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已經長大,離開了母親小母狼白雲的懷抱。完全可以自立了。

    這幾年小母狼白雲跟獵狗黑炭不斷的教會他翻身撲咬的技能,在多次跟同伴搶奪的過程中,薑格都是大獲全勝。

    四歲的薑格已經比一般的狼高大得多,他有一個終極的目標,就是一天擊敗他的外公灰狼王,穩穩坐上青崖山狼王的寶座。他期盼著這一天。

    狼群一般不主動攻擊人類,這是灰狼王給狼群定下的規矩。幾次的慘敗已經讓灰狼王徹底的服輸,他不敢挑逗呂青峰的極限。

    灰狼王知道,一旦有人被狼群咬傷,下一次呂青峰的反撲將是狼族的徹底滅絕。

    它不希望再次見到呂青峰的時候是狼群的末日,呂青峰是可怕的,也是狡猾的,更是勇猛的。隻要呂青峰活著一天,灰狼王根本不敢造肆。

    四年的時間,狼群從來不敢踏下青崖山,它們死死守著方圓五百裏的領地,繁衍後代,日子倒也逍遙快樂。青崖山的肥美足以讓它們快活一生了。

    薑格遵循著灰狼王的命令,所以沒有對小麗展開再次的攻擊。

    小麗的身子繼續向下滑,向下滑,最終掉在了山腳下,不幸的是她在向下滾落的時候腦袋磕在了一塊石頭上,轟的一聲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她滑下來的位置剛剛好,正好掉在趙森林的前麵的不遠處。

    小麗遭遇薑格的攻擊,趙森林在山坡下看的清清楚楚。

    俺滴娘啊,那是個什麽東西?青崖山上怎麽會有怪物?狼不像狼人不像人。

    但是他看著那東西非常的麵熟,依稀在哪兒見到過,那個東西的臉盤怎麽那麽像呂青峰?

    現在的趙森林顧不得多想,小麗的昏迷讓他激動起來。

    感謝老天,小麗終於掉下來了,還昏死了過去,這可是個機會,如果不趁機將她哢嚓掉,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了。

    趙森林趕緊扶起拐杖撲了過去,女人就那麽倒在草叢裏,微閉雙眼,她的臉蛋就像初升的朝霞,身子就像一條奔跑在原野上的小鹿。

    四周是一人多高的灌木叢,隱蔽的很好,他慢慢湊了過去……

    趙森林抱著那個美好的身子激動不已,這是上天賜給他的乳酪,他小心翼翼把小麗攬在了臂彎裏,低頭親她的額頭親她的臉,還把女人的一雙朱唇放在嘴巴上慢慢品嚐……

    小麗一動不動,但是唿吸很均勻。心跳也很平穩,趙森林知道女孩不一會兒就要醒。應該速戰速決。

    一股麻酥酥的感覺從嘴唇上流遍全身,那種觸電般的感覺也隨即傳到了他身體的每一個根稍。

    趙森林覺得快受不了了。

    他已經一年多沒有碰過女人了,自從海棠跟孫寡婦死了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嚐過女人是什麽味道。

    趙森林覺得自己的命很苦,他愛過也恨過,如果說他生命中隻有一個女人讓她激動過,那個人就是海棠了。

    海棠雖然醜,但是很溫柔,她有著普通女人沒有的那種溫存和大度,對趙森林照顧的無微不至。嫁給趙森林一年,她一直在順著男人,男人幹什麽她都在背後默默支持。她還決心為李家生個兒子,雖然肚子裏的孩子是劉二傻的種。

    海棠死了以後,趙森林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甚至產生過自殺的想法。

    可他畢竟有個老娘,他死了老娘咋辦?大麵瓜也很可憐的。所以森林就咬著牙挺了過來。

    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人,也沒有絕對的壞人,壞人也是爹生娘養,也知道孝敬。應該說如果趙森林不是生在趙黑龍家,上梁不正下梁歪,他還是個不錯的孩子。

    趙森林把小麗抱在懷裏,使勁的玩弄,一種雨過天晴的舒暢在心頭蕩漾。提上褲子的時候小麗還沒有醒。

    他看看四周沒人,就提上褲子,係上了褲腰帶匆匆溜出了草叢,飛身騎上驢提著拐杖走了,那樣子很像是八仙裏的張果老。

    但是趙森林很敬業,臨走的時候沒有忘記把小麗的腰帶係好,也沒有忘記把小麗的扣子扣好。自己看不出破綻的時候才離開。

    小麗是太陽下山以前醒的,醒過來的時候陽光斜斜依靠在山梁上,這讓她想起了偎依在一起的戀人。

    她覺得身子麻酥酥的,也黏糊糊的,就以為自己可能是嚇得尿褲子了,頓時羞紅了臉。

    那個人不人狼不狼的東西到底是個啥?為啥不咬人?小麗迷惑不解。

    籃子裏采摘的野果在摔下山坡的時候撒了個幹淨,一天的辛苦白費了,好在有驚無險。小麗就爬起來,整整衣服走上了迴家的山路。

    迴到家的時候太陽已經完全落山,天色也黑透了。小麗就掏出鑰匙想把門捅開。

    哪知道鑰匙剛剛捅進門鎖,有一條黑乎乎的人影忽悠就站了出來,把小麗嚇了一跳:“呀!誰?”

    那條黑影說:“我,趙大牛,小麗,我等了你整整一天,你幹啥去了?”

    趙大牛已經等在這裏很久了,早上他來過一次,小麗沒在家,傍晚的時候又來了,小麗還是沒在,他就坐在門口等著她。

    小麗一聽是大牛,拍了拍心驚肉跳的胸口:“嚇死人了,你咋跟個鬼一樣?對了,你來俺家做啥?”

    大牛說:“我給你送錢,我知道你最近很拮據,家裏揭不開鍋,你收下吧。”

    趙大牛從懷裏掏出一疊鈔票遞給了小麗,但是小麗沒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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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麗說:“大牛,你可憐我?我不需要人可憐,把你的錢拿迴去,我有手有腳,還餓不死。”

    大牛說:“不是可憐,你一個女人家太難,這俗話說有錢走遍天下,無錢寸步難行,我知道你上山摘果子是為了養家,以後你不用上山了,太危險,我來養你。”

    小麗把眼一瞪:“你跟我啥關係?你是我什麽人?我用不著你可憐,你滾開!”

    小麗說著捅開了門,閃身進了院子,她想把趙大牛關在門外,可大牛把門推住了。大牛也閃身進了院子。

    “小麗,我知道你還在恨我,我心裏過意不去,這錢算我借你的行不行?你啥時候日子好了再還中不中?”

    小麗說:“不中!趙大牛,你要是個站著撒尿的主兒,就給俺個名分,哪怕做小也好,俺不在乎,俺不想這樣跟你不清不楚的。你看看人家呂青峰,左邊一個香草,右邊一個玉芬,人家都不怕,你怕個啥?”

    大牛說:“我跟青峰不一樣,我是黨員,受過黨的教育,我隻能娶一個女人,我不能對不起牡丹。”

    “那你就忍心對不起俺?大牛,我是為了你才落戶青崖村的,你要是有點良心,就娶了俺。”

    最近的小麗深受青崖村婦女的感染,說話一口一個俺,聽得趙大牛很不舒服。

    大牛說:“我真的不能娶你,我畢竟不是呂青峰,小草,除了不能給你個名分,你想要啥,我啥也能給你,包括我的錢。”

    小麗說:“俺啥也不要,就要你的身子,除了你的身子,俺啥也不要。”

    小麗哇地哭了,一下抱住了趙大牛的腰,撲進了他的懷裏,女人的眼淚盡情地潑灑。

    趙大牛的眼裏酸酸的,他沒有拒絕,他多想跟小麗纏綿一次啊。

    但是道德跟倫理束縛了他,讓他不敢跨越雷池一步。

    這個家庭是來之不易的,他不想破壞這個家庭的和諧。別看牡丹嘴巴上滿不在乎,真把小麗納成二房,就牡丹那脾氣,還不跟他鬧翻天?

    趙大牛膽怯了,想把小麗推開:“小麗,別……別這樣,被人看到不好。”

    小麗一使勁,把大牛按倒在門框上,街門咣當一聲關住了,將兩個身子隱進了院子裏。

    小麗說:“誰愛看誰看,大牛……俺稀罕你,真的稀罕你,自從燒陽那次以後,俺再也忘不掉你,咱倆偷偷好吧,不如現在就來一次,俺受不了了。”

    小麗一邊說一邊過來吻趙大牛的唇,親他胡子拉碴的臉,趙大牛被逼到了死角。他還是掙紮:“別,小麗,我要迴了,牡丹等著我開飯呢。”

    趙大牛越是躲閃,小麗越是步步緊逼,她等了這個男人太久太久,好不容易趙大牛進了她的門,她怎麽可能會放他走?

    小麗的手伸進了趙大牛的衣服裏,在男人的胸膛上撫摸,她發現趙大牛的唿吸急促起來。男人的阻擋沒有一點力氣,反而半推半就的樣子,她的膽子就越發大了起來。

    趙大牛就渾身哆嗦了一下,猛地把小麗推開了。他把錢塞進了小麗的口袋裏,就像一隻過街的老鼠,快步溜出了家門撲上了大街。

    小麗被弄了個莫名其妙,她有點傻眼,惱恨自己的動作太猛烈,把男人嚇跑了。

    她有點懊惱,一下靠在了門框上,深深歎了口氣:“不是自己的,強求也沒用啊……”

    小麗在門框上靠了很久,才慢慢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返迴了屋,懶得洗臉,身邊沒個男人洗臉給誰看?也懶得吃飯,肚子早就咕咕叫了,沒有男人分享自己的成果,飯做給誰吃?

    她斜斜依靠在炕上,覺得百般無聊,這樣的日子過著有啥意思?跟尼姑庵的尼姑有啥分別,還不如去死。

    小麗想著,哪怕自己有個孩子,身後有個小尾巴跟著也不錯啊,女人都有做母親的權力。

    她希望這個孩子是趙大牛的,她渴望大牛的種子播進去,在她那個地方生根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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