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摯鬱悶的氣結。


    “我出去了,你們倆聊吧。”轉身出了客房。


    “竹風,我知道你肯定是有心事了,但是現在孩子最重要,我還等著當幹媽呢。”白沫沫拉著白竹風,笑著說道。


    “我知道。”白竹風垂下眸子,心裏的震撼仍舊沒有減少多少。


    “躺一會,我就在這陪著你。”白沫沫起身扶著白竹風躺下。


    白竹風沒再說話,腦子卻一直在運轉著。


    現在懷孕了,再迴墨氏工作,墨景書肯定不會允許了,正好自己可以跟藍蝶做自貿區的事。


    工作時間還自由一些,心裏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父親,對不起,我竟然冤枉了你這麽多年,您放心,我一定會找出逼得您不得不做選擇的人,他是真正的毒販,我一定會想盡辦法將他繩之以法。


    腦子裏昏昏沉沉的,沒多久白竹風就睡著了。


    白沫沫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旁邊有雜誌,隨手找了一本,翻開,一頁一頁的翻著,很安靜的坐在那,好像沒有一個人存在一樣。


    兩個小時之後,墨景書迴來了。


    白沫沫起身。


    “我去準備晚飯。”


    已經知道了玻璃屋的位置,白沫沫自己走了過去,打開門,正看見冷摯一個人坐在玻璃屋裏的藤椅上。


    神色悠然,像是在等什麽人。


    “我來摘菜。”


    “去吧。”冷摯攤攤手,那意思,我並沒準備阻攔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吧。


    白沫沫挽了袖子走進去。


    摘了幾樣菜出來。


    正準備離開,胳膊忽然被抓住,力度突然而至,被帶進了一個懷抱。


    白沫沫一愣,接著警惕的看著冷摯。


    “你,你要做什麽……墨總不是,讓你,你,不要,打我的主意嗎?”白沫沫緊張的說道。


    “嗬,這麽說你承認你和墨少也有一腿,你們兩個閨蜜和他?嗯?”尾音輕挑,多了幾分的戲謔。


    “你胡說,放開我。”白沫沫瞪著大眼睛,滿是怒意。


    “嗬,你除了說放開你,還會不會點別的?”冷摯笑著問道,神色明顯的是不會把她鬆開。


    “你,你到底要幹嘛,我和你不熟,能不能不要這樣糾纏不休。”白沫沫問道。


    “不能,誰讓你招惹我了。”


    “我怎麽招惹你了?”白沫沫鬱悶的反問。


    “那天,我本來是想一個人靜靜地,誰知道剛好遇上了你,而你,又咬了我,然後成功的挑起了我對你的興趣,所以,我並不準備放過你。”冷摯一字一頓說的認真。


    “你有病,你欺負人還不許人反抗。”白沫沫一雙大眼睛霧氣蒙蒙。


    “嗬,許,怎麽不許了,白沫沫,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條件隨你開,隻要你說的我就做的到,但我的條件是你乖乖的跟著我,把你外麵的男人斷幹淨。”冷摯眸子微冷,緊緊的盯著白沫沫。


    “冷摯,你有病,我怎麽都不會做你的女人,我對你沒興趣,如果你再不放開我,我就喊人了。”


    “嗬,喊人,你喊喊看,會不會有人來救你。”冷摯眸子微眯,顯然那句我怎麽都不會做你的女人,惹怒了他。


    “我道歉好不好,我不該咬你,不該出現在你麵前,可以放了我嗎?”白沫沫掙脫不開,又沒人來救,眼淚都在眼圈裏打轉了。


    “嗬,現在才想起不該出現,晚了點。”冷摯的心情好了一點,看向白沫沫的目光也溫和一些,手依舊沒有放開。


    “冷先生,我要去做飯了。”


    飯……


    冷摯肚子微癟,鬆開了手臂,“我要吃辣子雞。”


    白沫沫點點頭,轉身快步離開。


    一路小跑到了廚房,單手扶胸,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竟然遇到冷摯這樣的神經病!


    唿……


    利落的從冰箱裏拿出食材。


    開始準備晚飯,自然準備了冷摯要的辣子雞。


    做好飯菜,正準備要盛出來。


    “我和你們一起在那邊吃,你過去收拾一下,這邊我讓人傭人端過去。”冷摯的聲音響起。


    白沫沫點點頭,快步朝客房走去。


    白竹風一覺醒來,墨景書已經坐在了自己的身邊,她這迴算是傷的徹底,腳踝骨折,已經完全不能動了,她看著墨景書。


    “老婆,是不是不舒服,要是不舒服的話,咱們叫醫生過來看看。”墨景書緊張的開口。


    “不是,不舒服,是,我現在身體這麽不安穩,恐怕不能上班了。”白竹風緩緩的開口。


    “那就不去了,我當是什麽事呢。總公司這邊,張斌已經完全上手,財務方麵的工作他做的不錯,人也靠的住,分公司這邊,冷棋和韓祂你都知道,他們管理我也放心,加上還有我坐鎮,你就放心的在家休息。”墨景書握著白竹風的小手說道。


    “恩,景書,我……”


    “如果為難就不必講了,等你自己覺得可以的時候,再告訴我,我一直都在。”墨景書輕輕的握著白竹風的手,暖暖的一笑。


    白竹風唇角輕揚,她知道墨景書一定很想知道原因,但還是忍住了沒有來追問自己,這於他而言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一件事。


    “竹風,你醒了。”白沫沫的聲音響起,白竹風抬眸看向她。


    “恩,辛苦你了沫沫。”


    “說這麽見外的話,我已經準備好了晚飯,現在可以開始吃飯了嗎?”白沫沫笑著問道。


    “可以了。”白竹風開口道,“沫沫的手藝一直都是這麽好,中午的雞湯也很好喝。”


    “好喝就多喝一點,我爭取在短時間內把你養胖,以後好能給我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幹兒子。”白沫沫眉眼間都是笑意。


    “你呀。”白竹風跟著笑起來。


    “沫沫,你們學校也要放寒假了,要是沒什麽事的話,竹風住院之後,你也搬到錦江公寓住段時間,陪陪她可以嗎?”墨景書問道。


    “當然可以了,我一個人在家也是呆著,和竹風一起還能有個人一起說說話,多好。”白沫沫笑著應聲。


    “那就謝謝了,我錦江公寓還有別的房子,我讓人收拾出一套。”墨景書說道。


    白沫沫點點頭,沒有拒絕。


    三人正聊著。


    冷摯帶著傭人將飯菜端了過來。


    擺好。


    白竹風臥床,傭人搬了小桌子。


    “其實不必麻煩,你們可以在外麵吃的。”白竹風說道。


    “我陪竹風。”白沫沫端著飯碗坐在白竹風的身邊。


    墨景書看看冷摯,他明白他看向白沫沫的眼神是什麽意思,但是白沫沫身邊的男人已經不少了,他再來湊熱鬧,展徹又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迴來了,萬一他要是迴來,以他性格,這些人的結局都不會太好……


    “墨少,你用這麽曖昧的眼神看著我,真的好嗎?”冷摯輕笑出聲,他讀懂了墨景書警告的意思,但是,他是誰啊,冷家大少,冷摯,遇到看上的妞從來都不會輕易放手,額,好吧,其實是遇到第一個自己心動的女人,他怎麽甘心就這麽放手了。


    “嗬,你要是去泰國做一個變性手術,我都不會考慮。”


    “那你還要是,知道不知道你說的是病句,對吧,白老師。”冷摯看向白沫沫說道。


    一下午的時間,足夠他查清楚白沫沫的消息了。


    讓他奇怪的是,她的婚姻狀況竟然是離異……


    冷摯好奇了,到底是什麽樣的男人娶了這麽特別的女人之後還舍得離婚,要是自己娶了白沫沫,一定不會把她放開。


    娶她,這個念頭劃過,把冷摯自己驚了一下。


    “冷摯,你看著飯菜就能飽?”墨景書看著發呆的冷摯開口道。


    “吃。”冷摯收迴心神,開始吃菜,恩,辣子雞做的就是他想要的那個味道。


    白沫沫越來越和自己的口味了。


    冷摯眯起眸子,決心越發的堅定。


    晚飯後,傭人進來收拾妥當。


    白竹風的客房自然墨景書就住在那,白沫沫跟著冷摯出了客房。


    “冷先生,我晚上住在哪裏?”


    “跟我來。”冷摯走在前麵,白沫沫跟在他的身後,繞道主樓,上了三層。


    “這個房間。”冷摯指了指房門。


    “謝謝。”白沫沫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不謝。”冷摯輕飄飄的吐出兩個字,跟著白沫沫一起進了房間。


    “你進來做什麽?”


    “睡覺。”


    “這是我的房間。”


    “也是我的。”冷摯笑嘻嘻的說道。


    白沫沫這才四處打量了一下,果然這個房間的裝修風格家具風格以及床品顏色都是男人用的……


    “我出去……”


    “出去,去哪?住在這,不是挺好的。”冷摯環住白沫沫語態曖昧的說道,長臂將小人兒緊緊的困在胸前。


    “冷摯,你放開我。”白沫沫有些驚慌失措,這裏離客房那棟樓很遠,要是冷摯真的對自己做什麽,連救自己的人都沒有!


    “嗬,又是這句,都說了你沒有創意。”冷摯輕笑出聲,半推半抱將白沫沫推到了床邊,微微用力,兩個人一起跌進了柔軟的床鋪上。


    “啊……”白沫沫嚇得尖叫出聲。“不要碰我!”一雙手使勁的在半空是抓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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