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接下來要說什麽。


    死麵癱問我:“昨天怎麽沒迴家?”


    這又是個我迴答不上來的哲學問題。對我來說,死麵癱的房子肯定不算家,珂苑的公寓是小方的,李總的房子現在更不算家了,沈家的老宅都不在本市,原來的房子分給前妻,我早就搬了出來。


    我覺得亞金道也不算家,就是個房子。


    但是亞金道好歹是最沾邊的一個,我就說:“鑰匙也打掉了。”


    為了防止他讓我迴案發現場找鑰匙,我繼續扯:“鑰匙打碎了。”


    死麵癱還玩著手裏的盒子,見我目光似乎是黏在上麵了,他說:“我昨天去找你,正好碰到有人給你送這個。”


    我一愣。


    他問:“你買戒指做什麽?”


    我以為自己是會難過的一個字說不出來,但其實我迴答這個問題很是輕鬆,我說:“買著玩的。”


    “玩?”他打開盒子,又關上,“戒指有什麽好玩的?”


    戒指上我什麽都沒來得及刻,他看不出什麽,也就是個裝飾而已。


    我怎麽說都行。


    可是我不想說了。


    我迴身把門鎖了,對著他笑了一下,問:“孟總助,潤滑有嗎?”


    他皺了一下眉,說:“包裏有。”


    死麵癱表情很少的,努力鑽研一下就都了解了。他笑了就是真的想要或者真的開心,皺眉就是對什麽不滿意。


    我知道他對什麽不滿意。


    他不喜歡我叫他“孟總助”。


    此時正確的方法是叫他哥哥然後撒嬌。


    但是我做正確的事情有些疲勞,於是我說:“孟總助不是問戒指有什麽好玩的?我來教教你。”


    他又輕輕皺了一下眉,然後迴身從包裏拿潤滑出來了。


    他看我,顯然是需要一個不言而喻的眼神。


    我不給他眼神了。


    “孟總助也很想要吧。自己做潤滑可以嗎?還是必須很多人幫你?”


    死麵癱給了我一個他不明白我在說什麽的眼神。


    “不想讓我叫你‘孟總助’?”他點頭,點了一半又被我後麵的話搞停了,“他們不是都叫你‘孟總助’,偏我不可以?思肖,是不是我操你最爽?”


    現在才是檢驗我健身成效的時候,可惜我出師未捷身先死,少了一隻手,估計要涼。


    他歎一口氣,說:“是。”


    沒被揍,我得寸進尺:“自己做潤滑,嗯?”


    他把西裝褲子脫在一邊,疊了疊,又把內褲也脫下來疊好。拿起潤滑,往手指上倒了些,開始擴張。


    我笑:“孟總助,桌子不是挺好看,為什麽不用?”


    桌麵很幹淨,他皺完眉,直接坐了上去,分開腿,手指在穴口邊緣打轉,然後借著潤滑淺淺地抽送。


    我說:“孟總助學東西的態度不怎麽積極啊。”


    他又多到了些潤滑,腿更分開,牙齒咬著下唇,手上抽送更快了些。


    他這樣擴張的時候就看著我,唿吸起伏漸漸快一點,然後說:“好了。”


    我過去,把他襯衫也拽下來。


    我笑笑:“趴下,臀翹高一點,嗯?”


    他照做,從桌子上下來,緩緩躺下去,然後抽出手側身枕過去,一翻身,肌肉扯出漂亮的弧度。


    我從他後頸開始親吻他,半硬的陰莖緩緩帶進去。他潤滑做的不錯,我進入並沒有怎麽費力。


    我故意含混:“這麽濕,就這麽等不及嗎?”


    他低低“嗯”了一聲。


    我就不說話了。


    我繼續吻他,可吻並不饜足,我用齒拎起他緊致的皮肉,廝磨間用力,加力到他忍不住夾我,一下子有些疼,我嘴上更用力,他卻放鬆了一下。


    他動作仿佛是唇舌的吮吸。


    我口中湧了點兒血味,我不是很喜歡,一邊抽送,齒關又往他肩頭扣,到腥味衝上來就再換換方向。


    將他肌肉放在口裏的感覺有些令我上癮,也顧不上討厭血腥味,我舔吮著我咬出來的傷口,時不時用牙磨一磨,感受他的輕顫。


    不夠。


    我忍著抽送,唇又往下,在腰間吻了一會兒,往他左臀舔了舔,又咬下去。


    又留個血印子,我才起身,終於把旁邊那個冷落已久的戒指拿了過來。


    我停下來,他有些疑惑,側過身子看我。


    巧了。


    我此時很想讓他看的。


    我把戒指握在手裏,從正麵把他壓到桌子上。我輕輕吻了一下他,唇舌又往下廝磨,到他動脈的地方,我又磨了磨牙,想看看他要不要把我推開。


    他沒動,輕輕“嗯?”了一下,像是問我怎麽不繼續。


    死麵癱被我操的時候總是特別硬氣,大約是寧願被操尿也不願意被操哭。


    我手指點著戒指,把它一點一點放到他後麵,然後再頂撞進去。


    他表情呆了一瞬間,難得生動。


    戒指不是有太多棱角的款式,放進去也沒什麽感覺,最開始還有點點金屬的涼意磨蹭前端,後來操進去,幾乎感受不到了。


    我也想看著他了。


    我之前不是很喜歡看著他,除了後入位更深,其實還有點怪癖。我總覺得身體連接的時候,他看著我,就能讀透了我的一顆心。


    明明我看不出他的心。


    這不實際,可是我忍不住這樣想,總是會有些惶恐的。


    我們是在偷情,他看出我動了真心,不要我該怎麽辦?


    這個想法當然是幼稚到離譜了。


    情人的臉上,情欲是很好判斷的東西,其他的都不是。


    我看不出來他愛不愛我,他應該也看不出來我愛不愛他。


    可能於他,我明明偷情偷得好好地,突然擰著性子莫名其妙耍性子,也是無理取鬧。


    幸好心底的東西不用從臉上看出來。


    也沒必要看出來。


    我都是偷情了,總得有個理由。大家偷情不就是為了刺激,刺激不就是為了開心?


    我頂撞他兩下,這層人多,他不敢出聲音不說,還得提防我出聲音。


    勞心費力。


    不過他這樣子我看著挺開心的。


    我和別人沒什麽不同,我偷情也是為了開心。


    要是有一天不開心了,分了就得了,活著夠難了,沒必要為難自己。


    半個月不見,他很緊。雖然我操他相比之下少一點,但他也並不是不喜歡被我操。


    他時不時縮一縮的,動的也很賣力。我下口有些狠,他應該是有些疼的,他疼的時候也不出聲,隻是會眯一下眼睛,他眯著眼睛的時候手就在我身上亂摸,有些癢。


    我就也幫他摸摸,舒服了,他眼睛就輕輕闔一會兒,放任自己喘兩下。


    沒太久,我就很開心地射了。


    時間和之前比有點短。


    怕是又要被叫小沈了。


    我把東西拔出來,提著他的腰,拍了一下他屁股。


    叮當。


    戒指就掉出來了。


    像是什麽下流的小遊戲終於打通關。


    屋子裏沒地毯,戒指掉下去,聲音挺清脆挺好聽的。


    他從桌子上下來,還把戒指撿起來了。


    不知道為什麽,我是有點想把戒指拿迴來的,我伸出手去,他看我,還有點疑惑:“不是給我的?”


    “買來玩的,”我笑了笑,“喜歡就給你。”


    他把戒指握住,倒是不嫌髒。


    我腦子裏突然有個很可怕的想法。他不會是喜歡戒指,在一款一款集郵吧。


    我想起了他那一屋子首飾和女裝,覺得也沒什麽不可能的。


    結一次婚能有一枚戒指。我明明沒和他結婚,可他今天又多了收獲,顯然是意外之喜。


    不然,他臉上顯得那麽珍惜做什麽?


    不過我管這個做什麽。


    開心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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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算開站了嚶嚶嚶!


    不知道關站時候的魚還在不在我的池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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