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讓你當個明白鬼!”


    將死之人罷了,說了又何妨,花娘也陷入了迴憶之中,“當初,我與你娘是苗疆天賦最高的人,卻被你娘憑借家世橫插一腳搶了聖女的位置。


    我明明是天賦最高的人!她不該搶!


    這也就罷了,她搶了那位置我也認了,千不該萬不要搶了我的男人。


    明明我和他最先碰到的,可他偏偏愛上了你娘!”


    聽到這裏,姚蘇雨明白了,分明是這人嫉妒她娘,要知道苗疆的聖女自古以來,實力至上。


    隻有能力高,才能勝任聖女的位置。


    而眼前的人分明是輸不起,更讓姚蘇雨沒想到的是,這人居然也愛上了早就沒了的爹,看來她爹魅力挺大的。


    姚蘇雨一邊腦補,手上的動作從未停下。


    花娘也從迴憶中抽身出來,看到姚蘇雨嘴角扯出一絲詭異,聲音不寒而栗,“我殺不了她,但是能殺了她的女兒!我也要讓她嚐嚐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滋味。”


    她如今淪落到這種境地,全是苗疆聖女害的。


    並且,她得知這次朝會苗疆聖女也來了。


    如果她得知自己的女兒死在了自己的手上,那會是什麽表情呢?


    一想到這,花娘的神情逐漸癲狂起來,緩緩走向姚蘇雨。


    她笑聲道:“姚蘇雨,你怪不得我。要怪就怪你娘吧,是她害死了你!”


    姚蘇雨眼看花娘越走越近,手腕一用勁,將那粗繩睜開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姚蘇雨第一時間並未離開,而是默默從袖子裏掏出一包粉末。


    姚蘇雨無比慶幸自己無事的時候,老是研究一些毒粉,眼下正排上了用場。


    當花娘距自己隻有一步之遙時,姚蘇雨衝著她喊道:“你這個老妖婆,要死你自己死去。老娘就不陪你了。”


    說話的時候,她衝著花娘的臉灑下了毒粉,並屏住了唿吸。


    花娘一時不察,吸了一口,瞬間渾身無力,口吐鮮血,五髒六腑也開始刺痛,分明是中毒了。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怎麽可能解了我的毒?”


    姚蘇雨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手掌,得意道:“這天下就沒有我解不了的毒。還有,你以為那杯茶能奈何得了我?”


    花娘這才知道,原來那日姚蘇雨並未喝下那杯茶,心中惱恨,再次噴了一口血。


    姚蘇雨怕學噴到她身上,連忙跳開,出聲提醒,“你可千萬別氣。否則死的更快。”


    “督主,這裏有人曾走過的蹤跡。前方還有一個山洞。”楚廉一行人搜到了深山中,終於有人發現了一絲線索。


    楚廉臉色一喜,連忙用輕功向山洞的方向走去。


    山洞內,花娘也沒想到姚蘇雨小小年紀,蠱術與蠱毒居然如此了得。


    不行!


    她絕對不能這麽死去!


    至少還要帶著她的女兒!


    花娘死死咬著舌頭,拚進最後的一絲力氣,抽出一把彎刀,衝著姚蘇雨的心脈刺了過去。


    “小心!”剛入山洞的楚廉正好看到這一幕,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過去,一腳踢飛花娘手中的刀,將姚蘇雨護在懷裏。


    而花娘則是重重的撞在牆壁上,摔在了地上後吐出一口鮮血,眼一閉,死了過去。


    楚廉沒管花娘的死活,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姚蘇雨身上,“姚蘇雨,你沒事吧?”


    姚蘇雨鼻間嗅到熟悉的氣息,衝著楚廉勾了勾嘴角,揚起下巴,“楚廉,我的實力你還不清楚嗎?這點小毒對我來說,根本不足為據。”


    但很快,現實給了她重重一擊,隻因為她昏過去了。


    吳鉤衝進來後,將手指搭在花娘的脖子上,衝楚廉說道:“督主,此人已死。”


    楚廉臉色冰若寒霜,語氣不帶一絲溫度,“將人扔到亂葬崗上,讓她死無葬身之地,死後受野狗撕咬之苦。”


    說完,他抱起姚蘇雨快步離開了。


    看著那張睡臉,楚廉心如刀割,自姚蘇雨被人擄走的那一刻,他已然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原來,他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姚蘇雨。


    楚廉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瓷瓶,倒出一個黑色藥丸塞進姚蘇雨的嘴。


    這是銷魂散的解藥。


    他後悔了,不該給姚蘇雨下毒。


    楚廉坐在床邊,一直陪在姚蘇雨身旁。


    等姚蘇雨醒來時,看到的則是楚廉那張緊閉雙眸的臉,她剛有動作,男人的聲音就落了下來,“你醒了。”


    看著楚廉臉上頗為認真的神情,姚蘇雨有些不自然,


    “對了,村民得的病並不具傳染病,隻是普通的蠱毒,我可以治。”姚蘇雨終於想起來一件正事。


    楚廉並未搭話,而是給她掖了掖被角,不敢看她的眼睛,“我知道。你現在最重要的是休息,才能治村民的病。”


    方才大夫給姚蘇雨診過脈了,隻是普通的脫力,並無大礙。


    姚蘇雨並不這麽想,她又沒得病,幹嘛休息。


    可沒想到,她剛一起身,就被楚廉按在了床上,且不讓她起床。


    她知道,他認真了。


    無奈之下,姚蘇雨隻好在床上呆了一夜,第二天時,早就迫不及待的醫治村民了。


    村民經過幾日的相處,了解了楚廉並不是外界所傳的那般殘忍嗜血,對他也生出了些好感。


    畢竟,出事之後,隻有楚廉和他夫人前來,那些所謂愛民如子的朝臣,他們連麵都沒有見過。


    解決了村民的蠱毒事件後,兩人又迴到了京都。


    很快,周圍的附屬國全都到齊了。


    嶽宗聖為了歡迎各國使臣決定在皇宮內設宴,並讓朝中品位高的人進宮共同慶賀。


    姚蘇雨和楚廉也在其中。


    姚蘇雨對嶽宗聖沒好感不想去,但聖命難違,隻能隨著楚廉進宮。


    自從那日後,楚廉好像是吃錯了藥,對她體貼入微,有時她差點忘了自己和楚廉隻是合作的關係。


    一想到這,姚蘇雨內心深處有些澀。


    不過在外,姚蘇雨還是給足了楚廉臉麵。


    殊不知兩人琴瑟和諧的畫麵已經刺激到了某人。


    “愛妃?”德妃耳畔響起嶽宗聖疑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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