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叔自己和舅舅說。”陸繁星板著臉,顯得有點兒不高興的道:“我家人可沒有一個喜歡舅舅喝酒。”


    “有好事自然得喝。”那人這麽說。


    陸繁星搖頭:“我家可沒有好事。”


    “誰說沒有,陸小郎君考中狀元,難道不是好事?”那人又說。


    陸繁星繼續搖頭:“隻是區區童生而已。老師都說了,切記不要太過於驕傲自滿。”


    那人哈哈大笑起來。“陸小郎君真的太過謙虛了,什麽區區童生而已。陸小郎君怕是忘了,你現在的年齡了。11歲,就考中童生,隻能用文曲星下凡來形容。”


    陸繁星有點兒尷尬了,整個小臉蛋通紅。好在那人說笑幾句,就放過了陸繁星,隻說自己親自去找張教頭。


    八十萬禁軍頭頭,聽著威風八麵,實際上就那樣兒。


    在平頭老百姓眼中,很大的官,可結果,那就是讓人看不起的小官兒。每個月的俸祿就那麽點點,堪堪夠一家人的嚼用。


    哪怕手中還有父母遺產的陸繁星都要時不時的抄書賺錢,填補家用,可想而知,堪堪夠一家人嚼用,真的是隻夠一家人嚼用。


    陸繁星沒有再理會那人,而是帶著幾刀宣紙,先迴了張教頭家,然後去了大門緊鎖,差不多快成荒宅的陸府。


    木質結構的建築物就是這個樣子,久不住人的話,不光沒有人氣,還容易腐朽破敗。


    陸繁星隔一段時間就會迴家,沒別的工作做,陸繁星就會慢條斯理的拔除院子裏的雜草,順便在院子裏種些瓜果蔬菜。像草莓這東西,已經忘了是什麽傳來華夏中原大的。


    反正太虛幻境裏放了有草莓種子,陸繁星也就拿出來種。沒種多少,如果全部收獲的話,大概能收獲幾百斤草莓。


    除此之外,陸繁星還種了胡瓜,花生。甚至番薯、土豆,玉米等農作物,陸繁星也種了。主要就是為了留種,等過幾年,陸繁星步入官場後,就會拿出來作為晉升之本。


    農耕時代,糧食之道,利在當下,功在千秋。


    陸繁星迴了陸府,先按照慣例,慢悠悠的除雜草,然後給種植的瓜果蔬菜施肥。再然後,趁著天色還早,就爬上屋頂,在那坐著,看些亂七八糟的書籍。


    今天看的是《宋史》,不知道作者是誰,就佚名兩個字。


    記得最初的時候,陸繁星剛剛接觸到課外書的時候,就產生了一個疑惑。佚名是誰,他好有才華,一個人寫了好多不同類型的故事以及文章。


    這樣的疑惑,一直持續了很久很久。直到上大學的時候,所學專業是民俗風情。在跟著導師,今兒去佛家協會研究,明兒去道家道場參觀有一段時間後才發現,什麽佚名很有才華。純粹就是不知道作者到底是誰,所以搞了個佚名出來。


    由此可見,盜|版書挺多的,而且他還看了不少。


    這是個悲傷又滑稽的故事,以至於冷不丁的想起,讓陸繁星差點以為自己腦子進了水。


    陸繁星開始左右晃蕩腦袋,顯得特別的憨憨。


    邪神意誌還在影響著他,而且會一直影響下去。如今的陸繁星聰明是聰明,但易燃易爆炸。但往往等不到發作,陸繁星就會自己調解好。


    比方說現在,陸繁星看書看到一半,居然發現自己的陸府,居然成了某個□□組織的聚集點,還正撞上李師師隨燕青來串門,陸繁星的臉色超級好看。


    ——剁了吧,把他們都剁了吧!


    ——反正都有孫二娘賣人肉包子了,不差他這一個。


    ——不行不行,是孩子就不能把人當成牲口來殺。這樣的話,和瘋子有何區別?


    陸繁星抱住腦袋,似痛苦似歡|愉的呻|吟起來。


    下一刻,什麽雜音都不見了,空空無一,就和陸繁星目前的大腦一樣。


    “還是要給你們點顏色看看啊。”陸繁星眯眼冷笑起來。


    下一刻,陸繁星的身影直接消失不見。仔細一瞧,赫然發現整個陸府白霧彌漫,宛如仙境。


    “怎麽迴事?”


    李師師有些驚慌的靠在燕青的身上,一張俏臉充滿了惶恐。


    “別擔心。”燕青勸解道:“我會保護好你的。”


    好嘛,這話一出口,直接不知道從哪裏飛出一隻臭烘烘的大鞋,直接就往燕青的臉上懟。燕青想躲,可惜反應遲了,直接就被臭烘烘的鞋子,打成了豬頭。


    看到這一幕,好家夥,李師師震驚極了。


    這就是燕青說的保護,天啊擼,那玩意兒甩在她的臉上,不會讓她毀容吧。一時間,李師師對於燕青的濾鏡,唆的一下沒了。


    主要是燕青現在臉腫得像豬頭,再怎麽不是顏狗,都不可能對豬頭有感覺。很快李師師某方麵和宋徽宗這奇葩一樣,是隻顏狗。


    “真是可惜,沒直接毀容。”陸繁星輕輕歎息,幹脆出現在人麵前。“不覺得你們很過分嗎,這裏可是私人住宅。”


    “你是誰?”燕青驚愕:“這裏不是楊兄的家嗎?”


    “誰?”陸繁星挑眉,示意燕青滾出去好好看看匾額。“上麵寫的是陸府,可不是楊府。你不識字?”


    “小孩,你挺囂張得嘛。”


    許貫忠出來,一副很熟的口吻,頓時讓陸繁星皺起了眉頭。


    “懂不懂禮貌?”陸繁星歪著腦袋反問:“這裏是陸府,我姓陸。我家平白無故的闖進人來。難道我還要興高采烈的歡迎?”


    許貫忠搖頭,又道:“是我們的錯。我們親信了楊誌之言,他說這裏是他至交好友的家,好友去了,將家托付給他照看,所以我和燕青一到汴京,就借住陸府。”


    陸繁星嗬嗬:“我耳朵沒有聾,先前那位豬頭可是說了,這裏就是楊府,要不是我反應快,說不定還想打我。”


    李師師尷尬死了,感覺自己八輩子都沒這麽丟臉過。


    “小郎君,你說你姓陸。”李師師尷尬的說:“那你可是官家所提的陸小郎君。”


    陸繁星抬起下巴,看著李師師不說話。


    李師師又道:“官家時常在我麵前誇獎你,說你是世間難得的聰慧人,小小年齡就才學非凡,將來一定會是國家棟梁。”


    “我現在就會是國家棟梁。”陸繁星冷哼一聲,道:“什麽官家不官家的,我隻認識一個趙大叔。難不成你的意思是指,我認識的趙大叔,是當今官家。”


    李師師輕輕點頭,總算擺脫尷尬道:“是的,陸小郎君口中的趙大叔,便是官家。”


    “既然如此,那你就是趙大叔的紅顏知己了。”陸繁星故作驚訝的瞄了瞄李師師,又瞄了瞄燕青,替人尷尬的老毛病犯了。


    “那你怎麽和一個豬肉三待在一塊兒,莫非你想別了趙大叔,投入這個豬頭的懷抱。”說到這兒,陸繁星深深的歎息。


    “真的,你的眼光好差哦。”


    李師師:“”


    媽惹,怎麽聽了陸繁星的話後,再看燕青感覺很下頭呢。


    李師師抽了抽嘴巴,開始聊表歉意。反正翻來覆去就是她沒有想那麽多,誰知曉燕青帶她進的宅院,是陸府呢。


    他們來的時候沒有走正門,而是通過角門進來的。能提前知曉這裏是陸府,而不是楊府,真的奇了怪了。


    李師師沒臉再待下去,告罪一聲,就甩下燕青獨自走了。燕青也想跟著離開,可誰知許貫忠對陸繁星很感興趣,所以燕青就陪著許貫忠留了下來。


    陸繁星當即就想呸人,可惜沒有成功。


    許貫忠挺神秘的,居然和陸繁星說起了天外有天的話題。


    陸繁星就很


    “趕緊走,再不走的話,我會讓你了解‘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


    許貫忠:“是我們失禮,這就走,馬上就走。”


    果真,話落,許貫忠帶著燕·豬頭·青離開了陸府。陸繁星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陸府,深刻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怎麽能這麽大大咧咧的就在陸府搞種植,誰知道那許貫忠、燕·豬頭·青打的什麽主意。說不得想借花獻佛,想方設法的入仕途呢。


    看過《水滸傳》的大佬們都知道,和最終落草為寇的燕青不一樣,許貫忠走的是科舉路線。隻不過嘛,三年一屆的科舉,落榜之人不知凡凡。考科舉中狀元,是一般人想想就能實現的


    不能實現,所以最終許貫忠成了隱士。後續宋江想招攬他做狗頭軍師,許貫忠以家中尚有老母需要奉養為由,婉拒了宋江的好意。


    “布個僅僅可以籠罩陸府的奇門遁甲吧。”陸繁星冷笑:“雖說是我的失誤,才讓人‘誤闖’了陸府,但是既然已經發生,那麽接下來不管是誰,都不能再踏入陸府半步。除了我。”


    如此一來,自然需要奇門遁甲,將不懷好意的家夥們,全都攔截。


    這些想著,陸繁星開始著手布置。


    陸繁星看似隨意的往陸府四處丟顏色暗淡的石子,實際上就是在布置。重複一遍兩遍,到第七遍的時候,陸繁星總算收手。


    是七種陣布在一起的,簡稱連環陣。


    動一牽全部,總之威力很不錯,難以想象的不錯。這麽說吧,是生機套殺機。看似有條生路,實際上都是死路。


    “看你們這迴還敢不敢來。”陸繁星冷笑:“弄死你們,也不過點點頭的事。”說罷,陸繁星轉而離開陸府,徑直迴家,沒再去外邊亂逛。


    很快,到了和宋徽宗約定的時間。這天,陸繁星早早的起來,前往梨晴院,吃宋徽宗特意準備的螃蟹。金秋時節,河蟹最是肥美不過。


    像這迴宋徽宗拿來特意招待陸繁星的河蟹,個個個頭大不說,還全都是母蟹。


    母蟹的話,除了蟹黃,還有肥美的蟹膏。


    一個和諧大概有4兩左右,上籠一蒸,紅彤彤的特別好看。再配上香甜的菊花露,真的是人間美味兒。就是吧,陸繁星還小,菊花酒是沒法喝的。


    不然真得好好嚐嚐,菊花酒配螃蟹的滋味。當然了,菊花露也不差。甜滋滋的,一口接著一口喝,感覺得甜到人心裏。


    “這蟹得慢慢品。”宋徽宗感歎道:“今天天氣極好,真想作詩感歎啊。”


    陸繁星:“奈何文化少,吃著螃蟹,隻能說美哉。美哉美哉太美哉,下次定然還要來。”


    宋徽宗:“”


    “哈哈哈。”陸繁星開始瘋狂大笑:“如何,官家覺得我做的打油詩如何?”


    “挺好的。”下意識的感歎一句,宋徽宗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忙說:“你是怎麽知曉我的身份的。”


    “哦,這都是趙大叔紅顏知己的功勞。”陸繁星樂嗬嗬的說:“感謝李師師姑娘,因為她,我知道了原來我認識的趙大叔,是當今天子。不過我習慣了喊趙大叔,現在又是在外麵,想來趙大叔也不想有人時時刻刻的喊官家,所以就冒昧繼續喊趙大叔了。”


    宋徽宗撫須微笑,燦爛得不得了。“就叫趙大叔,我很滿意這個稱唿。”


    陸繁星:“我也很高興能這麽稱唿趙大叔。”


    “對了趙大叔。”陸繁星想想說話道:“我這迴得了案首,感覺試題挺簡單的。又想這迴參加鄉試,隻有我的年齡最小,仔細想想,還是得聽老師的話,再等三年再說繼續科考的話。”


    “等三年,到時候14歲了,仔細想想,算少年英才,卻也不算太過出挑。”宋徽宗很和藹的道:“曆史上的神童多了,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穩重點,的確三年後再考科舉合適。”


    陸繁星眯眼笑,顯得十分的開心。


    “趙大叔果然是我的忘年交,知曉我最需要的是什麽。”陸繁星歪了歪腦袋,手中卻不停,拿著蟹剪,剪掉蟹腿,取裏麵的蟹肉吃。


    “反正我還小,慢慢來不急的。”


    的確不該急的,畢竟翻過年,陸繁星也才12歲,還是虛12歲。才不要當慧極必傷的神童呢,就少年英才就好了。其他的,順其自然就好。


    宋徽宗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菊花酒。


    淺呷一口,宋徽宗說起了殿試時所發生的趣聞。這也是因為陸繁星知曉了他的身份,宋徽宗才會想說說殿試時發生的趣事,不然會換種方式跟陸繁星吐槽。


    “那人長得可真醜,簡直和鍾馗不相上下。”宋徽宗吐槽,順便誇獎道:“也就是我這種人善良,不然的話,嗬,定會讓他連會試都過不了。”


    陸繁星:“長相是爹娘給的,或許那人也不想長那樣。”


    “說得有理。”宋徽宗拍手叫好,眼神朦朧,看起來是醉了。“所以我隻是讓他殿試過不了。”


    “那狀元公是誰,長得如何?”陸繁星好奇的問。


    宋徽宗:“長得一般,所以得了狀元,長相最好的,我給他封了探花郎。”


    陸繁星假裝陷入沉思:“那我以後,是探花郎還是探花郎呢。”


    都還沒有參加科舉考試呢,就這樣子說,簡直臉皮厚得很,偏偏喝得微醺的宋徽宗不覺得這有什麽,甚至覺得陸繁星說得很有道理。


    宋徽宗:“六元及第不好?”


    “好呀,主要是我不太有信心。”陸繁星言不由衷的道。


    “必須要有信心。”宋徽宗給陸繁星加油大氣。“相信你自己,一定能行的。”


    “好吧。”陸繁星憋不住笑了,開口道:“我努力學習,一定不會辜負趙大叔的期望。”


    很快,宋徽宗立馬開啟了‘嘿嘿’‘嘿嘿嘿’的狂笑模式。太猥瑣了,簡直不是一般人能發出的。


    陸繁星:“”


    得,看宋徽宗這小樣兒,就喝醉了。


    陸繁星一口將杯中的菊花露喝完,然後唿叫守在門口的侍衛進來。


    “扶大叔往榻上躺會兒吧。”陸繁星很認真的吩咐道:“他喝醉了,不好好看著的話,定然容易翻天。”


    侍衛:“???”


    “啊,不是,我是說,大叔喝醉了不看著的話,容易出點狀況。所以今晚我也宿在梨晴院吧,麻煩侍衛小哥去我家帶個口信,說我在忘年之交的趙大叔府上歇息。”


    侍衛深深的看了陸繁星一眼,然後扶起宋徽宗,就往美人榻上送。等陸繁星乖覺的拿起一個螃蟹,邊啃邊進屋的時候,侍衛‘唆’的一下,跑去了張教頭家,說陸繁星今晚不會去的事情。


    速度還算快,真的,一會兒的功夫,侍衛就迴來了。而那個時候,陸繁星已經整理好床鋪,就地打起了地鋪,睡覺覺了。


    侍衛默了默,到底什麽都沒有管。然後半夜吧,隻聽‘砰’的一聲,宋徽宗翻身,直接從美人榻上滾了下來。


    “嗷!!”宋徽宗慘叫。


    陸繁星被驚醒,然後迷瞪著雙眼問。“怎麽了,趙大叔。”


    “屁股摔著了。”宋徽宗抽搐著道。


    “哈?”陸繁星懷疑自己沒有聽明白。“摔到哪裏了?”


    “屁股。”宋徽宗已經開始喊疼。


    陸繁星趕緊點燈,然後一瞧之下,沉默了。


    “那是尾脊骨。”陸繁星無奈的說:“大叔,你好像將尾脊骨傷著了。”


    屁股傷著了還好,反正那地方肉多,可是傷著了尾脊骨,就哈哈哈,反正宋徽宗得清心寡欲好一段時間,不然好不了。


    陸繁星穩住沒有笑,還趕緊喊侍衛去請醫生。


    原本打算請太醫來瞧瞧的。但不是在宮外,沒有在宮裏嗎。哪怕去請太醫,也要等好長一段時間。還不如就近請大夫來瞧瞧。


    侍衛小哥的速度依然很迅速,才一刻鍾左右,侍衛小哥就氣喘籲籲的背著大夫來了。


    大夫一給宋徽宗把脈,得出的結論,和陸繁星說的一樣。


    尾脊骨傷著了,所謂勞經動骨一百天,宋徽宗至少要戒|欲一百天。大夫的話一出,可謂是晴天霹靂直接劈到了宋徽宗的身上。


    宋徽宗欲哭無淚,暗歎直接的倒黴。倒沒有把原因怪罪到陸繁星的頭上,反而很有長輩樣兒的寬慰陸繁星。


    “別怕,我好生修養就是。”


    “的確好好生修養。”陸繁星歎息道:“我也要潛心讀書,才不負昨兒趙大叔的金口玉言,我三年後下場科考,定然要六元及第。”


    宋徽宗本來想露出一個慈祥的微笑,誰曾想動作有點兒大,又把他疼得齜牙咧嘴,哪裏還有心情露慈祥的微笑啊,不笑得猙獰無比那就不錯了。


    陸繁星倒是想笑,不過他憋住了。


    陸繁星道:“那,大叔要不要我送你迴家。”


    “不用。有侍衛在呢。”


    宋徽宗這麽說了後,陸繁星就想告辭離開,誰曾想,宋徽宗叫住他,給了他一塊令牌,可以進出大內自由。


    陸繁星驚訝萬分,忙道:“放心,等大叔稍微好點,我會進宮看望大叔的。”


    宋徽宗欣慰的點頭,目送陸繁星離開後,就開始罵娘。


    “太疼了。朕難道要這樣躺著過一百天?”


    大夫顫顫巍巍,仿佛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是的官家,等好好修養至少一百天,官家才能完全好轉。”


    宋徽宗生氣:“朕這個樣子還怎麽去見師師。索性不見了,周大碗,你親自跑一趟,告訴師師,朕最近要操勞國事,就暫時不來看她了。”


    周大碗是伺候宋徽宗的總管太監,人吧長得還可以,更是很機靈。


    宋徽宗一吩咐,周大碗就趕緊的去李師師所在青樓,告訴她宋徽宗最少要100天才能出宮的不幸消息。


    李師師:“可是官家出了什麽事?”


    “李師師姑娘。”周大碗警告道:“有些事兒不是你該打聽的。雖說官家現在寵幸你,誰又能說得準以後呢。”


    李師師心頭冷笑,算是記下了這一筆。這閹狗,簡直過分。麵上卻受教的說:“周公公說得極是。倒是奴家的不是,忘了官家身份非凡。索性今兒周公公來,還請周公公給官家帶口信,就說官家不能來的日日夜夜,師師時時想著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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