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十一     章

    十點半,孔憲邈準時按響了門鈴,開門的是高德全,高德全對她的熱情,使呂文秀良有點不悅,這是孔憲邈第一次看到呂文秀良,她比自己略矮一點,不得不誠認,她是一個極會打扮的美人,氣色極好,她眼中有一種臨駕一切的霸氣,和自信。十多年的記者生涯,早已把孔憲邈練成,任憑風浪起,胸中有神針,她本想禮貌地和她握個手,看她沒那個意思,她隻和她點了個頭,算是打招唿了。廚房傳來高媽媽的聲音。“是小孔嗎?來,到這兒來,你爸爸拐杖還用嗎……?”

    夢婷是個性情率真的人,好惡全寫在臉上,呂文秀良沒出現,她怕孔憲邈會奪去她應有的愛,當呂文秀良明白無誤地,表明態度後,她又全力倒向孔憲邈,這一切,她做的是那麽自然,沒有一點做作。她衝了澡出來,從後麵一下抱住了孔憲邈,把沒有幹的頭發,也貼在她的臉上,孔憲邈有點感動,她反身迴抱著她,就向抱自己的女兒一樣。說:“你手上的勁好大,你師傅老誇你呢。”

    “真的啊!他從沒誇過我,隻說我要是男孩子就好了……,對了,孔姨啊,下午陪我去買電腦吧,我還不懂呢。”夢婷放開手說。

    “那你爸爸就不去啦?”高媽媽反問道。

    “掏錢的人,哪能不去,噢……!”你向孔憲邈做了個鬼臉,去換衣服了。

    客廳裏,呂文秀良問,“你公司的同事?個頭到蠻高的,她在你公司裏,打工啊……?”

    高德全已聽出弦外之音了,說:“她打什麽工,是合作人。”

    “別逗了,哪……!上次‘張飛’送手持電話來,怎麽沒有她啊?”呂文秀良不消地說。

    “?!”這個女人心到細啊,高德全心想,他看了她一眼說:“你怎麽知道她沒有啊,不但有,而且是最好的,不但有電話,她隨身還有電腦,你信不信?”

    “在日本這算什麽呀,全副武裝一下也用不了二萬塊,你看我這個。”她從包裏拿出一個比當時二哥大還小的手持電話來,很隨便地甩了過來,就像甩一個布娃娃一樣。

    高德全接過一看,不得不誠認,做的比國內的好。“不錯。”他還給了她。

    “現在城裏有錢人,誰家沒有日本的家用電器啊?”她把‘有錢人’說的很重。她嚴然是有錢人的代表了。

    高德全不想接她的話題,說:“這次你什麽時候迴去啊!你就不準備迴來了,當定日本人了。”高德全感到這種談話,味同嚼蠟,無味透了。

    馮君瀚已下火車,上了出租車了,昨天中午,他就接到夢婷電話,電話那頭夢婷說:“二馬叔,我們家來了嬌精了,把我爸煩死了,她每天都來,我奶奶也煩了,我奶想你了。”夢婷把奶奶推了出來。

    下午馮君瀚和高德全通了電話,在馮君瀚的建議,明天叫孔憲邈一起來,誰知今天遊十五列車發生臨時停車,他遲到了半個多小時了。

    高媽媽沒想到馮君瀚沒來,但也不能不吃飯啊,才動了幾筷子,呂文秀良就講起日本了療理來了,又從療理講到共產黨國家,沒有民主,又講到亞洲四小龍,日本的經濟強國地位,總之一句話,到日本去,高德全前途無量,在國內死蟹子一隻,沒人要。孔憲邈幾次要反剝她,又怕自己有點喧賓奪主。就在這時,門鈴響了,夢婷快步上前去開門,果然是馮君瀚。“二馬叔怎麽才來!我都有點餓了。”

    “對不起,火車誤點了。”他向在座的人,打了個招唿。高媽媽已經拿來一付碗筷說:“君瀚啊,這幾個月你那裏去了,好長時間沒來了,老婆子都想你了。”

    “高媽媽是我不好,一則兒子要中考了,要幫他一把,二呢,到湖州去了一次,德全認識,是汪兆光,他在化仟總廠當付廠長了,奮鬥了十來年,不容易,他向你問好。”馮君瀚向高德全說。他已經看了一眼夢婷所說的妖精了,果然是個人物。他從她眼裏,他看到了一絲不消。當一切迴複正常後,馮君瀚坐下後,高德全對呂文秀良說:“他就是當年,叫我給你寫信的人,他叫馮君瀚。”

    “噢!幸會,馮先生在那裏高就啊?……。”她抬眼客氣的問了一句。

    馮君瀚喝了一口飲料說:“高就,就免了,我是個個體戶,算個納稅人吧。”馮君瀚向孔憲邈舉了一下杯子。

    呂文秀良一聽,來了精神,說:“全哥也是個體戶,我也是個個體戶,我在日本有公司,馮先生對日本怎麽看啊……。”看來,她要找同盟者了。

    馮君瀚吃了一點菜說:“日本啊……,不錯,不要忘本就行啊。”

    呂文秀良被刺了一下,迴道:“日本有什麽不好,現在中國有幾家不用日貨,沒有日本的幫助,中國的發展會這麽快……?”

    母親放下杯子,來了一句:“當年沒有日本侵略我們,我們還不會這麽窮呢。”

    “外婆說的好。”夢婷插話了。馮君瀚鼓了幾下掌說:“老媽說得對,沒有日本人的侵略,我們還不會這麽窮呢。”高媽媽十幾天的不舒服,掃了一半,臉上泛著紅光。

    呂文秀良隻哼了一聲,說:“照你們這麽說,亞洲四小龍的崛起,也是日本的錯?現在台灣那麽富,軍力那麽強大,你們不找找原因,是共產黨的無能,叫我看啊,還不如叫國民黨迴來,還強點,你看前二年的六四事件,到處是。是貪官汙吏,那來什麽民主啊……,共產黨國家,蘇聯不是也解體了嗎……?”

    “打住,打住!”馮君瀚說:“你一口氣,說了這麽多,有點混亂,先把你剛才講的,歸一下類吧,蘇聯的解體,涉及到共產主義理論,和一個國家民族矛盾的處理方法,不在我們討論範圍之內,哪要講起來,幾天幾夜也講不完,就說說眼麵前,我們可以商討的問題好了。”他看了一眼大家,接著說:“一,是台灣強大,二,共產黨不如國民黨,三,前二年的六四事件,和民主,對吧,我們一個一個地來講啊。”他這麽一說,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聽他會怎麽說。

    馮君瀚右手拿著筷子,說:“49年,蔣解石在逃到台灣之前,用了近三個月的時間,帶走了全中國,當時黃金儲量的百分之九十,約九十二萬兩黃金,五億多美元,一個小小的台灣省,卻占有全國百分之九十的黃金,不富?他說得過去嗎,這些是有史可查的,另一個小問題是,有幾個型號的飛機,是他們自己造的,是用黃金向美國買的。從這個意義上說,他要是還不富,那就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是要被開除球籍的,而大陸就不同,一是抗美援朝,中華民族做出了極大的犧牲,二是國家太大,人口眾多,廣大的省份基礎太落後,上海不能一個人朝前走,有責任幫助其它落後的省份,我們不否認,共產黨在文革中犯的錯誤。”

    他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水又說:“第二個命題是,共產黨不如國民黨,對吧……?遠的不說,了解一點近代曆史的人都知道,曆史給過國民黨機會了,國民黨有一個先天不足的毛病,就是,屁股沒坐對地方,抗戰勝利是一個天賜良機,他是當時中國最大的一個政黨,人多,槍多,八百萬哪?占有中國百分之九十的城市,但他容不了一個共產黨,結果,他走到了曆史的反麵,被曆史所淘汰,最後被趕到了台灣,到了台灣不到四十年,就政權旁落,他以後要在台灣,再凳上領導者的位子,會很難,很難,因為他是外來者,中華民族的劣根性裏,有排外情節,所以國民黨大大地不如共產黨,當然,時代在進步,社會在發展,今天的國民黨比起當年來,是進步不少,但曆史不可能倒退,如此十幾億人口的一個泱泱大國,隻有共產黨能管理的比較好,好也是相對而言的。所以說,是共產學完成了國家的統一,正在為收迴香港和澳門做著不懈的努力,天下沒有不犯錯誤的人,一個由會犯錯誤的先進人群,組成的共產黨,犯一點錯誤那就太正常了,共產黨的偉大,正在於,他會認真地改正錯誤,現在的改革,不就說明了這個問題。這個問題,算是交待清楚了。”他把杯子裏的水一口喝幹,高媽媽馬上給他倒上。

    “第三個問題,說起來有點費事,我盡量說的筒單點。六四事件,客觀地說,他是文化大革命的一個尾巴,或者說是遺留物,文化大革命已經被曆史所否定了,不管你說,是浩劫也罷,說什麽也罷,都不為過分的,也許你是少數的幾個,即得利業者。”他看了呂文秀良一眼,繼續說:“這場運動地危害,不但是把中國的經濟搞垮了,更可怕的是,把幾代人的思想搞亂了,比果說你,你就是其中的一個,……”“我怎麽會是……?”呂文秀良有點急地插了一句。“別急,我慢慢說。”他擺擺手,又繼續剛才的話題:“當時是一個什麽局麵,中國要改革開放,國外這麽多經濟強國,虎視眈眈,國內思想混亂,當時正在開展‘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的大討論。’打開國門一看,哇……!不得了,中國落後了半個多世記,要迎頭趕上,隻有一個辦法,叫一門心思搞建設,那容個別人,再別出心裁,搞什麽其它呢,對付貪官汙吏,開後門的事,不能再靠,搞運動,這種方式。而是靠國家的製度建設,和法律,在一個大國,麵臨一大堆困難和矛盾時,隻有一個大困難,一個大矛盾,是壓倒一切的,就是搞經濟建設,這叫大矛盾要管小矛盾。有的人在運動中得了好處,所以他們心心念念地,想搞什麽運動,你看,在天安門,把部隊的汽車,和坦克燒得,我們的戰士死的有多慘?正因為我們有一支偉大的軍隊,背後有一個偉大的黨,那些人的陰謀沒有成功,不然,我們不會有現在的局麵,再過十年五十年,我們會更好。當然我在講共產黨好的同時,絲毫也不否認共產黨犯的錯誤。”

    呂文秀良抓住了他說的這句話,問:“那你到說說,共產黨到底犯過什麽錯誤。”

    馮君瀚把杯子裏的飲料一口喝完,夢婷剛要想再倒一點,他搖手說:“行了,我喝荼水。”他看看麵前堆的菜,把菜向前推了推說:“好吧,就說說共產黨犯的幾個大錯誤。”他抬頭看了一下高媽媽,說:“過去的不講了,講近的,一,反右擴大化,二,大躍進盲目化,三,就是文化大革命了。先說這幾個大錯誤的理論根原,首先,共產黨是一個,以馬列主義思想來指導的政黨,馬克思主義,本來就有先天的不足,或者說是錯誤,在此,請大家不要激動,小小的君瀚在說,馬克思主義不足,太狂妄自大了,這些留給思想家和哲學家去研究吧,我隻說一小點,馬克思關於共產主義的理論,也是建立在空想的基礎上的,什麽叫空想,因為還沒有人實踐過,這就是空想,但他對共產主義社會結構的闡述是偉大的。我們想一下,如此短命的巴黎公社,大概隻有十五天吧,他就產生了,或者說,總結出共產主義理論來,並用來指導百年後的中國革命,不是空想?是什麽……!是不是,這也太難為他老人家一點了,在地球這邊發生的事,這一點經驗,要在百年後,來指導地球那邊發生的事,不走樣,哪才叫怪事,連共產主義理論的發源地,法國,都不是社會主義,對嗎……!馬克思在資本論中強調指出:‘工業化發達的西方國家會首先建立社會主義國家,而殖民地國家到會保持資本主義,反過來會去粉碎西方的社會主義。’而曆史的發展正好與馬克思說得完全相反,正是發達的西方國家來粉碎東方的社會主義。而百年後的今天,這輛賽車上,除了中國別無他人,可能還算古巴,和朝鮮,隻要這兩個領導人一死,他們必然會下車,隻是時間問題了,馬克思的計劃經濟,也在百年的進程中,走到了頭,蘇聯的解體,已經夠說明這個問題了,所以,我說他,馬克思主義,有先天的不足,究竟是什麽原因使如此偉人做出一些錯誤結論來,他老人家,少研究了兩樣要命的問題,一,是各國文化的差異,各民族文化的差異,以及各中教思想的差異,二,是沒有把人性的本原實質,研究透,群體和個體的差異,再好的主義也要人去實踐的,這麽重要的問題沒有研究透,不出偏差,怎麽可能……?好了,不再討論這個問題了。

    在十八世記未,十九世記初,馬克思主義的思想,在當時,對全世界正在求解放的,勞動者來說,無疑是先進,也最具有繡惑力的,請注意我用詞,我用的是當時,和繡惑兩字,馬克思主義的思想,作為一種新思想,它本生就有無限的生命力,這是世界上一切新生事物的本質特證,這一思想是否先進,是否優秀,那要靠實踐的人來證明,但一旦把馬克思的思想作為神靈來莫拜,就會走到教條主義上去,蘇聯,中國都犯這樣的錯誤。毛澤東本人,就是一個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地地道道的實踐者,這種理論上的錯誤,怎麽不會影響到他老人家呢?中國兩千多年的封建文化,我特別要強調是封建文化,對他老人家會沒有影響嗎?不會,當然不會,有影響是絕對的。蘇聯人,比較早的發現了這個問題,人家想修正一下,我們罵人家是修正主義,修正是什麽意思,是對過去的一種否定,我們現在也要發展一下,發展是什麽意思啊,也是對過去的一種改正,也是一種部分的否定,目的是實事求是,發展馬克思主義。毛澤東本人,想快一點到共產主義,還想把這個世界,帶進共產主義社會,看看不可能,所以搞了個第三世界,現在還有人講嗎?沒有了,前麵講到,馬克思主義都有先天的不足,你要一個馬克思主義的實踐者,不犯錯誤怎麽可能呢……?毛澤東的出發點,都是好的,動機也是好的,所以他會犯錯誤,但這個錯誤,跟他的,偉大成績比起來,就不算什麽了,鄧小平沒有否認共主黨犯的錯,共產黨的偉大,在於,知錯能改,我們現在,調過頭來,要一門心思搞建設,少說主義,多幹實事,少出頭,把中國的事做好,老百姓要富裕,國家要強大,思想要提高,在這個世界上,有講話的聲音,少來幾個棄權的事,為什麽要棄權啊,沒有辦法,我們還不夠強大,這種強大是指什麽啊,一,是指國民經濟,國民經濟就是國富民強,二,指軍事力量,這好理解,三,指中國法律,在世界法則中所處的位置,一個強國往往,會要求別國參照本國的律法,來處理兩國之間的爭論,我們目前還做不到。但是我們會強大起來的,我們正在為這個目標而奮鬥。”

    他向大家看了一眼,接著說:“如此多元的世界,靠一個主義行嗎?許多不靠這個主義的國家,不是建設的比我們好嗎,最好的主義,就是能抓到老鼠的主義。國民黨的愚蠢,在於錯了還不改,要是當年他在台上時,能主動和大陸來個眉眼,現在國民黨能怎麽慘嗎。最後關於民主問題,有民主,學會民主,到最後使用民主,是有不同的階段的,就像過了冬天,我們隻能開一點小窗一樣,猛然把全部的門窗都打開,大家不全感冒了嗎……?!所以說,現在的明主,充其量,也是一個初級階段的民主,多了我們不會用,中國人往往會把民主,變成無政府主義,而這個無政府主義思想嚴重的民族,是沒有出息的民族,看看中東,同樣是都是莫斯林,不是天天在打仗。所以目前中國人的文化結構,隻能有這麽多的民主,多了要亂,共產黨以後還會犯錯誤,這不奇怪,也不可怕,這都是在前進中犯的錯,會在改革中,逐步完善起來,如果不改革,哪才真正的完了。以上四個問題講完了,最後我講一講對小日本的問題。”

    他又喝完了杯子中的荼水,繼續說:“你講小日本這個好,那個強,都是事實,大家也喜歡用質量好的日本電器,這都是國與國之間的經貿合作,日本是個兩頭在外的國家,就是說,原材料在外,市場也正外,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在他們對我國進行經濟援助的同時,他要從我國拿走更多的原材料,山東的大蒜,江浙的西蘭花,大小個頭都有標準,廣東省的荔枝,到日本後,要十天後再檢查,成百上萬噸地爛在港口,損失全是你中國的,你知道嗎?這就是我們的立法還不硬的結果,你要安他的規矩辦。比如日本的森林麵積有限,這些資原他必須保護,他決不會砍了造紙去,他要大量的樺木做紙漿,如何從中國可以得到更多,更便宜樺木呢……?日本人真是動足了腦筋,他來我國開機械展覽會,專門,為我國研製了一種一次性筷子生產機,把一次性筷子的生產機器,給你帶來,賣給你,賺了你的錢,你機器買多了就要生產筷子,他就是筷子最大的收購國,他用你的一次性筷子,他少了多少道工序,直接可以把筷子送進車間裏打紙漿了,這就是從心裏,壞到骨子裏的日本人,當然,你可以說他是精明。他是利用了,我們有些當權者的私利。

    中國是個農耕文化的大國,農耕文化的本質是內斂的,沒有外侵的特性,中國那麽多思想家的書,其中心也是平和的,講究得是和諧,中國的軍事思想,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人犯了我,我忍一下,也不想犯人,念一聲阿彌陀佛,希望你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這就使的小小的日本也敢侵略我們,我們的文化。和日本的文化,有本質的不同,日本是一個多地震的島國,島國的特點是多船,也就多海盜,相互搶奪,殺人放火,所以他們的文化裏,有海盜文化的本質,比如全世界的海洋生物,鯨魚已瀕臨滅絕,不管世界動物保護組織,如何警告小日本,都沒有用,全世界找不到,任何一個國家,像日本這樣厚顏無恥,滅絕人性地不顧海洋生物絕種,大肆捕殺鯨魚的,也隻有這個小日本,會做得出,這樣下流的事。但是,如果這種野生的自然資源,是在他國內的話,其態度又全然是另一會事了,他們來了個180度大改變,從大到北海道的熊,大板的野鴨,和河裏的魚,小到東京居民家門口的麻雀,他們不釣魚,不打野鴨,對自然資原保護之好,也是世界第一,同樣是自然資源,對世界的,和本國的,態度是如此截然不同,可見其國民心態是如此極度的自私,和有外侵性。這不得不引起我們的深思了……。當然他們也有中國儒家的影子,從外表看,是個禮儀之幫,禮數之多,令人生厭,而一旦進入男女生活,人論關係,日本是亂論、變態、下流,世界第一,你在那裏生活,一定自有體會,這是一個男權國家最陰暗的一麵,在這裏我不想多說。……這些都有其根源的,因為自然災害多,他們有強烈的憂患意識,形成的文化有強烈的外侵本質,武士道就很能說明問題,這種強烈的憂患意識,使他們在二戰後能夠迅速屈起,他們的武士文化,影響日本人的行為舉止,和思維方式,為了侵略中國,他們可以多少代人,準備兩百多年,他們可以現在,在教科書上做文章,當他的經濟,有足夠強大了,一定再會,成為一個軍事強國,他們會從根本上,否認二戰的罪行,否認南京大屠殺,我們早晚能看的到。這是中國人的真正心頭大患。在這個問題上,我們是好心,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就是以德報怨,直到53年,我國還有可能,要日本政府進行戰爭賠款,是毛澤東放棄了,他想到的是,會給日本人民帶來負擔,沒想到日本人民的後代,因為沒有賠款,不相信有南京大屠殺一事,這就是好心帶來壞結果,這就給越南做了一個壞榜樣,越南人競敢掉轉槍頭打中國,不給他一點教訓,就沒有和平,所以我們要反擊一下,這就是最典型的事。所以說,兩種不同文化的國度,日本人,從本質上講,有擴張性,侵略性,不足為怪,所以他會和當時世界上最反人類的法西斯,一拍即合,能和希特勒稱哥道弟,希特勒在大殺猶太人,他在中國搞南京大屠殺,他不是一個會和平共處的民族,不是一個好的民族,在大家忙著中日友好的時候,要有一部份人,保持清醒的頭腦,在曆史上,我們與外國人打交道,吃虧的,大都是中國人,特別是和日本人。”他又轉過頭對她說:“是中國開始富強了,你才有101生發水,可以倒到日本去做生意,我開頭就說,你……!不要忘了本。我說完了。”

    高媽媽第一個鼓掌,心裏解氣,大家都跟著鼓起掌來,呂文秀良也來了幾下,算是禮貌了,心裏狠的牙癢癢的,她心裏罵到:‘他媽的,你是個什麽東西……!也敢來教訓老娘……!’

    孔憲邈心裏也點頭,心想這個家夥真敢講,真不知他肚子裏還有什麽東西,高媽媽一掃半個多月的不快,大聲說:“君瀚,你說的好,我聽了心裏……嗯!美著呢。”

    高德全說:“有空,你給我們公司的頭,上上課,真的。”

    夢婷睜著眼看著馮君瀚,“你不講了?!再講點聽聽來……,很新鮮的。”她要求到。

    高德全揮著筷子說:“吃,吃,邊聽,邊吃。”他向呂文秀良說:“他,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雞毛蒜皮。”

    馮君瀚說:“德全,你這一說,我找不到出去的門了……,我來口飯吧。”

    “真得?!”呂文秀良說,她眼睛一轉,心中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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