,這些時日石雲飛對女兒也是多有照顧,況且前幾日石雲飛還救了阿福一命,女兒不希望看到之珩沒了師父又沒有了朋友。”燕淩雪拉了拉燕蒼城的衣袖,對著燕蒼城哽咽的說道。燕淩雪知道如若燕蒼城不想救石雲飛,那麽他剛剛也不會說出隻能他能救石雲飛這番話。

    “既然雪兒開口了,為父便救了他吧。”燕蒼城依舊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

    “謝燕城主救命之恩。”顏思卿激動的說道。

    顏群奕為了石雲飛也開口說道:“老夫方才多有得罪,還望燕城主不要計較。”

    司鷹看了顏群奕一眼,他的心裏想到:這顏群奕還真是挺能屈能伸的。

    燕蒼城白了顏群奕一眼,便對著他開口說道:“你先將這小子隨便帶到哪個房裏躺著,把他的衣服都脫下,本城主便好為他解毒。”

    燕蒼城說罷顏群奕便立刻的扶起石雲飛,一旁的弟子們看到了便也一同扶住了石雲飛。

    夜幕慢慢的降了下來,此時的華山派內一時之間就像亂了陣腳一般的,眾人都不知該如何麵對知徽已死的這個事實。

    華山派大門之處,燕淩雪正與燕蒼城、司鷹二人慢步的朝著下山之路走了幾步。

    燕淩雪挽著燕蒼城的胳膊一副乖巧的模樣問道:“爹,您這就準備著迴獨孤城了嗎?您確定今夜不在這華山派留宿一宿?”

    燕蒼城平靜的說道:“這華山派此時已經是夠亂的了,為父若是繼續留在此處,豈不是讓這華山派更加的亂?”

    “爹您這是說的哪裏話,若今日沒有爹您來的話,這華山派內恐怕早已落得和無涯山莊一個下場,這華山派感激您還來不及呢。”

    司鷹雙手環抱著黑淵劍瞟了一眼燕淩雪打趣的說道:“你這丫頭這還沒入華山派的門怎麽就已是一副華山派女主人的口氣了。”

    燕淩雪白了一眼司鷹說道:“司鷹哥哥,你胡說八道些什麽呀,你趕緊的迴獨孤城。”

    “你個白眼狼。”說罷司鷹便也白了一眼燕淩雪,

    燕蒼城忽然停住腳步帶著些許笑意的看著燕淩雪說道:“雪兒,為父知道此刻你定然不會跟著為父迴家,為父還是那句話,你可要好好的照顧自己,畢竟這華山之上可不比獨孤城,在這裏你便不能驕縱任性。”

    “知道了,爹。”燕淩雪也笑著說道。

    “為父有一句話讓你帶給楚之珩。”

    “什麽話?”

    “你跟他說,明日一早便讓他舉行新任掌門的繼任儀式,如今華山派正是最薄弱的時刻,一日都不能無首。”

    “女兒知道了,爹。”

    “那為父便下山了,你好好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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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司鷹開口說道。

    燕蒼城與司鷹二人說罷便朝著下山的路快步的走了下去。

    靈堂內,楚之珩一人跪在前,莫子衿、莫子殊二人跪在後,三人都跪在了知徽的靈柩前麵,而顏群奕則是作為唯一的長輩替楚之珩安撫著華山派上下弟子的情緒。

    燕淩雪從大門之處走到了靈堂的門口,她一隻手扶在靈堂的門前,她擔心的看了看楚之珩,經過幾番的猶豫,燕淩雪還是輕輕的走進了靈堂跪在了楚之珩的身旁。

    燕淩雪看著楚之珩,她紅著眼輕聲說道:“之珩,我知道知徽掌門的死你一時接受不了,可是這華山派此時人心不穩,知徽掌門已經將掌門之位傳給了你,你就要擔起責任,不能讓偌大的華山派就這麽消沉下去。我知道你很難過,也很自責,可是這責任都已經放在了你的肩上,你必須要振作起來,華山派還需要你。”

    聽完燕淩雪的話。楚之珩並未言語,他仍舊是滿眼通紅的低著頭,像是一句都沒有將燕淩雪的話給聽進去。

    燕淩雪繼續說道:“我爹方才在臨走之時特地囑咐我一定要讓你明日便舉行新任掌門的繼任儀式,這樣便好穩定華山派內的人心,群龍不可一日無首,今日你可以哭可以鬧,但到了明日你便會是一派之首,你便不能再哭不能再鬧。”

    “燕城主已經下山了嗎?”楚之珩聲音沙啞的問道。

    “對,我爹怕他在這裏久留會影響到你華山派的聲譽,所以在方才前來拜祭過知徽掌門的靈位過後便下山了。”

    “燕城主多慮了,如若沒有燕城主,我華山派今日怕是已經被滅門了。”莫子衿在燕淩雪的身後開口說道。

    “我爹不是說了嗎,他隻是為了救我而已。”為了不讓楚之珩有心裏負擔,燕淩雪連忙的開口說道。

    “燕姑娘說的沒錯,明日我華山派便舉行新任掌門繼位的儀式。”莫子衿鄭重的看著楚之珩說道。

    “大師兄,子殊也希望你能夠不負師父對你的期望。”莫子殊也開口說道。

    楚之珩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燕淩雪說的話,他看了一眼燕淩雪,輕聲說道:“雪兒,天黑了,你去歇息吧。”

    “不,我要在這裏陪著你。”燕淩雪搖了搖頭,對著楚之珩淺笑了一下。

    “我要為師父守靈一整晚,你還是去歇息吧。”

    “我陪你一整晚。”燕淩雪將自己的左手輕放到了楚之珩的右手之上,算是傳遞著自己對楚之珩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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