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假少爺擺爛後攻了殘疾大佬 作者:壞貓超大聲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迴憶起和林汶水相處的零散細節,餘鶴後知後覺,保潔阿姨哪兒是罵鬼啊,分明是意有所指,指桑罵槐!罵的林汶水做賊心虛,這才走了。餘鶴:“......”傅雲崢一直瞧著餘鶴,見餘鶴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有點緊張地攥起拳,拇指無意識地按壓著指節,婉轉問:“你......沒發生什麽吧。”餘鶴搖搖頭,越說越氣:“差點!我發燒他差點把我帶走了!是我家保潔阿姨她抱著我滿屋走,邊走邊罵說什麽髒東西、狗籃子之類的把他罵走了!操,他估計是怕保潔阿姨和我家人說,後來就不來了。媽的,這個老流氓。”餘鶴盯著他剛剛畫的一對墨兔,很生氣地把畫扯了。聽聞餘鶴沒事,傅雲崢明顯鬆下一口氣,拍了拍餘鶴的後背:“別氣了,沒事就好。”餘鶴心有餘悸,總以為那種新聞中才出現的事情離自己很遠,他對林汶水相處的時間很短,大多都是林汶水誇讚他的,餘鶴小時候很少得人誇獎,一位國畫大師誇他有天賦教他畫墨兔是印象很深的過往,可現在那些誇讚都帶著汙穢的底色,顯得那樣別有用心,目的不純。“臥槽好惡心,”餘鶴掏出手機:“我要去他微博底下罵他。”傅雲崢輕咳一聲,把餘鶴的手機倒扣在桌麵上:“在網上罵有什麽意思,改日我帶著你去找他,你當他麵罵他多解氣。”餘鶴用‘你在逗我嗎’的眼神看向傅雲崢。傅雲崢將座機的聽筒遞給餘鶴,翻過電話簿,撥了一個號碼:“現在打電話罵也行。”餘鶴:“......”他將信將疑,把聽筒放在耳邊。幾聲響鈴過後,一道蒼老沙啞的男聲響在餘鶴耳邊:“喂,傅先生啊。”餘鶴:“!!!”他反手把聽筒掛迴座機上,順手拔掉了電話線。傅雲崢忍俊不禁:“你慌什麽。”“你和他認識?”餘鶴雙手抱胸,今晚他的三觀都顛覆了,對整個世界都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懷疑,他凝視著傅雲崢,問:“你不會有一天把我玩兒夠了就送給他吧。”傅雲崢點點頭:“三個月前,林汶水托人聯係到我,差不多是這個意思。”餘鶴情不自禁揚起聲音,嗷了一聲:“啊?你同意了?”傅雲崢被震得一捂耳朵:“怎麽可能?”餘鶴握著傅雲崢的肩膀,瘋狂晃動兩下:“你不能不要我,更不能把我送人,知道嗎!”傅雲崢毫無準備,被搖得頭暈目眩:“知道,知道。”“你要是把我送人,我就再也不理你了。”餘鶴才鬆開傅雲崢的肩膀,又不放心地握住晃兩下,仿佛要把這個念頭狠狠灌輸進傅雲崢腦海裏:“我和你已經、已經是最好的朋友了,知道嗎。”傅雲崢疑惑重複:“朋友?”餘鶴點點頭,在傅雲崢唇角落下一吻:“最好的朋友,比男朋友隻差一點的那種朋友。”年少舊事的蛛絲馬跡剝繭抽絲,餘鶴世界觀短暫崩塌,整個人處在一種不正常的亢奮中。倘若不是偶然提及,以餘鶴遲鈍的性格恐怕這輩子都不會知道林汶水對他存了這份心思。傅雲崢早就知道林汶水等著餘鶴落難,所以才率先把餘鶴從錦瑟台接出來,可卻從未主動提起過當時打聽餘鶴都有誰,想來就算說起那幾個人名餘鶴也不認識。是今日餘鶴恰好說起幼時舊事,引起傅雲崢的懷疑與後怕,林汶水和餘鶴曾有交集,還有筆墨之恩,傅雲崢擔心餘鶴失去提防,若非如此,傅雲崢是不會主動把這些髒東西掀開來給餘鶴看的。這個世界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危險了?如果餘鶴真的是一隻小鶴的話,此刻大概全身的羽毛都炸起來,會唰的膨成一個鶴球。可餘鶴都慌成這樣了,偏偏傅雲崢沒事人似的,氣定神閑,居然不抱著他哄哄,沒瞧見他都炸毛了嗎!傅雲崢不抱著他好好親親哄哄也就罷了,餘鶴去親傅雲崢,傅雲崢竟然還往後躲了一下!餘鶴當即扣住傅雲崢後頸,吻唇角變成了吻嘴唇,還要伸舌頭輕輕舔的那種。傅雲崢不安地動了一下,仰頭避開那柔軟的唇,輕喚了一聲:“小鶴......”餘鶴追上去,用譴責的目光看向傅雲崢,食指摳弄著傅雲崢西褲上的紋路:“躲什麽?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了嗎?”傅雲崢急促輕喘了一下:“我一般......不和好朋友接吻。”餘鶴啄吻住傅雲崢的喉結:“可我們床都上過很多、很多次了。”傅雲崢瞳光微微渙散,沒辦法反駁餘鶴的兩個‘很多’。因為真的是很多、很多次。“你不覺得惡心嗎?”傅雲崢握緊拳,指甲插入掌心的鈍痛喚醒了他的迷亂:“你知道自己被男人覬覦,明明那麽生氣......我和他們是是一樣的。”餘鶴便又湊過去吻傅雲崢:“怎麽會?你和他們哪裏一樣了?”傅雲崢推開餘鶴,偏過頭,盯著地板上的光斑:“都是見色起意,用錢、用手段把你留在身邊,和你發生關係。”餘鶴低下頭,雙手搭在傅雲崢膝蓋上:“我總想找個合適的機會說,也許我們的關係可以適當升級。”也許是被養父母趕出餘家的經曆作祟,餘鶴不是很信任單純的親密關係,十九年建立的親情紐帶都如此脆弱,現在傅雲崢現在是餘鶴金主,理論上他們之間存在利益輸送,這種關係反而很簡單也更堅固,就像養父餘世泉一直說的‘人要有用才不會被淘汰。’也許對傅雲崢而言,包養自己也是因為自己有用。如果要是做傅雲崢的男朋友,那他的有償勞動就變成義務勞動,這樣的話,傅雲崢還會覺得他有用嗎。可是不做男朋友,還有什麽身份金主更親密一點,比男朋友又再疏遠一點呢?餘鶴冥思苦想,自作聰明地想出來一個答案:床伴。餘鶴吞吞吐吐,怪不好意思的:“就是一點個人的想法。”傅雲崢:“你說吧。”餘鶴:“如果你覺得不合適,就當我沒說過。”等待公布中標結果時傅雲崢都沒這麽緊張過,向來能言善道的傅家掌權人在這一刻除了‘你說吧’三個字居然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麽。傅雲崢用眼神催促,示意餘鶴快說。餘鶴便說了,他的聲音無比清亮,一對桃花似的星眸瞧什麽都深情。餘鶴對傅雲崢說:“你和他們不一樣。”須臾間,傅雲崢的世界失去了聲音。狹長的雙眼微微瞪圓,傅雲崢明明聽見了許多聲音,又仿佛隻能聽見自己心跳。他剛想說些什麽,卻又聽餘鶴說:“我覺得你是個很好的床伴,我很喜歡你,咱們可以在一起試試。”空氣瞬息凝固。傅雲崢眼中還沒亮起的光倏忽熄滅,他目光深沉,被氣笑了:“床伴,試試?”早就知道現在年輕人思想很前衛,相互有點好感就可以滾到床上去,不確定關係也不結婚,甚至搞什麽開放式婚姻,交換伴侶。年輕人喜歡玩,可他玩不起。傅雲崢語氣淡淡,仿佛不以為意:“這叫什麽喜歡?”餘鶴很不服氣,他反問:“這怎麽不是喜歡?”“我們不過是相處了幾個月,上了幾次床,你覺得我很不錯、很好睡,這是情欲,不是喜歡。”傅雲崢背對著餘鶴,冷靜的近乎殘忍:“等遇見你真心喜歡的,你就會知道這種因欲而生的感情多麽粗劣。”餘鶴從椅子上站起身,猶疑地望著傅雲崢的背影。他不喜歡傅雲崢用粗劣來形容他們的關係。餘鶴深吸一口氣,沉聲問:“粗劣?”傅雲崢背對著餘鶴,聲音聽不出情緒:“小鶴,喜歡不該是從情欲開始的。”“行,原來在傅總這兒,喜歡還分高低貴賤,”餘鶴眼神微涼,冷笑一聲:“好吧,算是我自己出來賣還拎不清。”傅雲崢唿吸一窒,麵沉如水,看不出深淺,他沒再說話,電動輪椅發出輕響,緩緩離開書房。看著傅雲崢的背影,餘鶴瑰色的唇瓣抿在一起,看見宣紙上寫在一處的名字就來氣。傅雲崢怎麽這樣啊。明明剛剛還在一塊兒寫字說話,現在餘鶴又被氣的想離家出走,可現在外麵隻有2攝氏度,他要這時候騎摩托車出去,寒風不把他天靈蓋掀開。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氣死了!餘鶴坐在書房,打開直播寫了會兒毛筆字靜心。他蘸著傅雲崢研好的墨,在紙上寫了一個字。墨有點幹了,落筆略顯凝滯,餘鶴擱下筆將墨化開,濃黑的墨汁在硯台中輕輕暈開。道德經抄到第二十三章的時候,餘鶴的心終於也靜了下來。道德經有言,天地尚不能久,更別說人了。能和則聚,不和則散,傅雲崢現在說什麽因為情欲產生的感情粗劣,被他弄的意亂情迷時怎麽不說粗劣了,隻會讓他慢點。餘鶴氣得咬牙切齒。他撥通電話,求助他的技術指導和感情導師錦瑟台肖恩。晚上的錦瑟台最熱鬧,但肖恩還是抽空接通了餘鶴的電話。肖恩的聲音從聽筒傳來:“餘鶴?”餘鶴話不多說,直奔主題:“再給我發點片。”肖恩大吃一驚:“上迴2個g的你都看完了?”餘鶴垂下眼眸,漂亮的桃花眼中竟閃過一起狠戾:“那些都吸收的差不多了,我想學點新鮮的、流行的,就讓人一下就......你懂嗎?”肖恩頓了頓,心說:我的媽呀,餘鶴這是怎麽了。他抬手示意在場子裏瘋玩的同行們小點聲,又喝了口酒壓驚:“懂,就一次就讓人欲罷不能,離不開你是不是?”餘鶴嗯了一聲。肖恩那邊安靜了一會兒,聽起來肖恩像是走到了個沒人的地方:“那個餘鶴,就是,錢要慢慢賺,你不要太著急啊,用正常的手段,哪兒有一次就暈頭轉向的啊。”餘鶴言語中透露出些許瘋狂:“那就給我來點不正常的!”第34章 肖恩被餘鶴的發言嚇了一跳。“別啊, 你先跟我說說怎麽了。”肖恩輕聲細語,小心地勸著餘鶴:“是你金主提出來要玩不正常的那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