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懷想象著今天在sh這座陌生的大都市街頭那滿天滿地露臍露肩露腰的時尚女人,就像萬紫千紅地盛開起來,這個世界似乎進入了半裸半遮半透明的新性感時代,這讓保守的皇家學院的女孩十分震驚,那種程度的裸露在學院早就被老古董的學院老師趕出學院了,記得有個同學有次淡淡塗了口紅,結果被院長發現,最後在她家族家主的親自到校求情才把她留下。

    “性感在今天已經是一種時尚的代名詞,一個時尚的女人可以沒有傾國傾城的容貌,可以沒有顯赫的家庭背景和無數的財產,更可以沒有雅詩蘭黛香奈爾這些名牌香水。但是,時尚的女人必須是個性感的女人,這和優雅並不衝突,相反,優雅襯托下地性感才是最迷人和嫵媚的。”

    滔滔不絕的琅邪停下筷子問道:“知道為什麽你們學院南亞的很多女人都是老處女嗎?還有為什麽你們學院培養出來的‘優雅女人’離婚率很高?”

    宋舒懷使勁搖搖頭,這個問題是困擾她很久的疑惑了,她已經被琅邪叛逆地論調不自覺地吸引。

    “女人的誘惑力不是廉價的裸露不是發嗲,不是在異性麵前的搔首弄姿。那樣隻是風騷,而不是性感,真正有眼光的男人是不會被這種女人吸引的。性感無關容貌和身份打扮,一個女人舉手投足間不經意散發出來嫵媚才是醉人的美酒,經得起品嚐,就算你沒有天使麵孔魔鬼身材。那也不能掩蓋你璀璨的光彩,這和你們學院提倡的優雅是有異曲同工這妙的,當然,如果一個漂亮地女孩子要是知道如何準確運用性感那就更是無懈可擊了。”

    說到這裏琅邪輕輕微笑,望向宋舒懷的眼神也柔和而溫暖,那種由衷地欣賞而不是褻瀆的眼光羞澀的女孩漸漸學會適應琅邪的視線。琅邪繼續充滿興趣地引誘這個純情的少女,“身材並不出眾無法賣弄曲線的凱特摩斯僅僅憑著一張舌尖上卷嘴唇半張的挑逗照片便風靡了全球,這就是性感!還有誰能對影片《我最好朋友的婚禮》中搶盡女主角風頭的卡梅隆迪亞茲漠不在意?因為她臀部挑逗的動作成功挑戰了男人的視線和胃口。”

    “你不正經!”

    宋舒懷想了半天隻能用這個詞匯來形容琅邪,芳心大亂的女孩狠狠瞪著嘴角微翹壞壞笑著的琅邪。英國皇家女子學院的變態就在於一個學生想要罵人的時候會突然發現自己根本不會罵人,宋舒懷這個女孩從小到大就沒有說過色狼淫賊這種詞語。而且對待琅邪她出奇的沒有太多拘謹。

    “難道你不想怎樣才能夠做個真正能夠讓男人為你傾倒的女人,而隻是像你的古板老師那樣一輩子連接吻都像是上斷頭台一樣悲壯的女人?”琅邪委屈道。但是眼睛裏的笑意卻是充滿奸詐的淫蕩。

    宋舒懷想要反駁卻又沒有任何論據,隻好微微嘟著紅潤小嘴不說話,奉行沉默就是最高的反駁這一淑女法則。

    “真的不想知道怎麽樣的女人最能讓男人想入非非?我這可是冒著被廣大男同胞唾棄的危險想要透露給你,哎。算了,反正你也有了天使的臉蛋和精靈的氣質,要不要品位的性感也不是很重要。”琅邪故作深沉的歎了一口氣,連歎可惜可惜。

    被琅邪拐彎抹角稱讚的宋舒懷嘴角懸滿甜蜜的笑意,看到琅邪那麽失落。加上自己其實本來就被琅邪吊住了胃口,於是放棄淑女的矜持忐忑道:“那一個女人怎樣才能優雅著性感呢?”

    琅邪咧嘴一笑,勾勾手示意宋舒懷俯身靠近,等到天才的少女帶著滿臉的疑惑靠近他的時候,琅邪手指看似不經意間輕輕在宋舒懷的水嫩臉頰上一抹,帶起一片紅雲,琅邪小聲神秘道:“佛說不可雲不可雲。”

    被占便宜還沒有得到答案的宋舒懷委屈的幾乎要哭出來,泫然欲泣的精致小臉別有一番嫵媚風韻,琅邪趕緊趁機坐到隻顧著生氣的宋舒懷身邊讓她一頓粉拳飽打,等到出完氣的宋舒懷發現自己做了一件多麽罪孽深重的事情時,看到琅邪讓她怦然心動的燦爛笑意,這種溫暖是親情無法給予她這個正處於情感萌芽狀態的女孩的,低著頭的宋舒懷被琅邪輕柔捏著下巴抬起頭,茫然的她不知道是抗拒還是沉默,小腦袋糊裏糊塗的宋舒懷哪裏有過這種經曆,琅邪對愛情那隱含的鋒芒和強勢是她這個保守傳統的小女生根本無法抵抗的魅力。

    “清純與性感間飄搖,優雅和放浪之間搖曳的女人,才會釋放出萬種風情,身體就像一朵綻露的玫瑰,或盡情綻放或愈放還羞。剝開玫瑰的花瓣,那就是最鮮嫩誘人的女人。”琅邪磁性的嗓音在宋舒懷的耳畔輕柔響起,琅邪捏著下巴將那張清秀無瑕的小臉拉近自己,用充滿蠱惑的語氣淡淡道:“其實你可以很性感。”

    做夢驚醒般的宋舒懷趕緊逃離琅邪的控製,微微喘息的她根本就不敢和琅邪對視。

    “既然是你請客,我想你應該有付賬的錢吧?”

    琅邪強忍笑意一本正經道,他確定這個宋家和孔家政治婚姻的後代一定沒有帶零錢的習慣,雖然火鍋隻需要八塊錢,但就是這八塊錢她這個日後也許繼承幾億十幾億的世家千金拿不出來,果然宋舒懷尷尬的發現自己和琅邪這個裝窮的集團總裁一樣身無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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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霸王餐。”琅邪看著正在忙碌的攤主打了一個響指壞笑道。

    宋舒懷極不淑女的白了琅邪一眼,優雅的將一隻耳朵上的水晶耳環輕輕摘下放在桌上,雖然有些眷念,但是仍然沒有絲毫心痛的神色,剩下一隻耳環的她可愛的吐了一下丁香小舌道:“這是我爺爺去年生日的時候送給我的,下次見麵肯定又要被他說粗枝大葉了。”

    當僅剩一隻水晶耳環在耳畔搖曳的宋舒懷在琅邪眼中更加有渾然天成的動人魅力,冰晶晶瑩的色澤帶來純淨的美感,仿佛煥然天成。她那份清純的氣質得到極致的展露,如果說剛開始見麵的時候琅邪還隻是一個正常男人見到美麗女人的征服心態,那麽現在琅邪已經開始對這個不懂得世俗肮髒和人情卑鄙的無邪女孩動心,當然要讓琅邪這種花花公子喜歡還需要很長一段路要走。

    世界上最難的事情是什麽?琅邪在年老的時候迴答自己唯一的兒子,最難的是讓一個花花公子愛上一個人。

    琅邪和留下價值連城的水晶耳環的宋舒懷鬼鬼祟祟的溜走,等到街角拐彎的時候,琅邪凝視著暗自慶幸沒有被攤主發現拍胸口的宋舒懷,突然一把她摟進懷裏,不等她反抗已經吻住她嬌嫩的嘴唇,溫柔汲取溫潤小嘴芬芳的琅邪不禁感歎這個柔軟女孩的甜美,腦袋空白目瞪口呆的宋舒懷完全沒有反抗,直到快要窒息的時候她才知道他們兩人在幹什麽,不等琅邪已經離開那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卻沒有把她放開。

    宋舒懷充滿委屈和震驚的凝視著琅邪的眼睛,漸漸哽咽起來,無助的女孩抽泣著聳動肩膀,她沒有想到自己的初吻就這樣毫無準備的失去,宋舒懷像是失去最心愛玩具的孩子般依偎在琅邪的懷抱哭泣開來。

    琅邪邪魅的眼睛仰望著深邃的星空,嘴角的笑意充滿詭秘,孔家要是知道他們的寶貝被自己如此褻瀆,恐怕會有十分精彩的反應吧,看來今晚的拜訪要算作是女婿給丈娘的體貼“慰問”了。

    琅邪輕輕放開已經停止哭泣的宋舒懷,掏出那隻造型典雅堪稱藝術品的打火機,點燃一根煙深吸一口頹廢的靠在牆上,渾身散發憂鬱氣息的琅邪很好地將自己與黑夜融於一體,這種宋舒懷本來想大聲責問琅邪的無禮和放肆,但是一看到那雙比黑夜還要漆黑的眸子,宋舒懷反而有一種安慰這個神秘青年的衝動,仔細想想看,自己竟然隻清楚這個強行奪去自己初吻的男人叫做根本就是化名的琅邪,一想到這裏天生善良的宋舒懷再次哽咽起來。

    “再哭就不漂亮了,不是剛剛和你說性感嗎,怎麽這麽快就變成沒有發育完全的小屁孩了。”琅邪將她再次摟入懷中,這一次羞澀的女孩依然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沒有抗拒琅邪的非禮,琅邪抱著這麽一個嬌小的身軀,突然被罪惡感包圍,不過一想到李暮夕便很快釋然,雖然這個女孩可能還要嬌嫩一些,但是女人在某個方麵的承受能力是很有開發潛質的。

    “我本來就不漂亮。”

    宋舒懷象征性的微微掙紮道,顫抖的身軀抖露內心的緊張,在保守至上的皇家學院,不要說男人,一年到頭基本上是雄性生物都沒有機會進來,她哪裏敢想象自己被一個異性摟住親嘴,這種膽大包天的舉動使得她現在心潮澎湃不能平靜。

    琅邪用手指輕輕摩挲著宋舒懷的粉嫩嘴唇,俯身凝視著那雙毫無雜質的眸子微笑道:“誰說舒懷不漂亮我跟他沒完。”

    宋舒懷像是一隻可憐的待宰羔羊顫抖在琅邪的懷抱,臉紅著嘟著小嘴一臉不相信。

    迷戀上宋舒懷溫潤小嘴的芬芳,琅邪俯身再次溫柔的侵犯未經人事的純潔少女,雙手將她擠進自己的懷抱。偷吃禁果的宋舒懷一旦踏出越軌地第一步就注定再也無法挽迴,像她這樣不知道拒絕的女孩能夠到今天都不被占便宜都是幸虧家族的嚴密保護和學校的嚴謹校風,今天與琅邪的偶然邂逅真不知道是她的悲哀還是幸運。

    青澀地胸部,嬌小的臀部,纖細的小腰,柔嫩的嘴巴。這些都讓琅邪沉醉其中,少女的純潔成為琅邪最可口的食物,貪婪地琅邪已經不知足的把手放在宋舒懷的嬌小臀部上揉捏,感覺整個身體都融化般的宋舒懷幾乎要暈眩在琅邪的溫柔中。

    等到第二次體會到窒息感覺的宋舒懷開始喘不過氣來輕輕掙脫開琅邪輕輕喘氣,琅邪撫摸著她的頭發滿臉愛憐,這樣一個女孩卻偏偏要生在孔家和宋家。恐怕以後要稍微受一點委屈了,不知道這麽柔弱地孩子能不能堅持這份被我強行進入的感情。

    “你知道sh哪裏有酒吧嗎?”宋舒懷低頭柔聲問道。

    “sh哪裏都有酒吧,怎麽,天使想要墮落?我可是不折不扣的撒旦,墮落天使是我的最愛。你就不怕被你們學院知道開除你,你們學校地變態我可是見識過的。”琅邪笑道。關於撒旦這個說法琅邪早就被羅馬教廷內部認可了,至於那次皇家學院結果遭到神秘女子狙交的事情他現在還記憶猶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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