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迴神,就看見傅子橫身上多纏了一個人,那人影速度快的我連她的臉都沒看清,隻覺得一股冷風襲過,我直接就震驚了。


    這速度,可以參加馬拉鬆比賽了吧。


    傅子橫不耐煩的伸手拉開,攀附在他身上的物體,速度又快又狠,一臉厭惡的拎著她的衣服,像拎小雞一樣,將她扯到一邊。


    可能是傅子橫用的力氣太大,我明顯感到那人影落地後踉蹌的退後了一步。


    我微微驚唿,下麵可是樓梯啊,萬一掉下去怎麽辦。


    事已至此,我以為事情到這裏就完了,誰想到那個人影腳步微頓,咻的一下又朝傅子橫身上傾身衝了上去,雙手一勾穩穩的纏繞在他的脖頸處,跟著拉下他的身體,踮起腳尖主動送上自己的唇,噙住他的嘴角,如若旁人的糾纏在了一起。


    我看的目瞪口呆,下巴情不自禁的微微張開,頓時就傻眼了。


    這架勢……霸王硬上弓啊!


    好強勢的女人!


    顯然傅子橫也沒料到,身體微楞中手快一步的揪住那人的下巴,將她從自己的唇瓣處拉了下來,另外一隻手毫不留情的掰開,圍在他脖子上的纖纖玉手,硬是扯開了兩人的距離。


    “耍什麽瘋,想死給我死遠點,別死我身上。”


    傅子橫俊美的臉廓線條即刻冷了下來,一張臉臭的跟什麽似的,嫌棄的用手拍了怕身上的白大褂,仿佛那人身上攜帶致命病菌一般,緊跟毫無表情的錯開她往樓下走。


    這傅子橫,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吧!


    “不錯,很大膽,下次你也可以試試,不過,我絕對會憐香惜玉,狠狠的要你一番!”


    沈沐琛突然壓下頭來附到我耳邊,對眼前的女人滿是讚賞,又淘氣的在我腰上掐了一記。


    “你……!”


    我嗔怪的有肩膀推搡他,想讓他離我遠點,誰知我的動作輕柔像是在調情一般,屆時一抹紅暈染上臉頰,這男人什麽時候都有他的事,湊什麽熱鬧嘛。


    “傅子橫,我要定你了!”


    在我和沈沐琛微小互動後,前麵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咆哮聲,憤怒之外,我聽著有些熟悉,我下意識別過頭,往傅子橫身邊的人望去。


    這一望,我何止是震驚,吃驚,驚呆了,隻要有驚這個詞的詞語,此時幾乎都能用在我身上。


    我不可思議的張了張嘴,“陸悠然!”


    “噯?”前麵的人影明顯一震,詫異的視線從遠處遞了過來,幾經驚唿。


    “子虞?姐?”


    *


    “陸子虞,你和沈沐琛是怎麽迴事,你難道不知道他是有老婆的人嘛?怎麽還跟他在一起?熏然哥呢,他知道嘛?他要看到自己一手帶大的妹妹做了有婦之夫的小三,看他不打死你!”


    陸悠然劈頭蓋臉的把我臭罵了一頓,雙手氣鼓鼓的插在腰側,在我麵前來來迴迴的踱步,臉上說不出的氣憤和震驚。


    而我卻像個受氣的媳婦,低著頭坐在沙發上任由她教訓。


    氣氛一時間倒轉,她說的句句屬實,我竟沒發現什麽不妥,直到她再次開口。


    “姐,你到說話啊,發什麽楞?”


    姐?


    噢,對,我是她姐?我是她姐!


    靠,被她教訓了這麽久,我居然忘了,我拽著她的手拉她進臥室,是我來質問她的,不是讓她來質疑我的,現在反而被她痛心疾首的教訓了一頓。


    這算怎麽迴事?果然自己有做錯事的時候,骨頭硬不起來。


    “你還是先解釋解釋,你和傅子橫的關係。”


    “我和他?”


    陸悠然不以為意的聳聳肩,一臉無所謂,“他把我強了!”


    傅子橫把她強了?


    可眼前的情形分明是她把傅子橫強了!而傅子橫還不願意被她強好嗎,她該不會是受到什麽刺激了吧!


    難道精神錯亂了?


    陸悠然撇見我一副不敢相信的癡呆模樣,又忍不住開口說道,“確切來說,他先把我強了,後來是我強的…他!”


    陸悠然說著臉上飄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溫諾的粉嫩臉龐竟有絲小女人的嬌羞可愛,可被她這麽一說,我更加糊塗和不明白了。


    到底誰強的誰?


    陸悠然見我更加迷糊了,幹脆一屁股坐在我旁邊,細細和我解釋了一遍。


    傅子橫和陸悠然相遇純屬意外,說起這個意外居然還跟我有關係,當時我被車撞躺在醫院裏,期間陸悠然確實打電話過來過,我記得我還騙她說我在出差,因此她隻好肚子和朋友一起去了酒吧,同時也喝了不少酒。


    喝酒誤事啊,她不過因為尿急去了趟衛生間,迴來的時候居然看錯了包廂號,竟而跑錯了包廂,她當時還奇怪的,本來滿屋子的人怎麽就剩下一個人在喝酒,黑暗中陸悠然搖搖晃晃的走到傅子橫身邊。


    昏暗的燈光下,傅子橫眉眼冷肅,鬼斧神工般的側臉線條分明,修長的指尖捏著裝滿紅酒的高腳杯,一口接著一口的送入性感的薄唇,由薄唇而下高聳的喉結因吞咽而一上一下的蠕動。


    不知道怎麽的,陸悠然本想問他其他人了,可見到他高聳的喉結一上一下蠕動時,迷糊間忍不住同樣做了吞咽動作,或許燈光太好,陸悠然的視線落在他身上,一時竟無法挪開,眼他身著一件墨綠色襯衫,領口處前三個扣子沒扣上,露出他麥色健康的肌膚,袖口處襯衫被挽至胳膊,黑色的西褲勾勒著他修長而完美的身材,視覺的衝擊讓陸悠然下意識,緊挨著他坐了下來。


    男人見身邊有異動,頭也不迴的說了一句:你來了。


    陸悠然癡呆的想也沒想的嗯了一聲。


    又聽男人說:先喝點酒。


    鬼使神差般,陸悠然聽話的拿起桌上的酒杯和男人喝了起來,一來二去,兩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喝到醉意濃時,男人就開始不安分了,陸悠然又驚又暈,直接就癱軟在了男人的懷裏,什麽都不知道了。


    滿地的狼藉,男人強勢的將陸悠然欺負在身下,唿吸急促在她耳邊此起彼伏,而當她觸到冰冷皮質的沙發時,酒瞬間醒了大半,後知後覺,她竟然連反抗都忘記了。


    陸悠然嚇壞了,雙手筆直的擋著不讓他靠近,手腳並用的想推開她,而她此時的樣子非常糟糕,整個人躺在沙發上,她都能感受得到他的,男人隻要微微一動她半點辦法都沒有。


    當然,男人並沒有那麽急切,反而慢慢的來,讓她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陸悠然從一開始的反抗到半推半就,無疑折服在了男人的男子氣概之下,從酒吧包廂到車上完了又雙雙倒在酒店大床上,陸悠然分分鍾被吃得幹幹淨淨,一個晚上兩人樂此不彼孜孜不倦的整整一夜。


    直到陸悠然第二天醒來,男人又狠狠的要了她好幾次,直接讓她暈了過去,再醒來時,睡在一旁男人早已離開,矮櫃上卻留了一遝錢,後知後覺,他以為她是出來賣的麽?氣的陸悠然直接把錢扔進馬桶順水衝走了。


    此後的幾天陸悠然整天整夜的魂不守舍,腦海總會想起那晚的男人,那個帶她初嚐禁果一次又一次狠狠要了自己的帥氣男人,俊美的身影在她腦海徘徊著揮之不去,陸悠然幹脆就去酒吧門口守,這一守就是大半個月,可最終她連男人的半點影子都沒看到。


    說來事情也湊巧,那日陸悠然因為感冒腹痛去了醫院,誰知給她看病的居然是傅子橫,那個她守了半個月也沒見到的男人,所以說,上天想讓你們遇見,你是躲也躲不掉,如若上天不想讓你們相遇,就算你天天守在原地,也無濟於事。


    傅子橫見到她自然也驚訝,不過在他眼裏她就是個賣的,一個很普通的病人,所以也沒深究。


    可陸悠然卻不一樣了,從此以後就纏上了他,各種偶遇,各種堵,時不時還裝病上醫院讓他看,反正有傅子橫的地方,總有她的身影!


    事情說到這裏,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在我不知道的一個月裏,居然發生了這麽驚險刺激的事情,而我居然還錯過了。


    歸根結底的原因,就是霸著她不肯放的男人害的。


    “要怪就怪他那個晚上折騰實在太猛,太厲害了,實在讓我印象深刻,非他不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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