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惹事事的兒子領迴家。二丫已經做好了飯菜。屋裏飄著誘人的飯菜香氣。
走進房間。房間裏收拾的幹淨整潔。門窗也擦的一塵不染。讓人感到非常的溫馨。心情愉悅。
“二丫，把你累壞了吧。當心自己的身子。”我囑咐二丫說道。
“沒事，啊哥，我閑不住，隨便找點活幹，快吃飯吧，都涼了。你倆怎麽這麽長時間才迴來？”二丫幫孩子拿下書包，說道。
兒子放下書包，在整個房間裏歡快的跑來跑去。“二丫阿姨，你可真勤快，比我媽強多了。”
二丫得到了誇獎，笑的合不攏嘴。
吃過簡單而又溫馨的晚餐。兒子就迴自己房間寫作業了。
二丫收拾完碗筷就拉著我迴房休息。臥室裏的床單，被罩也是煥然一新。散發著洗衣粉和陽光的香味。
等兒子關燈睡著了。二丫在我懷裏蹭來蹭去。明顯有了不正經的想法。
“二丫，你別鬧，這樣對孩子不好”。
“沒事兒，隻要是不用力擠壓。就不會有影響。我是大夫，這個我很清楚。”二丫不依不饒，惹得我欲火中燒。
“那你要是真的想要，那你就坐女霸王了。我怕控製不住力度，傷到你娘倆兒”。其實我也非常的想，想，，，。
二丫小臉羞的微紅，還是幫我脫去了衣服？半個多小時後，二丫終於沒了脾氣。長哼一聲，癱軟在我懷裏。
“阿哥，你真壞，累死我了”。
第二天繼續送兒子上學。買菜，接兒子放學。這樣溫馨的日子隻過了三天。範桂雲就打電話過來了。
“你趕緊到公司來，不來就見不到我了”。範桂雲說完就掛了電話。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我知道他這是遇到大問題了。不然不會跟我這麽說話。我把兒子送到學校，直接打了個車來到公司。
門崗也不知道換了幾次人了。而且也是形同虛設。我直接走過門崗，根本沒有人詢問。門崗的值班兒人員隻是悠閑的聽著收音機。好像進出的人跟他沒有關係。
我直接來到範桂雲的辦公室。範桂雲正靠在老板椅上。一籌莫展看著天花板。辦公桌上淩亂地放著一堆文件。
我走進辦公桌她都沒有注意到。
“媳婦，咋的了？咋愁成這樣子？”
範桂雲猛的從老板椅上坐直。看著我說“你還知道我是你媳婦呀。整天也不著邊。看看吧，廠子馬上就成別人的了。”
“你讓我看啥這些我又不懂。你給我說說具體情況。到底咋迴事？”
“好，那我就給你說說。我現在真的沒有可信的人了。”範桂雲起身拉著我在沙發上坐下。
“我們離開這幾年。我爸爸歲數大了，還有病。沒有能力管廠子了。把所有業務都交給了我叔叔。他倒好，把整個廠子弄得亂七八糟。他兒子又重新建了個廠子。明裏暗裏把資金都轉走了，留下一個大窟窿。把大部分工人也挖走了。出去要賬的也沒有結果。要麽就說給了，要麽就說沒錢。1分錢也要不迴來。來廠裏要賬的還接連不斷。真是愁死我了。”範桂雲撓著頭皮又倚在沙發上。
“媳婦，說來說去不都是錢的事兒嗎？用錢能解決的事，那都是小事兒。”我勸解範桂雲說道。
範桂雲又猛的坐起來。“啥？這是錢的事嗎？我爸爸辛辛苦苦創下這個廠子。難道就這樣拱手讓人？我咽不下這口氣。”
“那就走法律手續唄，起訴他們父子。讓相關部門介入調查。把他父子倆送進去”。
範桂雲說。“這事我早就考慮過，可我爸他不同意。說那樣會傷了兄弟情分。讓我盡量和解。不行就不讓我幹了。清點一下，把廠子處理掉算了”。
“你爸真是個老糊塗”。
“你說什，，，”？
“不，不是，是老丈人。他怎麽可以這樣想？你叔叔父子倆，就抓住了你父親這個弱點。才敢這麽肆意妄為。我還真有一個法子”。
“你快說什麽法子？”範桂雲著急的看向我。
“就是把他倆都打一頓。讓他們交出騙走的資產。我不信他能經得起我一拳。”
“你別胡來，你以為這是在荒島上。打傷打殘的，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失手打死了還要償命。我還以為啥好法子呢。為了這兩個畜生，不值得。”範桂雲按住我的手說道。
“那怎麽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麽你就自認倒黴，自掏腰包兒。把窟窿填平，再重新開張。反正咱有錢。”
“看你那德行。有錢也不夠你這麽折騰的。走吧，跟我迴家去開導開導那個老糊塗。”範桂雲一縮脖子。突然又捂住了嘴。
“哎，這迴是你喊的老糊塗，可不能怨我”。我指著範桂雲取笑道。
“不怪你，怪誰，都是你把我帶偏了。迴家看我讓老，老，老爸怎麽收拾你？”範桂雲明顯心情好了不少。挽著我的胳膊下了樓。
“經過你這麽一梳理，也隻能選其一了。隻能通過法律拿迴屬於咱們的資產，你就是我的智囊”。範桂雲一邊說一邊把我塞進了她的寶馬汽車。
車子行駛到城區，我對範桂雲說。“我啥也沒準備，就這麽去見老丈人，不太合適吧。你老爸老媽都愛好啥？我咋也得準備點兒禮物吧？”
“難得你有這份孝心。家裏啥也不缺。你還是考慮考慮怎麽勸老爺子吧。他這個人很重感情。就是舍財，也不願意傷了兄弟之間的感情，到時候就看你的”。範桂雲把車停在一個菜市場門前。
“你在車上考慮著，我去買點兒菜，中午就在家吃”。關上車門，她就走進了菜市場。
等範桂雲走後，我拿出手機給二丫打了個電話。讓她中午自己做點吃的。我有事迴不去，在外麵吃了。
範桂雲很快就拎著三四個大方便袋迴來了。可能買菜從來都不還價。要不，不可能迴來這麽快。
我下車幫她打開後備箱。把買的菜放進去。我剛接過她手裏的方便袋。一條魚還來了個鯉魚打挺。嚇得我差點把方便袋扔了。還濺了我一臉的水。
把個範桂雲洗的哈哈大笑。“看你那點膽。大蟒蛇都不怕，難道還怕一條魚？哈哈哈”
我隻好拎著那條，裝了半袋水的魚，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車子很快就開進了範桂雲所住的小區。
“要不還是改天吧？我有點害怕，這也太突然了”。下了車，我對範桂雲說道。
“有啥怕的，還能吃了你呀，早晚不都得見麵嗎？有我呢別怕。把菜都拎上”。範桂明把後備箱打開，把方便袋都放到我手裏。
範桂雲在前麵領路，我拎著三四個袋子在後麵跟著。很快來到一個小別墅前。
“媽，快開門，小李來了”。範桂雲沒有用鑰匙開門。她。這也是想通知一下父母。讓他們有心理準備。她把沒上過門的女婿帶來了。
過了五六分鍾才慢慢打開。
“媽，你幹啥呢，這麽晚才開門，我給你介紹，他就是小李，叫李立”。
“伯母，你好”。幸福來得太突然，心裏還是有點撲騰。
“小李來了，快屋裏請。來就來唄，還買啥東西？”丈母娘看著我健碩的身材。英俊的麵孔，還真是越看越喜歡。
我感到非常的尷尬。頭一次來。買這麽多茄子，黃瓜算咋迴事啊？況且還不是我買的。真是讓範桂雲這丫頭給害苦了。
“媽，讓他拎著就行，他有的是力氣”。範桂雲看見她媽想搶我手裏拎著的方便袋，阻止道。
“你這孩子咋說話呢？快，屋裏請”。範母把我們拉進屋裏。
客廳裏坐著五六個人。正中間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年紀有七八十歲了。倒還算精神。眉眼間透露著幹練。一看就是那種老謀深算的人。不像一般的家庭婦女。
她的兩邊坐著兩個中年男人。模樣相仿，個頭相仿，歲數略有差異。應該是範桂雲的。父親和叔叔了。
在他叔叔的身邊，還坐著一對年輕的男女。男的和範桂雲歲數相仿，二十五六歲。爆炸頭，大金鏈子配手表。白皮鞋，紫褲子。米黃色的夾克肩上披。也不知是妖還是怪。
女孩歲數略小，20出頭的樣子。一米七的大個兒。長胳膊，細腿。大屁股，水蛇腰。一張瓜子臉。尖下巴，鷹鉤鼻，蒲山，蒲山的一雙大牛眼。和葫蘆娃裏的蛇精有的一比。
走起路來風情萬種。“哎呦，雲姐。這就是你找的那個離過婚的金龜婿吧？聽說還帶著一個孩子，看外殼還不錯嘛。也不知道有沒有貨？”。
我渾身打了個激靈。幸虧是白天。要是晚上。這聲音加上這長相。還真以為是蛇精爬出來了呢。
“小青，怎麽和客人說話呢？一點不懂禮貌”。範桂雲的叔叔厲聲說道。
小青迴頭看了一眼，然後說“爸，這迴你可冤枉我了。我是要幫姐夫拿東西。來，姐夫，給我吧。我看看給伯父伯母買的啥好東西。”
我竟然被她的妖裏妖氣給吸引住了。以至於她把方便袋兒接過去，我都沒察覺。
“黃瓜，茄子，哎呦，還有一條大鯉魚，這得花不少錢吧”。這個妖精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把這些東西給喊出來了。
我在心裏把這個女人罵了八八六十四遍。這可讓我的臉往哪擱呀？
幸虧範桂雲給我擋下一劫。他搶過小青手裏的方便袋說“是我買的，我讓他把我送迴來的。現在事態不太平。”
“小雲，先把你這個小朋友請進屋裏。我們正在商量家事”。老太太用高高在上的口吻說道。
範桂雲拉著我的手。走進了廚房。“你先陪我媽說說話，我倒要看看他們說些什麽”。
範桂雲丟下我，就急匆匆跑到她父親身邊坐下。想知道，有什麽驚天動地的家事？
範桂雲的母親卻拉著我的手說，“快坐，小李。聽小雲說，你們在荒島上受了不少的罪。都讓我心疼壞了，哭了好幾迴。謝謝這幾年來你對小雲的照顧。”
“不用謝，阿姨，是我們互相照顧才度過難關。安全迴來”。
“是啊，是啊，小雲迴來了，我才有精神活下去”。範母說著還擦了一下眼角。
客廳裏。老太太正在給一家子上政治課。“老大呀！聽說廠子這段時間淨賠錢了。你身體又不好，就別撐著了。全都收拾收拾賣了吧。給我留點棺材本。然後你們兩家一分。這些錢也夠你一家子生活到老了。”
聽起來老太太說的還合情合理。可範桂雲的父親。這是一聲不吭？很明顯，這是一項不平等條約。
老太太又接著說。“我知道，廠子是你一手創辦的。可你父親當時也沒少出錢出力不是。你們兩家就英豪一個兒子。怎麽說他也是老範家的根。總不能把錢便宜給外人吧？”
範英豪翹著二郎腿。正在吞雲吐霧。“大伯，你放心，我會給你養老送終的。”
範桂雲實在聽不下去了說道“我不同意。這本來就是我們家的廠子。憑什麽要分？還老範家，親兄弟。你們現在把廠子掏空了。竟然連一個空廠子也不放過。你們摸摸良心。是誰把你們擁有現在這個生活水平的？你們怎麽可以知恩圖報？”
“小雲，你歲數也不小了，等你出嫁的那一天。我會備一份厚禮給你。這些都是老範家的。你好意思都帶走。”範桂雲的叔叔。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難道不興奮，不是老範家的人。都啥年代了，還重男輕女。”範桂雲也來了脾氣。奮力抗爭。
“雲姐，你都找到稱心的金龜婿了。難道不出嫁了？”小青插嘴說道。
“小青說的對。隻要你不出家，廠子還交給你來打理。你要是出嫁，我就是喝上這條老命，也不能讓廠子落入外姓人手裏。”老太太真是老謀深算，竟然還用上了激將法。
“那行，我為了這個廠子，為了老範家，今生不嫁”。範桂雲真的是被逼急了。這不是明爭暗奪嗎？
走進房間。房間裏收拾的幹淨整潔。門窗也擦的一塵不染。讓人感到非常的溫馨。心情愉悅。
“二丫，把你累壞了吧。當心自己的身子。”我囑咐二丫說道。
“沒事，啊哥，我閑不住，隨便找點活幹，快吃飯吧，都涼了。你倆怎麽這麽長時間才迴來？”二丫幫孩子拿下書包，說道。
兒子放下書包，在整個房間裏歡快的跑來跑去。“二丫阿姨，你可真勤快，比我媽強多了。”
二丫得到了誇獎，笑的合不攏嘴。
吃過簡單而又溫馨的晚餐。兒子就迴自己房間寫作業了。
二丫收拾完碗筷就拉著我迴房休息。臥室裏的床單，被罩也是煥然一新。散發著洗衣粉和陽光的香味。
等兒子關燈睡著了。二丫在我懷裏蹭來蹭去。明顯有了不正經的想法。
“二丫，你別鬧，這樣對孩子不好”。
“沒事兒，隻要是不用力擠壓。就不會有影響。我是大夫，這個我很清楚。”二丫不依不饒，惹得我欲火中燒。
“那你要是真的想要，那你就坐女霸王了。我怕控製不住力度，傷到你娘倆兒”。其實我也非常的想，想，，，。
二丫小臉羞的微紅，還是幫我脫去了衣服？半個多小時後，二丫終於沒了脾氣。長哼一聲，癱軟在我懷裏。
“阿哥，你真壞，累死我了”。
第二天繼續送兒子上學。買菜，接兒子放學。這樣溫馨的日子隻過了三天。範桂雲就打電話過來了。
“你趕緊到公司來，不來就見不到我了”。範桂雲說完就掛了電話。根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
我知道他這是遇到大問題了。不然不會跟我這麽說話。我把兒子送到學校，直接打了個車來到公司。
門崗也不知道換了幾次人了。而且也是形同虛設。我直接走過門崗，根本沒有人詢問。門崗的值班兒人員隻是悠閑的聽著收音機。好像進出的人跟他沒有關係。
我直接來到範桂雲的辦公室。範桂雲正靠在老板椅上。一籌莫展看著天花板。辦公桌上淩亂地放著一堆文件。
我走進辦公桌她都沒有注意到。
“媳婦，咋的了？咋愁成這樣子？”
範桂雲猛的從老板椅上坐直。看著我說“你還知道我是你媳婦呀。整天也不著邊。看看吧，廠子馬上就成別人的了。”
“你讓我看啥這些我又不懂。你給我說說具體情況。到底咋迴事？”
“好，那我就給你說說。我現在真的沒有可信的人了。”範桂雲起身拉著我在沙發上坐下。
“我們離開這幾年。我爸爸歲數大了，還有病。沒有能力管廠子了。把所有業務都交給了我叔叔。他倒好，把整個廠子弄得亂七八糟。他兒子又重新建了個廠子。明裏暗裏把資金都轉走了，留下一個大窟窿。把大部分工人也挖走了。出去要賬的也沒有結果。要麽就說給了，要麽就說沒錢。1分錢也要不迴來。來廠裏要賬的還接連不斷。真是愁死我了。”範桂雲撓著頭皮又倚在沙發上。
“媳婦，說來說去不都是錢的事兒嗎？用錢能解決的事，那都是小事兒。”我勸解範桂雲說道。
範桂雲又猛的坐起來。“啥？這是錢的事嗎？我爸爸辛辛苦苦創下這個廠子。難道就這樣拱手讓人？我咽不下這口氣。”
“那就走法律手續唄，起訴他們父子。讓相關部門介入調查。把他父子倆送進去”。
範桂雲說。“這事我早就考慮過，可我爸他不同意。說那樣會傷了兄弟情分。讓我盡量和解。不行就不讓我幹了。清點一下，把廠子處理掉算了”。
“你爸真是個老糊塗”。
“你說什，，，”？
“不，不是，是老丈人。他怎麽可以這樣想？你叔叔父子倆，就抓住了你父親這個弱點。才敢這麽肆意妄為。我還真有一個法子”。
“你快說什麽法子？”範桂雲著急的看向我。
“就是把他倆都打一頓。讓他們交出騙走的資產。我不信他能經得起我一拳。”
“你別胡來，你以為這是在荒島上。打傷打殘的，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失手打死了還要償命。我還以為啥好法子呢。為了這兩個畜生，不值得。”範桂雲按住我的手說道。
“那怎麽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要麽你就自認倒黴，自掏腰包兒。把窟窿填平，再重新開張。反正咱有錢。”
“看你那德行。有錢也不夠你這麽折騰的。走吧，跟我迴家去開導開導那個老糊塗。”範桂雲一縮脖子。突然又捂住了嘴。
“哎，這迴是你喊的老糊塗，可不能怨我”。我指著範桂雲取笑道。
“不怪你，怪誰，都是你把我帶偏了。迴家看我讓老，老，老爸怎麽收拾你？”範桂雲明顯心情好了不少。挽著我的胳膊下了樓。
“經過你這麽一梳理，也隻能選其一了。隻能通過法律拿迴屬於咱們的資產，你就是我的智囊”。範桂雲一邊說一邊把我塞進了她的寶馬汽車。
車子行駛到城區，我對範桂雲說。“我啥也沒準備，就這麽去見老丈人，不太合適吧。你老爸老媽都愛好啥？我咋也得準備點兒禮物吧？”
“難得你有這份孝心。家裏啥也不缺。你還是考慮考慮怎麽勸老爺子吧。他這個人很重感情。就是舍財，也不願意傷了兄弟之間的感情，到時候就看你的”。範桂雲把車停在一個菜市場門前。
“你在車上考慮著，我去買點兒菜，中午就在家吃”。關上車門，她就走進了菜市場。
等範桂雲走後，我拿出手機給二丫打了個電話。讓她中午自己做點吃的。我有事迴不去，在外麵吃了。
範桂雲很快就拎著三四個大方便袋迴來了。可能買菜從來都不還價。要不，不可能迴來這麽快。
我下車幫她打開後備箱。把買的菜放進去。我剛接過她手裏的方便袋。一條魚還來了個鯉魚打挺。嚇得我差點把方便袋扔了。還濺了我一臉的水。
把個範桂雲洗的哈哈大笑。“看你那點膽。大蟒蛇都不怕，難道還怕一條魚？哈哈哈”
我隻好拎著那條，裝了半袋水的魚，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車子很快就開進了範桂雲所住的小區。
“要不還是改天吧？我有點害怕，這也太突然了”。下了車，我對範桂雲說道。
“有啥怕的，還能吃了你呀，早晚不都得見麵嗎？有我呢別怕。把菜都拎上”。範桂明把後備箱打開，把方便袋都放到我手裏。
範桂雲在前麵領路，我拎著三四個袋子在後麵跟著。很快來到一個小別墅前。
“媽，快開門，小李來了”。範桂雲沒有用鑰匙開門。她。這也是想通知一下父母。讓他們有心理準備。她把沒上過門的女婿帶來了。
過了五六分鍾才慢慢打開。
“媽，你幹啥呢，這麽晚才開門，我給你介紹，他就是小李，叫李立”。
“伯母，你好”。幸福來得太突然，心裏還是有點撲騰。
“小李來了，快屋裏請。來就來唄，還買啥東西？”丈母娘看著我健碩的身材。英俊的麵孔，還真是越看越喜歡。
我感到非常的尷尬。頭一次來。買這麽多茄子，黃瓜算咋迴事啊？況且還不是我買的。真是讓範桂雲這丫頭給害苦了。
“媽，讓他拎著就行，他有的是力氣”。範桂雲看見她媽想搶我手裏拎著的方便袋，阻止道。
“你這孩子咋說話呢？快，屋裏請”。範母把我們拉進屋裏。
客廳裏坐著五六個人。正中間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年紀有七八十歲了。倒還算精神。眉眼間透露著幹練。一看就是那種老謀深算的人。不像一般的家庭婦女。
她的兩邊坐著兩個中年男人。模樣相仿，個頭相仿，歲數略有差異。應該是範桂雲的。父親和叔叔了。
在他叔叔的身邊，還坐著一對年輕的男女。男的和範桂雲歲數相仿，二十五六歲。爆炸頭，大金鏈子配手表。白皮鞋，紫褲子。米黃色的夾克肩上披。也不知是妖還是怪。
女孩歲數略小，20出頭的樣子。一米七的大個兒。長胳膊，細腿。大屁股，水蛇腰。一張瓜子臉。尖下巴，鷹鉤鼻，蒲山，蒲山的一雙大牛眼。和葫蘆娃裏的蛇精有的一比。
走起路來風情萬種。“哎呦，雲姐。這就是你找的那個離過婚的金龜婿吧？聽說還帶著一個孩子，看外殼還不錯嘛。也不知道有沒有貨？”。
我渾身打了個激靈。幸虧是白天。要是晚上。這聲音加上這長相。還真以為是蛇精爬出來了呢。
“小青，怎麽和客人說話呢？一點不懂禮貌”。範桂雲的叔叔厲聲說道。
小青迴頭看了一眼，然後說“爸，這迴你可冤枉我了。我是要幫姐夫拿東西。來，姐夫，給我吧。我看看給伯父伯母買的啥好東西。”
我竟然被她的妖裏妖氣給吸引住了。以至於她把方便袋兒接過去，我都沒察覺。
“黃瓜，茄子，哎呦，還有一條大鯉魚，這得花不少錢吧”。這個妖精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把這些東西給喊出來了。
我在心裏把這個女人罵了八八六十四遍。這可讓我的臉往哪擱呀？
幸虧範桂雲給我擋下一劫。他搶過小青手裏的方便袋說“是我買的，我讓他把我送迴來的。現在事態不太平。”
“小雲，先把你這個小朋友請進屋裏。我們正在商量家事”。老太太用高高在上的口吻說道。
範桂雲拉著我的手。走進了廚房。“你先陪我媽說說話，我倒要看看他們說些什麽”。
範桂雲丟下我，就急匆匆跑到她父親身邊坐下。想知道，有什麽驚天動地的家事？
範桂雲的母親卻拉著我的手說，“快坐，小李。聽小雲說，你們在荒島上受了不少的罪。都讓我心疼壞了，哭了好幾迴。謝謝這幾年來你對小雲的照顧。”
“不用謝，阿姨，是我們互相照顧才度過難關。安全迴來”。
“是啊，是啊，小雲迴來了，我才有精神活下去”。範母說著還擦了一下眼角。
客廳裏。老太太正在給一家子上政治課。“老大呀！聽說廠子這段時間淨賠錢了。你身體又不好，就別撐著了。全都收拾收拾賣了吧。給我留點棺材本。然後你們兩家一分。這些錢也夠你一家子生活到老了。”
聽起來老太太說的還合情合理。可範桂雲的父親。這是一聲不吭？很明顯，這是一項不平等條約。
老太太又接著說。“我知道，廠子是你一手創辦的。可你父親當時也沒少出錢出力不是。你們兩家就英豪一個兒子。怎麽說他也是老範家的根。總不能把錢便宜給外人吧？”
範英豪翹著二郎腿。正在吞雲吐霧。“大伯，你放心，我會給你養老送終的。”
範桂雲實在聽不下去了說道“我不同意。這本來就是我們家的廠子。憑什麽要分？還老範家，親兄弟。你們現在把廠子掏空了。竟然連一個空廠子也不放過。你們摸摸良心。是誰把你們擁有現在這個生活水平的？你們怎麽可以知恩圖報？”
“小雲，你歲數也不小了，等你出嫁的那一天。我會備一份厚禮給你。這些都是老範家的。你好意思都帶走。”範桂雲的叔叔。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難道不興奮，不是老範家的人。都啥年代了，還重男輕女。”範桂雲也來了脾氣。奮力抗爭。
“雲姐，你都找到稱心的金龜婿了。難道不出嫁了？”小青插嘴說道。
“小青說的對。隻要你不出家，廠子還交給你來打理。你要是出嫁，我就是喝上這條老命，也不能讓廠子落入外姓人手裏。”老太太真是老謀深算，竟然還用上了激將法。
“那行，我為了這個廠子，為了老範家，今生不嫁”。範桂雲真的是被逼急了。這不是明爭暗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