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難。


    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關站這幾天,別人咕了沒有我不知道,我自己沒咕,不僅沒咕,我日更萬字已經把番外和後記都寫完了。


    全文完結,你們哄我開心了想讓我怎麽更都行。我就空了兩張車沒有補,給你們留個福利,看看你們有沒有什麽想吃的y。


    以上。


    快來撩我!


    第25章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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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一天還是工作日。


    死麵癱把我叫去辦公室似乎是私人行為,不是母上給我結束輪崗的指示,於是,想著還得再看到小上級,我就有點尷尬。


    尷尬算啥,我還是去了。


    我硬著頭皮過去,小上級好歹不就著電梯的事情糾結了,就是看我的眼神有些古怪。


    我頂得住。


    我輪崗是為了把各項目都摸熟,也沒個硬性的期限。不過頂得住是一迴事兒,想不想頂又是一迴事兒,思及此我還是和秘書提了一下,就等李總批示了。


    蜜月裏李總大約是很開心的,不僅同意了,還多給我批了三天的假。


    東西也沒什麽好收拾的,我扔了扔東西,工位就空了。


    我去休假,和記考勤的說了兩句,就看到小上級看著我空了的工位,滿意地點點頭,看我離開,還特得意地衝我一笑。


    我給莊三打完招唿才尋思過來,這個小上級估計是真的去打了小報告,覺得成了,得意著呢。


    跟小孩子告老師一樣,也不知道樂趣在哪兒。


    我本來以為東西要搬得久些,結果進程比我想的快得多。可能我在死麵癱那裏留下來的東西也比我想的要多,珂苑的東西全過去,還比我當初住亞金道顯得空蕩了許多。


    正好快到飯點,我順便請莊三吃飯,半路還來了個蹭飯的。


    我挺久沒記住舒人才的名字,說明他之前是真的不愛往我眼前湊,也不知道為什麽最近出鏡率這麽高。


    我原來以為他是看上了莊三,準備過來攪攪局,給自己提供機會,沒想到舒人才吃完飯就準備走,仿佛真的是差我這兩口吃的。


    他告了辭,我嘴欠,隨口問他:“去哪兒啊這麽急?”


    “和人約了玩。”


    莊三撇撇嘴,似乎有故事。


    我覺得我現在攙和誰的故事都比呆在自己的故事裏強。


    我就問:“一起?”


    舒人才還沒說呢,莊三先來了個三連:“不去不去不去。”


    莊三說:“不是好地方,沈哥別跟著他去。”


    舒人才笑了下,解釋:“去俱樂部。”


    他又想要走,我板著臉逗他:“我就去不得?”


    他攤攤手:“可以。”


    舒人才拍了下莊三,說:“小孩子就別湊熱鬧了,自己迴家去。”


    莊三跳腳:“我怎麽小了?我們一年的。”


    舒人才樂了,說:“你長得小。”


    當我麵偷我話,可見是個有膽兒的。


    不過畢竟是我的話,有力度,真把莊三氣跑了。


    俱樂部我沒去過,一方麵是沒興趣,另一方麵也是之前沒時間。舒人才倒是那邊的常客,但畢竟不是他家開的,於是他特意提了兩句,遇到事兒找他可能沒啥用,我算新麵孔,遇到事就直接找保安,然後拿錢砸。


    我再問舒人才還有什麽其他規矩。


    舒人才就搖搖頭,半天說一句,反正有事兒拿錢砸就行了。


    畢竟沒接觸過,到了地方我還是有點緊張的,大門還沒進,我腦子裏就過了幾遍之前教練教的動作,過完之後我又想起來我現在手傷著,想起來也沒用。


    停好車到了大門口,大概是想什麽來什麽,門還沒進,我右肩就搭過來一隻手。我一個肘擊,左手連著過肩摔,直接把人摜遞上了。


    這人有點眼熟。


    是無辜又可愛的杜政。


    我迴頭看了一眼舒人才,人才已經開始發抖了,說實話,看他那架勢,他現在還沒轉身跑掉,估計真拿我當朋友了。


    我小時候就不喜歡給人碰到,之前亂七八糟練那幾手也有被人碰到愛生氣,常和人起衝突的緣故。


    杜政估計也還記得,不僅記得,他就坐地上不動,仿佛還想迴憶一下。


    我訕訕地過去準備拉杜政一把,一個籃球過來,我下意識用右手給他擋了過去,牽動了傷口,疼得我帶了聲“操”出來。


    這真是舊日重現,小時候杜政幫我攆開身邊奇奇怪怪的人,我就幫他擋籃球,一來二去他嚇唬人的功力和我灌籃泡妹的技藝都見長。


    杜政笑了。


    看他笑,人才在旁邊抖得更厲害,感覺都快哭出來了。


    杜政問:“怎麽就傷到手了?”


    我覺得我們默契還在,模糊兩句:“之前那事兒心情不好,發了個火。”


    杜政腦子靈光,也不用我再暗示就懂了,也隨口一問:“把人打了?”


    我好歹把他從地上拉起來,低聲解釋:“哪舍得?打的牆。”


    他就不說這個了,他問我:“過來散心?”


    我點點頭。


    杜政帶著我往裏走,人才仿佛成了當日在我媽婚宴上的莊三,要跟不跟的樣子很是可憐。


    我迴頭招唿了一下:“愣著幹什麽,杜政又不會……”


    杜政手上過了什麽其實我也不肯定,於是我話一轉,說:“……又不會咬人。”


    舒人才的表情好玩兒極了。


    大概是覺得我的解釋不夠恰當,走路都邁成閨秀步了。


    杜政很有主人翁意識,他問我:“有什麽特別想玩的嗎?”


    我搖搖頭:“就是看看。”


    杜政了然。


    “我讓他們準備一下,你上樓等著我就行。你帶的那個要是想看,一起上去得了。”


    本來我是舒人才的小尾巴,杜政一句話,我們的位置馬上掉了個個。


    很神奇。


    不過我記得舒人才說他約了人,正想幫他拒絕,結果他自動跟我屁股後頭了。


    慫。


    有侍者把我們往樓上帶,見杜政走遠了,舒人才才小聲說:“我沒怎麽上過高層。”


    這和我記憶裏不太一樣,我就問:“你不是混得挺好的嗎?”


    “我就會玩玩鞭子,”他手插著兜往後一靠,“玩得大的我也擔不起。”


    侍者就把我們帶到了普通的隔間,上了個果盤就走了,屋子還給開得亮亮的。


    看舒人才還是極其放不開的樣子,我就開始扯:“你也別害怕,其實杜政不兇的時候還是挺好相處的。”


    說到這裏我有點愧疚,杜政小時候可一點兒大佬風範都沒有,我比他大半年,長得快,最開始見麵他把我當成小姑娘,我按著他還讓他穿了半個月的裙子。


    別問我為什麽會有裙子。


    我也不知道。


    李總買的。


    我覺得大概是李總讓秘書給我買衣服,那時候知道我的人還少,換個新秘書沒認出來我是男是女,就按著身高瞎買。


    小杜政穿裙子這個故事我現在不敢說了。


    自從我發現杜政比我能打之後,好多小故事都沒法子說,挺急人的。


    人才顯然不認同我的話,人才說:“杜爺什麽時候不兇了?”


    杜政平白無故大我好幾輩,我有點懵,小故事也敢講了,我開個頭:“他挺好的,我怎麽欺負他他都不帶還手的。”


    我欺負他的時候他年紀小,還不動手。


    杜政進來了。


    小故事結束了。


    “怎麽我一來就不說話了?”杜政給我遞了杯綠不拉幾的蔬菜汁,自己倒是擰開酒,“說我壞話?”


    “沒,”我也不指望人才撐場麵,我自己上,“講了講童年趣事。”


    杜政倒是很放得開,問:“是你扯我作業本讓我叫你哥哥那事兒,還是你揍我然後逼著我換裙子那事兒?”


    舒人才一臉驚恐地看著我。


    杜政一個直錘打得我有點沒意思,我就嘟囔:“叫哥哥又怎麽了,我本來不就比你大。”


    “行吧沈哥,”杜政聳聳肩,“帶你進場玩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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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好像是章純劇情……說實話我的火葬場什麽時候開始我都不記得了,因為我這兩天都已經開新坑了哈哈哈哈哈哈


    好久不見甚是想念,這十幾天我隻能卑微地蹲一蹲微博超話,然後發現自己除了簽到什麽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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