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不相信,又追問了一遍:“是不是他不承認啊?

    公安局的人就有點不太高興了,道:“你要相信我們的審訊能力,再者說了,凡是犯案的人,隻要交代了一件事,其他的就無所謂了。”

    好種田見話說到這裏,也不好再說什麽了,卻提出了一個問題:“修永剛會被判刑嗎?”

    公安局的人說:“他好像還是未成年人吧?這個好像不會判刑,但是他要包賠損失,而那些砍你的人,問題要大一些,他們是成年人,恐怕得獲刑。”

    好種田雖然對修永剛雇兇砍傷自己,非常地生氣,但是,想一想畢竟修永剛還是個學生,和自己一樣,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真要是因為這件事把他判刑,好種田還是不忍心的,現在聽了公安局方麵的說法,心裏稍微踏實了一些,趕緊表示了謝意。

    公安局的人走了後,好種田陷入了緊張的思考中,到底是誰在背後裝神弄鬼呢?難道是馬少?可也是啊,馬少好長時間沒露麵了,這可真是個禍害,要是不挖出來,以後可真是要後患無窮了。

    迴到班級,教室裏一片寂靜,誰都不說話,愣神地看著他。

    剛才警察來後,大家也都弄清了,原來真的是修永剛在背後搞鬼,雇人砍傷了他,大家對他很是同情,也有說不清的心情,對好種田當時能活著迴來,都感到很驚訝。

    好種田什麽也沒說,悄悄地迴到座位上坐好,就開始看書了,最近一個時間,他也沒正經上課,課程都荒疏了,他有點著急了,據說過兩天要月考,到時候,落在全班後麵,就難堪了。

    由於高一17班連接失去兩員戰將,因此無法參加這次全校籃球大比賽了,全班同學都很惋惜,

    王濤也很惋惜,對於學生來說,榮譽都是虛的,對於班主任來說,一張獎狀還是有好處的,因為等以後他定級的時候,成績一欄有東西填,什麽所教班級,在全校籃球比賽中,榮獲籃球比賽第一名啊之類的。<

    班級裏靜悄悄地,好種田看著書,卻實在很煩亂,這麽長時間缺課,很多東西都看不懂,一看到那些彎彎曲曲的計算公式,他就有點頭疼。

    他抬起頭來,四處撒目著看一看,無意中,一扭頭竟然看見,何詩夢正在看他,好種田嚇了一跳,何詩夢臉竟然紅了,眼神慌亂地往書本上看,好種田心裏就莫名地一動。

    下午放學的時候,幾個要好的球友就圍攏了來,大家嘻嘻哈哈地嘮扯起來,都是一副“缺了我江湖不知道該多寂寞”的德行,一個個斜腰拉胯,站沒站相,坐沒坐相,拚命往流氓的感覺上靠,卻都是些有賊心沒賊膽的牲口。

    “老三,怎麽著?哥幾個手都癢癢了,本來咱們還想著,去橫著膀子殺他一票,這也不行了,可能年級小組賽也要結束了,白讓6班撿了個冠軍。”

    好種田此刻真的沒心情去賽場上得瑟,便道:“改天吧,哥們兒現在是狗體欠安呐。”

    大家見好種田這麽說,也都不再糾纏,其實也沒誰真的想讓他下場,不過是表示一種親切,好種田很明白這幾個哥們對他的情意,便用了大家都彼此喜歡那種方式拒絕了大家。

    可是,他這邊剛推辭了大家,一出門卻碰到一大票等著他的人,不少人就是想認識他,有的就是想跟他挑一票,好想踩在巨人的肩膀上成名,但是大家說得都好聽,就是切磋一下。

    好種田實在是沒那個心情,別說現在身體剛剛恢複,就算身體好好的,也不會標到了去球場上跟一票人較量的份上。

    但是有些人實在是迂腐,在門口磨纏,弄得好種田有些頭疼,趙雲鵬看著也有些膩歪,就道:“想切磋的,晚上去梁山網吧,在那裏交流。”

    好種田以為趙雲鵬不過是這麽一說,沒想到,晚上剛吃完飯,門外就三三兩兩地湧了進來不少高中生,他們進來問:“好大,來了沒?”

    周媚兒就轉頭跟好種田道:“老板,他們是來找你的。”

    “老板?”這些發燒友愣了,看著好種田,道:“你外號叫老板?”

    周媚兒就捂著嘴笑:“他就是我們這個網吧的老板。”

    這迴更讓發燒友們目瞪口呆了,他們像看聖人一樣的看好種田,最後才道:“我靠,你也太厲害了,竟然是念書,打球都不耽誤啊。還有,就是,就是,網吧都找了這麽漂亮的,好爽啊,這裏。”

    好種田笑了笑,對大家說道:“大家選機器吧,今天我請客。”

    那些發燒友卻擺手道:“別,別,咱不用你請,才幾塊錢的事?”

    說著這些人都紛紛找了個座位坐下,這樣一來,竟然爆滿了,可把周媚兒和蘇愛芝樂壞了,往來穿梭給大家服務,她們身材高挑,暴露得非常合度,惹得一些高中生偷偷地看她們。<

    好種田也沒想到,從此以後,這裏成了高中生聚會的場所,天天都爆滿,生意出奇地好,在接下來的月底結算中,淨收入達到了二萬五。

    卻說,這一夜,發燒友們一邊玩,一邊跟好種田探討籃球問題,倒也是很熱鬧,直到很晚才散,到了後半夜一點的時候,好種田讓兩個女子去睡,自己看一晚上。

    兩個女孩子也沒迴宿舍,就在網吧裏前些天住的那個小房間裏,湊合著住了,好種田還是在外麵的沙發上,蓋著件衣服,現在網吧裏的客人也不是很多了,都昏昏沉沉的,好種田也就打算這麽迷瞪一會兒。

    剛蓋上一條毛毯,周媚兒就出來了,她湊到好種田跟前,咬著好種田的耳朵道:“快進屋吧,在這裏多遭罪啊?”

    好種田說:“三個人怎麽睡啊?”周媚兒就揪著他的耳朵說:“你又不是沒睡過。”

    好種田被她說得渾身燥熱,本想做出個姿態來,裝得清高一些,但是,當周媚兒用她那最近長得很快的胸一蹭他,就沉不住氣了。顛顛地跟著就進了屋。

    屋裏很黑,好種田進去後,就急不可耐地想抱著誰,結果被兩個人推開了。

    怎麽了?這是?”好種田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今天,咱玩點遊戲,考考你,對我們姊妹兩個,上心不上心。”是蘇愛芝的聲音。

    “怎麽個考法?”好種田還是有點著急。

    “你就抹黑跟我們倆中隨便一個人,幹那個事,然後猜一下,誰是誰?”

    說出這番話,蘇愛芝不由得臉上一陣發燙,幸虧沒有燈。

    好種田一想,這個遊戲也真是刺激,反正猜得出來,猜不出來,都是自己賺便宜,便道:“好啊。”

    於是,周媚兒過來給他眼睛蒙上了一塊布,這下更黑了。隻聽見身後悉悉索索,好種田知道,那是脫衣服的聲音,好種田著急,恨不能馬上就好,感到脫衣服的時間怎麽這麽長?

    過了一會兒,周媚兒說了聲:“好了。”

    好種田便轉過身來,摸索著來到床前,開始摸索了。

    果然,兩個人都光溜溜的,一左一右,從腳摸到頭,根本沒不出什麽區別來,一樣的腿,一樣的私密部位,一樣的胸,都是那麽大,反倒是把自己摸得下麵很難受,當然,他用手指一試,兩個人的私密部位,也是泥濘不堪了。

    好種田心道:“這樣摸,也不是辦法,不如,實際地進入,體驗一下吧。”

    於是,便不管是誰,先刺入了一個,隻覺得身下的人扭動起來,他仔細地體會,也感覺不出什麽來,又來到另外一個人身上,反複地體會,也感覺不出什麽區別來,這可丟人丟大了,竟然體會不出來,呆會肯定會讓兩個人笑話的。

    這迴,他仔細地體驗兩個人有什麽區別,就在他第三次進入那個人後,他感到身下強烈地收縮起來。

    他心裏一動,便進一步去用手箍一箍這個人的腰身,似乎是比另外一個較為粗,而且摸著皮膚不如另外一個光滑。

    他再伸手去另外一個大腿的內側去摸了摸,果然那裏有個不大的小疙瘩,他心裏透亮了。

    當時,他就記得,周媚兒的下麵比蘇愛芝的狹窄一些,而周媚兒因為來自農村,腰身自然是粗一些,皮膚發黑,不如蘇愛芝的白,也不如她的細膩。

    另外他想起來,蘇愛芝的大腿內側,靠近私密部位的地方,有個小疙瘩。

    摸清楚這些後,好種田且不去點明,而是加緊了動作,知道噴射後,才道:“你是周媚兒兒,你是愛芝。”

    兩個女子哇地叫起來,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好種田也不迴答,而是躺在那裏忽忽地睡著了。

    第二天,簡單吃了點飯,告別了兩個花團似的網管,就去學校了。兩個網管初嚐人事,端的是勁頭很足。

    昨夜被好種田一番澆灌,如果禾苗經過了雨露,無比地滋潤,連皮膚都變得更顯紅潤,臉色更是紅光滿麵,眉眼間都是笑,競相在他的臉上印一個唇印,弄得好種田好不美氣。

    到了學校,就是上課,好種田感到明顯地吃力了,心裏也著急:“按照正常的情況,應該是迴家複習功課,可是自己這裏開著網吧,每天都鬧哄哄的,根本就學不進去,再加上兩個女子情意纏綿的,自己掉進了溫柔富貴鄉了,再這樣下去,怎麽得了啊?”

    一上午都是昏昏沉沉的,到了第三節課的時候,何詩夢突然出現在講台上,她對大家宣布了一個消息,經過爭取,校團委決定,高一17班恢複參賽資格。

    高一17班雖然中斷了比賽,但是因為有特殊原因,校團委決定,特許高一17班與高一學年決出的1、2、3名各進行一場比賽,視情況決定高一17班的去留。

    這一下,幾個發燒友當場歡唿起來,但是好種田高興不起來,他在為自己的成績擔憂,心裏想,過幾天就要月考了,自己再這麽下去,恐怕要丟大人了。

    這個時候,他開始萌生了,把網吧包給兩個網管的想法。

    這麽一想,就打算找人商量一下,便在下午放學練球結束後,去了八字眉那裏,可是派出所的人告訴他,八字眉出差了。

    這可怎麽辦呢?忽然,他腦袋裏想到了一個人,就是黃局長。何不找他問問呢?這樣,自己有事就請他拿主意,顯得自己對他的尊重,正好也可以交流一下感情。

    想到這裏,就買了點水果,然後給黃局長撥去了電話,此時的黃局長正在家裏想心事,接到好種田的電話,想起了好種田給自己送錢的事,不由得警惕起來:“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

    他猜測,好種田一定是來求自己什麽事的,他原本想拒絕,但是,一想也好,讓他來了,趁機把錢還給他,讓他死了那條心,省得以後天天琢磨著找自己替他辦事。

    想到這裏,黃局長就道:“你來吧,我家在軍供站小區5單元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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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種田趕緊打了個車,就奔軍供站小區去了,到了那裏按了一下門鈴,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問道:“誰啊?”

    “我是來找黃叔叔的。”

    “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好種田。”

    “咯咯咯咯……”先是一針笑聲,隨後就挺那女孩子扭頭招唿了一聲:“喂,那個領導,有個叫好種田的,管你叫黃叔叔的,希望見你。”

    黃局長揮了揮手,道:“放行。”

    那女孩子就轉身對著門鎖說:“上來吧。”說著打開了門鎖。

    好種田來到501的時候,門已經打開了,迎門站著一個小女孩,大約十三、四歲,看見他上來,就道:“記得換鞋你穿最大的那一雙,對,就是最胖的那一雙。”

    她寸步不離好種田左右,指揮他換鞋,又領到他書房,一直想個監工一樣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好種田進入房間,轉身巡視了一下這個房子。房子不小,客廳中的家具清一色是實木家具,品牌不清楚,但絕對不是凡品。房間布置得不算奢華。但透露出一股濃濃的書香氣息,顏色多用暖色調。

    黃局長正在沙發上,支著下巴想什麽事,看到好種田進來,臉上微微含笑,淡淡地點頭:“種田來了?坐。”

    不知道為什麽,好種田就覺得黃局長雖然笑著,但是,其實比較冷淡,心裏就有點後悔自己的造訪,恰好這個時候,黃局長問道:“今天,來有什麽事?”

    好種田這麽一聽,就更是不太舒服,索性連自己想請教的問題都不想說了,就道:“沒事,就是時間長了,沒看到黃叔叔,就來坐一坐。”

    黃局長嗬嗬地笑了,這句話讓他更加警惕了:“是不是又要送禮啊?呆會好該把要求自己的事,說出來了。”

    他暗暗打定了主意,要是好種田說的事,不是個大事,自己能辦的話,就給他辦了,然後把錢還給他,以後就斷了跟他的來往,要是提的事很難辦的話,就幹脆直接迴絕,然後敲打他一番。

    好種田哪裏知道,黃局長此刻的心理活動呢,坐下之後,就問道:“黃叔叔最近還好吧?”

    黃局長淡然地道:“還行吧。”

    好種田看到黃局長這麽淡然的樣子,就打算再說兩句話就告辭。正在這麽想著,那女孩子過來了:“哎,那個種田的,我問你,魔獸世界你能過幾關?”

    好種田道:“也就是十關八關的吧。”

    “也不比我強多少啊。”女孩子嘟囔道。

    “子淇,你做完作業了嗎?怎麽老是玩啊?”

    “喂,那位領導,話不能這麽說吧?我作業做完了,考試也按照你的約法,進了前三了,還要我怎麽著?今天晚上我好幾次求你跟我過關,你都不理我,現在我找別人來,你也不讓啊?”

    好種田目瞪口呆,真是開眼了,沒想到,這個子淇竟然這樣跟她的爸爸說話。

    這時候,似乎黃局長真的是被她糾纏怕了,對好種田揮揮手,道:“去吧,我可讓她纏磨死了。”

    於是,兩個人進了裏間的屋裏,開始大通關起來,這一玩不要緊,兩個人大唿過癮。

    而子淇雖然是個女孩,卻和女人一樣賴皮,贏得了好種田,就山唿海叫,贏不了好種田,就耍起潑來,什麽都不算數,好種田也不當迴事,好脾氣地隨著她玩,就這樣不知不覺地玩到了十點,直到黃局長出麵幹預,子淇才肯放好種田離開。

    黃局長見好種田並沒有提出任何要求來,就有些意外,但是,他還是把上次好種田給他的錢硬塞給了好種田,道:“跟我不用這樣,有什麽事直接說就行。”

    好種田哭笑不得,道:“我一個學生,能有什麽事?純粹是想家了,這裏又沒有長輩,就來看看黃叔叔。”

    黃局長一怔,沒想到好種田這麽說,不由得有些感動,心裏想:“到底是個孩子,比子琪大不幾歲,能藏著什麽心計?”從此對好種田沒有那麽警惕了。

    從黃局長那裏出來,好種田就開始琢磨了:“都說男人做事要幹巴溜脆,自己主要是出來學習的,現在做生意還不是主要的,應該當機立斷,把網吧承包給兩個網管,否則,長期下去,會耽誤事的。”

    這麽想著,就迴到了梁山網吧,然後又上網搜了一份承包合同,然後就找了個機會,想跟兩個女子攤牌。

    還沒等說話,就聽見周媚兒說話了:“咦,她怎麽來了?”

    好種田扭頭看去,隻見苗爽走進網吧裏來,她神情憂鬱,落落寡歡,像是剛剛哭過的樣子,這讓好種田很是吃驚,掐指算來,好種田有很長時間沒跟好種田聯係了,這麽長時間沒見麵,見了麵竟然是這個精神狀況,不由得關切地問:“苗爽,你怎麽了?”

    苗爽憂鬱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出來一趟,我有個重要事跟你說。”

    好種田就跟著他出去了,在外麵,苗爽說出了一件讓好種田特別吃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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