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祝穗歲疑惑的接過文件。


    陸蘭序也不迴答,隻是讓她打開看看。


    見他這樣子,祝穗歲一邊拆一邊道:“陸蘭序,你又瞞著我做什麽壞事了。”


    她就壓根沒往那方麵想過,等東西打開後,看清楚上麵的內容,祝穗歲就懵了。


    上麵赫然寫著結紮。


    陸蘭序結紮去了?


    什麽時候的事情,怎麽自己不知道。


    祝穗歲忍不住掀開被子,想要檢查一下。


    見她這樣,陸蘭序一把將人抱了迴來,有些哭笑不得,“你做什麽?”


    “隻準你檢查我,還不準我檢查你了?”祝穗歲理直氣壯的迴道。


    陸蘭序笑了,“剛剛不是實驗過了麽,難道你沒有感覺?”


    祝穗歲仔細迴想了一下,好像沒什麽區別,而且因為兩個人都很久沒有過,其實今晚上還算是小別勝新婚,十分的合拍。


    不過她還是拍了一下陸蘭序,“你什麽時候去做的,怎麽也不告訴我,又偷偷瞞著我。”


    陸蘭序道:“你去港島前,我其實就預約了,本來想和你說的,後來出了壽爺爺的事情,我想你估摸著也沒什麽興趣,我和你說這個也沒道理,左右都是要去做手術的,不如我自己做了,趁著你迴來,還能用上。”


    他說的理所當然。


    祝穗歲卻是哭笑不得,還能這麽利用。


    她不太懂這個,還問:“那醫生說可以了麽,你也沒做多久吧,剛剛那樣能行麽?”


    祝穗歲覺得陸蘭序在胡鬧,什麽都不告訴她,萬一折騰壞了怎麽辦。


    陸蘭序笑了起來,“你不都感受過了麽,這個手術隻是個小手術,休息幾日就行,我早早的就休息好了,要不然我也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其他人知道麽?”祝穗歲想著,自己一生完孩子,陸蘭序就去結紮,還真怕其他人亂想。


    陸蘭序看出她心裏在想什麽,道:“我這輩子隻會有南風和知意兩個孩子,我結紮關其他人什麽事情,隻要不影響我們的生活就好。”


    祝穗歲:“我就怕別人說,為什麽不是我去做,而是你。”


    陸蘭序微微蹙起眉頭,“這種話下次誰和你說了,你就告訴我,我早前就問過祁年他們,結紮手術對於男性來說的危害不大,女性做絕育,卻不一樣,那算是個大手術了,如果一定要做手術,自然是選擇危害小的,再說了,我們的事情,關其他人什麽事情。”


    說的也是。


    祝穗歲看了又看,隻覺得這個男人千好萬好。


    一般情況,都是讓女性去做絕育手術的,祝穗歲並不是很想去做,她聽說那個對女性傷害不小,隻是都是女性做的關係,所以沒人覺得這是個小手術,加上人都是趨利避害的,既然能讓別人受罪,為什麽非要自己去做呢。


    大多數男人都抱著這個想法,再說了,懷孕的又不是男人,到時候有了,打掉的也不是男人,那被迫妥協下,為了自己好,女性隻能選擇自己去絕育。


    可像是陸蘭序這樣的,算是把各方麵都考慮到了。


    要不然其實他就算是不結紮,也沒有人會說什麽。


    祝穗歲忍不住親親他,“謝謝你呀,蘭序。”


    結紮這件事情,並不可怕,隻要兩個人沒有誤會,就是可以做的。


    或許是越來越了解陸蘭序,以至於現在的祝穗歲,更能理解上輩子的他。


    還好有這一輩子,祝穗歲再次感謝上蒼。


    這會兒氣氛好。


    本來陸蘭序不太想說起不開心的事情,不過祝穗歲倒是問了起來。


    “之前我讓你查的,你查了麽?”


    她說的是藏寶軒。


    陸蘭序淡淡嗯了一聲。


    見人查了,在看他的樣子,估摸著是有點進展,祝穗歲便問了起來,“怎麽樣,那姓段的,是不是同一個人。”


    這事情還挺重要的。


    祝穗歲沒見過段瀝青,好像見過段瀝青的人在少數,他這個人過於神秘,在之前的時候,就沒有聽說過他的身份來曆,這讓祝穗歲不免有些想弄清楚。


    再想起這一次在港島遇見的人,她覺得十有八九,是這麽迴事。


    隻是這事情還是要陸蘭序調查清楚之後,祝穗歲才能肯定。


    如此一來,自己就不再是被動挨打了。


    祝穗歲其實火氣也大,接二連三的事情發生,不就是明擺著,認為他們好欺負麽。


    可要是真本事,幹什麽藏起來偷偷摸摸的。


    陸蘭序見她問起,便道:“和我們之前猜的差不多,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能證明他是同一個人,但這個段瀝青肯定是有問題的,我調查過後,發現他在四九城的藏寶軒,在國內低價收來的古玩,再運輸到國外去,恰好就是m國。”


    目前是隻查到這,再查更多的,怕是要更多的時間。


    說到這。


    陸蘭序頓了頓,又道:“除此之外,我發現近兩年,他在國內待得不大,去往港島的行蹤比較多,而古玩的中轉站就是在港島,藏寶軒的具體線路,便是從四九城到港島再到m國。”


    如此一來。


    就能躲過一些勘察。


    港島的海關會鬆一些。


    那邊還有人偷渡呢。


    祝穗歲之前就聽嚴子卿說起過,段瀝青開的藏寶軒,是高價迴收古玩,也正因為如此,藏寶軒的資金必然雄厚,那跟海外肯定有關係。


    這麽一說。


    祝穗歲道:“那個m國商人,恐怕就是段瀝青本人了,依照你說的線路,那藏寶軒做的就是出口古玩的生意,那怎麽還會從m國賣到國內來呢,這絕對是有問題的。”


    陸蘭序:“既然他能在m國有產業鏈,就說明他的大本營是在m國,不過段瀝青的信息太少了,很多地方我沒法查,我就索性打了個電話給葉表姐。”


    聞言。


    祝穗歲看他,還以為他是讓葉表姐查段瀝青,“那段瀝青在國內用的,怕是化名,不會是真實姓名,就算是葉表姐查,也不一定能查的出來吧?”


    “沒查段瀝青,他身上能查的信息太少,但謝溫綸不是和你說,當初你們在拍賣會上之所以見麵,他是得了消息,知道謝文柏要去麽,我就讓葉表姐查了謝文柏,他的信息倒是好查。”陸蘭序迴道。


    祝穗歲一想,還真是這麽迴事。


    自己竟然沒想到。


    陸蘭序果然是夠仔細。


    不過一開始的時候,祝穗歲也確實沒有懷疑到拍賣會上,再加上過於信任謝溫綸的能力,就直接忽略了這些細枝末節。


    要不是陸蘭序和她聊起來這些,祝穗歲複盤過後,才發覺好像確實如此。


    現在見陸蘭序查了謝文柏,估計很容易就能查出來段瀝青在m國的身份了。


    祝穗歲問:“葉表姐怎麽說?”


    陸蘭序:“表姐將謝文柏在m國的信息,全都傳送給了我,我今日才拿到,剛看了一些,就得知你出事了,並沒有心思往下看。”


    說起這個。


    祝穗歲自然有些心虛。


    她趕緊道:“那我們趕緊去看看吧,一起看,能仔細一些。”


    見她興致勃勃的樣子,陸蘭序也隻好聽從她,披了一件衣服下床,就從書桌前打開了抽屜,將一份傳真文件遞了過去。


    祝穗歲接過後,就看了起來。


    謝文柏從小就被母親帶著,在m國長大,不過因為有謝老爺子在,他們兩母子在m國其實過得很滋潤,兩人也接觸了不少的名流,算是謝老爺子在m國的助力,之前謝文柏一直都是在m國做事的。


    而他往來比較密切的,是一個叫做納西森的。


    看到這名字,祝穗歲哎了一聲。


    陸蘭序看過去,“怎麽了?”


    祝穗歲將名字指給了陸蘭序看,“這個名字,你還有印象麽?”


    陸蘭序看了一眼,他記憶力極好,隨即便想了起來,這個名字之前是從哪裏聽來的。


    “上一次我們去m國被追殺,說是一群小混混,實際上是受了一個少爺雇傭,說是來我們找一批東西,那少爺的名字似乎就叫做納西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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