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香腮紅潤的宋舒懷,琅邪不禁有些自嘲,這把刀本來是要殺入孔府瘋狂嗜血,現在卻要保護一個孔家的女孩,淡淡道:“這裏是誰的地盤?”

    那名魁梧男子剛才被琅邪瞬間流露的冷酷氣息嚇退,感覺麵子上有些過不去的惱羞成怒道:“這裏是虎頭幫八大金剛中任浩大哥的地盤,但是今天我們飛鷹堂副堂主李老大過生日,所以我們李老大看上這個女孩是給你們麵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八大金剛,任浩?”

    琅邪仰首一陣大笑,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個曾經狂妄要玩弄太子女人的sh上霸王竟然就是這間酒吧的老板,瞬間收斂笑容陰森道:“忘了告訴你,從今天起,整個sh都是我的地盤,哦,錯了,是整個中國南方!”

    整座酒吧先是寂靜無聲,隨後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琅邪一臉冷漠的手腕微動,一道耀眼的白色光芒挾帶著冰冷刺骨的鋒寒閃過那名笑得最猖狂的魁梧男子身上,在疑惑中那名男子倒飛出七八米準確無誤的落在那名飛鷹堂副堂主的桌上,一道細微血痕輕易奪取了一條卑微的生命。

    在笑容僵硬的眾人迴過神之前,已經有一幫人衝了進來堵住門口,這幫人為首的一個跋扈冷峻青年見到意態悠閑輕鬆殺人的琅邪後跑到他麵前恭敬道:“虎頭幫陳顯赫拜見太子。”

    陳顯赫是清光大廈中跟在張展風後麵的一個心腹,見識過琅邪的手段,哪裏敢有絲毫不敬,今晚這個區域的虎頭幫頑固分子都由他帶人解決,其中最重要的任何就是把琅邪格外關注的任浩給揪出來,這間酒吧是任浩這隻狐狸經常給那些來sh淘金卻不幸被騙的女孩破處,這些年在他手上失身的外地女孩不計其數,但是一次酒後揚言要和花名遠播的狼邪會太子一較高下,還要把飛鳳集團的大美女東方冷雨也搞上床。

    琅邪摟著宋舒懷霍然起身,朝陳顯赫冷冷道:“告訴張展風,今晚如果不能把任浩給我從sh找出來,明天他就可以做第二個杜衡了。”

    走出酒吧琅邪和不說話的宋舒懷走在燈火輝煌的大街上,他沒有一點開口的欲望,今晚對虎頭幫采取的血腥行動他也有迫不得已的苦衷,在一片新領域想要做到最強最大最快的方法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擊那個領域的原先王者,在sh根深蒂固的虎頭幫勢力並不弱,在清光大廈總部也不過是一小部分精幹而已,其實虎頭幫真正的掌權人物都是那些名義上金盆洗手的老頭子,琅邪今晚的行動一來是想向那些冥頑不化的老家夥示威,二來也是想摸出sh政府的底線。

    “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宋舒懷淡淡道。

    琅邪微微皺眉眉,牽起她有些冰冷的小手。

    “一個普通人是不可能擁有那塊英國皇室的手巾的,一個普通人也不可能那麽清楚我們皇家女子學院的情況,一個普通人也不會在眨眼間就殺死一個人還能坦然微笑,一個普通人也不會讓人喊作太子後整座酒吧都嚇得不敢看你,我好傻,什麽都被你蒙在鼓裏,如果你是想接近我以此來進入我們家族內部,我不會讓你得逞,即使我不會有再愛上一個男人的可能。”

    宋舒懷輕輕掙脫琅邪的手痛苦道,精致的小臉布滿淚水,第一次擁有戀愛的感覺卻是如此苦澀,她隻想逃,逃的遠遠的,不想再看見這個讓她心痛得無法唿吸的男人。

    琅邪看著向後退去的哭成淚人的宋舒懷,淡淡道:“我說過,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

    “你要的是我的身份,而不是我的人!”宋舒懷用盡最後的力氣哭喊道。

    “假如你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整個宋家都會與我琅邪為敵的話,就不會草率的說出這種話。我很失望。”琅邪深邃的眸子流露出徹骨的悲哀,轉過身,稍微停頓了一下柔聲道:“不管宋家是否答應,我都會實現我的承諾,最終把你留在我身邊。”

    宋舒懷凝眸那個漸漸遠去的孤獨背影,邂逅的種種片斷都湧向宋舒懷的腦海,心痛的無法唿吸的她下意識的去追趕失落的琅邪。但是琅邪看似緩慢的步伐卻瞬間走出老遠老遠,全力奔跑的她隻能夠拚盡全力的不讓自己放棄,雖然琅邪明確告訴她他會堅守承諾,但是宋舒懷討厭這種勉強的感覺,但是當她徹底失去琅邪背影的時候終於喪失支術般頹然站在大街中央無助而孤單。

    失魂落魄的宋舒懷拖著沉重的步伐走迴那個原先被人圍困最終被琅邪“解救”的地方,待在原地久久不肯離開的宋舒懷最後在零散的路人的詫異目光下才走向獨立的孔家府邸,最後擔驚受怕的管家謝天謝地的把她這個失蹤幾個鍾頭的小姐接進大門。大廳裏焦急的孔雲趕緊上前詢問這個妹妹的寶貝女兒,要是這個丫頭有什麽三長兩短,那麽他這個孔家家主也就吃不了兜著走了,結果宋舒懷隻是簡單一句我沒有事情就把自己關到房間不肯出來。

    滿頭霧水的孔雲搖頭灰心喪氣道:“這個舒懷,第一次這麽反常,我真是擔心,你也知道芊柔的脾氣,我這個做哥哥得我麽多年來可是提心吊膽生怕這個丫頭受委屈,那簡直就是比對我的親生骨肉還要心疼,唉,華夏聯盟九大世家也許就數我這個家主最窩囊了吧。”

    孔奇華的親生母親不滿道:“在家族議會上你什麽話都說不上,現在奇華出事你又肯定要做縮頭烏龜了吧,我警告你,這次你要是不能夠給我保住奇華家庭繼承人的身份,我就迴去讓我爸撤銷南宮家對孔家在海上城市這個項目上的投資。”

    孔雲為難道:“婉文,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次奇華闖下多大的禍,你要我怎麽向家族的長輩交代,不是我不想幫奇華。實在是我這個父親無能為力啊!加上聖傑又被琅邪的手下捅傷,這件事情鬧得太大了,誰都救不了奇華。”

    南宮婉文含有深意的貌似隨意問道:“這個琅邪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敢如此不把你們孔家放在眼裏,而且似乎也根本不買虎頭幫地賬,你說今天他會不會真的像他又聽說的那樣來拜訪我們?”

    孔雲怨恨道:“這個琅邪來頭倒是不小。他的爸爸就是當年和我們華夏聯盟有過節的琅明那隻老狐狸,而琅邪又是葉家地唯一合法繼承人。現在據說他自己創建了一家李氏集團,成績斐然,但是最讓人不解的是他竟然在短短三年裏幾乎統一了整個大陸的南方黑道,不過好像最近傳聞這個狼邪會有人趁他不在叛亂了。不管怎麽樣,敢和我們孔家作對都沒有一個好下場,黑道我們又不是沒有人。我就不信玩不過一個乳臭未幹的後輩!他要是能夠進來就算他厲害。這次我們雇用的忍者可不是一般的角色,我倒要看看這個太子怎麽拜訪我們。”

    南宮婉文想到那雙邪惡的眼眸,突然有種莫名地騷動。

    琅邪站在宋舒懷徘徊附近地那根電線杆上。望著孔家的府邸嘴角浮起輕蔑的笑意,幾個小小地忍者也想攔下我,也許你們日本的那幾個宗師級人物聯手才能夠有把我留下的機會,修長手指輕輕彈了一下那把軍刀。闖入虎頭幫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機會動手,這次正好拿這群射手不弱地家夥練練刀,身影微晃,手持軍刀的琅邪進入重重暗哨的孔家別墅群。

    沒有人可以在黑暗中和琅邪捉迷藏,影子天生就是在黑夜中綻放比黑暗還要黑暗的光芒。

    伊賀流雲隱忍者村的高手一個個倒在琅邪冰冷地刀鋒下。沒有任何聲響,當琅邪成功解決第四個家夥後,這裏已經沒有人能夠讓他稍微感興趣的對手,一想到那張憔悴的精致小臉,琅邪在黑暗中沉默,輕輕撫摸著與自己出生入死的冷鋒血魄,開始尋找宋舒懷的房間。

    將門反鎖的宋舒懷趴在床上用被單蓋住自己,躲在被單裏的她充滿委屈的低聲哽咽,從小到大都是像公文一樣被人寵著被人疼著,連對她大聲說話的人都沒有,今天被狼一個人丟在大街上然後走了足足一個鍾頭的路才找到孔府,現在兩腿酸痛的她隻想那個舒服溫暖的懷抱。

    突然宋舒懷從床上跳起來,走到鏡子麵前,將全身的衣物都褪下,淚流滿麵地望著那被琅邪撫摸過的身體,淒然道:“如果不能愛你一輩子,我寧願恨你一輩子,也不要忘記你。”

    “身體是上帝獻給女性的奇跡,是給我們男人最溫馨的禮物,舒懷就是小了點,看來還需要我多開發才行啊。”

    一個邪氣的聲音在宋舒懷背後的床上響起,驚訝的赤裸小美女看著鏡子裏那張熟悉的臉孔,先是驚喜而訝異,隨後但是羞澀,想要穿衣服卻被偷偷溜進少女閨房的琅邪一把抱住,抱著捂著小臉不敢見人的宋舒懷坐在床上,琅邪調笑道:“沒有想到舒懷的小屁股這麽圓潤,前麵都沒有感覺出來呢,以後肯定是生男孩。”

    宋舒懷鼓起勇氣狠狠瞪著琅邪,眼淚再一次在眼眶中聚集,最後用吃奶的力氣在琅邪肩膀上咬了一口,鮮血絲絲縷縷滑過微微皺眉的琅邪胸口,心疼和悔恨以及報複心理的宋舒懷輕輕用嘴巴舔去這些血跡,最後凝視著琅邪抽泣道:“從今天以後我們就是血脈相連了,我的身體裏已經有了你的鮮血,琅邪,很疼嗎?”

    這種程度的疼痛根本就不會讓他放在心上,琅邪搖搖頭愛憐的撫摸著那柔嫩的臉頰,淡淡道:“想知道我是怎麽樣的一個普通人嗎?”

    宋舒懷愣了一下使勁搖頭,帶著哭腔道:“我再也不使性子了。”

    琅邪拍拍海棠沾露分外可愛的宋舒懷微笑道:“乖,現在老公要出去向你們宋家和孔家提親了。”

    孔雲見到琅邪噙著笑意走到他麵前坦然坐下的時候,內心的震撼無以複加,看著這個揚言要一夜之間踏平sh黑道魁首虎頭幫的青年坐在他麵前微笑著聳聳肩,孔雲極力平靜道:“你是怎麽進來的?”

    “幹掉杜衡以後再順便殺掉這裏的四個忍者,然後就坐在伯父的麵前了。琅邪既然說要在今晚拜訪伯父,那就絕對不能食言,雖然我這個後輩別的本事沒有,這一點倒是頗為重視,所以隻好把那四個想要阻攔我拜訪伯父的家夥清理幹淨,我想伯父應該不會為了這點小事斤斤計較吧?”琅邪把玩著手裏的那把瑞士軍刀,沒有沾染血跡,這裏的防備雖然堪稱嚴密,但是終究是小看了琅邪這個殺手榜前十的變態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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