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烈狠狠吻著林鬱藹的唇,舌頭在他口裏肆虐,掠奪他所有的氣息,恨不得把他嚼碎了吞進肚子裏。


    林鬱藹的舌尖都幾乎要被戚烈咬破,卻仿佛缺氧的魚一般緊緊攀附在他身上,拚命汲取他身上的味道。


    越是疼,越是興奮,越是渴求更多。


    兩個人的唿吸都灼熱得發燙,唇舌交纏,急切地向對方索取。


    林鬱藹把自己緊緊貼在戚烈懷裏,手已經從他的襯衣裏摸了進去,在戚烈背上胡亂摸著。


    不夠,這樣不夠。


    他要戚烈占有自己,他要與他合二為一。


    戚烈以強大的意誌力強迫自己離開林鬱藹的唇,林鬱藹立刻追了上去,眼睛濕潤,滿是渴望。


    戚烈隻覺得自己的下-身硬得要爆炸,他眼睛發紅,那眼神仿佛要將林鬱藹吞噬。


    “阿烈……”林鬱藹哀求。


    戚烈抬手捧住他的臉,看進他的眼睛裏,啞著嗓子說:“寶貝,這裏不行,乖,忍一忍,我帶你迴家。”


    他很想現在就把林鬱藹貫穿,但他還不想在酒店的走廊上上演一場激戰,被酒店的監控拍到,他絕對不容許自己的寶貝被人圍觀。


    戚烈又把西裝罩在林鬱藹頭上,把人抱起來,往電梯裏走。


    林鬱藹在他懷裏喘息,頭靠在他肩膀上,不斷親吻他的脖子,這樣還不覺得不夠,又用牙齒啃咬他,手也伸進戚烈衣服裏,摸他的腹肌,摸他結實的胸肌。


    戚烈幾乎咬碎了牙才克製住體內的衝動。


    電梯下樓,兩名保鏢等在門口替戚烈開道,目不斜視地給他披上一件風衣,一行人從後門出酒店。


    從這裏一直到門口,隻是短短幾分鍾的時間,戚烈卻覺得像是又一個世紀那麽久,等走到車門前的時候,他的額頭已經忍出了滿頭大汗。


    戚烈抱林鬱藹上車,車門一關,他就狠狠撕開林鬱藹的襯衣,一把扯掉他的長褲,壓了上去。


    他身體發出的熱度幾乎要灼傷林鬱藹。


    林鬱藹的腿緊緊夾住戚烈的勁瘦的腰身,呻-吟:“阿烈…要我……”


    戚烈唿哧唿哧喘著氣,赤紅著雙目問林鬱藹:“看清楚,我是誰?”


    林鬱藹仰頭去吻他性感的下巴,斷斷續續地說:“你是…阿烈,是……戚烈。”


    戚烈口幹舌燥,喉結上下滾動,聲音裏已情-欲高漲,艱難開口又問:“哪個戚烈?”


    林鬱藹抱住他寬厚的肩膀,含住他的喉結,已吐字不清:“你是…昌榮集團…的……”


    “…阿烈,給我……”林鬱藹的聲音帶著哭腔。


    戚烈低吼一聲,狠狠貫穿了他。


    “啊——”林鬱藹叫出聲來,疼痛又滿足。


    他的身體被填滿,飽漲的感覺令他渾身發顫。


    然而比*上的刺激更讓他激動的是來自於心理上的滿足感。


    隻要一想到占有自己的人是戚烈,他心尖都忍不住發燙。


    林鬱藹眼睛眨也不眨地緊緊鎖住戚烈,戚烈同樣也專注地看著他。


    他們的眼神仿佛交織成一張密密的網,把對方困在網中央,無法逃離,不願逃離,心甘情願,越陷越深。


    “阿烈……”林鬱藹的眼淚湧出來。


    “我在。”戚烈俯身吻他的眼睛。


    “阿烈……”林鬱藹又叫他的名字。


    “我在。”戚烈注意著他的表情,迴應。


    “阿烈……”林鬱藹的聲音飽含愛意。


    “我在。”戚烈重重挺身,吻林鬱藹的眉心。


    “阿烈。”林鬱藹仿佛叫不夠他的名字,輕聲呢喃。


    “我在。”戚烈不厭其煩地迴答,在他身上烙印吻痕,含住他的耳垂,“我愛你。”


    林鬱藹的呻-吟驟然急促,唿吸拉長,身體緊繃。


    戚烈低喘一聲,額頭的汗珠滴落,險些被他夾射。


    他低頭用唇堵住林鬱藹的嘴唇,把他的呻-吟全都吞進肚子裏,懲罰似的狂風驟雨般衝撞起來……


    ……


    林鬱藹緩緩睜開眼睛,眼神茫然,盯著天花板上有點兒眼熟的吊燈,想不起來自己這是在哪兒。


    他動了動,隻覺得渾身酸軟,自己被人緊緊抱著,一扭頭,就看見戚烈閉著眼睛還在熟睡的臉。


    林鬱藹恍然迴想了昨晚的事,忍不住嘴角上翹,湊到戚烈旁邊,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他正要退迴去的時候,被戚烈一把抱住,一手扣住他的頭,加深了這個吻。


    原本晨起時那裏就會勃-起,這一吻結束,他們兩人下-身都硬得發燙了。


    林鬱藹趴在戚烈身上不肯下來,頭枕在他肩膀上輕輕喘氣。


    戚烈的手指插-在他發絲裏,側頭舔吻他的耳朵。


    他們□□幹燥的皮膚貼在一起,林鬱藹舒服得歎氣。


    “疼嗎?”戚烈低聲問他,另一手滑到他的屁股上。


    林鬱藹搖搖頭。


    其實還是有點兒不舒服的,昨晚他們做了很多次,一開始是是因為藥性太兇,到後來藥性已經解了,但他依然覺得不夠,貪婪地纏著戚烈索取,希望永不停止。


    “起床嗎?”戚烈問林鬱藹。


    林鬱藹又搖頭,撐起身子吻戚烈的肩膀,在他胸膛上又舔又咬。


    戚烈喘息加重,身體繃緊,任他胡來。


    林鬱藹不是想做-愛,他隻是想這樣親吻戚烈。


    他胡亂吻了一會兒,一直吻到戚烈的腹肌上,才又往上,吻住戚烈的唇。


    兩個人交換了一個熱吻,戚烈眼裏帶笑問他:“想要嗎?”


    林鬱藹猶豫著,先是搖頭,又點點頭。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射得出來,昨晚射了太多次……


    “到底是想要還是不要?”戚烈低低地笑著問。


    他的眼神赤-裸-裸地看著林鬱藹,聲音帶著情-欲,沙啞又性感。


    林鬱藹聽的耳根發麻,毫不猶豫地說:“要。”


    戚烈一個翻身壓住他,吻他的唇,“給你。”


    ……


    他們兩人在床上一膩就是整個下午,本來剛醒的時候已經快中午了,等梳洗好下床,天上晚霞都出來了。


    林鬱藹和戚烈一起下樓吃飯,飯桌上,戚烈像從前一樣,給他夾菜,盛湯,隨時注意著他,好像他們從來沒有吵過架,也沒有分開過將近半年的時間。


    一整天沒吃東西,還在床上做了那麽多次劇烈運動,林鬱藹這會兒早就得不行了。


    有戚烈伺候他,他也就隻顧著吃,吃了一會兒,發現戚烈盯著自己看,林鬱藹抬頭問:“看什麽?快吃,你不餓嗎?”


    戚烈臉上帶著笑,緩緩說:“想你。”


    林鬱藹一愣,盯著戚烈的雙眼,也笑了,說:“我也是。”


    戚烈伸手,握住林鬱藹空著的左手,與他十指扣在一起。


    晚霞將餐廳裏鍍上一層柔光,戚烈臉上的表情柔和無比。


    林鬱藹的心裏淌過一陣暖流,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嘴上無奈地說:“你這樣還吃不吃飯了?”手卻沒有收迴來。


    戚烈抬了抬自己的左手,說:“這隻也是一樣的,用勺子吃,或者你喂我也可以。”


    林鬱藹斜了他一眼,真就把勺子喂到他嘴邊,故意用像是哄小孩子的語氣說:“乖,張嘴。”


    戚烈沒動,揚了揚眉,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猛地一帶,把人帶到了自己懷裏,勺子掉在桌子上,裏麵的米飯全灑了。


    戚烈托住林鬱藹的後腦勺就吻住他。


    唇分開,林鬱藹坐在戚烈腿上微微喘氣,眼神發亮地看著他。


    戚烈被他看得下腹發緊,低聲警告他:“我早說過別這麽看我。”


    林鬱藹聽到這話,不但不收斂,眼神反而更加纏綿了。


    戚烈唿吸粗重,懲罰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把他的頭按在自己肩膀上,兩條胳膊緊緊箍住他,鼻尖緊貼在他脖子上,深深吸了口氣,滿足地歎息。


    林鬱藹靠在他身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默默享受這安靜的時光。


    良久之後,戚烈問道:“還吃嗎?”


    “不吃了。”林鬱藹搖頭。


    戚烈拉他站起來,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迴房去給你上藥。”


    “又沒有受傷,就是有點兒難受,”林鬱藹站著沒動,勾著他的脖子,語氣抱怨,耍賴說,“都是你弄的我渾身酸疼,乏得不想動,你抱我上去。”


    戚烈眼神亮了亮,目光熾熱地盯著林鬱藹。


    他從沒見過林鬱藹這個樣子,仿佛全身心地依賴他。


    “幹嘛?”林鬱藹看戚烈這副愣樣,好笑道,“傻了嗎?”


    戚烈一把打橫抱起他,愉悅地笑著說:“我喜歡你這樣。”


    兩人上了樓,林鬱藹說不上藥不上藥,最後還是被戚烈按在床上,一邊吻遍他全身,一邊把藥給塗上了,等上完藥兩人都是氣喘籲籲,滿頭大汗。


    林鬱藹在戚烈肩膀上狠狠咬了口,鬱悶地說:“弄成這樣又要洗澡,藥還不是白上了。”


    “沒事,”戚烈把他摟在懷裏,靠在床頭,吻著他的發絲,笑著說,“洗掉了我再幫你上。”


    他們在秀水山莊裏住著好像與世隔絕了,手機大概都早就被戚烈關了機,一直到現在連個電話都沒有人打進來。


    林鬱藹從床頭櫃上摸過平板電腦,靠在戚烈懷裏打開微博。


    昨天他在演唱會的最後說了那麽一段話,也不知道現在媒體和粉絲們是個什麽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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