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冷摯鬱悶的吼道,他不過就嚇唬她一下,至於用這麽大的力氣嗎?


    雖然他看不見自己的臉,但是就想想也知道,自己的臉現在肯定已經掛花了。


    “白沫沫,你再動我就上了你。”冷摯吼道。


    果然一句話,白沫沫不動了。


    緊張兮兮的看著冷摯,楚楚可憐,分外動人,一雙明媚的大眼睛霧氣蒙蒙,一眼看過去便讓人想狠狠地蹂躪……


    冷摯深吸了兩口氣,才刷的一下坐了起來。


    白沫沫一個骨碌爬了起來,抬腿就朝外麵跑。


    “你要是敢出去,今晚我就把你抓迴來,狠狠地懲罰,信不信隨你。”冷摯涼涼的說道。


    果然,有事一句話,白沫沫不敢動了,小心的看著冷摯,站在門口的位置,後背緊緊的靠著牆。


    “過來。”冷摯目光落在白沫沫的身上。


    “我不要冷摯,你不能欺負我,我是墨景書老婆的閨蜜,你要是欺負我,你,你會讓墨景書很難做的。”白沫沫咬著唇說道。


    冷摯眯起眸子,呦,小野貓也不是完全沒有戰鬥力嘛,還知道用墨景書來壓自己,不錯。


    “你以為我在乎,我要是真的想把你怎麽樣,誰也攔不住。”冷摯淡淡的開口,語氣很平和,卻讓白沫沫一下子就相信了。


    “過來,別讓我說第三遍。”聲音微涼。


    白沫沫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站在冷摯的麵前。


    “看看我的臉。”冷摯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臉,偶爾某處還清楚的傳來刺痛。


    “噗……”白沫沫輕笑出聲,冷摯的臉上橫了幾道血印子,都是自己的傑作,叫他耍流氓,活該……


    “很好笑。”冷摯抬眸看著白沫沫。


    白沫沫立刻噤聲。


    “對不起。”


    “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麽的呢?”冷摯反問道。


    “我這是正當防衛……”白沫沫嘟著嘴兒反駁道。


    “少來這套。”冷摯刷的站了起來,他的個子有一米九,燈光形成的暗影整個將白沫沫籠罩在內。


    白沫沫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


    “你怕我啊,很好。”冷摯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盯著白沫沫。


    “你,你要怎樣?”白沫沫有那麽點底氣不足。


    “我們試試。”冷摯說道。


    “啊?”白沫沫愣住。


    “既然你不願意跟我上床,那麽我們交往試試看。”冷摯說道,臉頰微紅。


    “啊!”白沫沫徹底的懵了,一個見過不過兩麵的男人說要和自己談戀愛,瘋了。


    “啊什麽啊,記住就行了,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女朋友了。”冷摯霸道的說道。


    “不行,我,有男朋友了。”白沫沫想起譚司翰,在自己住院那段時間的守護,如果展徹真的在他畢業之前迴不來,她真的會如約嫁給譚司翰,即使她對他並沒有愛情。


    “那個小孩子,白沫沫你老牛吃嫩草。”


    白沫沫臉頰緋紅。


    “不用你管,我,你給我找個房間,我累了,要休息了。”白沫沫擰著眉頭說道。冷摯這迴倒是爽快的鬆開了她,拿到她的資料自然知道她剛剛做完開顱手術沒多久,容易疲憊。


    最後,白沫沫住在了冷摯隔壁的房間。


    衣櫃裏掛著許多衣服,全部都是白沫沫的尺碼,白沫沫鬱悶了,為毛連內衣和小褲褲的尺碼都是對的……


    泡澡之後,早早的就睡下了。


    客房。


    “老婆,我抱你去洗澡,你的腳不能沾水我找了一個軟墊子放在邊上,一會你就可以把腳放在上麵。”墨景書說著開始動手給白竹風脫衣服。


    “景書,我,我自己來。”白竹風臉色緋紅,雖然他們是夫妻,而且親密的舉動也很多,但這樣的動作還是讓她害羞不已。


    “老婆,你身上我哪裏沒見過,有的地方比你還了解。”墨景書輕笑出聲,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下來。


    白竹風紅著臉縮在墨景書的懷裏。


    活色生香的一幕,直接刺激著墨景書的所有感官,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懷孕前三個月都是不能的,這點他還是懂的,所以,隻能,使勁的咽了咽口水。


    衛生間裏。


    墨景書小心的把白竹風放進浴池裏,腳放在軟墊子上,沒沾到水。


    “我泡一下就好,你,你先出去吧。”白竹風又怎麽會看不出墨景書的反應……


    “好。”墨景書轉身出了衛生間,深深的吸了幾口氣,他的老婆真是太誘人了!光是看看,已經讓他全身燃燒起來……


    半個小時之後,“景書,我好了。”


    “好。”墨景書快步進了衛生間,用浴巾把白竹風抱了出來,小心的擦幹放在床上,找出衣服給她穿好,自己這才進去洗澡。


    待墨景書走出來,白竹風已經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看著自家老婆清瘦的小臉,墨景書的心口悶痛了一下,坐在沙發上打開了筆記本,上麵有藍天調迴來的監控錄像,還有白竹風先前走過的路徑,她去了一家咖啡館,不過那家咖啡館的門前沒有監控,路邊的監控顯示,白竹風去的時候,是拄著拐的,出來的時候拐卻扔了。


    也就是說,她見了什麽人,這個人說了一些嗬白竹風父親有關的事情,所以她的情緒失控了。


    藍天專門到咖啡館去問過。


    服務員記得白竹風,說起她摔了咖啡館的杯子。


    藍天問起和白竹風一起人。


    服務員隻記得他給白術風看了一段什麽東西,之後她就失控了,後來衝了出去。


    對方是一個很年輕的男子。


    墨景書擰著眉,年輕男子?白竹風的父親?


    她一個勁的說著對不起,也就是說,當年白父的死因有問題,不,應該是當年白父,吸毒是有原因的,而白竹風知道了這個原因,她的父親不是自己主動吸毒的而是有一個什麽他不得不做的原因。


    分析到這,墨景書眉頭緊蹙。


    以白竹風的性格,如果她知道自己冤枉了父親這麽多年,她冷漠的對待父親這麽多年,結果卻是錯怪,她該有多麽的懊悔!


    心口微微發悶。


    隻是那個年輕人到底是誰,他怎麽會知道白父當年的事情,他又怎麽會找到白竹風,有什麽目的?


    見麵選擇沒有監控的咖啡館,是他主動為之還是湊巧呢?


    修長的手指在自己的腿上輕輕的敲打著,不管那個人是誰,他都要保護好竹風,不再受到他的幹擾。


    深吸了兩口氣,墨景書脫下鞋子上床環著白竹風,憐惜的吻了吻她的額頭,不一會也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


    白沫沫早早的起床準備早飯。


    冷摯卻扔下一句話。


    “不用你了,早飯廚房會做。”


    白沫沫眨眨眼,有些好奇,怎麽一晚上人就變好了,不過她還沒傻到直接去詢問,既然不用她做飯,就去看看竹風。


    客房,墨景書和白竹風也起床了。


    兩個人收拾妥當,白沫沫走了進來。


    “休息的好嗎?竹風?”


    “挺好的,你呢?”


    “我也很好。”白沫沫笑著說道。


    正說著話,冷摯從外麵走了進來。


    墨景書輕笑出聲,“怎麽,冷大少昨晚很精彩?”


    “都叫你輕一點就是不肯,你看看,現在讓墨少看笑話了吧?”冷摯目光落在白沫沫臉色,曖昧的說道。


    “別亂說話!”白沫沫瞪著眼睛。


    “我臉上不是你撓的?”冷摯反問道。


    白沫沫瞪著他,確實是她撓的,“誰讓你欺負人!”


    白竹風也瞪著冷摯,“景書,我們收拾一下,去曙光醫院住院吧,我不想留在這了。”


    冷摯微微愣了一下,顯然他沒想到白竹風竟然會這麽厲害,直接要搬走。


    “嫂子,你得養胎。”


    “養胎得靜心,每天擔心我的閨蜜被人欺負,怎麽可能靜得下來心。”白竹風堅定的說道。


    “嫂子,你……”冷摯語塞,還真是伶牙俐齒,看向墨景書。


    “我聯係醫院。”墨景書自然也不希望白沫沫受到冷摯的騷擾,作勢要打電話。


    “行了,你們贏了,我保證你們在莊園裏我絕對不會騷擾白沫沫,安心住下,可以了吧。”冷摯鬱悶的保證道。


    “若是冷大少說話算數的話,我們就再打擾幾天。”白竹風看著冷摯說道。


    “算數,算數的,放心吧嫂子。”冷摯連續保證,這才打消了白竹風即刻離開的打算。


    白沫沫看看白竹風,暖暖的一笑,有人嗬護的感覺可真是好。


    冷摯眸底閃過一抹狡黠,我隻是答應你們這幾天不騷擾她,但是離開之後就不敢保證了。


    總之,這個女人他上心了,而且不準備放手。


    傭人很快送來了早飯,吃過早飯之後,墨景書準備先迴公司一趟,再看看冷棋的情況。


    “放心去工作吧,墨總,我會一直陪著竹風的。”


    “沫沫,不用這麽客氣,和竹風一樣叫我景書就好。”墨景書緩緩的開口。


    “好,慢走。”白沫沫笑著點點頭,送走了墨景書,迴到房間,坐在白竹風的床邊。


    “準備做點什麽?看書,還是看電影,或者是聽音樂?”歪著腦袋問道。


    白竹風勉強的扯唇輕笑,“音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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