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宛童再想去找黎若彤時,發現她已經被公司外派出國了。

    其實她並不認為能從她那裏打聽到什麽, 隻是想確認一下鬱丞的態度罷了。

    如他說的那樣, 他想要一切維持現狀,不想讓她迴想以前的事情,甚至竭力將她從白家脫離出來。

    宛童記得原主考上了a大, 她去學校看過, 看到新建的教學樓太多,而且改建擴建之後, 她所看到的學校跟原主記憶中的差別太大, 很是陌生。

    於是她也打消了要繼續“高齡”上大學的念頭。

    宛童在家無所事事, 便到了鬱丞公司裏打起了工, 而且還是策劃部。

    原主高中時就跟白父在公司曆練過, 當時呆的就是策劃部, 所以宛童根據原主的興趣愛好選了部門。

    第一天去上班,宛童起了個大早,將自己收拾了一番, 準備出房間時卻愣了一下。

    她記得她昨天晚上心血來潮又在門鎖上纏了頭發來著, 但是, 那根頭發被扯掉了。

    她伸手摸了摸還纏在上麵的半截發絲, 所以昨天晚上, 有人進來過?

    除了鬱丞, 她想不到還有其他人敢進來。

    宛童猶豫了一下, 又進了浴室,將緊扣的襯衫領子解開,左看右看, 也沒有什麽奇怪的痕跡。

    瞬間她又有些臉紅了, 好像是她想太多了。

    鬱丞溫柔可愛,不可能會做那些奇怪的事。

    “童童?”門外傳來鬱丞的聲音。

    “嗯,我在。”宛童連忙應了一聲。

    浴室的門沒關,鬱丞轉過來時,便看到正低頭係著扣子的宛童。

    她將頭發全數紮了起來,幾縷柔.軟的絨毛調皮地鑽了出來,落在他眼裏,竟顯得那麽可愛。

    被他這麽一看,宛童有些緊張了,許久都沒有將扣子係上。

    “我幫你。”鬱丞來到了她麵前,輕聲開口。

    宛童看了眼剩下的兩顆扣子,點了點頭,她這襯衫都是最保守死板的款式,該遮的都遮了,所以她也不覺得有什麽。

    可是在鬱丞眼裏,她那被襯衫勾勒出來的曲線卻該死地迷.人,幫她係扣子的時候,那若隱若現的鎖骨和雪白的皮膚,都成了他目光鎖定之處,無時無刻不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是該幫她係上扣子掩蓋惑人心智的風景,還是野蠻撕掉那脆弱的布料……

    他手掌微微顫了一下,移到了最上麵一顆扣子,手指碰觸到了她下巴。

    宛童微微仰起頭,長長的眼睫低垂,眼角的淚痣讓她多了幾分媚意,粉.嫩的唇塗抹了一抹深色的紅,顯得更加誘.人。

    她這姿勢,像是在邀請。

    鬱丞動作極慢,將最後一顆扣子係上後,終是沒能克製住心中洶湧的渴望。

    “童童,我想吻你。”他目光灼熱,喉結輕輕滑動了幾下。

    宛童:???

    在她晃神時,鬱丞手掌輕覆在她後頸,彎腰將她吻住。

    沒有什麽經驗可談,就是簡單地順從本能的索取。

    等唇瓣分離時,宛童意識才迴歸,然後條件反射一般,揚起手。

    鬱丞沒有任何躲避,黑眸暗淡,專注地凝著她,薄唇上沾染了口紅的深紅色,有種妖豔至極的感覺。

    宛童沒有打下去,手掌堪堪停在了他臉頰旁,又默默控製著放了下來。

    她眼底的情緒從憤怒戒備轉為茫然,鬱丞又伸手將她抱緊,“童童,對不起。”

    他嗓音很低,小心翼翼地好像怕她惹她生氣。

    卑微得讓宛童心髒也跟著揪緊,她氣息平穩後,才皺眉問,“鬱丞,你以前,是不是也這樣吻過我?”

    她直接叫了他名字,鬱丞聽在耳裏,又更加用力將她按在自己懷裏,“嗯,別生氣,下次不會了。”

    宛童感覺到他壓抑又高度緊繃的情緒,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她知道鬱丞有多喜歡她,但是,如果十年真的發生過什麽強迫事件,她對他還真的會留下心理陰影。

    即便是現在沒有記憶,她這具身體對他過分的親近都會有些排斥。

    比如剛才,就差點就要給他一個耳光了。

    “好,丞丞,你可以放開我了。”宛童道。

    鬱丞這才緩緩鬆開她,不過他目光沒有看她,似乎在逃避她的眼神,隨後又匆忙離開了。

    宛童重新整理了一下,跟去了他房間。

    果然,他又把自己關在浴室了,隻有水聲傳出來。

    宛童苦惱地盯著那扇門,他這舉動,又會讓她以為十年前,是她強迫了他啊……

    ————

    鬱丞下樓時,已經恢複了正常溫柔穩重的模式。

    陪宛童吃了早餐後,一同去了公司。

    對於宛童這個空降兵,大家默契地對她保持友好的態度。

    因為員工內部群早在之前就將她的照片傳開了,那個被鬱總親自抱迴辦公室的女孩,那個被錢助理稱作鬱總家小寶貝的女孩兒,那個隔三差五就坐著鬱總專屬的車來等他的女孩兒……

    這個女孩兒比白宛心更加有可能成為他們的老板娘,所以,在她到策劃部“體驗生活”的時候,他們當然要好好打好關係。

    宛童在鬱氏上班的消息,還是傳到了白宛心耳裏。

    她感覺最近做什麽都不順,出於某種擔憂,她甚至把休眠的係統給挖了出來。

    攻略準則裏說過,不靠係統提供幫助的話,任務完成度會更高,所獲得的獎勵也會成倍增長,她本來已經勝券在握,根本沒打算靠係統,但是現在,她信心被動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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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多了個宛童,她感覺自己的計劃全部被打亂了。

    白子岩不信任她,還開始跟她唱反調,他手裏的一個子公司本來要轉給她的,但是他又反悔了,還自己請了幫手,而她那沒腦子的媽媽更是覺得她得罪了鬱丞,也整天訓斥她。

    她感覺任務進程遲滯不前,這才想起要係統的幫助。

    她在商城裏使用了最高兌換權,拿到了宛童的個人信息。

    看完之後,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個女的,真的是白宛童!!

    可是,她拿到的那份親子鑒定又是怎麽迴事?

    白宛心不傻,很快便想通了,肯定是孔靜拿白宛童頭發的時候被發現了。

    怪不得好感度會降低,看來鬱丞已經懷疑她了。

    說不定現在已經將她調查了一番……

    “嗬……”白宛心磨了磨牙,嘲諷地笑了笑。

    她這些年也算是做得滴水不漏,要想查她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那份親子鑒定報告肯定是鬱丞讓人換的,說不定白父也參與了。

    他們想不動聲色斷掉白宛童和白家的聯係,然後讓她用新的身份和鬱丞和和美美生活下去。

    真是想得太美好了。

    ————

    鬱丞因為高顏值照片深受歡迎,私生活也不像之前那樣平靜,因為總會被人認出來。

    前兩天他和宛童在海鮮酒樓被食客拍了照片,當天就被人上傳到微博上了。

    宛童被拍到了清晰的正臉照,巴掌大的瓜子臉,皮膚瓷白剔透,五官也異常精致,眼底那顆淚痣最是迷.人。

    雖然錢樂已經聯係博主刪掉了照片,但是早有人存了圖,屢刪不止,還鬧上了熱搜。

    議論人數不斷攀升,熱度也越來越高。

    不是說鬱丞從來不跟人一起吃飯?

    可是照片裏他竟然在給別人剝蝦剝蟹!這合理嗎!

    這個女孩兒又是何方神聖,竟然讓鬱丞的潔癖都好了?

    這時候有人搬出了白宛心來跟她比較。

    之前鬱丞方麵已經解釋過,遊輪上他抱著的人不是白宛心,有人還深究過,覺得他是在說謊,在他身邊出現的女人,就白宛心符合那身形啊。

    可是現在,大家才恍悟,他抱的確不是白宛心,而是現在這個淚痣女孩兒!

    宛童覺得沒有什麽影響,所以便讓錢樂不用浪費時間在上麵。

    錢樂表麵上答應了,轉頭又吩咐人壓下了熱搜,然後去辦公室找鬱丞。

    “鬱總,已經確認過了,那博主承認照片是從別人那裏收到的,他收了錢發布出來而已。”

    “是誰?”鬱丞盯著屏幕上女孩兒的照片,狀似不在意地問。

    “他給的賬號我們查過了,也是轉了手的,登錄的ip地址也被抹去過,應該是個老手,想得很周到。”

    “去酒樓那邊查。”

    錢樂點了點頭,剛走出辦公室,卻又匆忙走了迴來。

    “鬱總,好幾個媒體都收到了一個匿名爆料,我轉發給你。”

    鬱丞擰緊眉,“嗯。”

    錢樂轉發出去後,便一直留意鬱丞的臉色。

    天知道他剛才看到那個爆料時,心情有多震驚和複雜。

    幸好因為上次那件事,大部分媒體都不敢再亂報道鬱氏的消息,這次才會在收到爆料後就馬上聯係他們了。

    “砰!”

    宛童還沒進鬱丞辦公室,就聽到了裏麵傳來的重物掉落的聲音。

    她嚇了一跳,連忙推開了門。

    辦公室的氛圍有些怪,鬱丞黑沉著臉,站在辦公桌後,雙手撐在桌上,微微垂著頭,似乎在壓抑著暴躁的情緒。

    地上掉落的是一遝文件,錢樂站在一邊,臉色有些凝重。

    “丞丞,發生什麽事了?”宛童聲音有些遲疑,打破了辦公室裏怪異的氣氛。

    鬱丞驀地抬頭看過來,黑眸裏沒有光亮,視線在她臉上停留一瞬後,才慢慢柔和下來,俊臉上的陰翳也退去。

    “童童,你怎麽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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