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鬱藹微博下麵熱評:


    “我老公帥得合不攏腿啊啊啊啊啊!!![心][心][心][心]”


    “麻麻問我為什麽在舔屏⊙w⊙美哭了嚶嚶嚶!!!”


    “不知道我鬱說的人是誰,我隻想說一句,被我鬱愛過,雖然現在我鬱宣告不再愛,你這輩子已經可以死而無憾了!”


    “心疼我鬱,昨晚說的應該就是以前曾經說過的,我鬱暗戀的人吧,希望我鬱找到更好的人!”


    “祝福!祝福!!祝福!!”


    “老公!!!你還有我!!我在這裏!!”


    “男神!你一定要演古裝戲!!不然我就不愛你了!!”


    ……


    戚烈從後麵把頭擱在林鬱藹肩膀上和他一起看了一會兒,越看越火大,一把從他手裏拿過平板,扔在床上,在林鬱藹耳朵上咬了一口。


    “什麽亂七八糟的,老公是能亂喊的嗎?還有什麽我鬱我鬱,早看不順眼了,趕緊發條微博,告訴他們你是我的。”


    林鬱藹轉過去對著戚烈,一手抓著他的耳朵捏著,湊過去親了他的唇一下,笑著說:“你吃醋呀?”


    戚烈沒說話,扣著他狠狠吻了一會兒才放開。


    “吃醋也沒用,就不發微博。”林鬱藹的嘴唇被吻得紅潤。


    戚烈當然也知道,林鬱藹這樣的身份,要是真的發個這樣的微博出櫃,那他在娛樂圈也就不用混了。


    他就是嫉妒得要死,可也不會不管不顧地逼林鬱藹自毀前程。


    戚烈見林鬱藹這副撒嬌的樣子,心裏一團火熱,翻身就把他按在身下,將他的手扣在頭頂上,惡狠狠地問:“說,你是誰的?”


    “誰的也不是,我是我自己的!”林鬱藹陷在柔軟的枕頭裏,瞪著他,眼裏帶著笑說。


    戚烈的手摸到林鬱藹下麵,握住他的那裏揉弄,又低頭堵住他的唇,把他撩得不住呻-吟,然後停下手裏的動作,俯視著他,又問:“是誰的?”


    林鬱藹拱起身子把自己往他手裏送,眼睛仿佛被水打濕,喘息著說:“是你的,是你的……嗯…阿烈……”


    戚烈的手這才又動了起來,不過這次他沒插-進去,害怕真的把林鬱藹弄傷,隻把自己的和他的並在一起,用手紓解出來。


    完事後天已經黑了,戚烈抱林鬱藹去浴室泡澡。


    浴室裏燈光柔和,熱氣蒸騰,浴缸的水麵上浮著厚厚的泡泡,遮住了水裏的風光,空氣中浮動著沐浴露的香氣,悠揚的音樂聲低柔地縈繞在室內。


    戚烈靠坐在浴缸邊沿,林鬱藹就坐在他的兩腿中間,赤的裸脊背緊貼著戚烈結實的胸膛。


    皮膚泡在熱水裏的感覺熨燙極了,他的臉色被熱氣熏得泛紅,被戚烈有力的胳膊圈住,鼻息間能聞到戚烈身上的氣味,林鬱藹舒服得昏昏欲睡。


    戚烈的手緩緩在林鬱藹胸前小腹的皮膚上摸著,低頭吻他的脖子,啞聲說:“一年了。”


    “什麽?”林鬱藹閉著眼睛享受他綿密的吻,說話的聲音透著慵懶。


    “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也差不多是去年這個時候。”戚烈一麵吻著他光-裸的肩膀,一麵緩緩說,“那時候我剛從國外迴來,下了飛機,在機場遇到你開完演唱會迴來,粉絲們來接機,把我堵在機場出口沒法走人。”


    林鬱藹睜開眼睛,輕笑了一聲,說:“原來你是那天迴國的?我記得,咱們還撞了車,後來去找你道歉……真的有一年了。”


    “那時候可沒想到會有今天。”戚烈也笑。


    “我也沒想到。”林鬱藹說著,迴頭與戚烈接吻。


    他們好像把其他人和事全都忘記了,彼此眼裏心裏隻有對方,明明就在眼前,依然想念對方,親吻,撫摸,怎樣都不夠。


    黏黏膩膩洗完澡,兩人一起躺在床上,擁抱著睡去。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才一醒來就做了一次。


    洗漱完之後戚烈帶著林鬱藹出門,車子載著他們到了一家酒店,上樓,停在一間客房門前。


    一直守在客房門前的保鏢替他們打開門,在前麵引路。


    戚烈走在前麵,林鬱藹緊跟著他。


    房間裏沒有開燈,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一絲光線也透不進來,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腳踩在上麵聲音沉悶,空氣裏淡淡的血腥味兒。


    “唰”的一聲,保鏢把簾子拉開,窗外的陽光照進來,客房裏頓時明亮得晃眼。


    客廳中央有個人,那人正背對著巨大的落地窗坐著。


    林鬱藹一眼就看出來那人是陶宏放。


    其實剛才在門口的時候,他就已經猜到這裏頭的人是誰了。


    陶宏放坐在一把椅子上,雙腳被捆在一起,雙手綁在背後,嘴上封著膠帶,頭上是幹涸的血跡。


    他大概是在黑暗裏呆得久了,不適應突然出現的光亮,眼睛緊緊閉著。


    林鬱藹看了一眼身旁的戚烈。


    戚烈伸出右手來握住他的左手,輕輕捏了捏,低聲說:“想怎麽處置他隨你說。”


    保鏢搬了個長沙發過來給他們坐。


    戚烈拉著林鬱藹坐下,牽著他的手一直沒有鬆開。


    “殺了他也可以?”林鬱藹問。


    “隻要你想。”戚烈說。


    他們對麵的陶宏放聽到這些話,拚命掙紮起來,把他身下那把沉重的椅子都帶得砰砰直響,他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眼睛盯著戚烈,滿是乞求。


    戚烈冷冷看他一眼,緩緩道:“現在知道怕了?碰我的人的時候怎麽沒這覺悟?”


    “殺-人犯法,”林鬱藹說,“我看還是別殺他了,為這種人犯法不值得,再說他本來就得去坐-牢,扔牢裏得了。”


    那邊陶宏放聽到他這話,一個勁兒的點頭。


    林鬱藹心想著戚烈還真敢說,殺-人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看他那平淡的表情,說不好還真的能做殺-人的事兒來。


    不知怎的林鬱藹又想起了上輩子,換成是那時候的戚烈,身為親王,要處置個把人那是隨隨便便的。


    況且上輩子他自己也上過戰場,也沒少殺-人,隻不過殺的都是敵人。


    他又看了眼戚烈,沒想到戚烈身在現在這樣的法製社會,魄力竟也和上輩子的……


    呸。


    想什麽呢。


    林鬱藹暗罵自己。


    現在的戚烈又不是上輩子那個,不是早告訴過自己不把他當替身的嗎?


    林鬱藹搖了搖頭,把腦子裏的想法甩出去。


    “怎麽了?”戚烈馬上關心地問他。


    “沒什麽,”林鬱藹說,“咱們走吧,別為這種人渣浪費時間了。”


    “你心軟,我可沒這麽容易放過他,”戚烈卻說,他眼神沉鬱,盯著陶宏放,“既然是那兒不安分,那就……”


    陶宏放立刻夾緊了腿,嘴裏發出的嗚嗚聲更大了。


    戚烈停頓了一下,才又開口,這迴卻是吩咐保鏢:“把人帶下去,拿掉一個腎。”


    有兩個保鏢過去解陶宏放身上的繩子,陶宏放不停地在掙紮,可惜他的手腳被綁得死死的,不管怎麽掙紮都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兩個保鏢將陶宏放往客房外押的時候,客房的門突然打開了,一道沉穩的聲音帶著點兒笑意響起來:“別急著處理人嘛,我還想聽聽小陶的解釋呢。”


    林鬱藹一迴頭,就看見童家那位斯斯文文的小叔叔,穿著身做工考究的西裝,慢悠悠地踱步進來,他身後跟著童景耀,帶著幾位保鏢。


    “童叔叔,您怎麽來了?”戚烈把林鬱藹擋在自己身後,站起來笑道。


    童叔叔沒答戚烈的話,笑吟吟看了林鬱藹一眼,“不是說跟阿烈斷了嗎?就是這麽斷的?”


    明明大家年紀都差不多大,但是被童叔叔以長輩的語氣這麽一調侃,林鬱藹竟有點兒不好意思起來。


    戚烈一聽這話,忙握住了林鬱藹的手。


    林鬱藹看了一眼戚烈,感覺他好像在防備這位童先生。


    “童叔叔見過鬱藹?”戚烈雖然叫的是叔叔,語氣卻帶著一點兒質問的意思。


    “緊張什麽?”童叔叔輕笑了一聲,“怕我看上他?放心,動你的人代價太大,我們童家可不想和戚家做敵人。”


    不過是兩句話的功夫,兩個男人之間竟有種劍拔弩張的氣氛,周圍的氣壓極低,連林鬱藹都覺得有點兒喘不過氣來。


    童叔叔這話一落,戚烈就笑著說:“童叔叔,這邊坐。”


    他這一笑,屋裏的氣氛頓時又輕鬆起來。


    童叔叔點頭,與童景耀一塊兒坐下來,吩咐自己帶來的保鏢:“讓小陶說話。”


    保鏢上前去把陶宏放嘴上的膠布撕了,陶宏放立馬朝著前麵掙紮了幾步,但兩手被兩名保鏢一左一右押在背後,一下子撲倒在地上,眼淚鼻涕一起流出來,大聲哭喊:“童先生!救救我!七爺!七爺我錯了!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


    “別喊了。”童叔叔開口,他語氣很平淡,卻嚇得陶宏放渾身一個哆嗦,不敢喊了,緊張得額頭都冒出了汗。


    “說說,怎麽一迴事?”童叔叔又問,他的表情和聲音都像是在和好朋友聊天似的,卻莫名有種壓迫感。


    “錢,錢我挪去投了股市……虧,虧了,就,就從蓋樓的,材料裏扣……”陶宏放斷斷續續地說著,眼神惶恐,看看戚烈又看看童先生,激動地喊起來,“童先生!您收了我的玉,救救我!我不想坐-牢!童先生,七爺!七爺您放過我,我以後再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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