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官員的貪汙


    小嘉靖和小範平還是沒有想出什麽辦法來,二人也沒有辦法,隻得等到朝廷再議。但是在意的結果大概率就是放棄這些所謂的百姓放棄這些人,因為國庫的財政實在無法開支。


    小嘉靖,原本尚未想做一個熱血的好皇帝,現在現實卻是打破了他,他發現朝廷並不是他想的那麽容易,他想用他的力量來改變這個朝廷,但是卻是困難的。


    不過小嘉靖並沒有感到多少的氣餒因為現在為時尚早,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幹什麽,不過現在他還年輕,畢竟才10多歲。


    10多歲的孩子至少對這個世界還是抱有很深的渴望的,不像他後期隻是沉迷於煉丹沉迷,於修道沉迷於讓自己長生不老。


    但是小嘉靖現在重道的心其實已經初現端倪了,因為犯境的原因,因為他父親的原因,他看見他父親英年早逝,她也恐怕自己一年早逝,雖然現在沒有什麽反應。


    開荒年間的事情告一段落,那你們嘛總是能養活的,實在養不活這種天氣他們也造反不了,對於朝廷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來說什麽區別?


    雖然中國重視農業,但是那些實在救不了的人,這些高高在上的大人們也是沒有辦法的。拉上小嘉靖,這個皇帝他們還算好的,因為小嘉靖不貪汙,不像他後期一樣。


    嘉靖朝後期的主要問題就是因為嘉靖崇尚道教。


    明世宗入繼大統之後,專以道教為尊,毀佛寺,逐僧人。嘉靖二年(1523年),世宗用太監崔文言,於宮中建醮。明世宗對勸諫皆不理會,頻設齋醮,事無大小皆請於神,不驗則請之再三,有驗則行大醮以謝神佑。篤信方術,必然恩寵道士。


    明代自洪武年間即有很多受禮遇的道士,如張中、周顛仙、丘玄清、冷謙等。嘉靖朝在各地廣度道士,僅嘉靖二十六年就度道士二萬四千餘人。


    世宗朝受恩寵的道士最多,恩典也最濫。邵元節、陶仲文、段朝用、龔可佩、藍道行、胡大順、藍田玉、顧可學、盛端明、王金等道人方士皆受寵幸。


    嘉靖朝的奏章亦分“前朝”,“後朝”,諸司百官所奏者為前朝;道士方伎所奏者為後朝,前朝官員不得與聞。


    祭神修仙,所費無限。修建寺觀、牒度僧道、舉行齋醮、訪求仙藥等,皆需巨額資財,明代百餘年富庶治平之業,荒廢殆盡。世宗為了供奉神祗,大興土木,建宮設壇,歲廢數百萬。嘉靖二十六年(1547年)僅川、貴、湖廣采木費用即達三百三十九萬兩。


    舉行供齋醮神儀式,皆需赤金數千兩,屑為金泥,用於書寫門匾對聯等。另外,祭神修仙又需要大量珠寶玉器、沉香、白蠟以及蔬食之費等,所廢無以計數。


    嘉靖三十七年(1558年)命景德鎮燒製內殿醮壇瓷器就達三萬件。當明世宗無限製地設醮修仙、荒政誤國之時,亦有一批忠直諍臣敢於抗爭,力挽時局,他們紛紛諫止奉道修玄,並因此得罪失官,甚至喪命。


    嘉靖十九年(1540年)世宗受道士段朝用唆使要退養深宮,朝政交給年僅5歲的太子。聖諭傳下,舉朝驚駭,但皆不敢言。


    太仆寺卿楊最冒死直諫,世宗大怒,命重杖楊最一百,然杖打五十即死,明世宗仍令杖滿一百始罷。滿朝百官,跪伏震懼。


    明世宗在位四十五年,舉國奉道,國之要事皆禱神佑,朝臣之務皆以道事為重,百官側目,言官諱言,致使明代政治偏離主道而日漸昏暗,釋與儒皆不敢各立門戶,道教之玄理方術對明朝中後期社會影響至深,令人深思。


    而如今受範進的影響,他對這些的接觸比他以前還要早,也不知道他最後會落到個什麽下場,甚至有可能比史書上更變本加厲,這都要看範進的教育了。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經到了過年的時候了,範進和小範平身上都穿了一身的紅色衣服,也表示了對過年的喜悅,也是想到這一次,過了年之後就該春閨了,也該真正的成為進士了。


    他想起了當年他自己被朱厚照趕出去的時刻,當年懷著一腔熱血一腔期待去科舉,當年考中了個會員,結果卻功虧一簣,而現在他又來到了,精彩又來,到了這個地方又要去考試了。


    他不覺得打你看良多,這些年這麽幾年過的事情已經太多了,而當年送他進京趕考的淩王卻也已經死了倒在了南京城下,而當年那個侮辱他的朱厚照也已經死了,仿佛這些恩恩怨怨已經隨著時間淡化了。


    但竟不由得對自己的人生對世態有一些唏噓,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或者是上了年紀或者是怎樣怎樣。


    看你如今已經五六十歲了,但是這個年紀在大明朝遠遠來說,當首府的話不算太大,因為在他的後麵會有一個叫嚴嵩的人,不過現在不知道了,嚴嵩當首府,可是當到80多歲才退休的,而範進也是可以這樣。


    不過這些都為時尚早,關鍵還是要把目前的第1關也就是科舉這一關過了,估計到時候小家具應該會點他為狀元,再不濟也是探花榜眼,反正在前三甲之類的,不可能遇見以前朱厚照的情況了。


    要說範進到底恨不恨,朱厚道範進,思來想去,想了想應該還是恨的,因為朱厚照阻斷了他當年為了科舉的路,也掀起了陵王之別,如果不是朱厚照當年擋了他歌曲的路,他可能根本不會歸順冥王,後麵也沒有組建火槍隊這些事情了


    都演了範進一把,但是範進又給朱厚照整了迴去,但你覺得他對朱厚照這裏的恩怨其實早已經了清了,在朱厚照死了之後,他已經對這個皇帝已經不那麽怨恨了。


    雖然這個皇帝在手上那麽的荒淫無道,那麽的如此如此,但是範進迴頭來看朱厚照這個人其實對明朝的社稷還是有一番功績的。


    然後至少朱厚照沒有像小嘉靖一樣,在嘉靖朝的後期也被倭寇欺負上門來了再說二者有利有弊,朱厚照主要是太想玩了,而嘉靖則是修仙問道。


    不得不說,大明王朝的皇帝都是比較會玩的。


    縱觀中國古代二十四朝,明朝的君主最為後世稱奇,明太祖朱元璋,明成祖朱棣之後,明朝的其他皇帝可謂個個都是奇才。


    有二十八年不上朝的嘉靖皇帝,有促織天子明宣宗,木匠皇帝明熹宗、貪玩皇帝明武宗等等。


    明朝一朝,中國的封建政治製度以日趨成熟,內閣已經能夠頂替皇帝行駛國家職能,所以明朝出現那麽多貪玩皇帝,明朝也能撐了276年而不滅亡,反倒是明朝最終毀在了兢兢業業的崇禎皇帝手裏。


    有皇帝在宮中養虎豹,然後開集市售賣,有用經血煉丹,在宮中修道觀,有喜歡木匠活給自己封個木匠皇帝,還有幾十年不上朝完全擺爛的萬曆皇帝,不得不說,老朱家的人還都是有點東西的。


    就比如嘉靖,給自己封號都是一堆第一次自封為“淩霄上清統雷元陽妙一飛元真君”;


    第二次為“九天宏教普濟生靈掌陰陽功過大道思仁紫極仙翁一陽真人元虛玄應開化伏魔忠孝帝君”;


    第三次為“太上大羅天仙紫極長生聖智昭靈統三元證應玉虛總管五雷大真人玄都境萬壽帝君”。


    不得不說,明朝亡得還是真的有理由的,因為明朝製度的原因,官員們的俸祿可以說得上是曆朝曆代最少的了。


    所以官員的貪汙受賄可以說是皇帝和臣子們之間所形成的默契了。畢竟一個大學士的工資一年也才100多兩,換算下來也就差不多是九萬塊錢左右,這個是非常誇張的了,一個大官員的俸祿才這麽點。


    而那些更小的官員,恐怕自身一年的生計都困難,中國的思想都是升官發財,也就是說升官了才會發財,而現在這個原因也成了明朝官員貪腐的問題了。


    畢竟看明朝的清官海瑞海大人,人家一個大孝子,母親過大壽,才去集市上買了兩斤牛肉。


    所以明朝做官,你如果不貪汙的話,衙門裏麵的開支都根本不夠,還不要說你自己了。


    不過這個都是明太祖和明成祖之後的事情了,畢竟在朱元璋的時期,有官員貪汙了60兩,結果直接被剝皮充草了。


    也就60兩銀子,而到了明朝中後期,也就是範進所處在的現在,你一個官員想要靠自己的俸祿活下來,隻能說活得非常的簡約,甚至來說是勉為其難的。


    所以這也是明朝實際上沒什麽清官,唯一出名一點點的也就隻有海瑞了。就如同張居正這樣的人,都可以說是貪汙成性了,不過人家這也不能叫貪汙,下屬非要送來的嘛。


    不過張居正為了變法可是給馮保了不少的好東西。


    還有比如說出名的內閣首輔徐階,表麵上他是推翻嚴嵩的清流,其實他家裏麵兼並的土地比嚴嵩還多一點。


    據史料,徐階在史書中雖被稱為是“廉吏”,可殊不知徐階卻有田產四十餘萬畝,僅在他的家鄉蘇、鬆地區就多達二十四萬畝,這些田產多是以“投獻”為名巧取豪奪,強占周圍農民的。


    在華亭一地,他每年收租穀就達一萬三千石,斂銀九千八百兩;同時,他還擁有眾多織婦,於慎行《穀山筆塵》卷四記載頗詳,稱徐“紡績求利”,“與市為賈”,徐階究竟有多少資財,根本就無法統計,因此,擔任應天巡撫的海瑞,也歎為觀止:“產業之多,令人駭異。”


    由此可知,嚴嵩的“貪”,真正可憐可歎;而徐階的“廉”,卻實在讓人齒冷,曆史就是這樣,讓人捉摸不透,《獻征錄大學士嚴公嵩傳》載,嚴嵩降生於小家子,“其父不過小吏”;


    《大學士徐公階傳》載:徐階家“世世受耕,不仕,至父蔽而補邑椽吏。”


    說明嚴嵩和徐階起步時,家業相當,嚴嵩擔任十五年首輔,才有如此財產,而徐階僅僅擔任六年首輔,田產卻是嚴嵩的十五倍。


    由此可知,對貪與廉的問題,討論已經毫無意義,從嚴家搜查出家財,得黃金三萬餘兩,銀二百萬餘兩,徐階罷官致仕後,其子弟橫暴鄉裏,占奪土地達二十四萬畝,一向富有貪名的嚴嵩,其田產也僅僅是徐階的十五分之一。


    那麽當海瑞接到許多農民,控告徐階奪田霸產的訴狀時,海瑞的眼睛裏是不會容沙子的,因此當即勒令徐“退之過半”,否則不予結案。


    其時徐階當時致仕家居,懾於海瑞威名,不得已,退還農民部分田產,但在暗中,卻又行賄於給事中戴鳳翔,指使戴彈劾海瑞“漁肉縉紳”,將海瑞罷官,才保住他的龐大田產。


    所以大明所謂的廉臣也大多都是徐階的一類人,隻不過徐階比嚴嵩更苟一些罷了。


    明神宗萬曆六年張居正父親張文明去世。首輔張居正在萬曆皇帝和李太後的再三挽留下,隻迴家三個月料理了一下父親的喪事,就匆匆返迴。而就這在次返鄉途中卻節外生枝,在明朝王世貞撰寫的《嘉靖以來首輔傳》中記載了一段話:


    居正所坐步輿,則真定守錢普所創以供奉者。前為重軒,後為寢室,以便偃息。傍翼兩廡,廡各一童子立,而左右侍為揮箑炷香,凡用卒三十二舁之。


    說的就是返鄉時張居正乘坐的32人抬大轎子,這個奢華大轎由河北真定知府前普“供奉”,轎子有四個房間,前麵辦公,後麵寢室,左右還各一個房間。抬轎的人就用了32個壯丁。


    明朝的野史大家沈德符《萬曆野獲編》也收錄了這個首輔大轎的故事:


    戊寅,江陵自京師歸葬,及自荊州還朝,其以異禮事之者,無不立致尊顯。惟真定知府錢普以嗜味進,最為當意;又造步輦如齋閣,可以貯童奴,設屏榻者,江陵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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