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躲避計劃生育，我騎著電動三輪車一路向縣城趕，一路上二丫和兒子鬥嘴。別看兒子歲數小，智商卻實一點兒都不低。 有時候二丫還會落入他的圈套。我在前麵也是忍不住偷笑。
我們快到縣城的時候，電動車突然就沒電了。嘎油嘎油的，很快就走不動了。
“爸爸，我來推，以前沒電的時候，我經常幫奶奶推”小凡跳下車子就用力的在後麵推。
“小凡，你真棒，奶奶沒白疼你”二丫誇讚道。
兩個大人，又拉了很多東西，再加上三輪兒車的自重。沒推多遠，小凡就累的氣喘籲籲了。
“哎呀，我不推了，你們兩個大人騙小孩兒”說著就坐在路邊的馬路牙子上。
“哈哈哈，哈哈！”我和二丫都被他逗樂了。
“那你在前麵掌著把，我來推可以嗎？”
“可以，可以，這個好玩兒”一咕嚕爬起來，坐在前麵三輪車上。
“你可要抓好了，我要加速了，80邁起步，走”。我推著電動三輪車在公路上奔跑。
“快點，再快點兒，爸爸再快點”
二丫在三輪車上拿起一顆蔥，來迴搖晃著。“架，架”笑的前仰後合。“哈哈哈”
這還真是娘倆，把我當驢使了，
身邊經過的一輛寶馬車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婦女，正在大聲地罵著司機。“你傻逼呀！闖紅燈了，沒看見嗎？連個大肚子的美女你也不放過。”
司機苦著臉說，“不是說美女都喜歡坐在寶馬上笑嗎？她怎麽坐在破電車上還笑的這麽開心？”
為了不影響兒子上學，我直接把電動車推到學校附近。讓二丫坐在車上看著東西。我牽著兒子的手向學校門口走去。
一路上碰見他的同學就指著我說“這是我爸爸”。走路還搖頭晃腦，顯得很神氣。
幾十米的距離就向別人炫耀了好幾次。我還真搞不懂這麽大歲數的小孩了。難道爸爸也可以拿來炫耀嗎？
走到學校門口，兒子又大聲的說“爸爸，我下午5:30放學，你要是沒時間來接我，我自己能迴去，”
我耳朵不背，說這麽大聲幹嘛，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他這是讓我來接，還是不讓我來接呢？現在的小孩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我住的小區離學校並不遠，推著電動車很快就到了。把東西全部放在儲藏間。給電動車充上電。就扶著二丫上了樓。
“阿哥，你會開汽車嗎？你看那些汽車跑的多快？要不咱也買一輛吧？”二丫一邊上樓一邊說。
“行，我也有此想法，可惜現在我沒有駕駛證啊”。其實在電動車沒電的那一刻。看著一輛輛轎車飛馳而過。就有了想買一輛轎車的想法。
“那你去學是唄，反正你也沒啥事。等你兒子出生了，可沒那麽多時間了。”二丫摸著自己的小腹說道。
“你咋知道就是兒子？我更喜歡女兒，好，我聽你的，一會兒我就找個駕校去報名”。說著話就來到了我家的樓層。
打開房門。屋裏收拾的還算幹淨。就是兒子的房間，床上零散的放了些玩具。
看來是母親和兒子經常在這裏住，隻有禮拜天的時候才迴老家。
二丫在房間裏轉來轉去，看看這個，摸摸那個。看哪兒都很稀奇。二丫也是第一次和爺爺走出大山。對現在的生活電器一無所知。
“二丫，來，我教你這些家電怎麽使用？”一上午二丫基本學會了這些家用電器的使用。
其實家裏也沒幾樣家用電器。無非就是電視機，洗衣機，電風扇，煤氣灶，油煙機。也就這幾樣，我還教會了她怎樣使用馬桶。
冰箱，空調都還沒有。
“阿哥，現在城裏的生活真好，連劈柴，生火都不用了。你想吃什麽？我做飯給你吃，”二丫來了興致。炒菜，熬飯。一直守在廚房，不敢離開。
“嗯，這不做的挺好的嘛，好吃”。我誇讚二丫道。
“嘿嘿，那你多吃點”二丫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兒子中午在學校吃。不用去接。下午五點半放學再去接就行。
“二丫累了你就休息會兒，沒事，看看電視也行，我去駕校報個名”我對一直忙著打掃衛生的二丫說道。
“那我也去學，阿哥”
“你懷著寶寶行動不方便，還是在家休息吧”
“沒事，在我們山村，都懷六七個月了，都還上山砍柴呢，我這才三四個月。不礙事兒的。”二丫堅持說道。
“那好吧，真拿你沒辦法，我先給桂琴打個電話。看看她們把錢弄出來了嗎？ 現在可不比在島上。沒錢啥也幹不了。”我有點懷念島上的生活了。
我撥通了孫桂琴的電話，當家的，你們把錢弄出來了嗎？我現在身上一點兒錢沒有，想去學個駕照都辦不了。”
“我比你還急呢。銀行辦賬戶要身份證。我們現在在公安局呢。對了，你學駕照也要身份證啊。你現在沒事兒來公安局吧。一起把身份證辦了，記得帶上戶口本”。孫桂琴提醒了我。沒有身份證也是寸步難行。
“好，你們等著我，我這就來”我叫孫桂琴當家的，他也沒反對。
掛了電話我又對二丫說“哎呀，這迴你學不了了，學駕駛證需要身份證。你暫時還不能辦身份證。等以後有機會再學吧。”
“唉，真煩人，那好吧”二丫一臉無奈的說。
我拿出藏在衣櫃裏的戶口本兒，現在上麵隻有我和兒子兩個人的名字了。以後想辦法得多加幾個成員上去。
由於身上沒有錢打車。隻好又騎著電動三輪車來到公安局。
來到戶籍科，我發現幾個女人都在，手續也已經都辦完了，就等我了。
付小芳跑過來挽住我的胳膊說“李哥，想我沒？”
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不定還會做出什麽樣的舉動。
“別鬧，這麽多人看著呢，你們都辦好了”。我對顧曉芳小聲說。
“嗯，都辦好了，要不是等你，我們早就走了”。付小芳一點兒不顧忌的挽著我的胳膊來到櫃台前。
一個漂亮的女警員，疑惑的看著我倆。
“同誌，我想補辦一下身份證”。我把戶口本兒遞給她。
女警員接過戶口本看了下說“你們兩個是什麽關係？”
“同誌，我隻是想辦身份證，和我們倆的關係有關係嗎？”我看著女警員說道。
“哦，辦身份證的關係和你倆的關係沒關係，我關心的是你倆的關係是啥關係？要是不想說你倆的關係也沒關係。”女警員一臉壞笑著說。
“噗，咳咳”旁邊正在喝水的一個警員噴了一桌子水。
“咳咳！雨欣，你就別逗人家了，怎麽誰來了你都想逗兩句兒？你真是我們的大活寶。哈哈哈哈”。
“不好意思同誌，開個玩笑，看著我們這裏的人一個個板著臉，心裏就來氣。還是你們好， 有說有笑的，真羨慕，”雨欣臉上依然帶著笑容。
“沒事兒，沒事兒，我也喜歡幽默的女人”
“哦，你是說喜歡我嗎？不會是在向我表白吧？”
“雨欣，現在是上班兒時間，在隔壁就能聽見你們說相聲。把這裏當什麽了？歌舞廳嗎？不像話”隔壁走出一個警官厲聲說道。
雨欣向我做了個鬼臉，小聲說“你看看那張苦瓜臉，讓人看了就惡心。”
“雨欣，你說什麽？”
“啊？同誌，正常的身份證工本費五元。加急的70元。”雨欣恢複了正常的姿態。
又是錢，在這現實社會上沒錢，啥也幹不了。
“當家的，過來付錢，辦加急的吧”我身上沒錢，隻能讓孫桂琴先來付錢。
孫桂琴扭著屁股走過來。拿出一張100元的大票遞給雨欣。
“給你的那些錢你幹啥花了？這才幾天呀？”孫桂琴責怪我說道。
叫雨欣的警員沒有借錢，一臉疑惑的看著孫桂琴，然後又看看我。在看向付小芳。
搖了搖頭說“你們到底啥關係？”
要說剛才是鬧著玩兒，現在徹底蒙圈了。
隨後，又迅速地敲擊著電腦鍵盤。自顧自的嘟囔著“李立，男，28歲，離異，”
這樣的場麵，讓那些辦業務的警員全都圍了過來。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電腦屏幕。又好奇的看看我們。
範桂雲和白秀春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也快步走到我們身邊。
範桂雲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揪著我的耳朵說“好小子，你是不是以前有犯罪前科？這麽重要的事，你敢瞞著我。我是不是給你臉了？迴家看我怎麽收拾你”。
看電腦的幾個警員兒又突然抬頭看向範桂雲。他們還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那種神色，看的我心裏發毛。
隨後，雨欣又查看了幾個女人的檔案。都是單身未嫁。
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說道，“同誌，我沒犯罪吧？”
“沒有”
“那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
我趕緊拉著範桂雲，付小芳走出了戶籍科。
“先生找你錢”後麵傳來雨欣的喊聲。
“不要了”
“幹嘛不要？那也是30塊錢呢”孫桂琴又扭著屁股拿迴了那30塊錢。
我們走出公安局，這才長出了口氣。總算擺脫了這些人的糾纏。
“沒想到公安局的人也這麽八卦，人家什麽關係？礙你們啥事兒”孫桂琴生氣的說道。
“孫桂琴，你先別說他們，你想法把錢弄出來呀，我現在身上一點兒錢沒有，幹啥都幹不了，”我對孫慧琴說道。
“不是給你說了嗎？沒有身份證，開不了戶。那些錢就轉不出來。”孫桂琴說道。
“亨特先生不是說在全國都可以用。那你刷點兒現金出來也行啊”
孫桂琴說“那好，幾天就等不及了，你咋這麽缺錢？現在就去唄。”
範桂雲說道“你們去吧，我這一攤子亂事兒太多了。你們打算啥時候到廠裏來上班兒？”
範桂雲說話的同時還一直瞅著我，明顯是想在我這裏得到答複。想讓我去幫他打理廠子。
我看著她說道“我現在上不了班，剛迴來，有很多事兒等著我去安排，哪有時間上班兒？”
“那我的事你就不管了。我爸爸歲數大了，已經沒有精力管廠裏的事了。現在我叔叔一手遮天，把整個廠子弄的亂七八糟。工人差不多都走一半了。再這樣下去，整個廠子就完了。”範桂雲一臉愁容的說。
“那我也不懂管理，也不懂技術的，怎麽幫你？”我實話實說。
“算了，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你們先去忙吧。找個時間我再把詳細情況告訴你，”範桂雲心情非常低落，說完就開著她的紅色寶馬走了。還是我用電動車撞到那輛。
付小芳開車帶著我們三個，來到一家縣城最大的國家銀行。
“你要用多少錢？”孫桂琴問我。
“多多益善吧，100萬，上半輩子整天為掙錢發愁了。這迴有錢了，我要活的瀟灑一點。幹嘛活的那麽憋屈？”我狠狠心說道。
“有病，100萬現金，你還能整天背著炫耀啊，過幾天身份證下來了，把錢轉到卡上，或者存成定期，那多安全。先支1萬花著，”孫桂琴直接給否決了。
“那我要10萬”。一直沒說話的白秀芝突然說道。
我們同時看向白秀春，同時說道，“你要這麽多錢幹啥？”
白秀春不悅的說“你們這樣看著我幹啥？我咋就不能用錢，我要去上學”。
付小芳說“秀春姐，你咋又想起上學來了？你都多大了？”
“我就是想出去散散心，在家待著，心煩”。看得出白秀春心情也不怎麽好。
我對白秀春說“剛迴來散啥心，四五年還沒讓你玩夠。要是閑著沒事兒，過兩天跟我去學車吧。”
白秀春看了看我，然後說“要不先學車也行，反正早晚也得學。那你幫我報名吧。”
“那我也要去學“。付小芳緊跟著說。
“你不是有駕照，你跟著摻和啥？”白秀春對付小芳說道
“我願意，我駕駛技術不好，我再練練不行啊”。
說著話我們就來到了銀行大廳。
我們快到縣城的時候，電動車突然就沒電了。嘎油嘎油的，很快就走不動了。
“爸爸，我來推，以前沒電的時候，我經常幫奶奶推”小凡跳下車子就用力的在後麵推。
“小凡，你真棒，奶奶沒白疼你”二丫誇讚道。
兩個大人，又拉了很多東西，再加上三輪兒車的自重。沒推多遠，小凡就累的氣喘籲籲了。
“哎呀，我不推了，你們兩個大人騙小孩兒”說著就坐在路邊的馬路牙子上。
“哈哈哈，哈哈！”我和二丫都被他逗樂了。
“那你在前麵掌著把，我來推可以嗎？”
“可以，可以，這個好玩兒”一咕嚕爬起來，坐在前麵三輪車上。
“你可要抓好了，我要加速了，80邁起步，走”。我推著電動三輪車在公路上奔跑。
“快點，再快點兒，爸爸再快點”
二丫在三輪車上拿起一顆蔥，來迴搖晃著。“架，架”笑的前仰後合。“哈哈哈”
這還真是娘倆，把我當驢使了，
身邊經過的一輛寶馬車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婦女，正在大聲地罵著司機。“你傻逼呀！闖紅燈了，沒看見嗎？連個大肚子的美女你也不放過。”
司機苦著臉說，“不是說美女都喜歡坐在寶馬上笑嗎？她怎麽坐在破電車上還笑的這麽開心？”
為了不影響兒子上學，我直接把電動車推到學校附近。讓二丫坐在車上看著東西。我牽著兒子的手向學校門口走去。
一路上碰見他的同學就指著我說“這是我爸爸”。走路還搖頭晃腦，顯得很神氣。
幾十米的距離就向別人炫耀了好幾次。我還真搞不懂這麽大歲數的小孩了。難道爸爸也可以拿來炫耀嗎？
走到學校門口，兒子又大聲的說“爸爸，我下午5:30放學，你要是沒時間來接我，我自己能迴去，”
我耳朵不背，說這麽大聲幹嘛，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他這是讓我來接，還是不讓我來接呢？現在的小孩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我住的小區離學校並不遠，推著電動車很快就到了。把東西全部放在儲藏間。給電動車充上電。就扶著二丫上了樓。
“阿哥，你會開汽車嗎？你看那些汽車跑的多快？要不咱也買一輛吧？”二丫一邊上樓一邊說。
“行，我也有此想法，可惜現在我沒有駕駛證啊”。其實在電動車沒電的那一刻。看著一輛輛轎車飛馳而過。就有了想買一輛轎車的想法。
“那你去學是唄，反正你也沒啥事。等你兒子出生了，可沒那麽多時間了。”二丫摸著自己的小腹說道。
“你咋知道就是兒子？我更喜歡女兒，好，我聽你的，一會兒我就找個駕校去報名”。說著話就來到了我家的樓層。
打開房門。屋裏收拾的還算幹淨。就是兒子的房間，床上零散的放了些玩具。
看來是母親和兒子經常在這裏住，隻有禮拜天的時候才迴老家。
二丫在房間裏轉來轉去，看看這個，摸摸那個。看哪兒都很稀奇。二丫也是第一次和爺爺走出大山。對現在的生活電器一無所知。
“二丫，來，我教你這些家電怎麽使用？”一上午二丫基本學會了這些家用電器的使用。
其實家裏也沒幾樣家用電器。無非就是電視機，洗衣機，電風扇，煤氣灶，油煙機。也就這幾樣，我還教會了她怎樣使用馬桶。
冰箱，空調都還沒有。
“阿哥，現在城裏的生活真好，連劈柴，生火都不用了。你想吃什麽？我做飯給你吃，”二丫來了興致。炒菜，熬飯。一直守在廚房，不敢離開。
“嗯，這不做的挺好的嘛，好吃”。我誇讚二丫道。
“嘿嘿，那你多吃點”二丫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兒子中午在學校吃。不用去接。下午五點半放學再去接就行。
“二丫累了你就休息會兒，沒事，看看電視也行，我去駕校報個名”我對一直忙著打掃衛生的二丫說道。
“那我也去學，阿哥”
“你懷著寶寶行動不方便，還是在家休息吧”
“沒事，在我們山村，都懷六七個月了，都還上山砍柴呢，我這才三四個月。不礙事兒的。”二丫堅持說道。
“那好吧，真拿你沒辦法，我先給桂琴打個電話。看看她們把錢弄出來了嗎？ 現在可不比在島上。沒錢啥也幹不了。”我有點懷念島上的生活了。
我撥通了孫桂琴的電話，當家的，你們把錢弄出來了嗎？我現在身上一點兒錢沒有，想去學個駕照都辦不了。”
“我比你還急呢。銀行辦賬戶要身份證。我們現在在公安局呢。對了，你學駕照也要身份證啊。你現在沒事兒來公安局吧。一起把身份證辦了，記得帶上戶口本”。孫桂琴提醒了我。沒有身份證也是寸步難行。
“好，你們等著我，我這就來”我叫孫桂琴當家的，他也沒反對。
掛了電話我又對二丫說“哎呀，這迴你學不了了，學駕駛證需要身份證。你暫時還不能辦身份證。等以後有機會再學吧。”
“唉，真煩人，那好吧”二丫一臉無奈的說。
我拿出藏在衣櫃裏的戶口本兒，現在上麵隻有我和兒子兩個人的名字了。以後想辦法得多加幾個成員上去。
由於身上沒有錢打車。隻好又騎著電動三輪車來到公安局。
來到戶籍科，我發現幾個女人都在，手續也已經都辦完了，就等我了。
付小芳跑過來挽住我的胳膊說“李哥，想我沒？”
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不定還會做出什麽樣的舉動。
“別鬧，這麽多人看著呢，你們都辦好了”。我對顧曉芳小聲說。
“嗯，都辦好了，要不是等你，我們早就走了”。付小芳一點兒不顧忌的挽著我的胳膊來到櫃台前。
一個漂亮的女警員，疑惑的看著我倆。
“同誌，我想補辦一下身份證”。我把戶口本兒遞給她。
女警員接過戶口本看了下說“你們兩個是什麽關係？”
“同誌，我隻是想辦身份證，和我們倆的關係有關係嗎？”我看著女警員說道。
“哦，辦身份證的關係和你倆的關係沒關係，我關心的是你倆的關係是啥關係？要是不想說你倆的關係也沒關係。”女警員一臉壞笑著說。
“噗，咳咳”旁邊正在喝水的一個警員噴了一桌子水。
“咳咳！雨欣，你就別逗人家了，怎麽誰來了你都想逗兩句兒？你真是我們的大活寶。哈哈哈哈”。
“不好意思同誌，開個玩笑，看著我們這裏的人一個個板著臉，心裏就來氣。還是你們好， 有說有笑的，真羨慕，”雨欣臉上依然帶著笑容。
“沒事兒，沒事兒，我也喜歡幽默的女人”
“哦，你是說喜歡我嗎？不會是在向我表白吧？”
“雨欣，現在是上班兒時間，在隔壁就能聽見你們說相聲。把這裏當什麽了？歌舞廳嗎？不像話”隔壁走出一個警官厲聲說道。
雨欣向我做了個鬼臉，小聲說“你看看那張苦瓜臉，讓人看了就惡心。”
“雨欣，你說什麽？”
“啊？同誌，正常的身份證工本費五元。加急的70元。”雨欣恢複了正常的姿態。
又是錢，在這現實社會上沒錢，啥也幹不了。
“當家的，過來付錢，辦加急的吧”我身上沒錢，隻能讓孫桂琴先來付錢。
孫桂琴扭著屁股走過來。拿出一張100元的大票遞給雨欣。
“給你的那些錢你幹啥花了？這才幾天呀？”孫桂琴責怪我說道。
叫雨欣的警員沒有借錢，一臉疑惑的看著孫桂琴，然後又看看我。在看向付小芳。
搖了搖頭說“你們到底啥關係？”
要說剛才是鬧著玩兒，現在徹底蒙圈了。
隨後，又迅速地敲擊著電腦鍵盤。自顧自的嘟囔著“李立，男，28歲，離異，”
這樣的場麵，讓那些辦業務的警員全都圍了過來。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電腦屏幕。又好奇的看看我們。
範桂雲和白秀春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也快步走到我們身邊。
範桂雲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揪著我的耳朵說“好小子，你是不是以前有犯罪前科？這麽重要的事，你敢瞞著我。我是不是給你臉了？迴家看我怎麽收拾你”。
看電腦的幾個警員兒又突然抬頭看向範桂雲。他們還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那種神色，看的我心裏發毛。
隨後，雨欣又查看了幾個女人的檔案。都是單身未嫁。
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說道，“同誌，我沒犯罪吧？”
“沒有”
“那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
我趕緊拉著範桂雲，付小芳走出了戶籍科。
“先生找你錢”後麵傳來雨欣的喊聲。
“不要了”
“幹嘛不要？那也是30塊錢呢”孫桂琴又扭著屁股拿迴了那30塊錢。
我們走出公安局，這才長出了口氣。總算擺脫了這些人的糾纏。
“沒想到公安局的人也這麽八卦，人家什麽關係？礙你們啥事兒”孫桂琴生氣的說道。
“孫桂琴，你先別說他們，你想法把錢弄出來呀，我現在身上一點兒錢沒有，幹啥都幹不了，”我對孫慧琴說道。
“不是給你說了嗎？沒有身份證，開不了戶。那些錢就轉不出來。”孫桂琴說道。
“亨特先生不是說在全國都可以用。那你刷點兒現金出來也行啊”
孫桂琴說“那好，幾天就等不及了，你咋這麽缺錢？現在就去唄。”
範桂雲說道“你們去吧，我這一攤子亂事兒太多了。你們打算啥時候到廠裏來上班兒？”
範桂雲說話的同時還一直瞅著我，明顯是想在我這裏得到答複。想讓我去幫他打理廠子。
我看著她說道“我現在上不了班，剛迴來，有很多事兒等著我去安排，哪有時間上班兒？”
“那我的事你就不管了。我爸爸歲數大了，已經沒有精力管廠裏的事了。現在我叔叔一手遮天，把整個廠子弄的亂七八糟。工人差不多都走一半了。再這樣下去，整個廠子就完了。”範桂雲一臉愁容的說。
“那我也不懂管理，也不懂技術的，怎麽幫你？”我實話實說。
“算了，一句話兩句話也說不清楚，你們先去忙吧。找個時間我再把詳細情況告訴你，”範桂雲心情非常低落，說完就開著她的紅色寶馬走了。還是我用電動車撞到那輛。
付小芳開車帶著我們三個，來到一家縣城最大的國家銀行。
“你要用多少錢？”孫桂琴問我。
“多多益善吧，100萬，上半輩子整天為掙錢發愁了。這迴有錢了，我要活的瀟灑一點。幹嘛活的那麽憋屈？”我狠狠心說道。
“有病，100萬現金，你還能整天背著炫耀啊，過幾天身份證下來了，把錢轉到卡上，或者存成定期，那多安全。先支1萬花著，”孫桂琴直接給否決了。
“那我要10萬”。一直沒說話的白秀芝突然說道。
我們同時看向白秀春，同時說道，“你要這麽多錢幹啥？”
白秀春不悅的說“你們這樣看著我幹啥？我咋就不能用錢，我要去上學”。
付小芳說“秀春姐，你咋又想起上學來了？你都多大了？”
“我就是想出去散散心，在家待著，心煩”。看得出白秀春心情也不怎麽好。
我對白秀春說“剛迴來散啥心，四五年還沒讓你玩夠。要是閑著沒事兒，過兩天跟我去學車吧。”
白秀春看了看我，然後說“要不先學車也行，反正早晚也得學。那你幫我報名吧。”
“那我也要去學“。付小芳緊跟著說。
“你不是有駕照，你跟著摻和啥？”白秀春對付小芳說道
“我願意，我駕駛技術不好，我再練練不行啊”。
說著話我們就來到了銀行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