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老板依舊一言不發,他隻是不停地鞠躬道歉,看上去的確什麽都不知道。


    見此,南夏也無奈地說道:“他應該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她們今天來會所,其目的就是想要問出當初傷害唐寧的人,而不是專門來鬧事的。


    這家會所雖然不正規,可是能夠在這條街開了這麽多年,肯定也是有關係的,別看老板一副理虧,點頭哈腰的樣子,要是他們真把會所給舉報了,估計會遭到他們的報複。


    畢竟這條街約莫著都是做這種生意的,要是真被這些人給纏上,後果不堪設想。


    她們可不想莫名其妙地得罪這麽多人。


    所以既然問出了想問的,還不如早點離開此地。


    唐寧聽出了南夏的話,但她還是忍不住狠狠罵了一頓老板,然後才和南夏離開。


    離開的時候,她的臉上氣鼓鼓的,顯然心情非常不好。


    但她們沒想到,剛走到門外,居然又看到了冷宮熠。


    他居然還沒有走,他靠在牆壁上,漫不經心地曲著一條腿,身材高大挺拔,在看到唐寧的時候,他的目光一頓,然後落到了後麵的南夏身上。


    “等等。”


    唐寧的心情不好,如今看到他也沒有任何好臉色,她皺眉道:“你怎麽在這裏?難不成你在這裏等我們,還是準備找我們算賬?”


    “你不會那麽小氣吧,我剛才又不是故意的進來的,都說了我是有急事。”


    “對,你的急事就是尋找買走你初夜的男人,既然都已經做了交易,又何必繼續迴來尋找。”


    “你居然偷聽我們說話?”


    唐寧怒道:“卑鄙無恥!”


    她沒有必要向一個外人解釋什麽,當初她也是被許洛朝算計了,不然她根本就不會來到這種地方。


    那個人也許和許洛朝是進行了正常的交易,可是她作為受害者,那這就是非法交易,她一定要找出那個人,然後讓對方付出代價,不然她內心永遠都不平衡。


    要不是她當初被許洛朝下了藥,忘記了太多事情,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我是無意中聽到的。”


    聽到唐寧罵他,冷宮熠冷笑一聲:“不過我還真是不懂,有人會為了錢出賣自己的身體,怎麽?你還覺得這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準備大肆宣揚一番?”


    唐寧憤怒地豎起眉頭,正想要吵架,就被冷宮熠打斷了:“我等在這裏,並不是想要找你的。”


    說著,他的目光定格在南夏的身上:“我有事找你。”


    南夏拍了拍唐寧的背,低聲安慰著她,見她稍微平複情緒之後,她才說道:“我們之前不過也隻是有過一麵之緣而已,我想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好談的。”


    說到這裏,她似乎想到了什麽,語氣淡漠:“你如果還要問我是不是宋初雪,我想我已經解釋過了,我不是她,也不認識她。”


    冷宮熠眯了眯眼睛,看著南夏,嘴角揚起了意味不明的笑容:“關於宋初雪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


    “你怎麽可能不認識她?”


    他的目光緊緊地鎖定住了南夏:“她難道不是你和封景軒一起害死的?”


    宋初雪……


    再次聽到有人提起宋初雪,南夏握緊了手,說起來這些事情都是宋初雪搞出來的。


    她害了自己的兩個孩子,所以宋雨裳還會撿到自己的孩子,然後虐待自己的孩子。


    也是因為她,顧思遠才會成為植物人,就算顧思遠現在醒了過來,想必複健也很困難。


    宋初雪就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她完全就是死有餘辜。


    沒有想到,都過去了這麽久的事情,還有人來問她,並且還說宋初雪是她和封景軒害死的。


    真是太可笑了。


    但看著眼前的男人,南夏突然就知道了什麽,這個男人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問了宋初雪的事情,她否認之後,他並沒有放棄,而是繼續去查宋初雪。


    這次他查到了完整的信息。


    她和宋初雪本來就長得像,如果站在一起時,也許還能夠分辨,但隻有一方的時候,咋一看的確會分不出來。


    這個男人要是之前就認識宋初雪,然後他又看到她,會把她認錯也無可厚非。


    不過,這個男人看起來來者不善,她沒有必要解釋什麽,想到這裏,南夏的語氣冷漠:“宋初雪的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她的死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任何人。”


    “但是我也沒有必要和你解釋太多,畢竟我們也不是很熟,另外,你和宋初雪是什麽關係?”


    見她的臉上沒有任何懺悔之意,冷宮熠緩緩皺起了眉頭,他冰冷地看著南夏,臉色沉了下來:“你最好祈禱,宋初雪出事和你是沒有關係的,不然……”


    他打量著南夏,渾身上下都散發出寒意:“我會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


    “傷害她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這次轉身就離開,隻留下一個孤傲的背影。


    南夏看著他離開,眉頭也緊緊蹙了起來。


    “神經病啊!”


    “這個人是不是有毛病?”


    “他等在這裏,就是為了說這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南夏皺著眉頭說道:“他應該不是雲城人,看他的打扮也不簡單,但我在雲城也沒有見到過他。”


    “而且他一直都在打聽宋初雪的消息,他肯定認識宋初雪,我都懷疑他是專門來找宋初雪的。”


    唐寧麵色難看地抿緊唇。


    她當然也明白南夏的意思,要知道宋初雪和南夏可就是敵人,當初南夏受到了這麽多苦頭,也都是因為宋初雪的關係。


    如今這個人如果是來找宋初雪的,那麽對南夏也不利。


    她垂下頭,問道:“所以他剛剛說的那些話,是在威脅你嗎?”


    “他這次過來就是要為宋初雪打抱不平的,你覺得這個人和宋初雪到底是什麽關係?”


    “反正我覺得宋初雪就是該死,這麽壞的人,沒想到居然還有人站在她那邊,這個世界真是讓人覺得魔幻。”


    南夏的腦子裏麵完全就是一團漿糊,她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他和宋初雪是什麽關係,我記得宋初雪就是一個孤兒而已,她能有什麽靠山。”


    “也許這個人隻是隨便說說而已吧,畢竟莫名其妙的人很多。”


    她拉著唐寧的手,勉為其難地笑了笑:“好了,不用想了,我們先走吧。”


    嘴上這麽說著,可南夏的心裏麵卻非常沉重。


    她不覺得這個人是個莫名其妙的人。


    不知道為什麽,冷宮熠看著她的時候,她會覺得心慌意亂,總覺得他的眼底暗含著什麽。


    他警告她的時候,她的心也突然跳得很快。


    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就好像感應到了很嚴重的危機。


    ……


    翌日。


    唐寧又去醫院做了一個全身檢查,她的身體情況恢複得非常好,各項指標都很正常,可見藥物對她身體不會有任何影響。


    於是鈺寶也在今天被安排好,開始進行治療。


    為了不影響鈺寶的治療情況,這次他們全部都在門外,沒有觀察病房裏麵的情況。


    南夏,封景軒,還有兩個孩子早早就來到了醫院裏,他們都顯得很緊張。


    唐寧本來也是準備在外麵等著鈺寶的,但是會所老板卻突然給她打來了電話,表示他又查到了當初那個人的一些信息,於是她趕緊又趕到了會所。


    半個小時之後,唐寧給她打來了電話,語氣也有些急促:“夏夏,我現在就去臨城,老板和我說了,那個人的身邊當初跟著冷家的保鏢,他認得保鏢衣服上的家族徽章,我現在就去冷家問問。”


    “總之我一定要找到那個混賬。”


    南夏無奈地說道:“這個消息也不一定是真的,你現在就算過去,也不一定能夠找到人,你在等等吧,我把手裏麵的事情處理完之後,我就陪著你一起去找。”


    “可是這是我的事情,我不想牽連到你,況且你還有很多自己的事情需要處理,你放心吧,我隻是過來看看而已,我不會有事的。”


    “鈺寶今天進行治療,我本來應該陪著他的,可是我卻沒有,等他治療完,你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嗎?”


    “好。”


    南夏歎了一口氣,她隻能說道:“那等鈺寶治療完後,我過來找你,我不放心你。”


    “你還是不要過來了。”


    唐寧皺著眉頭:“我之前聽到一個消息,顧思遠醒來後,好像出事了,他的手和腿都廢了,顧家認為是你害了他,所以想讓你對他負責。”


    “你可不要忘記了,顧家老宅就在臨城,你要是過來後,被他們發現了,說不一定會被抓走。”


    掛了電話後,南夏看著熄滅的屏幕,抿了抿唇。


    她不知道唐寧說的消息是真是假。


    但是她的確對不起顧思遠。


    當初都是她讓顧思遠幫忙把兩個孩子先送走,然後他們就遭到了宋初雪的埋伏。


    那件事情過後,一切都變了。


    她當時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


    好在最後,她終於把兩個孩子找到了,一切好像又變得圓滿起來。


    雖然鈺寶遭受宋雨裳的虐待,已經忘記了很多事情,但是他們都在努力,也在讓他慢慢走出來。


    如今,鈺寶就在裏麵好好治療,她也希望鈺寶能夠早日恢複。


    如果他沒有恢複,也沒有關係,反正他們都會陪在鈺寶身邊,陪著他慢慢長大。


    可是……


    可是顧思遠怎麽辦?


    作為這件事情裏麵的受害者,他完全就是無辜的。


    他本來是顧家的繼承人,有著絕對美好的未來,可就是為了幫她,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


    她是一定要負責的。


    她的事情雖然處理完了,可是顧思遠的人生卻就這麽毀了。


    想到之前,顧思遠給她發的消息,她就覺得心頭堵得慌。


    她其實後麵又給顧思遠打了電話,但是電話根本就沒有打通,沒有辦法,她又打了顧思遠以前的電話,可是顯得是空號。


    所以,目前為止,她根本就聯係不上顧思遠。


    顧思遠那邊到底是什麽情況,她也不知道。


    她其實是應該去看望顧思遠。


    就在南夏胡思亂想的時候,病房的門打開,然後醫生就走了出來,醫生對她點了點頭,微笑道:“已經結束了。”


    “他醒了嗎?”


    有了唐寧的經驗後,南夏趕緊走到醫生的麵前,就直接問道。


    醫生道:“他已經醒了,你可以進去看他。”


    當初唐寧治療的時候,花費了不少時間,但是鈺寶的時間完全縮短了一半。


    南夏他忐忑不安地走入了病房。


    鈺寶的確早就醒了過來,他坐在床上,眼神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麽。


    等南夏走到他的麵前後,小家夥才一把抱住了她,他在她的懷裏蹭了蹭:“媽咪,我的頭好疼。”


    南夏立刻擔憂地揉了揉他的頭,臉上都是焦急:“我馬上去叫醫生。”


    鈺寶卻拉住了她的手,阻止她離開:“其實也沒有那麽疼,我就是想起了很多記憶,感覺大腦根本就塞不下這麽多信息。”


    他仰著頭,臉頰奶唿唿的,看上去可愛:“我想起了好多事情,還有很久之前的事情。”


    “原來音寶說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我們三個人一直都在一起,我們居然經曆了這麽多。”


    “可是我後麵都忘記了。”


    南夏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頭,輕聲安慰著他:“這件事情也不能怪你,都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才會導致後麵的事情發生。”


    “其實我一直都很後悔,要是我當初沒有把你們帶迴雲城就好了。”


    鈺寶搖頭:“你要是不帶我們迴雲城,我和音寶還是要去的,我們一家人要整整齊齊的才行。”


    聞言,南夏的臉上都是無奈。


    “沒有想到宋雨裳……”


    說到這裏,鈺寶皺了一下眉頭,沒有繼續說下去。


    宋雨裳把他們帶走之後,根本就是想要利用他們,她以母親自居,正好可以控製他們。


    他也完全都想起來了,宋雨裳逼迫他們吃藥,然後再找催眠師給他和音寶洗腦。


    最初他們都在努力抵抗,並且他還會在筆記上寫字,就是為了提醒自己不要忘記,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發現自己的記憶慢慢流逝。


    並且在宋雨裳刻意的洗腦下,他的大腦裏麵出現了很多不屬於他的記憶,頓時混亂不堪。


    為了不讓音寶受到侵害,他於是悄悄把音寶那部分藥給吃了。


    那段記憶是非常痛苦的。


    後麵宋雨裳也利用他,讓他去傷害封景軒和南夏。


    他也做了很多錯事。


    想到這裏,小家夥忍不住了,他拉著南夏的袖子,大哭起來。


    南夏這次沒有再安慰他,隻是輕輕拍著他的背部。


    她知道鈺寶現在需要時間去平複自己的心情。


    這是必須經曆的過程。


    但今天過後,她相信時間會撫平他內心的傷,他和家人們也會相處得更加好。


    他們的未來會非常美好。


    宋雨裳已經死了,傷害孩子的人得到了懲罰,鈺寶也不用再活在陰影中。


    鈺寶哭了很久很久,等到了最後,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顧叔叔怎麽樣了?他當時送我和音寶離開,結果前麵出現了一輛車,那輛車就是故意來撞我們的。”


    “他是不是出事了?”


    他和音寶當時傷得很重,然後就昏迷了,顧思遠的情況肯定更嚴重。


    想起顧思遠,南夏垂下眼:“思遠在那場車禍中成為了植物人,但是他後麵醒了過來。”


    “如今他已經被轉到臨城進行治療,目前情況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我聽說他的狀態很不好,即便醒了過來,他的身體也恢複不好。”


    聞言,鈺寶睜大了眼睛,他的臉上浮現出難過:“我想去看看顧叔叔,他當時是為了保護我和音寶才出事的,要不是他,我們可能已經死了。”


    南夏愣了一下,沒有說話。


    她也是想去看顧思遠,可是臨城在a國,距離太遠了,就算是坐飛機也需要一天一夜,以鈺寶現在的情況,肯定不能過去。


    他還需要好好休息。


    “等你養好身體,我帶你過去。”


    背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封景軒走了過來:“醫生說你的身體還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恢複,臨城太遠了,你現在不方便過去。”


    “而且顧家肯定請了專家幫顧思遠調理身體,他既然醒了過來,肯定會沒事的。”


    “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聽醫生的話,知道嗎?”


    鈺寶動了動身子,他雖然有些不情願,但也知道封景軒說的都是實話。


    他現在的情況的確不適合去見顧思遠。


    於是他隻能悶悶地說道:“媽咪,要是你知道他的情況,隨時都要告訴我。”


    “等我好了之後,我要去看他。”


    南夏點了點頭:“好,我一定告訴你。”


    她其實現在也無法聯係上顧思遠,但是這些話,她沒有說出來。


    她和孩子的確都欠了顧思遠太多了。


    見此,封景軒輕笑了一聲:“要是顧思遠需要,我會幫他請最好的醫生,希望他能夠趕緊恢複。”


    鈺寶驚訝地看了一眼封景軒:“爹地,我還以為你不喜歡顧叔叔。”


    “顧叔叔以前向媽咪求過婚。”


    他一直都以為顧思遠喜歡媽咪,不然媽咪一個人在a國的時候,顧思遠也不會主動來幫她,也是有了顧思遠的幫忙,媽咪的生活才會沒有那麽辛苦。


    所以對於顧思遠,鈺寶還是很感激的。


    封景軒輕笑了一下:“顧思遠救了你們,他也是因為你們才會變成現在的樣子,我作為你的父親,當然也應該感激他。”


    “要是他需要我的幫助,我肯定會幫忙的。”


    “這一點和他喜不喜歡南夏,一點都不衝突。”


    鈺寶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封景軒的意思。


    他認真地想了一下,然後說道:“爹地,你和記憶中有些不一樣了,要是以前的你,肯定會吃醋的。”


    “但是你現在溫柔了很多。”


    “看來你也在成長。”


    封景軒愣了一下,隨即臉上就浮現出了幾分無奈。


    ……


    鈺寶的情況和唐寧不一樣,唐寧隻有那兩天的記憶,所以隻要想起來就行了,但是鈺寶丟失的是前麵好幾年的。


    加上他還遭受過宋雨裳的虐待,對他整個身心也都是有害的。


    因此他還需要在醫院裏麵進行非常專業的治療,這個過程裏,南夏一直都陪著他。


    而鈺寶的恢複情況也非常好,讓人非常欣慰。


    這天,南夏剛準備去醫院看望鈺寶時,就收到了一條信息,還是上次那個號碼發過來的。


    上麵寫著:“南夏,我到了雲城了,現在在老地方,你來見我嗎?”


    南夏愣了一下,隨即立刻和司機說道:“掉頭。”


    她真是沒有想到顧思遠居然會迴來,他一直在臨城治療,她還以為他會在臨城住上很長一段時間。


    畢竟臨城才是他的家鄉,以前他之所以來雲城,也隻是為了她而已。


    顧思遠嘴裏麵的老地方其實也就是在雲城一家咖啡館,他們偶爾會在那個地方談事。


    大部分時候,都是在談公事。


    她本來就是打算要去看望顧思遠的,如今顧思遠既然過來了,她也希望知道他的情況如何了。


    等到了咖啡館之後,她直接就去了兩人經常去的包廂,可她坐下來,等待了一會兒,卻沒有任何人。


    此刻,南夏也覺得有些不對了。


    顧思遠才醒過來不久,他的身體還沒有恢複,據說他連路都無法行走,這個時候,他怎麽可能會來雲城?


    他來雲城做什麽?難道就是為了見她?


    就算他要過來,顧家也不會允許一個傷患過來的。


    太奇怪了。


    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還是之前那個電話。


    南夏接了起來:“思遠,是你嗎?”


    “南夏,他們是不是聯係你了?”


    手機裏麵傳來了顧思遠的聲音,他的聲音有些急促,完全沒有了以前的淡定:“無論他們要你去哪,你都不要去,知道嗎?”


    “啊?”


    南夏的腦子裏麵都是疑惑:“他們是誰?不是你讓我到咖啡館來找你嗎?你現在到雲城了嗎?”


    她皺著眉頭,完全無法理解顧思遠的意思。


    就在她準備仔細問問的時候,突然,一塊毛巾就捂住了她的嘴。


    濃烈的乙醚味道蔓延開來。


    南夏最後轉過頭看了一眼後麵的男人,但是她並沒有看清楚對方的長相,就直接暈了過去。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顧思遠的意思。


    不是顧思遠讓她來這個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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