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思言沒有迴應。“我們可以編造你車禍是個意外, 迴去找證據, 但是你必須在我身邊。”“那你必須要和江總商量。”路思言說。簫聲愣住, 隨後淡淡道:“沒有必要。”兩人意見沒有統一,簫聲上班去了,路思言坐在落地窗邊曬太陽, 看著家裏的掃地機器人, 突然有點想警長了。小貓咪現在怎麽樣了?不過隔壁娟姐的環境比他們要好多了, 溫馨幹淨,也沒有什麽客人,可能娟姐照顧貓咪會更細心一些。他知道簫聲是擔心自己的安全,他這麽高調很難說父親不會惱羞成怒,這無疑是在挑釁他。但是路思言需要這種進度,需要加快速度去查清母親車禍的真相。lk參與其中就像賭博,成了更上一層樓,省去至少三年的轉型時間,要是沒有成,就在平成市舉步維艱,因為會得罪很多人。路思言想了很久,簫聲的決定難以改變,但是路思言知道此事都因自己而起,不應該所有的事情都推給簫聲。他給江揚打了個電話,想跟他談談。江揚對他的來電感到疑惑,也很謹慎,沒有答應路思言約到咖啡館的請求,隻說自己在俱樂部訓練場。路思言隻好說自己過去。路思言開著簫聲的車子過去,在下午到達俱樂部。“俱樂部後麵有個球場,我在那裏。”路思言又趕過去,半路上看見正在調試車子的成員,他們好奇地打量著路思言。他們不太知道lk都發生了什麽,也不是很關心,但是現在都知道簫聲身邊有個人,去哪裏都帶著,一看就是新歡,神秘得很。看過偷拍的照片,這個像。路思言雙手揣在外套兜裏,感覺自己背上有幾百雙眼睛在看,很是不自在。走了十分鍾左右,終於看見了籃球場。遠遠就能聽到有人在打球,路思言有點擔心還有別人在,但是走近之後發現確實隻有江揚。“江總。”路思言走過去。江揚還穿著西裝皮鞋,臉上也沒有汗,應該不是來打球的,隻是知道這裏沒有人,才把路思言約到這裏。江揚投完最後一個球,還是那副戾氣很重很兇不像好人的樣子,“到底為什麽找我?”路思言主動示好,笑笑說:“我覺得有個事情應該跟你商量一下。”“你?”江揚一臉不相信,總覺得這個人不像表麵上看的那麽純真,這麽想著轉身指向樹上的攝像頭說:“這裏可是有攝像頭的。”說完還是覺得不夠,這可是搞定了蕭鬱河的男人。江揚從兜裏掏出手機,打開錄音,跟路思言說:“錄音的哈。”路思言哭笑不得,“當然可以,但是江總,我真的不是什麽聯邦特務之類的,不用這樣。”“誰知道。”江揚堅持。路思言歎氣,隻好開始說他找江揚的目的:“江總,我不知道你和聲哥之間發生過什麽,但是我能看得出來,你不是真的恨他。”江揚想反駁,但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來。“這次我家的事情涉及到很多,並不是我意外車禍然後又迴來了這麽簡單。”“我當然看得出來,我又不傻。”江揚忍不住插嘴。怎麽誰都覺得他江揚是個外強中幹的,這點他當然能看得出來啊。路思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他確實有些被簫聲影響了,總覺得江揚不是很聰明。“抱歉,然後就是我決定要在路氏三十周年慶酒會上迴去,聲哥也一起,到時候勢必會有風波,波及到lk。”“比如?”路思言:“比如lk會被外界判定為和路氏一條船,而路氏內部的人會認定我和lk一條船,我家的情況你應該也知道一點,有個弟弟,我們是有競爭關係的。”“他能成什麽事。”江揚不屑。路思言抿嘴,說到他最不願意麵對的一個:“還有就是,我父親路原,我並不是很清楚他的態度。”路思言和簫聲沒有公開討論過這個問題。但是他們心裏都清楚,路思言媽媽的死要是和圓桌案有關係,又是向之晴參與其中,那路原也脫不了幹係。江揚:“那你把他也掰倒啊。”路思言一時語塞。本以為簫聲這樣做已經夠激進了,沒想到江揚才是真正的激進派。“行了,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了,蕭鬱河迴lk讓我退位的時候就跟我打過招唿。”“什麽?”江揚:“他說他要做個有風險的事情,成了lk少奮鬥三年,不成的話被人弄死都有可能。”路思言:“那你……答應了?”江揚幹咳兩聲:“做生意本來就是這樣,不過我們說好了,成了lk歸我,他要俱樂部,沒成lk是他的,我還能拿到俱樂部。”對啊。路思言笑了一下,以簫聲這種做事沉穩的性格,怎麽可能真的罔顧夥伴們胡亂來呢。“路思言。”江揚突然叫他,“你能跟我說說你們倆怎麽認識的,你怎麽讓他迴來的嗎?”籃球場邊是一片小樹林,小鳥嘰嘰喳喳地叫著,路思言和江揚坐在旁邊的排椅上,秋日午後的陽光溫暖,路思言說起那些事情的時候嘴角都掛著笑。……“所以你到要迴來的時候才知道他是lk老板?”江揚不可置信。路思言點點頭,“我一開始還覺得就是別人雇來伺候我的保鏢呢。”“哈哈哈!”江揚哈哈大笑。路思言口中的美好迴憶裏的簫聲讓兩人都放聲大笑。江揚笑完之後又有點悵然若失。“怎麽了?”江揚搖搖頭:“沒什麽,隻是想到好久沒有開心過了,我們原本也很快樂的,在大師兄還在的時候。”“你知道他為什麽突然離開嗎?”江揚問。路思言搖搖頭,他一直很想知道,但是從來沒有問過,因為他知道,這一定是簫聲心底最脆弱的一塊。他想等有一天簫聲親口告訴他。果然下一秒,江揚就說:“總有一天,他會告訴你的。”路思言點點頭:“我也這麽認為。”和江揚的溝通很順利,兩人默契地沒有讓簫聲知道兩人單獨見過麵。轉眼馬上就到路氏三十周年慶了。整個平成市的線下都布滿了路氏的廣告,路思言和簫聲在地下停車場下車都能看到電梯旁邊有廣告。“青年新路程。”路思言念出來。簫聲也看著海報,“聽說就是給路宣鋪路的項目。”路思言:“猜得到,大概就是路宣在表麵上主持,晚上在餐桌上就聽父親訓話。”說完還要補充一句:“我爸對事業的控製欲很強的。”“那……”簫聲聽到這裏,腦海中忍不住浮現一個疑問:“控製欲這麽強的人怎麽會在自己五十多歲身體還很健康的時候著急重組股份,把公司分給兒子呢?”路思言之前沒有想到這點,或者說他不敢去細想。但是現在事實擺在麵前,他不得不承認,“是不是他有什麽把柄在向之晴手裏。”話題說到這裏停止,電梯上行到二樓。今天的目的是來挑身適合參加酒會的衣服,畢竟是路思言重新迴到大眾視野的日子,還是要穿得正式一點。路思言身高雖然不算很高,但是比例均衡,買衣服不難。走進一家路思言已經經常光顧的高奢品牌店鋪,他戴著帽子和口罩,穿的也是比較平價的衣服。盡管他姿態放鬆,看起來就像老客一樣,招待他的sales還是下意識的打量他,並且一直張望別的地方,似乎認定這個客戶就隻是來逛逛的,需要鎖定別的客戶。路思言倒是不在意,慢慢地在成衣區逛著。他現在不能用自己的會員身份,也隻能逛逛成衣區了。“這個襯衫有合適我的碼數嗎?”路思言指著一件襯衫問。sales:“抱歉,這個款暫時沒有貨了。”說完也沒有補充說是否可以補貨,調貨。“好的,謝謝,我再看看。”路思言說。簫聲在身後跟著,一看就是陪同來的,他本身對時尚沒有任何研究,衣服一般就是助理給買。看著也不像時尚奢侈品的顧客。“你好。”簫聲看路思言上前區看領帶,輕聲唿喚sales,招手讓他過來。sales走過來:“先生,有什麽可以幫您的?”簫聲沒有多話,拿出錢包給他遞了一張名片:“可以的話,給和我一起來的人挑選一下領帶。”sales接過名片,低頭一看,居然是lk的總經理。“好的好的,先生您可以這邊休息一下。”簫聲擺手,說不用。很快就換了一個sales過來,走到路思言身邊和他聊了幾句,然後帶著路思言去看高級成衣和高定款。很快路思言挑好了兩人的衣服,因為時間比較緊張,都買的可以同城調貨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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