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爽給好種田帶來的消息,真是讓好種田吃驚,她說,她的爸爸,也就是苗在圃,要見一下好種田的小姨。

    說實話,小姨的傷痛一直是好種田的傷痛,當初因為自己的事給苗在圃帶來了麻煩,連帶著苗在圃與小姨分手,那段時間,小姨傷心得不行,幾乎要崩潰了。要不是後來遇到了肖三,小姨恐怕還要在痛苦中掙紮。

    因此,好種田對苗在圃一直耿耿於懷,在關鍵的時候,他離開了小姨,現在又迴來想見小姨,這算怎麽迴事啊?再者說了,這對人家肖家三叔也不公平。

    好種田冷冷地道:“她現在在美國呢。”

    “能讓她迴來一次嗎?”苗爽祈求道。

    “她在那邊伺候病人呢,你讓她迴來幹什麽?”好種田有些不悅。

    心道:“這些人怎麽會這樣呢?太不尊重人了,不想見人,就讓人離開,想見人了,一句話,別人就得巴巴地從美國迴來。”

    “可是,可是,我爸他痛苦得不行了,他說,他一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和小姨分手。這些日子,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裏,他,他還跟我商量一件事,就是,就是,就是……”

    “就是什麽?”好種田估計是苗爽很不喜歡的事。

    “他說,希望咱們倆分手,成全他們倆。”苗爽很費力氣地說出這些話來,她的眼神顯示出她的痛苦。

    好種田真是無語了,心道:“這叫什麽事啊?竟然逼著自己的女兒為自己的幸福讓路。世界上,哪有這樣的父親,要是自己的小姨,就不會這樣做。”

    “想到這裏,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假使,沒有肖家三叔出現,那麽小姨不是也麵臨著這樣一個問題嗎?如果自己和苗爽好,小姨就要選擇和苗在圃分手。

    如果小姨和苗在圃好,那就是自己要選擇和苗爽分手。那麽遇到這個事,自己該怎麽辦呢?”

    他抬眼看看苗爽,見她滿眼的痛苦,無論是怎麽選擇,,苗爽都是痛苦的,如果讓小姨和苗在圃複合,那麽就意味著苗爽要犧牲自己的感情;

    如果不同意他們複合,那就要看到自己的父親痛苦,好種田看到苗爽真的瘦了,也憔悴了,也真是難為了苗爽了,怪不得苗爽這麽長時間沒跟自己聯係,這是在做鬥爭呢。

    怎麽辦?這個事自己該怎麽辦?把小姨的電話給苗在圃?讓他去求小姨?

    可是,那對肖家三叔也是不公平的,當初自己淪落的時候,住到人家裏,小姨感情遇到挫折的時候,和三叔建立了關係,現在苗在圃迴頭了,三叔就得撒手了,憑什麽啊?

    想到這,他果斷地搖頭道:“小姨現在在美國,誰都不想見,你父親當初太傷她的心了。”

    聽好種田這樣說,苗爽臉上現出很奇怪的表情,說不上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更為難了。看到她那個樣子,好種田心裏無比地心疼她,就輕輕地把她攬過來。

    苗爽把臉埋在好種田的胸脯間,一句話不說,隻是沉默。

    如今的苗爽,個子長高了,身體各部位都長開了,真是有了大姑娘的範兒,身體上散發出一股更加令好種田迷醉的氣息。

    好種田把嘴插進她的那一頭栗色的鋼絲短發,過了好一會兒,突然捧起了苗爽的臉,望著她的眼睛道:“不要為你父親擔憂,感情的事,不是誰給誰讓道的事,再者說,難道你不希望你父母合好嗎?”

    苗爽搖頭道:“他們實在合不來,到了一處,三天兩頭吵架,所以,他們越吵架,父親也越是想念小姨,他說,他腸子都悔青了。”

    聽到這話,好種田竟然莫名地有了一種報複的快意。現在,他可不管苗在圃是不是腸子都悔青了,而是對準那張迷人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起初苗爽似乎是有些生疏了,或者是長期的憂鬱,讓她沒有心思想這個事,但是一旦被好種田吻到後,卻慢慢地開啟了她的那種記憶,開始主動起來。

    有時候好種田故意玩戰略性後撤,作出一副想唇分狀,她居然立馬迫過來窮追猛打,似乎片刻也不願離開好種田的嘴巴。

    她使的力很大,便如饑餓的嬰孩吃奶般極其貪婪地吮吸著好種田的唇舌。

    她的這種表現讓好種田雄心大起:“娘的,這本來就是老子的女人,好長時間了,放到那裏?棄不是浪費了?”

    這麽想著,雙臂緊緊摟抱著她,二人的胸毫無保留的貼在了一起。她的雙峰重重的擠壓著好種田的胸膛,那種快感直讓人無法形容。

    好種田再也不能克製住那種想成為登山運動員的衝動,騰出一隻手來,便往她的胸上抓去。

    盡管是老熟人了,但古人那句話說得真對:“小別勝新婚啊。”現在,他的手上的感覺,果然是身體其他部位所無法替代的。

    那感覺出奇的柔軟滑嫩而又飽滿有彈力,好種田想:“苗在圃,你想讓老子放棄你女兒?做夢!老子現在要好好爽一爽。”

    好種田在興頭上,實在是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扯苗爽的褲帶,卻被苗爽抓住了手,她的嗓子裏發出一種類似於,耍嬌,抑或製止的聲音。

    好種田不明白,苗爽為什麽態度卻突然發生了變化,咬著耳朵問:“怎麽了呢?”

    “人家來事了。”苗爽扭動著身子,臉埋進好種田的胸膛,似乎是對自己不能滿足好種田感到內疚。

    這下可讓好種田傻眼了,自己都被挑逗成這樣了,都不行的時候了,居然被告知:來事了。

    這種鬱悶實在是無法釋懷的,他隻好鬆開了苗爽,心不在焉地把苗爽送走了。

    接著返身迴到了網吧內,這時候,兩個女子看到他迴來,不約而同地用了憤怒的眼神看著他,他過去跟誰打招唿,都沒有人搭理他,蘇愛芝更激烈,道:“去,去,別碰我們。”

    好種田心道:“現在,可由不著你們了。”他瞅準了蘇愛芝進衛生間的空中,就跟著進了衛生間。

    那邊蘇愛芝剛褪下褲子來,在那邊淅淅瀝瀝地蹲下來,好種田進來了,蘇愛芝一見,也真是沒有辦法,索性不去看他,兀自撅著身子,在那裏噓噓。

    好種田看到那雪白的,光滑的身體,加上剛才苗爽的挑逗,哪裏還受得了呢,早就風起雲湧了。看到蘇愛芝噓噓完了,還不等她站起來,就一把給他拎了起來,接著就慣到了洗手盆處,兩個手就開始四處摩梭。

    那蘇愛芝本來就是剛被好種田開發出來,對於那種事,有一種著迷的程度。當她被好種田抱起來的時候,身體已經軟了,再加上好種田這麽一摩梭,哪裏還受得了?眼睛也閉上了,任由好種田肆意地侵犯。

    於是,好種田從後麵粗野地進入,好一番天翻地覆的大戰,足足有半個小時。當他從蘇愛芝身上起來時候,心滿意足的蘇愛芝道:“你跟那個狐狸精絕對沒幹好事,要不然不能這樣,怎麽樣?人家是管死不管埋吧?”

    好種田沒有心思跟她鬥嘴,轉身就要往外走,一開門,卻見到周媚兒正站在門口,用一種殺人的目光看著他,道:“不準走,兩個人不能有偏,有向。”

    好種田仰天長歎:“兄弟天生就是幹活的苦命啊。” 無法逃脫,誰讓自己當時惹事來著,隻好進入小房間,又是一番盤腸大戰,才算做到了公平。

    第二天早晨,好種田吃完飯,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他把兩個人招唿到一起,說道:“咱們商量個事。”

    平時,兩個人跟他都是嘻嘻哈哈,特別是床上,從來沒有過正形,現在,好種田冷不丁的這麽嚴肅,還真有點嚇唬人的感覺,兩個人不由得跟著嚴肅起來。

    好種田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兩個人,明確了分利機製,比如,每個月去除了電費,還有機器維護後,好種田分走一萬,剩下的無論是多少錢,都是姐妹兩個平分。

    蘇愛芝的眼睛亮了起來,她很明白,這樣的話,一個月有時候能剩到三萬元,那麽一人就可以分到一萬。

    但是,周媚兒似乎有些心不守舍,道:“我不圖希那麽多錢,你現在投入的,不是還沒收迴來嗎?”

    好種田知道她的話外音,不圖希那些錢,說白了是圖希他這個人,看起來,周媚兒真的是入了戲,動了感情了。

    好種田就告訴兩個人,自己的主要任務,還是要學習為主,現在在這裏,自己每天都亂哄哄的,實在沒法定下心來學習。

    他這樣說,兩個人也沒話說,接著好種田卻指著合同條款道:“這裏特別加了一條:兩個人要團結,標準相互拆台,不準有作弊行為,否則,不僅單方麵有權取消合同,還要把已經裝進口袋的錢收迴。”

    好種田說到這裏不由得動了感情,道:“能到一起,咱們就有緣分,就是兄弟,姐妹,你們還是我的女人,咱們就是一個家,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一個人離開我而去。”

    兩個女人眼圈都紅了,周媚兒兒卻還是接著原來的話說:“種田,你還是不要給我們分這麽多了,你的投資還沒收迴呢。”

    好種田對她的心思非常感念,拍了拍她,道:“我沒事,我是爺們兒。你們不一樣,要多給自己攢點看家守院的錢。隻是,以後,你們倆就要累了,要調配好時間,比如上午誰當班?下午誰當班?晚上前半夜,後半夜都要排好,一個人值班,另外一個人就要抓緊時間休息。如果有事了,比如涉及工商稅務的事,給我電話。”

    蘇愛芝看到他交代的這麽仔細,就道:“你不來了?”

    “我暫時要去學校住,要把功課攆上來。”

    “那要是,那要是,平時,平時,咳,就是怎麽說呢?”蘇愛芝突然吞吞吐吐起來,好種田奇怪地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蘇愛芝的臉就紅了,好種田轉頭看向周媚兒兒:“她說什麽意思?”

    周媚兒兒的臉也紅了,道:“笨,不知道拉倒。”

    好種田一下就明白了,兩個人現在的勁頭很足,鬧不好要經常想那事,蘇愛芝的意思就是說:“以後,我們想那個事了,怎麽辦呢?”

    他笑著說:“誰想了,就給我電話,說一聲,我就來解決。”

    蘇愛芝就啐了一口,道:“呸,誰希得想你。”

    到了學校後,趁著課間休息時間,好種田找到了姐姐雅菲,問道:“我最近耽誤功課太多,恐怕考試要成問題。”

    雅菲緊張地問道:“那怎麽辦?”

    “我想找個人補習功課,不知道哪個老師行?”

    雅菲就皺眉道:“你的錢多得沒處花了是不?非得去補習嗎?有空我就幫你了唄。”

    好種田笑著點頭:“就等你這話呢。”<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雅菲一聽,原來這小子是在逗自己,半嗔半笑地捶了好種田一下,道:“你個死家夥,虛頭巴腦的。”

    好種田露出那口小白牙,笑嘻嘻地道:“我不是怕有些人不愛幫忙,到時候不就丟麵子了嘛。”

    雅菲不假思索地道:“當然願意了。”說完這話,突然意識到,自己說得有點問題,臉一下紅了,把個好種田看得兩眼發直了。

    雅菲趕緊轉移話題,道:“那,什麽時間我給你補課啊?”

    好種田道:“我想住迴家裏去。”雅菲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道:“當然成了,就怕你不希得去呢。”

    好種田道:“既然如此,那我今晚就過去。”

    兩個人說完話,就分頭走了,雅菲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那麽愉悅,她的心情簡直太好了,一路上哼著歌子迴到了班級,隻是她沒有注意到:有一雙被欲火燒得通紅的眼睛,在暗中始終盯著她。

    下午放學後,按照大家的約定,今天要進行一下訓練,因為明天就要和高一學年小組預賽的第三名,高一2班進行比賽了,好種田昨天沒有參加訓練,今天不好意思再離開了,就和大家一起去了球場。

    進行了整整一個小時的訓練,訓練剛剛結束,何詩夢走上來,隨手給了他一條手巾,好種田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麽考慮,迴身給了劉喜成,何詩夢的眼睛一下就陰了下來。

    好種田自然沒有去在意這些,隻是有說有笑地和大家離開了球場,把個何詩夢孤零零地留在了球場。

    出到球場外,好種田才發現,原來雅菲一直等在這裏,他有點不好意思了,說:“姐姐,你就先迴去唄,我打完球,自己就去了。”

    雅菲微笑著說:“還是一起迴去吧,媽媽聽說你要迴去住,都把房間給收拾出來了,還給你包了餃子。”

    她的身量那麽高,穿著一個牛仔褲,上麵就隨意穿了一個小衫,笑起來,兩個眼睛彎彎的,好像臉上罩上了一層光暈,簡直把幾個球友看傻了,劉喜成眼睛一直沒離開雅菲,悄悄地碰了碰好種田:“老三,那個什麽唄,有機會讓你姐跟著咱們一起玩唄。”

    好種田認真地想了想:“行,改天我請大家喝啤酒,到時候,讓她參加。”幾個家夥爆發出一陣歡唿聲。

    雅菲卻撇嘴說:“我的事你就給做主了?等著吧。”

    兩個人跟大家告別,有說有笑地離開了球場,向雅菲的家走去。

    何詩夢從球場出來,看著好種田和雅菲一起的背影兒,恨恨地把手中的一瓶水扔進了垃圾箱,道:“有什麽了不起的?”

    晚上肖家給他包了餃子,肖大和肖三都很高興,不住地給好種田夾菜,倒把個親生的女兒給冷落了。

    吃過了飯,好種田就開始拿出了書本,雅菲開始給他輔導功課。

    也不知道是好種田聰明的緣故,還是老師太漂亮的緣故,總之,雅菲講的課,好種田全都聽得很明白,兩個人不時地熱烈地討論起來,頭對著頭,一對小兒女,端的是般配。

    肖家大嫂在外麵看到兩個人認真地學習,討論課程,心裏無比地高興,當父母的當然就是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學習認真有出息。

    當然一般的女性家長,還比較喜歡八卦一些,她看到兩個人親熱地在一起,就不由得往一些事上想,臉上露出了憧憬的笑容,可是,當她想到肖三和好種田的小姨的時候,心情就沒有那麽好了。

    兩個人學到了10點多,這時候,雅菲有些困意了,打起了哈欠,好種田道:“休息吧,明天再說。”

    雅菲答應了一聲,就迷迷糊糊地站了起來,而好種田因為欠帳太多,還在燈前皺著眉頭做題,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有了尿意,就站起來往衛生間走去。

    到了衛生間門口,他也沒防備,拉開衛生間的門就要往裏進,忽然眼前的一幕把他嚇了一跳,趕緊關上門就退了出來。

    原來,衛生間裏,;雅菲褲子褪到腿彎處,竟然坐在馬桶上睡著了。

    好種田心道:“天啊,她到底有多累啊?怎麽會困到這個地步呢?簡直是匪夷所思啊,坐在馬桶上就能睡著了。”

    迴過頭來,想想自己,這幾天哪天都後半夜睡覺,還幹了那麽多缺德事,怎麽也沒這麽困呢?

    其實,他並不了解女生的生理規律,有的女生天生就能睡,此外,雅菲還有個小秘密,這讓她夜裏輾轉反側睡不好。這個笑秘密恰好跟他有關。

    好種田人不大,經曆過的男女之事不少,可以說,女人身上的那點秘密,對於他早就不是什麽秘密了,但是,此刻,他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想推門進去,偷看一眼的欲望,他反複地控製自己,最後實在是沒有控製住自己,竟然就輕輕地把門推開了一條縫。

    “哇……”好種田噴鼻血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的老師美如妖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麥苗生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麥苗生並收藏我的老師美如妖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