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子還正愁沒機會修理這個b呢!他要敢來咱這蹦躂!我直接送他歸西!”李白怒氣衝衝道。


    “要說對付一個張帥倒沒啥怕的,可問題是咱都在白叔手底下做事兒,真把事情鬧大,白叔那頭肯定難做,但要不給這小子長點記性,咱這買賣肯定做不消停。”


    劉群所說也正是我擔憂的點,內鬥畢竟不像對付外人,咋整都行。


    就像張劍胳膊的傷,其實崩都崩了,張帥的人真沒機會殺s張劍嗎?


    肯定有。


    但他為啥沒s?


    說到底,還是尺度的問題。


    崩點小傷警告一下,白叔就算知道但礙於情麵也不會深究。


    但張劍要真沒了,而且還是被自己人弄沒的,那這事就大了。


    而且白叔不可能不知道三個兒子想‘爭皇位’這事兒。


    那他為啥沒製止?


    這應該就是所謂的‘製衡之術’。


    可一旦這個平衡打破,危及到白叔的地位和公司的安全,那他自然不會坐視不管。


    不過凡事都有利弊,對於我們兄弟來講,要想在老街站穩腳跟,沒點漂亮的戰績肯定不行,張帥這塊試金石不大不小正合適。


    而且說白了,憑白叔的地位,他完全可以來個‘一言堂’,敲定賭場的所有權。


    但他為啥沒這麽做?


    想來應該是為了考驗我們兄弟的實力。


    張劍二人雖說幫他做了不少事,但這是mb,最不缺的就是亡命徒。


    光憑這點情誼,想讓白叔將賭場這個聚寶盆送給我們,顯然不太現實。


    真想讓白叔刮目相看,還得是我們兄弟行,我們夠格,我們能幫他創造利益。


    不然情誼這玩意用一次少一次,自己支棱不起來,想讓人家養活我們一輩子這不現實,也不是我的風格。


    想罷,我衝張劍問道:“用不用我去登門拜訪一下這個白樹之?”


    “這倒不用,明揚我倆雖說站隊白樹之,但由於我倆幹的是保鏢的活,平常一直跟在白叔身邊,跟白樹之接觸的並不多,關係也算不上太靠。”張劍解釋道。


    “關係不靠你倆咋還站隊他了?”劉群不解道。


    “白叔年紀大了,是他有意想選個接班人,公司上下基本都站隊了,我倆為了保全自己,也隻能挑個順眼的站隊了。”張劍無奈道。


    “這個白樹之為人不錯?”我好奇問道。


    “文哥,能在mb這地方活下來的,就沒有好人,隻不過相比於白有為他倆,白樹之還算有點底線。”張劍苦笑道。


    “也對。”


    “不過文哥,咱要真有麻煩,我想白樹之應該還是能幫幫咱們的,畢竟臨水街那家賭場收益不菲,無論是從個人情感還是從利益的角度出發,他都沒有理由見死不救。”張劍補充道。


    “第一次辦事,咱能自己解決最好,先觀望觀望吧,看看張帥啥意思。”


    “好。”


    說完這事,待張劍他們離開後,我先是給林佳、寧浩幾人報了個平安。


    結束通話後,我深吸口氣,撥通了我姐的電話。


    雖無顏麵對我姐,但事情發生了,孫聰還是為救我而s,我不能逃避,也沒資格逃避。


    其實有時想想人的命運啊,真是沒處說理去。


    誰能想到該死的我沒死,死的卻是孫聰這個無辜的人。


    ......


    下午,京城,一處戒備森嚴的家屬樓內。


    一對中年夫妻正對坐在餐桌兩旁,女子正細嚼慢咽的吃著普通的家常便飯。


    而男子則是緊皺眉頭,目中滿是怒火的看著女子。


    屋內僵硬且冰冷的氣氛與牆上那幅婚紗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久久,男子緩緩鬆開緊攥著的拳頭,強忍著滿腔怒火,盡量壓低聲音質問道:“龍耀被你兒子崩了四q,你不該說點什麽嗎?”


    女子並未理會男子的怒火,待將口中的青菜咽下,她才緩緩說道:“你好像還有一件事沒說吧。”


    “啥事?”


    “我女兒的丈夫沒了。”女子迎上男子慍怒的目光,聲音極其的平靜但又無比的堅決:“所以,龍耀該s。”


    “這就是你的態度?”男子咬牙說道:“龍耀是什麽身份?孫聰又是什麽身份?他倆能對等嗎?”


    “他是我女兒的丈夫,單憑這一點,就夠了。”


    “你”男子想說些重話來發泄內心的不滿,可迫於女子的身份,他最終還是沒敢任憑自己的性子來,麵色鐵青道:“龍家說要追究到底!目前局勢還尚不明朗!我不可能因為你兒子提前站隊,徹底把龍家得罪s!所以,我保不了他!”


    “我就這一個兒子,你要不想保,那就我來保。”女子淡淡迴道。


    “你!”男子聞言徹底忍無可忍,拍案怒吼道:“你能不能顧全大局?!”


    “徐錦年,咱倆的婚姻本就是一場交易,如果我連我自己的兒子都護不住,這場交易還有持續下去的必要嗎?”


    “你知道你在說啥嗎?你知道你的行為會將咱們兩個家族同時推到懸崖邊上嗎?!”


    “被權利和利益腐蝕的家族,毀了好像也不可惜。”


    “你!”男子氣的胸脯劇烈起伏,可縱使怒火滔天,他依舊沒敢肆意妄為,沉默許久,極為不甘道:“這是最後一次!”


    ......


    雖然兩天沒合眼,但不知是孫聰的s對我影響太大,還是初來乍到還有一堆事沒忙完,才睡了沒到四個小時,我就起床洗了個漱,然後將劉群幾人喊到了房間。


    “有劉帥的聯係方式嗎?”我坐在床邊一邊抽著煙,一邊衝張劍二人問道。


    “有。”張劍迴道。


    “那你給他打一個。”


    “好。”


    片刻,待電話接通,張劍將手機遞給了我。


    雖是敵對,但經曆諸多坎坷的我倒也沒爭口舌之利,


    接過手機後,對著話筒客氣說道:“張哥,你啥時候方便,咱辦一下交接?”


    “交接?”張帥嗤笑一聲,不屑道:“有這個必要嗎?”


    “張哥,你不至於在這點小事上為難我吧?”


    “不是為難,是真沒這個必要,一個空殼子辦不辦交接給誰看啊?你說是不?”張帥諷刺道。


    “空殼子?啥意思?”我皺眉問道。


    “嗬嗬,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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