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子的記憶力倒是都不錯。


    祝穗歲還以為自己記錯了,畢竟之前孟霍表姐夫,就說過那麽一次,兩人都不認識這個人,也就沒有細查。


    現在倒是都對上了。


    祝穗歲道:“先前海宸琰在那,就跟我說見到了那m國商人,現在看來,是有人知道我們在調查,所以找了個人隨便認下了這個身份,之後放迴了海宸琰,但在晚上的時候,卻又來我們這裏偷東西,可要偷的是什麽,當時我們都不清楚。”


    “現在我們來假設,納西森就是段瀝青,而段瀝青就是m國商人,目的或許不是來我們這找東西,而是想要看看我和海宸琰的到來,有沒有帶上壽爺爺,若是有,那就不是拿東西了,而是殺人。”


    想到這一點。


    祝穗歲就有些毛骨悚然了。


    幸好去的人,是自己和海宸琰,而不是帶上了壽爺爺,要不然,或許那時候壽爺爺就出事了。


    她沒記錯的話。


    從孟霍調查出來的裏麵,可以知道的是,納西森非常的有錢,隻是這錢是哪裏來的,如何發家的,沒有人知道,現在想想,或許第一桶金,就是從那批明成化瓷器而來。


    自己的調查,引起了那邊的注意,從而調查到了壽爺爺,引發了一係列的連鎖反應。


    祝穗歲不明白的一點是,為什麽非要置壽爺爺死地不可。


    他隻是想要找親人,並沒有打算尋迴那批瓷器。


    再說,現在的壽老頭,和這些已經發了家的人,完全不能比。


    見祝穗歲如此,陸蘭序想了想道:“你說的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隻是我現在倒是覺得,你帶迴來的那個嵐姨,也有問題。”


    祝穗歲看向他,麵露不解。


    嵐姨的問題肯定是有的,因為她有很多事情瞞著自己,並不想讓她摻和進來,祝穗歲這一點是知道的,之所以還信任她,更多的是因為她是壽老頭的女兒,當年的事情,她也是受害者。


    陸蘭序解釋,“我不是說她是要害壽爺爺的人,而是當年的內情,怕是她也清楚,現在暗中做了這麽多的事情,說明她並不想要暴露自己,所以拿你當做擋箭牌,如今被迫出現,卻又不告知你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怕你牽扯進來不好,還是當年還有別的隱情,她說不出口。”


    這些確實不得而知。


    祝穗歲想來想去,最後歎了口氣,“最慘的不是我,而是壽爺爺,他等了這麽多年的真相,若是等揭開的那一刻,並不是那麽的美好,就怕他承受不了。”


    今日的年輕男人,應該就是納西森。


    納西森和段瀝青到底是不是一個人,也就隻有嵐姨知道了。


    見祝穗歲這般,陸蘭序安撫道:“我們盡人事知天命,你做的已經足夠好了,若是真的真相很殘酷,至少壽爺爺的身邊,還有我們不是麽。”


    如今壽老頭認了許慧做幹女兒,祝家就是壽老頭的親人,陸家也是壽老頭的後盾。


    真要有人想要欺負了壽老頭,他們兩家都不會願意。


    祝穗歲嗯了一聲。


    等到第二日。


    祝穗歲早早的起了床,迫不及待的就去見了孩子們。


    兩孩子竟然還認識媽媽,激動的對著她的手直接尿了一泡。


    祝穗歲:“……”


    陸蘭序在一旁忍笑,說道:“咱們兒子女兒,從小就厲害。”


    聞言。


    祝穗歲很是無語,“這算什麽厲害。”


    陸蘭序煞有其事道:“你看,他們這麽小就有如此的魄力,都敢對著家裏最大的這位尿了,這難道不是魄力?”


    對此,祝穗歲翻了個白眼,“你說的這種魄力,是個小孩都有。”


    陸蘭序哈哈大笑。


    他的心情不錯,抱著孩子給換了尿布,手法嫻熟的很。


    看得出來,平日裏沒少換。


    在做父母這一塊,祝穗歲覺得自己好像沒有陸蘭序上手的快,不過也是因為孩子絕大多數的事情,都讓陸蘭序幹了,再不濟就是保姆做,反正輪不到祝穗歲。


    祝穗歲洗完手出來,跟大家吃了一頓飯。


    本來祝穗歲剛生產完就去港島,家裏是有意見的,後來得知是祝家出了事情,自然就理解更多了。


    現在見祝穗歲迴來了,陸老爺子問道:“家裏還好麽?要是有什麽事情,盡管和我們說,我們能幫的自然是要幫的。”


    以前是在幸福裏,距離四九城太遠,幫忙也沒辦法,現在都這麽近了,要不是祝家人做生意忙碌,依照陸老爺子的話,那就得多走動起來。


    祝穗歲連連應下。


    現在看陸老爺子的樣子,倒是容光煥發了不少。


    聽陸蘭序說,胡永春和陸承誌判下來了,都要坐牢,等出來,怕是年紀都一大把了。


    這事情在家裏沒什麽人說,畢竟算是陸家的醜聞。


    後來陸非晚還去拜祭了陸泰群,算是正式的認祖歸宗了。


    現在她還跟著蕭冠玉做事,一個月的工資也不算少,如今醫館的生意還可以,加上她在那邊接受治療,所以陸老爺子也就沒有說什麽。


    就是陸非晚和江正清的事情,還是挺讓人頭疼的。


    出門的時候。


    祝穗歲問起來,陸蘭序便迴了,“江家想讓正清結婚,晚晚跟著江正清去過幾次江家,之後晚晚就沒怎麽和正清聯係了,我問了正清,他說家裏有人一直問晚晚什麽時候能治好,晚晚估計聽進去了,不想耽誤正清,這事情正清還急上了火,最近也是借酒消愁的厲害。”


    聽罷。


    祝穗歲歎道:“難怪看晚晚的狀態不太好,這事情怎麽說呢,她們兩要是真心喜歡,怕是還得足夠堅持。”


    陸蘭序道:“還是正清不夠有手段,這種事情就不該讓對方有思考的機會,特別是內心自卑的人,越想隻會越退縮,另一方就得勇敢一些,不然還是打光棍的主。”


    以前陸蘭序和祝穗歲不好的時候,還是江正清在那出謀劃策,現在反過來掉了個頭。


    聽得祝穗歲都覺得好笑,“你這是在指誰呢。”


    陸蘭序正經道:“我是說認真的,我當時就是不夠直白,其實有些事情很簡單,直接說出來就好了,隻要能溝通,能有商有量的,兩人足夠的堅定,沒什麽事情是過不去的。”


    最怕的就是有退縮。


    陸蘭序當初也自卑,可他沒做錯的一點是,他不管怎麽樣,都堅定要娶祝穗歲,無論是用上陰謀還是陽謀,他隻要達到一個娶祝穗歲為妻的目的就成。


    當然後麵做丈夫,陸蘭序確實做得不夠好,這也是在學習的階段。


    現在他成功了,還生了龍鳳胎,自然是看誰談戀愛,都不如自己了。


    不過感情這個事情,放別人身上都好說,放自己身上,那就真的當局者迷了。


    他們作為旁觀者,也隻能給建議,其他的還是看他們自己怎麽做。


    祝穗歲道:“晚晚和正清接觸的時間也不長,我覺得也不用太著急,慢慢來吧。”


    陸蘭序嗯了一聲。


    這麽一路說著。


    就到了醫院。


    壽老頭住的是單人病房,比較安靜,沒什麽人打擾。


    兩人進門的時候,嵐姨正在給壽老頭喂藥。


    壽老頭現在是半昏迷的狀態,可以吃下一點東西,但沒法說話,也沒法醒過來做什麽,就需要人細心的照顧。


    他們進去的時候,嵐姨都沒有發現。


    還是蕭冠玉先看到了。


    他走出來,和兩人道:“還真別說,你們這個朋友,做事情很細致,比先前請來的護工都還要好,十分的有耐心,完全不需要其他人插手,一開始我還覺得她說不準會嫌煩,沒成想做的這麽好。”


    這大概就是血緣關係吧。


    祝穗歲也不好多說什麽,隻問:“壽爺爺現在怎麽樣?”


    蕭冠玉:“還要吃一段時間的藥,不過沒有什麽生命危險了,我看再吃個半個月的藥,應該就差不多好了。”


    聞言。


    祝穗歲總算是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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