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

    李承澤保證自己每周來看他一次,就以公司還有會, 走的頭也不迴, 十分的決絕。

    李承煜看著李承澤頭離開的背影,是那麽的孤獨, 寂寞, 還有一些些說不出的蕭索...

    就真的不能帶我走麽?!

    李承煜咬著後槽牙,都快要哭了,恨不得扯開皮,不要臉的嚎一嗓子。

    說好的哥哥弟弟手牽手,相親相愛一家人呢。

    就在這麽毫無心理負擔的把自己兄弟往火坑裏扔的麽?!

    李承煜抓著麵前的鐵欄杆, 不死心的瞪著那個西裝革履, 人模狗樣, 走出s型彎道漂移的背影。

    獨留小白花李承煜淚巴巴的咬著下唇,幽幽的吐出一口氣。

    還是那句話, 兄弟情,薄如紙,一口唾沫糊成屎。

    李承煜就這麽被無情、無恥、無理取鬧的存放在了戒毒所裏。

    ......

    李承澤一離開,李承煜就被幾個全副武裝的白大褂, 溫柔的駕著胳膊,送迴了屬於他自己的單人間裏。

    房間裏有獨立衛浴, 有電視, 有空調, 一米五的席夢思大床, 可躺可窩的皮革沙發, 甚至還有電腦和塞的滿滿的書架。

    隻看房間格局,李承煜有點相信這裏是個‘高檔’規格的戒毒所了。

    就在李承煜打量自己住所的一晃神裏,厚實的鐵欄門被咣當一下合上,隨後就是嘩啦嘩啦上鎖的聲音。

    臥槽?!

    “喂,你們幹什麽!”李承煜看著功成身退的白大褂,驚恐的喊道。

    “喂!你們別裝死啊,放我出去。”

    就跟聽不到李承煜大吵大鬧似的,幾個白大褂走的虎虎生風,白色的袍角飛揚,說不出的邪魅...

    “別喊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傳來,“喊破喉嚨也沒人理你的。”

    李承煜抓著欄杆搜尋了一圈,也沒找到發生的人在哪。

    “嘖,”李承煜斜對麵的房間,男人挪了挪屁股,從看不見人的牆後挪到了欄杆邊,叼著煙,頭靠著欄杆,半磕著眼上上下下的打量他,“新來的?看來快發作了?”

    “歇會兒吧,你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說完男人又挪迴了牆後。

    ......

    什麽鬼!

    李承煜想發火,想嘶吼,理智苦苦的壓製的心底那股子難以言達的焦慮。

    就跟個困獸似的,在屋裏一圈一圈的轉悠,整個人燥的不行,過了好一會兒,才將那股子燥意壓下去,終於消停下來不再鬧騰自己。

    反正人都已經被關進這裏了,想來在他徹底跟賭癮say拜拜之前,是不可能出去了,李承煜撓了撓頭,感覺到身體的疲憊,索性心安理得的脫了鞋,爬床上抱著被子睡個迴籠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換了個地方,還是受心情的影響,這一覺睡的不太踏實,碾轉反側,迷迷瞪瞪,時睡時醒的,腦子裏也是一片亂遭遭的。

    一場覺,反而睡的他頭疼欲裂,精神更加萎靡。

    李承煜躺下沒有兩個小時,最終還是又爬了起來,在屋裏轉了兩圈後,最終推著沙發替換了牆角的電腦凳,打開了電腦。

    他對遊戲興趣一般,也沒什麽社交愛好,索性在電腦上找了個口碑不錯的懸疑燒腦電視劇,抱著被子縮在沙發上看了起來。

    故事是圍繞五個高中生被人監視,威脅的妹子展開的。

    看了沒十分鍾,就打了4個哈欠了,這會兒更是一個哈欠,眼淚都逼出來了。

    電腦上的一男一女正激情無限的在廁所的洗手台上親的難分難舍,李承煜吸了吸鼻子,覺得有點沒勁,心不在焉的想著,難道美國酒吧的廁所難道不髒麽...

    李承煜心思不屬,後半段的劇情更是完全看不進去在演的是什麽。

    等到一集演完的時候,李承煜整個人哈欠連天,眼淚糊花,身上開始冒起細細密密的冷汗。

    這個時候他才終於反應過來。

    原來,

    是他的毒癮犯了——

    這是韓糖第一次感受毒品的戒斷反應。

    虛弱、煩躁、難受,眼淚和鼻涕不受控製的開始往外流,狼狽的不像樣子。

    可是他哼也沒哼一聲,默默的硬挺著,也沒有想過按照白大褂說的,按響床頭的看護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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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煜哆哆嗦嗦的把頭埋在被子裏,側躺在床上,用力的蜷著身子,把自己狠狠的縮成一團。

    像是從骨頭裏麵透出來的冰冷,讓他覺得整個人像是被泡在冰壇子裏,從每一個毛孔裏都在鑽進來的冰冷,感覺不到絲毫的熱氣,如果不是現在還存著理智,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要結成冰渣子。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亦或者隻幾分鍾,透骨的冰涼消退,李承煜顫抖著,小口小口急促的喘著氣,臉色一片青白。

    隻是這還沒完,沒等他從難受中掙脫,滾熱灼燒的感覺在寒涼過後席卷全身。

    熱,像是被架在火爐上烤著,像是被泡在開水裏煮著,像是洗澡時調錯了水溫,卻被人摁著頭浸在滾燙的熱水裏,熱到滾燙,熱到灼燒。

    李承煜一把掀開被子,才短短的幾息間,整個人已經像是從水裏打撈出來的。

    青白的臉色漲的紫紅,大顆大顆的汗珠凝聚,涕淚橫流。

    李承煜長大了嘴,大口大口的粗喘著,好像這樣就能散出體內燒心的燥熱。

    大腦一片空白,身體忽冷忽熱,寒熱交替的感覺格外的磨人。身體對於毒品的需求一再的透過每一個細胞對他發出引誘的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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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像是打了一仗,他好像初步勝利,而敵人終於功敗垂成,敗兵退湧。

    可事實上,戰爭才剛剛開始。

    ......

    李承煜癱軟在床上,感受著肌肉無力的收縮,繃起的雞皮疙瘩,還有不受肌肉控製的震顫,苦笑了一下,這才剛開始,就這麽難受了,真不敢想象後麵要有多麽煎熬。

    海|洛|因的成癮性強,戒斷反應也較之其他表現的更加強烈,而好死不死的,李承煜注射的還是高純度的燒手貨,從各方麵都更加出色的高檔貨,也代表著癮性更大,戒斷反應更強。

    一係列的症狀也會隨著戒斷時間越來越明顯強烈。

    在完全停止海|洛|因攝入的第48-72小時左右,大概戒斷症狀會達到頂點...

    他最後一次攝入是十七個小時前,第十四個小時後,開始逐漸表現出戒斷反應,一小時前達到第一期毒癮發作期...

    李承煜揉著太陽穴給自己評估著,也在心裏扒拉著算時間,順手也給剛剛經曆了一波心酸的自己做做心理建設。

    “開飯了。”

    並不怎麽想聽見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李承煜睜開眼,懶懶的扭頭看去。

    那個威脅要手爆他菊花的大白褂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又在門外偷看了多久。

    剛才他沉浸在第一次麵對戒斷反應的對抗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對方的到來。

    大白褂手裏端著個托盤,一點沒有關照他想法的意思,徑自哐當哐當的打開門,走到床邊,從床下掏出個折疊的床桌,架在床上,然後把托盤放在上麵。

    李承煜看了一眼,首先注意到的就是他修長的手,這次倒是沒有帶手套。

    隨後才軟著身子爬坐起來,看向床桌上的托盤。

    “我沒胃口。”

    李承煜舉著勺子,扒拉了兩下,可能是難受勁剛過,這會兒實在沒有什麽胃口。

    大白褂顯然沒打算管他有沒有胃口的問題,從頭到腳大喇喇的擺明了四個大字‘愛吃不吃。’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要是難受了被人哄著吧,可能還矯情,還委屈,還戚戚瀝瀝的哼唧,求同情求撫摸,求安慰求麽麽。

    可真的沒人在乎你難受不難受,管你去死的時候吧,人首先就會向生存屈服。

    李承煜吸了吸鼻子,從懵然中清醒過來。

    不想吃也要吃。

    後麵還有更難受的關卡等著自己。

    一切都為了活著。

    等李承煜強撐著把粥喝完把麵包吃幹淨的時候,大白褂不知道從哪摸出個沒拆塑料外包的針管,手上也帶上了手套。

    “抽血。”

    因為剛剛經曆過第一次犯癮,肌肉還有些僵硬,大白褂連著紮了三下,都沒捅進血管。

    ......

    才經曆一場大痛的李承煜,眼淚唰的就下來了,“你倒是輕點,我這是生肉啊,會疼的。”

    大白褂估計也煩,被李承煜一說,心裏更煩,拉起李承煜的胳膊就是一頓毫不留手的拍。

    啪啪啪啪的,聽著都疼。

    李承煜哭的鼻涕差點流到嘴裏,哀哀叫著輕點。

    等到半個胳膊都拍紅拍熱了,大白褂的枕頭終於紮進了血管裏。

    李承煜手頭沒紙,在用手抿鼻涕和舔鼻涕中猶豫了一秒...

    最終選擇憋著勁的一吸溜,把險險掛在唇邊的鼻涕收了迴去。

    臥槽...

    太惡心了。

    大白褂惡心的臉都黑了,抽針,端盤子,走人,一氣嗬成。

    李承煜自己也惡心...

    因為吸的勁兒大了,鼻涕順著...到喉嚨口了。

    嘔——

    ※※※※※※※※※※※※※※※※※※※※

    腎虛大佬:社會我糖哥,腎虛剛不過。

    日常酸爽get√

    給你們說個非常悲憤的事兒。

    我微博粉絲在‘250’停留了半個月了。

    於是我特別萌萌噠跟我的小天使讀者們哼唧一波...

    誰愛我一下,給我動一動手指,讓我離開這個尷尬的數字。

    然後——

    特別爽快的...

    變成249了。

    嗬嗬。

    都是真愛。

    嗬嗬。

    是誰取關了,你站出來,我保證日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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