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師很有手段,對付宋徽宗這個奇葩,簡直不要太輕易。可她也沒有想到,宋徽宗受傷的部位太特麽尷尬了。


    一動就疼不說,關鍵是不動也疼。


    宋徽宗被抬會宮裏後,真的硬生生的趴在床上,煎熬了百天之久,真的是喜聞樂見的事兒。當然,免不了那些個鶯鶯燕燕,跑到宋徽宗麵前獻殷勤。


    宋徽宗可煩了,真的,隻能看不能吃的感覺太討厭了。


    特別是後續一想就疼,更是讓宋徽宗繃不住,直接大罵了跑來獻殷勤的嬪妃。


    嬪妃們嚶嚶嚶,感覺十分的委屈。覺得他們也是好心,才會跑來給宋徽宗送溫暖。結果呢,宋徽宗感受不了他們的好不說,還罵她們,典型的有了新人忘舊人。


    漂亮得各有千秋的嬪妃們咬牙,差點就將‘官家,你是不是背著我們又養小表砸’的話,說了出來。


    幸好沒說,不然隻怕會直接鬧得沒臉。


    因為這段時間以來,沒有小姐姐小手可以摸,也沒法談情說愛,讓宋徽宗整個人的脾氣,真的真的十分的暴躁。


    後宮的嬪妃,嗬嗬,老實講,除了幾個貴妃外,其他的連名字都沒有記住。反正就隻知曉,她們是他的女人就是了。


    宋徽宗暴躁的趕走嬪妃們,一時之間,華清宮冷清極了。


    宋徽宗開始流寬麵淚,說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又一會兒,宋徽宗嗚唿哀哉的道:“這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


    內侍趕緊小聲道:“快了,官家。太醫都說官家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完全痊愈。”


    “別哄朕。”宋徽宗抽搭起來,那哭唧唧的模樣兒,根本沒一點兒男子氣概。


    也是,誰說當皇帝,就一定要有男子氣概了。拚的是會投胎,以及運氣。


    要是光會投胎,好嘛,除非在位的皇帝隻有一個子嗣,不然想要上位,定然要經曆一番腥風血雨的爭鬥。宋徽宗就是那種會投胎又運氣極好的主兒。


    從王爺到皇帝,順風順水,哪怕有人曾經說他輕佻,不是好的繼承人,結果偏偏就是他繼承了皇位,然後最終成功的將大宋帶進了陰溝裏。


    靖康之難啊,不全是貪官汙吏的責任,宋徽宗這奇葩絕對要占大半的責任。要不是他胡搞,按著心情來免朝廷官員,朝廷之上,可不就是清一色的投降派。


    和平時期,阿諛奉承,一旦發生戰爭,就賽著比誰的骨頭軟。末了看別人骨頭硬,不肯跪還會強壓著別人一起跪,理由是他們軟骨頭派,不允許世間有比他們骨頭硬的人。


    像嶽飛,不就是太有風骨,才會被秦檜之流冠以莫須有的罪名殺害。


    哦,還要加上趙構害怕嶽飛打敗金國,迎接二聖歸來後,他的皇位不保,所以才會默認了秦檜構陷嶽飛的舉動。


    可以說整個大宋,從宋徽宗上位後,就壞掉了。不止是表麵,而是連同骨子一起,全部壞掉。所以最終大金打來,宋徽宗帶著兒子宋欽宗一起去金國唱鐵窗淚。


    當然了,那是以後的事。而且吧,靖康之難會不會發生都不知道。所以現在的宋徽宗,隻心疼自己的尾脊骨,甚至心疼著心疼著,還詩興大發,連說帶唱的吟了一手好詩。


    內侍:“”這樣神轉折的心情,真的不好多說。


    內侍心中狠狠的歎了一口氣,轉而道:“聽說陸小郎君最近常出入詩會場所,自己不做詞吟詩,反而聽別人做詞吟詩。”


    宋徽宗心情好了一點點。


    “那是朕教的。”宋徽宗好不要臉,沾沾自喜的說:“他年齡還小,太出風頭對成長不好,朕還要他做六元及第的國家棟梁呢。”


    “陸小郎君說自己想要探花郎。”內侍小心翼翼的提議。


    “到時候再說:”宋徽宗很隨意的擺擺手。“如果三年後的科舉殿試,沒有長得比小郎君好的人,那就將‘探花郎’給了小郎君就是。”


    內侍:“”


    內侍暗自吐槽宋徽宗太過隨性,卻不知正是宋徽宗的太過隨性,才讓陸繁星沒有推翻趙家的統治,自己來當皇帝的想法。


    何必呢,這樣太累,一點都不符合陸繁星那圓滑的本性。


    陸繁星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既代表了底線很低,又代表了咦,原來是真的有底線這迴事兒。


    不提宋徽宗抽風起來,連自己都坑的行為,隻說陸繁星這邊,陸繁星這段時間以來,的的確確喜歡出入詩會,去旁聽讀書人吟詩作對,聊詩詞歌賦談人生理想。


    可最開始並不是陸繁星自願的,而是被人強迫。萬崈那個家夥,在老家參加完鄉試後,也沒等著看結果,就馬不停蹄的跑迴汴京。


    可以說他跑迴汴京的那一天,正巧是他考中童生消息傳迴汴京的時候。


    就挺洗具的。而更洗具的是,迴到汴京的萬崈不知道哪根筋兒不對,居然說動張教頭,讓張教頭放心的將陸·全村人驕傲·繁星交給萬崈,由萬崈帶著陸繁星一道兒,開始往各家舉辦的詩會場所鑽。


    萬崈還好,時不時就會參與其中,吟上那麽幾首詩。而陸繁星呢,則充分展示了什麽叫啞巴新郎,保持了低調,並且輕易不開口。


    萬崈就很納悶,這一次出來,陸繁星還是這個樣子的時候,萬崈幹脆就問陸繁星是不是不好意思在人前賣弄自己的才學。


    “你都說是賣弄才學了,我說與不說,又有什麽關係。”


    “關係可大了。”萬崈很不開心的說道:“我們一同出門,自然一同共進退。”


    “滾。誰跟你一同共進退。”陸繁星根本不給萬崈麵子,很不爽的道:“我為自己代言,反正就那麽迴事,別想要我妥協。”


    “誰讓你妥協了?”萬崈挺納悶的,不知道陸繁星為什麽這麽說。就道:“也不是我願意這個樣子,而是隨大流懂嗎,隨大流,才是我們該做的。孤芳自賞,永遠不合時宜。”


    一聽這話,陸繁星超級驚訝,因為根據陸繁星對萬崈的了解,萬崈不像能說出這樣高深話語的家夥。所以,是誰,私底下點撥了萬崈。


    什麽時候的事,他怎麽不知道。


    萬崈估計看出了陸繁星眼底下的疑惑,忙說:“是我祖父教導我的。我覺得祖父說得真對,所以吧,當你是好兄弟,我才會叫上你一起。”


    “聽我說謝謝你,因為有你,溫暖了四季。”陸繁星無可奈何,到底還是說出了自己心裏的想法。“不是我不願意開口,而是我覺得我和他們沒有共同語言。”


    萬崈張嘴,剛想說什麽時,陸繁星又開口打斷。“是,我承認人是群居動物,要是一個人離群久了,說不得就會很孤單。可各人有各人的緣法,適合你的,並不一定適合我。而且說老實話,宗山兄,你真的覺得那群隻會吟酸兒吧唧詩的書生,能給你我提供助力?”


    隻怕以後,拖後腿的事兒不常有。


    “可行行行,是我多此一舉。”萬崈泄氣的道:“以後我不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了。”


    “也不算吃力不討好。”陸繁星很就事論事的說:“最起碼通過參加的各種詩會,我可以確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參加詩會的各讀書人,大部分都挺有趣的。”他是真的沒有見過,有人能夠將淫|詩|豔|詞說得那叫一個大義凜然。


    “有趣又不能當飯吃。”萬崈很懇切的說道:“別理會這些人,他們大多都是落魄的窮酸。”


    “別人參公雞。”陸繁星歎息道:“大家都不容易嘛。”


    萬崈:“對了繁星,我聽說你最近一段時間,時常進宮看望官家。我能問問官家到底傷哪裏了嗎,怎麽我問父親,父親都是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兒。是真的出了什麽事情嗎?”


    “有些事情不該問的你別問,好奇心別那麽重。”既然老子都諱莫如深,不敢隨意八卦宋徽宗的病情,那自然有老子的道理。


    知道了又怎麽樣?難不成能放心大膽的嘲笑,覺得就算宋徽宗知道了,也不會收拾嘲笑他的人?


    怎麽可能呢,那可是有關男人的尊嚴。即使再好的脾氣,也會爆發的。何況宋徽宗這個人,本身的脾氣並不怎麽好。


    陸繁星伸手拍了拍萬崈的夾板,然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好家夥,萬崈這個家夥居然又長高了,陸繁星想要拍他的肩膀,還要墊起腳跟,才能夠得著。


    陸繁星:“”


    當即就無語了,好半晌陸繁星才緩過神來,隻樂嗬嗬的道:“走吧,我請你吃席。”


    萬崈是地道的古人,自然不知曉吃席的諧音梗代表什麽。所以萬崈超級開心的跟著陸繁星走,然後吧,嘖,就這麽著,萬崈跟著陸繁星去了陸府。


    自從陸府被陸繁星布下奇門遁甲後,後續不管是許貫忠還是燕青,亦或者是楊誌,根本就找不到陸府了。這三個家夥覺得陸府突然就找不著,而且又沒有從眼前消失的事情太詭異了,居然更加起了興趣,開始時不時的在陸府周圍晃悠,以盼再次遇到陸繁星。


    結果呢,陸繁星除了必要的施肥外,很少跑來陸府。而且每次來,都會和燕青他們完美的錯過。就像這迴,燕青他們明明就守在陸府附近,偏偏就是沒有看到陸繁星帶著萬崈大搖大擺的進入陸府。


    “你怎麽帶我來荒院子。等等,掛著陸府的匾額。這裏是你家?”


    陸繁星點點頭:“是我家。”


    “我以為你會帶我去你舅舅家。”萬崈感歎的說:“這房子久沒有人住就是這個樣子,太容易荒廢了。”


    “所以我打算近期搬過來住。”陸繁星微笑著說:“我阿姐也會跟著一起搬過來,主要是照顧我的飲食起居。”


    “不買下人?”萬崈問。


    “要買啊。”陸繁星道:“正是要買,阿姐才要過來。總不可能再事事親為,明明是姐兒,卻做著丫鬟的活兒。”


    “張舅舅真的收了那錦兒做義女?”萬崈又問。


    陸繁星:“難道還是假的。”


    萬崈:“我的意思是說,好吧,那林衝配不上娥姐姐。”


    “的確,所以舅舅收了錦兒做義女。也算將女兒嫁給了徒弟。”陸繁星道:“我一向不喜歡林衝,倒不是嫌棄他窮,而是總覺得他的性格不像他所表現的那樣憨厚,總覺得他這個人,很有小心思。”


    “心思重?”萬崈說完,自己先搖了搖頭:“林衝看起來不像是心機重的人。我覺得你估計是因為張舅舅早就有心思將女兒嫁給徒弟的想法,所以才會看林衝不順眼的。”


    “有這方麵的原因。但我真的不太喜歡林衝。”


    “所以呢,林衝活該倒黴。”


    “說什麽呢,什麽活該倒黴,我是那樣的人嗎?”陸繁星沒好氣的問:“我可對林衝不客氣過?我一向挺守禮的,還主動和林衝打招唿問好。”


    “哎,不跟你說了。反正你有理。”萬崈果斷轉移話題:“你帶我來陸府幹嘛呢。說是請我吃席,難不成你要親手做?”


    “怎麽,我親手做的有毒,你不敢吃?”陸繁星笑著反問。


    萬崈:“敢,怎麽不敢?”


    “那就行了。”陸繁星笑嘻嘻的道:“一會兒我做飯,你可要多吃一點哦。”


    萬崈:“”


    不是很相信陸繁星有一手好廚藝,在陸繁星興衝衝的挽起衣袖,準備做飯的時候,萬崈不情不願的跑來幫忙。結果陸繁星一陣神操作,頓時驚得萬崈目瞪口呆,隻會燒火了。


    事實上陸繁星也沒有做什麽,就是來了一頓特色燒烤。辣椒是明朝傳過來的,最開始是最為觀賞植物。宋朝是沒有的,一般吃帶辣味刺激性的佐料,便是芥末這玩意兒。


    但芥末的話,配海鮮吃最好。所以吧,陸繁星烤製燒烤的時候,小心翼翼的把辣椒麵以及配的五香粉給拿了出來。


    那味道,巴適又霸道,香飄幾米遠,隻饞得萬崈哈喇子順著嘴角流出來。


    “這味兒真不錯。”被辣椒嗆住了的萬崈迴過神,就開始大口的吃著烤羊肉,還不忘給陸繁星豎大拇指。“都說君子遠庖廚,沒想到繁星你的手藝這麽好。”


    “很好嗎?”陸繁星笑著反問。


    萬崈狂點頭,還不忘繼續啃烤羊肉。


    “那是你沒見過手藝更好的。”比方說宮裏的禦廚,個個廚藝精湛。哪怕佐料方麵沒有後世那樣五花八門,卻能夠在有限的佐料選擇下,將菜肴做得美味無比。


    說真的,接二連三被尾脊骨很受傷的宋徽宗招進宮,陸繁星哪哪都不滿意,最滿意的還是屬禦廚做的禦膳。而且最為關鍵的是,禦廚還很樂意多做點,讓他吃完後打包禦膳迴家給張教頭、張娥吃。


    “這迴我請了你,下迴記得請我。”陸繁星轉而道。


    萬崈卻有些傻眼:“我不會做飯啊。”


    陸繁星:“沒讓你動手。你什麽樣兒,難道我心裏還沒點數嗎?”


    “哦,那就好。”鬆了一口氣的萬崈緊張擦汗。


    陸繁星簡直沒眼看,幹脆也專注著吃烤羊肉。別說,加了點蜂蜜,又加了點檸檬水烤羊肉,吃起來味道就是鮮。下次有機會的話,定然要把宋徽宗養的仙鶴抓一對烤來嚐嚐味兒。


    什麽?你說仙鶴是國家保護動物,哦,我這是在古代呢,聽說古時候的人還有吃熊貓的,有機會去蜀地,定然要弄一隻熊貓當坐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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