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這三個係統任務,李浪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這些任務難?


    好像也不會太難,但就是比較耗費時間而已。


    畢竟像這任務一李浪已經獲得了水軍統領的稱號,自然有能力打造出一支水上強軍,但是需要時間至少在短期內是不現實的。


    至於任務二說的通俗一點,那邊需要不斷地在別人的麵前裝逼讓別人對自己產生敬佩。


    聲望值要達到一萬有點子難啊......


    而任務三李浪這個時候倒是沒有培養自己的心腹的想法。


    畢竟自己剛進曹營,雖然白撿了個爹,但自己的勢力尚且不穩固,還要在曹孟德的眼皮子地下培養心腹,這種想法要不得......


    不對。


    李浪突然想到了什麽。


    這個想法自己貌似可以有......


    可以先將這個任務三給接下來,這個任務反倒成了最容易做的。


    如果是培養曹營裏的心腹,眼下自然不太妥當。


    但是李浪卻是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畢竟我的那顆返魂丹小藥丸不是還沒用出去麽?


    不如將這返魂丹將一位已死之人複活,並將其培養成自己的心腹。


    如此一來任務三就變得簡單多了。


    而且對於要複活的人,李浪如今已經有了何時的人選。


    返魂丹的功能是能夠讓一位塚中枯骨重新長出皮肉使其起死迴生。


    所以目標人物要是那種死了不算太久的,最起碼這人的骨頭還得在。


    如此一來李浪要複活的目標便很是清晰了。


    如此這個人不僅複活以後能夠成為自己的心腹,而且還在曹軍上下具有一定的聲望,而且深得曹孟德的信任。


    那麽李浪便已經知道自己要複活的是誰了。


    郭...奉...孝。


    公元207年,其實也就是去年,郭嘉隨軍北征烏桓病死,完全符合返魂丹的複活條件。


    而且曹營上下對郭嘉的才智謀略也是十分敬服,相比於培養一位新人複活郭嘉有著天然的優勢。


    最重要的還是曹孟德對郭嘉也是十分看重和信任。


    所以這顆返魂丹非郭嘉莫屬。


    李浪打定主意之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畢竟對於這個任務三算是能夠輕鬆完成了。


    等迴頭找一個適當的時機,自己便將郭嘉給複活過來。


    軍帳燈火通明,李浪和諸位將士不久之後也是紛紛散去。


    今天這出戲演出得很圓滿,擔著僅僅隻是個開始。


    不久之後,還會有另外一場大戲需要他們配合出演。


    ......


    東吳那邊。


    漁翁打扮的闞澤架著小船一路駛迴江東駐紮的營寨,便急忙朝著黃鈣的休憩之所跑去。


    此刻夜深人靜,但是周於早已避開了眾人的注意力,悄悄來到了黃鈣所在的軍帳之中。


    兩人此刻一邊交流著之後的破敵之策,一邊等待著闞澤的歸來。


    在周於和黃鈣的心內,隻要不出現閃失,那麽這次的詐降應該會很成功。


    周於自負他此刻一邊疼惜著黃鈣身體上所受的重傷一邊則是不停地數落著曹孟德的愚蠢。


    這也是間接地挑明自己的計策是多麽地高明。


    “算下時間闞德潤應該快要迴營了。”


    周於很是自信地笑著,果然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逼近。


    隨後,闞澤的身影便出現在了軍帳。


    周於見狀大喜連忙起身跑過去,一把扶住闞澤,問道:“德潤,今夜這趟詐降之行怎麽樣了?那曹賊信了麽?”


    闞澤將自己身上的蓑衣取了下來,單膝跪地,歎道:“屬下有辱使命,還請大都督責罰。”


    周於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僵硬:“失敗了?曹賊難道發覺了我們的苦肉計,不過這不可能啊。”


    周於百思不得其解,在他看來自己和黃公覆配合的苦肉計,應該是萬無一失才是曹賊怎麽會看破?


    到底是哪裏出現了遺漏?


    闞澤滿臉苦澀地說道:“其實,某此番前去曹孟德並沒有懷疑投降的真假。”


    曹孟德那邊確實沒有懷疑詐降的真實性,畢竟他們連降書都沒有看,就被李浪一把給丟在了地上。


    “哦?”


    周於黃鈣二人此刻更加不解了。


    “既然曹孟德沒有懷疑投降的真假,那為何詐降會失敗?”


    闞澤這時才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道出:“屬下此次前往曹營詐降,原本已經在前往的路上做出了各種推演。”


    “怎料剛到曹營他們竟然懷疑起了我的身份,還要我出示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信物。”


    可以看出證明自身身份的事情,一直讓闞澤耿耿於懷。


    正常人誰會帶著自己的身份信物跑去詐降?


    周於和黃鈣聽著雙目也是瞪著老大。


    “那曹孟德竟然還能做出如此荒唐的事?”


    這種操作周於連見都沒見過。


    跑去投降曹阿瞞不問問人家來此有何目的,反倒是質疑起了人家的身份哪有這樣的做法?


    “更荒唐的還在後麵。”


    闞澤心裏堵得慌恨不得一吐為快。“還有更荒唐的?”


    周於和黃鈣眉頭緊皺,連忙問道:“他們...他們竟然質疑黃老將軍的傷是假傷是裝出來的。”


    “那夏侯惇還說打五十軍棍就跟撓癢癢一樣,根本要不了半條命。”闞澤此刻氣憤地說道。


    躺在床上的黃鈣聽完之後,忍著老血噴出的衝動,憤而說道:“老夫都這樣了他們竟然懷疑老夫的傷是裝出來的,那夏侯惇欺人太甚。”


    周於此刻內心也是十分憋屈:


    “就因為他們認為黃老將軍的傷是裝出來的,所以才沒有接受詐降?”


    周於右手扶了扶額頭,腦闊疼。


    還以為曹孟德是看出了此計的破綻,其實沒想到是因為這個?


    關鍵是黃公覆確實是受了嚴重的傷,這特娘滴要找誰說理去?


    “還有更過分的。”


    闞澤的這番話說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曹營之中,有個叫做李浪的年輕人,他竟然光憑詐降書就認定黃老將軍是假受傷,我等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啊。”


    “什麽。”


    周於此刻青筋暴起:“他憑什麽通過那封詐降書就認定黃老將軍是假受傷,這廝怎能如此不講理。”


    周於打死也想不通那封詐降書寫得情真意切,而且還故意留下了破綻,沒有約定投降的時間為的就是讓曹孟德相信投降的真實性。


    可在曹孟德的眼中怎麽就成了黃鈣假受傷的依據了?


    “大都督有所不知,那位名叫李浪的年輕人說,黃公覆書寫受降書必定是嘔心瀝血,可是他沒有從受降書上看到一絲的血漬,所以他就以此認定,我們黃老將軍受的傷是假的,而且他還說受降書字跡工整不像是身受重傷的人能夠寫出來的......”


    周於:“......”


    黃鈣:“......”


    還有這等說法?


    周於和黃鈣哪怕心中有千般話想說此刻也無言以對。


    “砰。”


    周於猛地怒拍桌子,氣憤道:“豈有此理,那林簡直是欺人太甚,蔡中、蔡和兄弟,難道沒有將黃老將軍受傷的慘狀,通報給曹孟德?”


    闞澤隻敢答道:“據屬下來猜測,蔡中、蔡和的書信,八成是還沒送到曹孟德的手上。”


    事實上,蔡中、蔡和的書信第一時間便送到了曹孟德的手中。


    也真是因為蔡中、蔡和的這次的通風報信,李浪才排練了這場大戲。


    躺在床上的黃鈣,此刻終於忍不住,一口老血噴在了床上,徹底昏死過去。


    半晌之後,在周於和闞澤憂慮的目光之中,黃鈣才幽幽醒來。


    “大都督,我們改怎麽般?這條苦肉計要就此放棄麽?”闞澤問道。


    他如今很是失落,雖然他在曹孟德麵前說,自己會將黃鈣帶過去讓曹孟德他們驗驗傷。


    但這事牽扯太大,不是他一個東吳參軍就能夠做主的。


    “放棄?”


    周於冷哼一聲:“如果就此放棄,那黃老將軍所受的苦豈不是白受了?”


    周於當然不願意就此放棄,曹孟德以黃鈣裝傷害為由,認定他們是詐降,實在是輸的有些憋屈。


    黃鈣這時緩了一下,終於開口了:“大都督勿慮,那曹賊不就是覺得我黃鈣受的傷是假的麽?明日便將那未打完的五十軍棍繼續打完,這還不夠明日我繼續衝撞你,到時候你再給我加罰。”


    “老朽我便將這條命豁出去了,我看那曹賊還有什麽話說。”


    黃鈣把心一橫,曹孟德不是不信自己受傷了麽,明天我就給你來點狠的。


    周於一聽這話,雙目之中立馬含淚,搖頭道:“黃老將軍,你如今身受重傷,若是再打五十軍棍,恐怕會白白丟了性命啊。”


    闞澤也附和道:“是啊公覆,你年老體弱,若是在加罰身體如何受得了啊。”


    黃鈣則是一臉的決絕:“我黃鈣受吳公三世之恩,如今隻是手寫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麽?隻要能夠力破曹賊,就算要我這條老命我也願意。”


    雙方又是一陣推辭,最終周於還是接受了黃鈣的提議,明日上午繼續上演苦肉計。


    這一次要打得比今天還要更狠,而且要讓蔡中蔡和就站在邊上看,眼睛都不要眨一下。


    第二天一大早。


    周於如同往常一般,照常主持著軍政會議。


    黃鈣則是住著拐杖,一步一步地挪進了軍政大營。


    這自然是黃鈣和周於商議之後,打算繼續施行苦肉計,所以黃鈣才會不顧傷痛地過來參議政事。


    但是這個操作卻讓魯肅孔明等人看不懂了。


    “孔明先生,這是請什麽情況?黃公覆怎麽又過來了?他不是應該躺在床上好好養傷嘛?”魯肅對身旁的孔明悄聲問道。


    諸葛孔明也是一臉懵逼地望著那一瘸一拐走上前的黃鈣。


    “子敬兄,我不知道,難不成黃公覆和周公瑾之間真的有仇?”


    還未等兩人反應過來,主事的周於便擺出一副憤恨的表情,厲聲喝道:“黃公覆,你來作甚。”


    黃鈣這時冷哼一句:“哼。還能作甚。自然是來參議政事,以防這場大戰因為你周於小兒的愚昧而全軍覆沒。”


    “黃公覆,你好大膽。真當我周於好欺負不成。”


    周於猛地站起身子,朝著黃鈣扔出一張法令:“來人,將這黃鈣老兒拖出去將昨日未曾打完的五十軍棍繼續打完,此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犯我軍威,加罰一百軍棍。今日打完,絕不姑息。”


    整整一百五十軍棍。


    這還是昨天夜裏黃鈣親自要求的。


    周於顫著聲音開口,冷汗已經打濕了他的背部。


    饒是他自己受百五十軍棍,也不能全身而退,何況年事已高的黃鈣。


    此令牌一處眾人坐不住了。


    “大都督。何至於此啊。黃公覆不過是衝撞了您幾句沒必要加罰吧。”


    “大都督,你看在黃公覆年事已高的份上,饒了他吧。”


    魯肅此刻急了,連忙跑上前說道:“大都督,差不多得了,黃公覆要是再領一百五十軍棍怕是熬不過今晚啊。”


    周於眼神通紅,這一刻,他的心裏也沒底。


    不過為了能夠讓曹孟德相信此次的詐降,他別無選擇。


    “不要再說了。打都沒打,你怎知那黃鈣老兒熬不熬得住?熬不住再說,立刻行刑。”


    說話間黃鈣的身上已經開始挨板子了,不過他到底還是沒有挨到一百五十軍棍。


    笞刑對於受刑的部位有著嚴格的要求,所以打的位置和昨日幾乎是一模一樣。


    等打到一百棍的時候,黃鈣差不多就隻剩下半口氣了。


    “蔡中蔡和,你二人將黃鈣抬迴去。”周於趕緊命令道。


    這次他和黃鈣算是下了血本了。


    今日的仇全都要算在曹孟德的身上。


    魯肅此時滿臉的悲戚,悄聲對諸葛良問道:


    “先生不是說昨日實施的是苦肉計麽,那今日又是怎麽迴事?”


    諸葛良歎了口氣。


    “怕是此次詐降出了什麽差錯,大都督迫不得已,隻好繼續施加苦肉計啊......”


    諸葛良到底還是機智冠絕,片刻功夫便已經想明白了其中的要害之處。


    魯肅聽完心下一驚:“難不成曹孟德那邊已經識破了大都督的計謀?”


    諸葛良搖了搖頭:“若曹孟德已經識破,黃公覆今日也不必遭此毒打了,具體是什麽原因恐怕隻有大都督和黃公覆才知曉啊。”


    諸葛良搖了搖手中的羽扇,突然皺眉道:“此事甚是蹊蹺,我總覺得曹營那邊有一張大手,此刻正在推波助瀾,在我等看不見的地方暗自主導著這一切。”


    “先生這話是什麽意思?”魯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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