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進銀行大廳，一個迎賓走上來說道“先生，小姐，你們辦什麽業務？”
“我們想取點錢，”
“先生，這邊的自動取款機就可以，請問取多少？”
“取10萬，自動取款機能取這麽多嗎？”
“那取不了，那先生用身份證取號排隊吧”
迎賓說話非常的客氣。大廳裏辦業務的人也的確不少。都在等待著叫號。
我對迎賓說“我們沒帶身份證，銀行卡可以嗎？”
“也可以”
孫桂琴把銀行卡遞給前台迎賓。
迎賓拿過卡，左看右看，然後說道。“小姐，這不是我們銀行的卡。還請你換一張。”
孫桂琴說。“我知道，這不是你們銀行的卡。這是瑞士銀行的卡。可以在你們銀行使用。”
孫桂琴看來是對銀行卡做過詳細了解了。
“幾位？這個恐怕不行，要不你們再換家銀行？”迎賓又把銀行卡遞給孫桂琴。
“為什麽不行？我都詳細了解過了。幾大銀行都可以使用。你真的要拒絕我們。你可別後悔”。孫桂琴說話非常有底氣。這就是金錢的力量。
“小王咋迴事？誰又在找事？用不用叫保安？”一個領導模樣的人正好走過。看見我們正在爭執，以為是我們找事呢？這種事也時有發生。
“陳經理，這幾個人拿了一張不知什麽卡？非要說可以在我們銀行取錢。我可以確定，絕對不是咱們銀行的卡。”迎賓無奈的說道。
“什麽卡。給我看一下。不會是會員卡吧？”經理也是一臉玩味的笑著說。
迎賓在孫桂琴手裏，搶過卡就跑到經理身邊。
陳經理把卡拿在手裏，隻看了一眼。就慌了神兒似的跑到我身邊。“先生，對不起，實屬是誤會。貴客駕到，真的是太慢了。請隨我到這邊來辦理。”
說完就帶著我們朝電梯走去。剛走幾步又迴頭對小王說。“小王衝幾杯咖啡送過來。記得要貓屎的。”
陳經理，把我們帶到一個會客廳。客廳的裝飾非常的簡約，雅致。
“幾位，今天行長不在。有什麽要辦的業務可以給我說”。陳經理不知吃錯了什麽藥，變化如此之大。
“陳經理，你有點小題大做了。我們就是想取點錢，不至於這麽隆重吧。” 我對陳經理的舉動打心眼裏不舒服。
“至於，至於，怎麽不至於。想取多少錢？我給你辦理。以後有什麽事盡管找我就行。”陳經理一臉的殷勤。
“那請陳經理抓緊給我們辦理吧，我們還有事，不能耽擱太多時間。”孫桂琴說話也是底氣十足。
“好好，我知道各位的時間很珍貴。我這就打電話讓他們把錢拿上來。”陳經理會客室的一台電腦上熟練的操作。這裏是專門給大額客戶辦業務的。
“看你那德行，有點兒錢，不知道姓啥了”。白秀春斜著眼看不慣孫桂琴的高傲樣。小聲嘀咕道。
“你懂個屁呀！這些人都會看酒下菜碟。你越是心虛客氣，他們對你越會懷疑”。孫貴琴自信的說。
這時候小王端著熱氣騰騰的咖啡上來了。 恭敬的把咖啡放在我們麵前。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小王，你讓會計拿10萬塊現金上來。讓他抓緊點。”陳經理對剛送咖啡上來的小王說道。
小王答應一聲，就迅速的下樓去了。
我看著桌上熱氣騰騰的咖啡，香氣怡人。真的是非常的誘惑。“小芳，秀春，來嚐嚐這貓屎啥味兒？別辜負了陳經理的一番好意”。
白秀春白愣了我一眼“你吃屎吧！”
小芳說“貓屎咖啡，這是上好的咖啡，很珍貴的，看讓你倆給說的真俗氣”
“小芳，別理他們，狗肉上不了席，咱倆喝”。孫桂琴端起一杯就品味起來。
“嗯，真香”看上去兩個人非常的享受。
我也正想去端貓屎咖啡嚐嚐滋味。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急匆匆走上樓來，手裏還拿著厚厚的一遝鈔票。
“陳經理，這是你要的10萬現金。”戴眼鏡的男人說道。
“陳經理，我把錢給你拿來了。”戴眼鏡的男人一連喊了兩聲陳經理才緩過神來。
“哦，哦，放這吧。”原來陳經理正在看著電腦上龐大的數目發呆。
“李先生，請您過來輸一下密碼。”陳經理招唿我說道。
孫桂琴沒等我說話，站起身，走到電腦前。看著陳經理和那個眼鏡男。
兩個人也很知趣兒的轉過身子。
我趁孫桂琴輸密碼的時間，端起貓屎咖啡喝了一大口。咖啡有點燙。我含在嘴裏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來迴晃著腦袋脹的臉通紅。
白秀春和付小芳看著我的醜態。咯咯咯的傻笑。
孫桂琴和陳經理走到我們身邊，我才把那口咖啡咽進肚裏。
“李總，孫小姐，我們這裏有很多的理財產品。如果有意思的話，隨時可以來找我”。陳經理主動和我握手說道。
“行，以後肯定少麻煩不了陳經理。我們還有事，就先不打擾了。”說完，在陳經理的陪同下，我們走出了銀行大廳。
“李哥，要不今天晚上我們一塊吃個飯吧？”付小芳一邊開車一邊說。
“今天怕是不行。你把我送到公安局門口。我騎電動車去接孩子，現在快到點兒了。”
孫桂琴說“你不是說先用一兩萬嘛，支這麽多錢幹啥？”
“我一時太衝動了，你不是也沒阻止我嗎？你先給我兩萬吧，剩下的你們留著花。”
孫桂琴拿出兩萬遞給我。還有一隻表。是荒野五郎的那塊表。她這個人挺細心，一直給保管著。
“謝謝你，桂琴，我還以為這塊兒表丟了呢”
“傻樣，除了你人丟不了。啥，在你手裏也待不長。”孫桂琴一臉無辜的說道。
很快就來到了公安局門口。我下了車。白秀春這才說道，“李哥，你啥時候去學車？記得給我報名”
“嗯，知道了”說著我騎了電動車就朝學校趕。現在已經5:20了，還有十分鍾兒子就放學了。
我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有孩子陸續在學校裏出來了。孩子們歡快的奔向自己的父母，爺爺奶奶。一天枯燥乏味的學習，終於解放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我也沒有等到兒子小凡出來。
我正在納悶，難道是自己跑迴家了？是不是我來晚了？
“這位同誌，你是不是李小凡的家長？”一個保安在門口裏麵向我問道。
“啊，我是，我是。咋的了？”
“你到辦公室接你的孩子吧。班主任讓我叫你。”
“這孩子真淘氣，是不是又惹事兒了？哪個辦公室？”
“前麵那棟樓進了門，向左一拐第一個辦公室。”保安看來這事辦多了，不帶多說一句話的。說完就迴了他的小炮樓。
我知道，準是老師布置的作業沒完成，被老師留下來寫作業呢。也不怕大家笑話，其實小時候我也這樣。甚至屁股上還會挨上幾教棍兒。
我按保安說的，來到那個辦公室，敲了下門。
“請進”一個女人說道，可能是一個老師。
我推門走進辦公室。正看見一個胖女人和另一個女人滔滔不絕地說著話。
胖女人一張冬瓜臉上塗脂抹粉。穿的倒很時髦，穿金戴銀的。
另一個女人倒是文雅秀氣。身體勻稱。一身運動裝顯得非常幹練。應該就是小凡的班主任。而且這個女人在我腦海中還有點印象。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你就是李小凡的家長啊。你看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你說怎麽辦吧？”老師還沒說話，那個胖人就開始先發製人。
我這才發現在我的側麵還坐著一個小孩。胖乎乎的臉蛋兒上青一道紫一道。頭發蓬鬆，擦過的鼻血還留有痕跡。
我圍辦公室掃視了一圈，這才看見我兒子正筆直的站在門後。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雖然衣衫淩亂，明顯沒有受多大傷。
“對不起，對不起。小孩子打架這不很正常的事嗎？”我隻能向那個家長道歉。
“什麽，正常？我讓我兒子來上學，不是來挨打的。我要是打你兒子一迴，你樂意啊。”胖女人不依不饒。
“兩位家長都消消氣。小孩子嘛，打架這也很正常。讓小凡向小凱道個歉。以後別再打架了，這事也就算了。”老師勸解道。
“不行，我兒子傷的這麽重，必須給醫藥費”。胖女人臉上揚，胸脯前挺，兩手掐腰，一副標準的潑婦模樣。
我來之前，老師就像這個女人，做了很多工作，好像沒有效果，現在她也沒轍了。
“那好吧，你看給多少錢的藥費合適？小孩子磕磕碰碰很正常，也不打針，也不吃藥的。”我不想和這個女人爭執下去，隻好妥協了。
“那你別管，500不行，1000”
“這位家長，一千是不是太多了？就是小孩子打架，你要這麽多，說出去也不好聽啊”老師看不慣胖女人的作風說道。
“我不管，少1000我就告訴校長，告到教育局去”。胖女人還是得理不饒人？
“行，不就1000塊錢嗎？我給”我故意把那兩萬塊錢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然後一張一張的數著。
“爸爸不能給他錢。是他先罵我的”小凡突然跑過來說道。
“閉嘴，這還不都是你惹的事兒”我嗬斥兒子說道。
胖女人看著我一張一張的數錢，恨不得上前去搶。 我數出十張遞給她，她接過錢，連招唿也不打，領著兒子就奪門而去。
“李立，你是不是有備而來啊？”女教師突然說道。
“我這不是不想讓老師你為難嗎？隻要是能用錢解決的事，都是小事”。自從島上迴來之後，我自己都覺得有點飄。還有點狂。
我又接著說，“你認識我？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女老師笑了笑，然後說道“剛才你進來的時候我就認出你了。有家長在，不好方便說破。你難道不認識我了？一點兒印象沒有。”
我又仔細打量起女教師來。由於男女關係，剛才沒好意思仔細端詳。
“你是，薑美玲，不會這麽巧吧？”
“還算你小子記性不錯。也不虧同學一場。這些年你都去哪兒了？怎麽就憑空消失了？有好幾個同學問起你呢！”薑美玲看我認出了她，話也多了起來
“也沒幹啥，就是出國旅遊，遊山玩水的。”我實話實說。
“沒正經，還是以前那熊樣，”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鈴響了，
“阿哥，你在哪呀？接到小凡沒有？”二丫在家等的著急了。
“接到了，我馬上就迴來。”
“好了，留個聯係方式吧，以後有什麽事我也好聯係你，”薑美玲向我要了電話號碼。
我領著小凡，和薑美玲一起走出了學校。
“薑老師，小凡以後就交給你照顧了，有時間我請你吃飯”。您分手時，我對薑美玲說道。
“別說見外的話，小凡這孩子不錯，我很喜歡。快迴家吧，嫂子，怕是等急了”，薑美玲說完，就和我在學校門口分路而行。
“小凡，為啥和小朋友打架？受傷了沒？”我一邊往小區走，一邊問小凡打架的原因。
“那個死胖子老罵我是沒爹的孩子，我都忍他好久了。你迴來了，我膽子就大了”。小凡很自豪的說道。
“臭小子，照你這麽說，你打架還是我的事了。不過打的好，誰要是敢欺負你，你就狠狠的揍他。”
“你是我親爸嗎？人家的父母都勸著孩子不讓打架，你咋還鼓勵我打架？”小凡詫異的問我。
“他們不懂，這是我自創的教子秘方。要想不受欺負，必須要自身硬。哎，對了，我看那個小凱比你還壯，你怎麽知道能打得過他？”我還真佩服小凡的膽量。
小凡想了想說“我幫奶奶幹活的時候，奶奶說我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聽著小凡的話，我忍不住笑了，這小子還把自己當個人了。
說話的時間就迴到了小區。鎖好電動車。就和兒子歡快的上了樓。
來到5樓，二丫已經在門口等待了。屋裏還散發出飯菜的香氣。
“我們想取點錢，”
“先生，這邊的自動取款機就可以，請問取多少？”
“取10萬，自動取款機能取這麽多嗎？”
“那取不了，那先生用身份證取號排隊吧”
迎賓說話非常的客氣。大廳裏辦業務的人也的確不少。都在等待著叫號。
我對迎賓說“我們沒帶身份證，銀行卡可以嗎？”
“也可以”
孫桂琴把銀行卡遞給前台迎賓。
迎賓拿過卡，左看右看，然後說道。“小姐，這不是我們銀行的卡。還請你換一張。”
孫桂琴說。“我知道，這不是你們銀行的卡。這是瑞士銀行的卡。可以在你們銀行使用。”
孫桂琴看來是對銀行卡做過詳細了解了。
“幾位？這個恐怕不行，要不你們再換家銀行？”迎賓又把銀行卡遞給孫桂琴。
“為什麽不行？我都詳細了解過了。幾大銀行都可以使用。你真的要拒絕我們。你可別後悔”。孫桂琴說話非常有底氣。這就是金錢的力量。
“小王咋迴事？誰又在找事？用不用叫保安？”一個領導模樣的人正好走過。看見我們正在爭執，以為是我們找事呢？這種事也時有發生。
“陳經理，這幾個人拿了一張不知什麽卡？非要說可以在我們銀行取錢。我可以確定，絕對不是咱們銀行的卡。”迎賓無奈的說道。
“什麽卡。給我看一下。不會是會員卡吧？”經理也是一臉玩味的笑著說。
迎賓在孫桂琴手裏，搶過卡就跑到經理身邊。
陳經理把卡拿在手裏，隻看了一眼。就慌了神兒似的跑到我身邊。“先生，對不起，實屬是誤會。貴客駕到，真的是太慢了。請隨我到這邊來辦理。”
說完就帶著我們朝電梯走去。剛走幾步又迴頭對小王說。“小王衝幾杯咖啡送過來。記得要貓屎的。”
陳經理，把我們帶到一個會客廳。客廳的裝飾非常的簡約，雅致。
“幾位，今天行長不在。有什麽要辦的業務可以給我說”。陳經理不知吃錯了什麽藥，變化如此之大。
“陳經理，你有點小題大做了。我們就是想取點錢，不至於這麽隆重吧。” 我對陳經理的舉動打心眼裏不舒服。
“至於，至於，怎麽不至於。想取多少錢？我給你辦理。以後有什麽事盡管找我就行。”陳經理一臉的殷勤。
“那請陳經理抓緊給我們辦理吧，我們還有事，不能耽擱太多時間。”孫桂琴說話也是底氣十足。
“好好，我知道各位的時間很珍貴。我這就打電話讓他們把錢拿上來。”陳經理會客室的一台電腦上熟練的操作。這裏是專門給大額客戶辦業務的。
“看你那德行，有點兒錢，不知道姓啥了”。白秀春斜著眼看不慣孫桂琴的高傲樣。小聲嘀咕道。
“你懂個屁呀！這些人都會看酒下菜碟。你越是心虛客氣，他們對你越會懷疑”。孫貴琴自信的說。
這時候小王端著熱氣騰騰的咖啡上來了。 恭敬的把咖啡放在我們麵前。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小王，你讓會計拿10萬塊現金上來。讓他抓緊點。”陳經理對剛送咖啡上來的小王說道。
小王答應一聲，就迅速的下樓去了。
我看著桌上熱氣騰騰的咖啡，香氣怡人。真的是非常的誘惑。“小芳，秀春，來嚐嚐這貓屎啥味兒？別辜負了陳經理的一番好意”。
白秀春白愣了我一眼“你吃屎吧！”
小芳說“貓屎咖啡，這是上好的咖啡，很珍貴的，看讓你倆給說的真俗氣”
“小芳，別理他們，狗肉上不了席，咱倆喝”。孫桂琴端起一杯就品味起來。
“嗯，真香”看上去兩個人非常的享受。
我也正想去端貓屎咖啡嚐嚐滋味。一個戴眼鏡的男人。急匆匆走上樓來，手裏還拿著厚厚的一遝鈔票。
“陳經理，這是你要的10萬現金。”戴眼鏡的男人說道。
“陳經理，我把錢給你拿來了。”戴眼鏡的男人一連喊了兩聲陳經理才緩過神來。
“哦，哦，放這吧。”原來陳經理正在看著電腦上龐大的數目發呆。
“李先生，請您過來輸一下密碼。”陳經理招唿我說道。
孫桂琴沒等我說話，站起身，走到電腦前。看著陳經理和那個眼鏡男。
兩個人也很知趣兒的轉過身子。
我趁孫桂琴輸密碼的時間，端起貓屎咖啡喝了一大口。咖啡有點燙。我含在嘴裏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來迴晃著腦袋脹的臉通紅。
白秀春和付小芳看著我的醜態。咯咯咯的傻笑。
孫桂琴和陳經理走到我們身邊，我才把那口咖啡咽進肚裏。
“李總，孫小姐，我們這裏有很多的理財產品。如果有意思的話，隨時可以來找我”。陳經理主動和我握手說道。
“行，以後肯定少麻煩不了陳經理。我們還有事，就先不打擾了。”說完，在陳經理的陪同下，我們走出了銀行大廳。
“李哥，要不今天晚上我們一塊吃個飯吧？”付小芳一邊開車一邊說。
“今天怕是不行。你把我送到公安局門口。我騎電動車去接孩子，現在快到點兒了。”
孫桂琴說“你不是說先用一兩萬嘛，支這麽多錢幹啥？”
“我一時太衝動了，你不是也沒阻止我嗎？你先給我兩萬吧，剩下的你們留著花。”
孫桂琴拿出兩萬遞給我。還有一隻表。是荒野五郎的那塊表。她這個人挺細心，一直給保管著。
“謝謝你，桂琴，我還以為這塊兒表丟了呢”
“傻樣，除了你人丟不了。啥，在你手裏也待不長。”孫桂琴一臉無辜的說道。
很快就來到了公安局門口。我下了車。白秀春這才說道，“李哥，你啥時候去學車？記得給我報名”
“嗯，知道了”說著我騎了電動車就朝學校趕。現在已經5:20了，還有十分鍾兒子就放學了。
我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有孩子陸續在學校裏出來了。孩子們歡快的奔向自己的父母，爺爺奶奶。一天枯燥乏味的學習，終於解放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我也沒有等到兒子小凡出來。
我正在納悶，難道是自己跑迴家了？是不是我來晚了？
“這位同誌，你是不是李小凡的家長？”一個保安在門口裏麵向我問道。
“啊，我是，我是。咋的了？”
“你到辦公室接你的孩子吧。班主任讓我叫你。”
“這孩子真淘氣，是不是又惹事兒了？哪個辦公室？”
“前麵那棟樓進了門，向左一拐第一個辦公室。”保安看來這事辦多了，不帶多說一句話的。說完就迴了他的小炮樓。
我知道，準是老師布置的作業沒完成，被老師留下來寫作業呢。也不怕大家笑話，其實小時候我也這樣。甚至屁股上還會挨上幾教棍兒。
我按保安說的，來到那個辦公室，敲了下門。
“請進”一個女人說道，可能是一個老師。
我推門走進辦公室。正看見一個胖女人和另一個女人滔滔不絕地說著話。
胖女人一張冬瓜臉上塗脂抹粉。穿的倒很時髦，穿金戴銀的。
另一個女人倒是文雅秀氣。身體勻稱。一身運動裝顯得非常幹練。應該就是小凡的班主任。而且這個女人在我腦海中還有點印象。一時間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你就是李小凡的家長啊。你看把我兒子打成這樣，你說怎麽辦吧？”老師還沒說話，那個胖人就開始先發製人。
我這才發現在我的側麵還坐著一個小孩。胖乎乎的臉蛋兒上青一道紫一道。頭發蓬鬆，擦過的鼻血還留有痕跡。
我圍辦公室掃視了一圈，這才看見我兒子正筆直的站在門後。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雖然衣衫淩亂，明顯沒有受多大傷。
“對不起，對不起。小孩子打架這不很正常的事嗎？”我隻能向那個家長道歉。
“什麽，正常？我讓我兒子來上學，不是來挨打的。我要是打你兒子一迴，你樂意啊。”胖女人不依不饒。
“兩位家長都消消氣。小孩子嘛，打架這也很正常。讓小凡向小凱道個歉。以後別再打架了，這事也就算了。”老師勸解道。
“不行，我兒子傷的這麽重，必須給醫藥費”。胖女人臉上揚，胸脯前挺，兩手掐腰，一副標準的潑婦模樣。
我來之前，老師就像這個女人，做了很多工作，好像沒有效果，現在她也沒轍了。
“那好吧，你看給多少錢的藥費合適？小孩子磕磕碰碰很正常，也不打針，也不吃藥的。”我不想和這個女人爭執下去，隻好妥協了。
“那你別管，500不行，1000”
“這位家長，一千是不是太多了？就是小孩子打架，你要這麽多，說出去也不好聽啊”老師看不慣胖女人的作風說道。
“我不管，少1000我就告訴校長，告到教育局去”。胖女人還是得理不饒人？
“行，不就1000塊錢嗎？我給”我故意把那兩萬塊錢拿出來放在桌子上，然後一張一張的數著。
“爸爸不能給他錢。是他先罵我的”小凡突然跑過來說道。
“閉嘴，這還不都是你惹的事兒”我嗬斥兒子說道。
胖女人看著我一張一張的數錢，恨不得上前去搶。 我數出十張遞給她，她接過錢，連招唿也不打，領著兒子就奪門而去。
“李立，你是不是有備而來啊？”女教師突然說道。
“我這不是不想讓老師你為難嗎？隻要是能用錢解決的事，都是小事”。自從島上迴來之後，我自己都覺得有點飄。還有點狂。
我又接著說，“你認識我？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女老師笑了笑，然後說道“剛才你進來的時候我就認出你了。有家長在，不好方便說破。你難道不認識我了？一點兒印象沒有。”
我又仔細打量起女教師來。由於男女關係，剛才沒好意思仔細端詳。
“你是，薑美玲，不會這麽巧吧？”
“還算你小子記性不錯。也不虧同學一場。這些年你都去哪兒了？怎麽就憑空消失了？有好幾個同學問起你呢！”薑美玲看我認出了她，話也多了起來
“也沒幹啥，就是出國旅遊，遊山玩水的。”我實話實說。
“沒正經，還是以前那熊樣，”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鈴響了，
“阿哥，你在哪呀？接到小凡沒有？”二丫在家等的著急了。
“接到了，我馬上就迴來。”
“好了，留個聯係方式吧，以後有什麽事我也好聯係你，”薑美玲向我要了電話號碼。
我領著小凡，和薑美玲一起走出了學校。
“薑老師，小凡以後就交給你照顧了，有時間我請你吃飯”。您分手時，我對薑美玲說道。
“別說見外的話，小凡這孩子不錯，我很喜歡。快迴家吧，嫂子，怕是等急了”，薑美玲說完，就和我在學校門口分路而行。
“小凡，為啥和小朋友打架？受傷了沒？”我一邊往小區走，一邊問小凡打架的原因。
“那個死胖子老罵我是沒爹的孩子，我都忍他好久了。你迴來了，我膽子就大了”。小凡很自豪的說道。
“臭小子，照你這麽說，你打架還是我的事了。不過打的好，誰要是敢欺負你，你就狠狠的揍他。”
“你是我親爸嗎？人家的父母都勸著孩子不讓打架，你咋還鼓勵我打架？”小凡詫異的問我。
“他們不懂，這是我自創的教子秘方。要想不受欺負，必須要自身硬。哎，對了，我看那個小凱比你還壯，你怎麽知道能打得過他？”我還真佩服小凡的膽量。
小凡想了想說“我幫奶奶幹活的時候，奶奶說我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聽著小凡的話，我忍不住笑了，這小子還把自己當個人了。
說話的時間就迴到了小區。鎖好電動車。就和兒子歡快的上了樓。
來到5樓，二丫已經在門口等待了。屋裏還散發出飯菜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