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猿山主,你這麽做,到底是何用意?”


    令主一臉的凝重:“本座很想要知道,你這麽做目地是什麽?即然你有破解狐族障眼法的手段,那麽完全可以打狐族一個出其不意。為什麽偏偏要鬧這麽一出,如今狐族必然公有所準備,到時候隻怕情況會更加不利。”


    “以令主的智商,我很難和你講解明白。”


    “你,,,,,,”


    令主臉都不由綠了。


    這個時候,卓君臨竟然連解釋的意思都沒有?


    自已隻不過是隨口問了一句,竟然就直接被卓君臨如此懟了迴來,這要是換了以前的令主,隻怕立時就要與卓君臨決一死戰。


    偏偏,自從經曆過上一次的事情之後,令主也不由的收斂了許多。


    對於卓君臨的身份來曆,令主自然是不敢再有過多的得罪,這家夥就等於隨時都有可能會爆發的火藥桶,真要是惹的金猿山主不痛快了,到時候很可能吃虧的還是自已。


    “賢弟,此事本座也有些不解,能否,,,,,,”


    “不解,不解也就對了。”卓君臨一聲冷笑:“要是你們都能看明白我為什麽要這麽做,那狐族豈不是同樣也能看清楚其中的利害關糸?即然我已經這麽做了,而且還得到了足夠的反響,那麽你們根本就不需要知道為什麽。”


    “這,,,,,,”


    帳中眾多強者一個個麵麵相覷,神情間滿是陰沉。


    見過囂張的,卻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囂張的。


    現在隻要一看到卓君臨那種欠揍的臉,所有人都恨不得上前去扇上一巴掌。妖主更是眼眸古怪,這時候最沒有麵子的就是妖主,直接被懟的毫無餘地。


    “如果各位能信得過我,那麽就應當對於我的任何一種做法給予支持。”卓君臨一聲冷笑:“要是你們信不過我,這件事情我也可以當做什麽都沒有發生,離開盟軍也無不可。”


    “山主,且莫誤會。”


    令主臉色不由一白,這時候對於卓君臨的突然翻臉,卻是誰都沒有想到。


    金猿山主的翻臉,可是什麽事情都有可能做的出來。


    而且這一次,金猿山主的做法雖然有些令人不解,可是卻直接將狐族的障眼法破去。縱然是卓君臨做出一些令人不解的舉動,但隻要能對盟軍有利,令主自然是求之不得。那怕是金猿山主做出一些讓自已難堪的舉動,令主隻得忍了。


    “誤會嗎?”


    卓君臨一聲冷笑:“可是我怎麽覺得這並不像是誤會,而是大家根本就不曾信任過我?甚至我帶兵上雷隱山的時候,若不是妖主一意擔保,諸位隻怕誰都不會答應吧!而且我所選中了精銳將士,除了萬妖城和蠻族的將士之外,為何其他各族的將士都替換成了一些老弱病殘?是我根本不配指揮你們各族的將士,還是你們壓根就沒看得起我?”


    “這,,,,,,”


    在場的各族強者一個個麵麵相覷,神情間都不由滿是錯愕。


    原本以為他們做的都是天衣無縫,可是卻沒有想到在金猿山主的眼中根本就無所遁形。這時候被卓君臨當麵點破,所有人都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山主,這件事情,,,,,,”


    “諸位也不必多言,我初來乍至,諸位對我不放心我也能理解。”卓君臨一聲長歎:“可是我倒是再想要問各位一句,當我上了雷隱山之後,各族暗中安排的兵馬為何卻形成了防禦態勢,甚至將我帶領的大軍也在防禦圈之內,這是為何。”


    “這,,,,,,”


    眾多強者一個個麵麵相覷,各自神情間都滿是錯愕。


    看來金猿山主所知道的事情遠比他們想象的多,任何的手段在金猿山主的麵前都無所遁形。


    “不知這些,諸位能否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卓君臨一聲長歎:“就算是我是初來乍到,各位信不過我,為何卻做出那樣的態勢,莫不是擔心與狐族打起來之後,我們還有迴撤的餘地?”


    “賢弟,竟有此事?”


    妖主眸光一沉,起身向著在場的強者巡視一眼:“真想不到,身為同一陣營的盟軍,大家竟然會瞞著本座做出這樣的事情。本座已經提前向各位打過招唿,也同樣告訴過諸位,金猿山主肯定是有把握的,你們怎的還做出這種事情出來。”


    “這,,,,,,”


    在場的強者一個個麵色發紅,卻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他們都是各族之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常日裏都是一言九鼎的大人物,被卓君臨這樣當場點破了他們的那點兒心思,大家心裏一時之間卻是實在無法開口,,,,,,


    “各位想與我玩點心思,我也能理解,畢竟對於各位來說我隻不過是個外人。”卓君臨一聲長歎:“可我就是想不明白,為什麽到現在這種時候,令主居然還要來問個為什麽,莫不是你們大家真的認為我好欺,還是我做這些會有什麽圖謀,會損及盟軍的利益不成?”


    “山主,大家真沒有這個意思,隻是,,,,,,”


    蠻主剛想開口,但一看到卓君臨的眼神,卻又不由一時語塞。


    卓君臨那陰沉的眼神之下,早已說明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甚至現在這個時候,卓君臨肯定是已經有了自已的想法。


    “蠻主,你覺得我是什麽人?”


    “這,,,,,,”


    “即然我已經來了,那麽自然會將盟軍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卓君臨一聲長歎:“如果我不破去狐族的障眼法,隻怕諸位現在都還在這大帳之中束手無策。這一點,諸位認是不認?”


    “山主的手段,我等自然佩服於極。”


    夜主一聲苦笑:“我等雖然與山主有過誤會,現在卻絕沒有把山主當成外人。這些事情肯定是中間有什麽誤會,山主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我若放在心上,這時候會與諸位如此開口?”


    “那山主是,,,,,,”


    “我隻不過是想要提醒諸位一句,戰場上最忌的便是各懷鬼胎。”卓君臨一聲冷笑:“狐族的手段諸位也都已經領教過了,任何一點心思,都有可能會被狐族利用。如今雙方對峙之勢即將破裂,要是大家還是不能同心協力,那麽這一仗根本就不用再大了,直接撤兵說不定還能保全各族的實力。”


    “山主所言,我等記住了。”


    令主與夜主同時點頭,目光中卻多了一絲敬意。


    如今那怕金猿山主修為不複,但卻仍是能有常人不及的氣勢,那怕是他們這些站在此世金字塔頂的生靈,同樣都難以做到,,,,,,


    現在,他們對於金猿山主,卻是徹底的服氣了,,,,,,


    “這家夥,還真是有膽量。”


    虛空中,青衣女子和蟲母並肩而已,眼眸之間卻都帶著一絲無奈。對於卓君臨的所做所為,她們也是極度無語了。


    無論在什麽時候,卓君臨都能弄出點意想不到的驚喜。


    尤其是卓君臨一葫蘆砸破了狐族的障眼法,更是讓青衣女子和蟲母都差點無語了。這厄運之靈卻是越發的被卓君臨用的純熟,早已失去了厄運之靈該有的本質,現在完全就成了卓君臨手中無往不利的暗器了。


    甚至,隻要葫蘆一出手,就絕沒有空手而歸的。


    更讓青衣女子都差點漰潰的還是,那厄運之靈對於卓君臨的如此做法竟是言聽計從,甚至根本就沒有半點不樂意的跡象,這讓人上那說理去?


    “卓君臨這家夥向來膽大包天,這一點以前又不是沒有見過。”青衣女子不由對蟲母翻了個白眼:“再離譜的事情他都幹過,更何況隻是這小場麵。如果他不鬧出這樣的動靜出來,我反而倒覺得奇怪了。”


    “你什麽意思?”蟲母感覺自已有點懵了。


    “卓君臨那個家夥行事兒,讓人省心過嗎?”青衣女子滿臉的無奈:“自從卓君臨打算向狐族討迴公道開始,其實我早就知道他肯定不會讓人省心。甚至他現在的所做所為,我都早有預料。”


    “那我們就這麽看著不成?”


    “不看著,難不成我們還能插手不成?”


    青衣女子搖了搖頭:“雖然現在卓君臨所做的事情的確有些瘋狂,但是卻是最好的辦法。隻有在盟軍之中站穩了腳根,才能得到更多的話語權。如今那怕是有妖主替他撐腰,其他的生靈最多也隻是敢怒不敢言而已。隻有得到了所有盟軍高層的支持,他才能得到更多的支持,也才能讓自已找到向狐族複仇的機會。”


    “可是這麽做,他豈不是就已經沾染了那些因果?”


    “那些因果,卓君臨豈不是早就已經沾染上了?”青衣女子一聲苦笑:“更何況,對於那些卓君臨也根本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我們又何必替他去擔心這些,與其想這些沒有用的東西,還不如讓他好好的感受一下這種戰場上的壓力,或許將為會對卓君臨有著莫大的好處也說不定。”


    蟲母不由一愣。


    好處,這種事情又豈能有半點好處?


    所謂的戰場經驗,隻怕卓君臨最不欠缺的就是這方麵的東西。自從蟲母與卓君臨相遇之後,那家夥不是在幹架就是在幹架的路上,而且在戰場上每一次的表現都是那樣的驚才絕豔,至少卓君臨的每一次戰場發揮,都有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這樣的情況,蟲母又如何不知道現在青衣女子的想法也是多餘?


    “你是不是覺得卓君臨沒有必要?”


    “本宮,,,,,,”


    蟲母麵色一黑,卻終是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眼眸之間卻不由露出一絲無奈。


    有些話,說的太明白了就會傷人,,,,,,


    “卓君臨那小家夥的確讓人驚豔,可是那還遠遠不夠,他將來所麵臨的敵人,比現在不知道還要奸詐狡猾多少倍。所麵臨的處境,也會更加的危險,甚至有可能將來的時候舉世皆敵。那些敵人可能並不僅僅隻是來自敵人,也有可能是來自已人的敵意,如今的卓君臨,終究還是曆練太少,有些人心,終究還是不能看的太透。”


    “這,,,,,,”


    蟲母麵色微微一白,卻終是沒有說話。


    對於這些事情,蟲母又何嚐不清楚?


    隻不過有些發生過了,有些不曾發生的而已,真要到了關糸到自身確切利益的時候,人性的嘴臉才會顯現。而真正的危險,也會隨之而來,,,,,,


    對於這種事情,當年蟲母就是深受其害,,,,,,


    “現在,卓君臨越是表現的驚才絕豔,將來遇到的危險也就越大,槍打出頭鳥,就是這個道理。”青衣女子一聲長歎:“如果他隻是一個普通人,身上沒有背負那麽多的因果責任,眼下的卓君臨的確已經有了足夠的資格。可是他將來注定不會平凡,注定會承擔起莫大的因果和責任,所以,那怕現在卓君臨再怎麽驚才絕豔,也仍然不夠。”


    蟲母一聲苦笑,卻終是沒有開口。


    雖然並不明白青衣女子為什麽會這麽說,但即然是青衣女子開了口,那麽必然是有著某種原因存在。


    至少,在蟲母的認知之中,青衣女子向來都不是一個信口開河的人。


    “將來的戰場,到底會變成什麽樣,誰都不知道。”青衣女子一聲長歎:“未來就是一團迷霧,那怕是我都看不清。卓君臨的命運,更是如同是迷宮一般,無論是什麽都看不清楚。甚至他的命格之中滿是荊蕀,未來注定是要有無數的劫難與之相伴。”


    “或許,這就是命吧!”


    青衣女子的眼眸之間滿是無奈:“這麽一個小家夥,終究要承受著所有一切的希望與責任,難為他了。”


    蟲母張了張嘴,卻欲言又止。


    這到底算是怎麽迴事兒,現在青衣女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過,蟲母現在也懶得問了。


    畢竟卓君臨這個家夥身上的詭異之處實在太多了,就算是要問也不一定能問的清楚明白。


    與其現在這般擔心,到不如自已當做什麽都不知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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