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酒吧……”宋舒懷可憐兮兮的望著琅邪,她知道不出意外的話,她這輩子都沒有放縱一迴地機會了。

    “是不是應該給我這個背負著巨大風險的領路人一點點獎勵呢?”琅邪賴皮道。

    宋舒懷狠狠瞪了他一眼,踮起腳根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像個靈動的精靈飛快跑開。將手放在腦後的琅邪慵懶而隨意的跟在那個輕快的背影身後,最後在琅邪駕輕就熟的帶領下挑選了一家格外喧鬧的酒吧。琅邪知道這種女孩一定要徹底打破矜持就需要猛烈再猛烈的思想衝擊。看著站在門口不敢進去的宋舒懷,琅邪激將法道:“怎麽,怕了,也是。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可是危機四伏,我們最好還是換一家文雅安靜一點的吧。”

    宋舒懷按照琅邪預期的推測使勁搖頭,望著猶豫不決的可愛女孩,琅邪不禁笑道:“想在這裏吃霸王餐那可是需要極大勇氣和實力的,不過你不需要緊張。反正我比較經得起打,大不了到時候我把你那份承包下來。”

    宋舒懷揚起一個燦爛的笑容,輕輕搖了搖耳畔的水晶耳環,柔聲道:“我不會讓他們欺負你的哦。”

    琅邪望著這個善良的少女,也許她不知道這一隻耳環足以買下整座豪華酒吧,但是她肯定不會不知道這對耳環的紀念價值,感動的把她抱在懷裏微笑道:“在這個今天就開始由我掌握的城市都不能夠傷害你。”

    瘋狂扭動的舞女,暴躁嘶喊的男人,酒氣衝天的醉鬼,醉眼朦朧的妓女,這裏是一個十足的放縱場合,霓虹燈下一張張扭曲的臉孔充滿赤裸裸的欲望,忐忑不安的宋舒懷緊緊依偎在琅邪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四處張望這個陌生的世界,當琅邪第一次握住她的手,那種溫暖和安心讓宋舒懷知道這輩子她都會記住這個瘋狂的夜晚。

    琅邪要了一瓶出產的波爾多赤霞葡萄酒,看著宋舒懷淺淺的品嚐,琅邪舉杯和宋舒懷酒杯輕輕碰了一下後仰首一口飲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敢說琅邪不懂酒,更不會有人質疑他這種渴法,因為他對酒的了解足以讓品酒師和釀酒師汗顏,嘴角微翹起道:“舊世界的赤霞珠,就像含蓄羞澀的少女,一點一點把自己的美麗展現給別人;新世界的赤霞珠剛像嬌媚的少婦,讓你一覽無餘的驚豔。如果說赤霞珠是波爾多的骨架,黑品樂就是勃艮第的靈魂。”

    “很精辟的比喻,我的父親比較喜歡menlot。”

    “在紅葡萄酒家族裏,假如把赤霞珠比喻成威嚴的國王,那麽美樂就是母儀天下的王後。”

    “你很精通葡萄酒?”

    “我可以僅僅從顏色就可以準確判斷葡萄酒的真實年齡。”琅邪輕輕搖晃酒杯,酒從杯壁淌下,開成“杯淚”,“專業品酒師從葡萄酒中最微弱香氣獲取的‘第一次聞香’對於我根本就沒有意義。”

    “那你下次去我家,我家裏有珍藏馬爾戈城堡上百年還沒有熟透的紅葡萄酒呢。”宋舒懷脫口而出道,香腮被酒染成紅的異常嬌豔,聖潔和嫵媚兩種迥異的氣質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形成巨大的誘惑,周圍不少的男人都對這個還沒有發育完全但是卻格外誘人的小女孩蠢蠢欲動。

    “上門提親?”琅邪抓住把柄不放,惹得宋舒懷再次一頓粉拳伺候。

    “琅邪,你還沒有教我怎麽才能夠性感,才能勾引男人呢?”臉頰紅潤的宋舒懷在酒精的刺激下徹底放開那份壓抑了十多年的叛逆。

    “首先,女人的誘惑力在於她的那些極具女人味的舉動,比如輕啟櫻唇,用你的舌尖反複舔舐自己的嘴唇。”琅邪循循善道。

    當宋舒懷按照琅邪所做出這個極富挑逗的曖昧動作後,不僅琅邪周圍所有偷偷注視她的男人都像吃了藥般迅速勃起,他們怎麽也不明白喜歡熟女的自己怎麽會對這個黃毛丫頭產生如此濃重的性趣。

    “用最流動的眼波挑逗我,悄悄露出修長的粉腿,手指輕輕滑過自己的胸部。”

    琅邪強忍住燃燒的欲望緩緩道,熾熱的眼神緊緊盯著宋舒懷還是稍微翹起的青澀胸部,坐在琅邪對麵的她再一次聽話的循序漸進,結果這一次旁邊的男人都已經按奈不住紛紛起身尋找女人,他們需要女人的身體來熄滅體內的yu火,其中還有幾個則向琅邪這邊走來。

    其實琅邪沒有告訴宋舒懷,除了這些身體動作的細節,她那種純真羞澀的神情才是最讓男人興奮的,那就像是一個天使在向你展現淫蕩的一麵,充滿致命的誘惑。琅邪抱過嬌笑不已的小美女放在自己腿上,一隻手伸進衣領握住那隻小巧堅挺的嬌小雙峰邪魅道:“胸部是女人魅力最極至的表現,不過在西方人眼中雙肩與雙乳一樣都是女人性感的標誌,而雙肩又常常被看作雙乳的暗示。舒懷的胸雖然遠遠算不上豐滿,但是足以讓我瘋狂,其實你根本不用學什麽所謂性感,因為你全身都是性感!”

    宋舒懷放肆的伸出丁香小舌輕輕的與自己的濕潤嘴唇接觸,雙手環住琅邪的脖子,媚眼如絲道:“你是第一次接觸我身體的男人,我不會再讓別人碰我,如果你有膽量要我,我就敢給你!”

    琅邪另外一隻手從裙子邊緣沿著宋舒懷粉嫩修長的玉腿伸進那塊神秘花園,動情的天使尤物嬌膩的趴在琅邪耳邊呻吟喘息,琅邪將那根手指從她裙子裏拿出來輕輕放在宋舒懷的嘴裏,感受著這個墮落的純潔女孩小嘴的溫潤吮吸,邪笑道:“就算宋家和孔家都阻攔我,我也會把你留在我身邊!所以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琅邪的女人!”

    “琅邪,你知道我是誰嗎?要追求我可是有很大困難的哦,我怕你到時候因為有些人阻攔我們,你就輕易放棄。因為我是孔氏家族家主妹妹的女兒,又是宋家第二順位繼承人的女兒,我的爺爺是享譽商界近五十年的老古董,所以你要知道我們是很難在一起的。”宋舒懷聽到琅邪那霸道的宣言既甜蜜又擔憂,很快就進入戀人那種患得患失的狀態。

    “宋家?”琅邪微微皺眉道,竟然又牽扯了一個華夏經濟聯盟的主要勢力!還真是一個多事之秋,宋家可不比孔家好對付,琅邪不禁一陣頭大,再強悍的人也不可能同時麵對那麽多超過自己的對手。

    “怕了?”宋舒懷不滿意道。

    “怕了是小狗,你就等著我把你八抬大轎從宋家娶迴我們琅家吧。”琅邪捏著宋舒懷的鼻子笑道,船到橋頭自然直,不管自己願意與否,宋舒懷確實算是一枚製衡孔宋兩愛的棋子。看來溫家給自己的情報故意遺漏了很多有用的信息啊,難道是想坐山觀虎鬥然後坐收漁翁之利,這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就算整個華夏聯盟二分之一的勢力都靠向宋家,那也不足以讓我懼怕,反正現在我已經惹下足夠多的複雜勢力,不介意再多一個,一不做二不休我幹脆把整個中國的局勢攪亂!

    “那我等著,你不來的話我就等一輩子。”宋舒懷噘起小嘴狠狠道。

    琅邪不是坐懷不亂的君子,趁人之危的他趁著被黑暗氛圍和酒精刺激的宋舒懷防守最脆弱的時候趁機而入搶占她的心扉,這種情場上對時機的把握和無恥的手段都是以後被廣大色狼津津樂道地絕招,宋舒懷這個美少女全身上下的柔嫩肌膚幾乎都已經被琅邪逐寸逐寸的撫摸過去,向來遵循男女授受不親這條清規戒律的宋舒懷這次算是全軍覆沒了,和琅邪進行瘋狂接吻的她完全展露出親人和朋友無法的嫵媚和放蕩。

    “舒懷,你不後悔嗎?”琅邪在喧囂地黑暗中啃咬著宋舒懷的耳垂道,雙手完全伸進她的裙子和柔滑的肌膚零距離接觸。

    “如果後悔。在你吻我的時候我就後悔了,但是我沒有。我一直夢想有個男人能夠帶著我滿世界旅遊,帶著我肆無忌憚的做瘋狂的事情,沒有數不清地規矩也沒有學不完地禮節,我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不知道你是幹什麽的。這些我都不在乎,你是我第一個碰的男人,也是最後一個,所以如果你拋棄我,我就死給你看。”宋舒懷情動地在琅邪懷抱扭動柔軟身軀,身體的摩擦使得她愈加迷戀這種酥麻的快感。

    琅邪沒有說話,沒有發育完全而格外青澀柔嫩的身體讓他地手流連忘返。清純少女的誘人呻吟更是激發他邪惡的欲望。就在琅邪考慮是不是應該進一步發展的關鍵時期,剛才被宋舒懷那幾個性感動作吸引過來的男人一臉淫穢地走到處於緊要關頭的兩人麵前淫蕩笑道:“兄弟,這個小美女是不是還沒有十五歲啊。小心我告你yj!”

    宋舒懷有些緊張的依偎在琅邪懷裏,輕輕親吻著他的脖子擔心道:“琅邪,他們是壞人嗎?”

    琅邪微笑著拍著她的小腦袋柔聲道:“他們是壞人,可是我比他們還要壞。所以你不用怕,萬一有什麽事情你就閉上眼睛,聽到沒有?”

    “琅邪,你要記住哦,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男人。雖然現在我僅僅是對你有好感,但是我相信總有一天我會愛上你,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你是唯一能夠愛上的男人了。我是不是很傻,會把自己交給一個隻認識了幾個鍾頭的男人了,你是不是認為我很隨便?”宋舒懷捧著琅邪的脖子嗚咽起來,這就像一場夢,讓從未叛逆過的宋舒懷對未來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愛上一個人絕對不需要一輩子,愛上一個人也許隻需要一天就夠了,我們還有很長很長時間讓我們等待。”琅邪抬頭望向那群漸漸聚焦過來的男人,眼神逐漸冰冷笑容招牌式的燦爛,“你們想告我yj?那怎樣你們才能夠不告我呢?”

    其中帶頭的一個魁梧紋身男子淫笑道:“很簡單,讓這個小美女好好孝敬孝敬我們大哥,大哥說了,隻要伺候得舒服,價錢好商量。”

    當琅邪掏出那把精致瑞士軍刀並且拔出鞘的那一刹那,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琅邪微笑著用手指輕敲鋒銳刀鋒,具有規律的清脆響聲詭異的傳入每一個人耳中,漸漸這座龐大的酒吧所有人都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在黑暗中分外邪魅的琅邪嘴角那抹森冷笑意讓酒吧的無數女人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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