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談的旨意下達之後,僧林格沁鬱憤難當,一氣之下帶著騎兵又返迴了信陽。


    三十萬大軍每日的消耗就是一個大問題,清軍如今又沒有完善的後勤保證係統。


    這麽耗下去,襄陽城沒拿下來,全軍還要被耗死在這裏。


    從古到今,由江南向江北進攻,得襄陽者得關中,得信陽者得中原。


    江南平定的當日,朝廷便把僧林格沁的騎兵掉到了信陽看守門戶。


    僧林格沁也盡職盡責,每日裏虎視眈眈的遙望著江南,隻恨自己的戰馬不能飛渡長江。


    密報的最後一頁便是有關這次和談的成員,喬誌清大致一看。


    皇族成員以恭親王奕欣為代表,漢族成員竟然出人意料的以祁俊藻為代表。


    “怪不得今天見到那麽多的京城人士,原來是隨著求和團過來閑逛來了。這夥公子哥還真是悠閑,出了京城連自己的任務是什麽怕也忘記了。”


    喬誌清暗暗嘀咕了一聲,放下了軍報攤開地形圖凝思了一會。


    “子悠,求和使團什麽時候能到南京?”


    喬誌清抬起頭隨口問了一句。


    “這封密報發出時,求和使團已經準備出發。第一批隨行成員已經在南京的江南賓館入駐,第二批主要成員應該明天就能抵達。”


    魏子悠肯定的迴了一句。


    “好了,你先出去吧。派火狐對南京城內嚴加監視,別讓這些公子哥們搞出什麽亂子。”


    喬誌清點了點頭,滿臉愁思的吩咐了聲。


    “好的,那我先走了,有什麽情況再來通報你。”


    魏子悠微笑著欠身行禮,轉身就出了門去。


    “和談?”


    喬誌清看著地形圖上各軍的方位,長吐了口悶氣,站起身子點了根煙塞進了嘴裏。


    如今江南初定,需要的就是時間來恢複生產。各地都是花錢的地方,若是匆匆的開始北伐,就算把清廷趕到了東北,那一時半會還無法控製這麽大的疆域。


    西北的迴亂未平,西南的雲、貴、川三省未定,東海的洋人又虎視眈眈,和談倒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至少由清廷控製著江北,也不至於各派勢力陷入混戰之中,到時候更加難以收拾。


    “喬大哥,你二哥在門外有事求見。”


    曾紀芸進門後甜甜的稟告了聲,打破了屋內的沉寂,把喬誌清從愁思中拉了出來。


    “讓他進來吧。”


    喬誌清衝曾紀芸淡淡一笑,平靜了下心情,在臥榻上坐了下來。


    “誌清,告訴你個好消息,你猜誰要來南京了?”


    喬誌遠還沒進門,笑聲便傳了進來。


    “是祁俊藻老師要來吧?”


    喬誌清微笑著迴了一句,端起茶壺,斟滿兩杯涼茶,放在了臥榻的小案上。


    “咦?你是怎麽知道的?”


    喬誌遠進門後,上了臥榻端起涼茶便大喝了一口。


    如今正值初伏,外麵的太陽火辣火辣的,一運動全身都是汗珠子。


    “朝廷和談這麽大的事情我自然知道。”


    喬誌清笑著也端起涼茶喝了一口。


    “那你是怎麽看這件事情的?要不要和朝廷劃江而治呢?”


    喬誌遠好奇的看著弟弟,不知道他這個三弟會做何選擇。


    “二哥是怎麽看這個問題的?”


    喬誌清沒有迴答,倒是滿臉好奇的想聽聽喬誌遠的看法。


    “如今國庫空虛,江南各地都還沒有恢複元氣,匆匆北伐,那就是急功近利。就算拿下了天下,也坐不穩這個天下。”


    喬誌遠侃侃而談,竟和喬誌清的想法不謀而合。


    “二哥的想法正和我的心意,江北的統一也不急於這一時。二哥是怎麽知道老師要來的消息?”


    喬誌清好奇的問了一句。


    “哦,是老爺子的孫子祁友慎提前過來了,在江蘇各地遊玩了一圈,今日才四處打聽到我的住所前來拜訪。和他同行的還有醇親王奕譞和一些王公貴族的公子哥。”


    喬誌遠毫不隱藏的迴了一句。


    他原來高中狀元,本就得到祁俊藻的恩惠。對於這個山西同鄉,祁俊藻可是沒少照顧。本來希望他留在朝廷任職,但是奈何喬誌遠看不慣朝廷的明爭暗鬥,便下放延安做了知府。


    “醇親王奕譞?他不就是慈禧的妹夫嗎?”


    喬誌清凝眉細想了下,倒不是對他特別關注,而是他的兒子就是日後的光緒皇帝,不過此時這個倒黴蛋好像還沒出生。


    “對,沒錯。慈禧這次委派的皇族使團中專門把他帶上,看來是想重用他了。”


    喬誌遠驚訝的看著弟弟,不知道這個三弟什麽時候變的無所不知。


    喬誌清笑了笑沒有作答,對二哥吩咐了一聲,“朝廷這次的和談的規格這麽高,咱也不能委屈了那倆小寡婦。明天要是和談的使團來了,咱哥倆再喚上內閣的各部長作陪,就和大清朝好好談談。”


    “行,那我這就下去和各部長商議一下,擬定一個和談的綱領來,省的到時候手忙腳亂。”


    喬誌遠點了點頭,下了臥榻便和喬誌清行禮告辭。


    天色已經大黑,喬誌清也有些疲倦的伸了個懶腰,起身出了門後本想通知曾紀芸那個丫頭下班,卻看見她趴在外麵的辦公桌上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


    喬誌清靜靜的在她身邊蹲了下來,仔細的打量著她紅嫩的嘴唇,一時忍不住湊上去吻了下,輕笑著把她抱進了書房裏。


    曾紀芸在臥榻躺下後,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舒服的把身子側躺在了一邊,正對著喬誌清。


    她今日穿了件短袖旗袍,把那豐滿的胸脯包裹的飽滿緊致。


    旗袍的下擺也剛剛沒過膝蓋,身子一側,那圓潤滑膩的大腿便曝露了出來,精雕細琢,白潔如玉。


    肥環燕瘦,各有千秋。


    曾紀芸不算是那種纖瘦的女子,甚至腰上還有點小贅肉。但是卻生的十分的勻稱,圓嘟嘟的讓人一看就忍不住想抱在懷裏。


    二人又各著毛毯睡了一夜,第二日一大早,魏子悠就在門外通報。清廷的使團已經在南京的江南賓館下榻,並派了使者給喬誌清送了和談的國書,使者就在院外等候召見。


    喬誌清拍了拍曾紀芸的翹屁股想把她喚醒,曾紀芸睡的正香甜,躲在毯子下嘟著嘴就是不肯睜開眼睛。


    喬誌清看著她賴皮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出了書房在大堂裏洗漱了起來。


    安倍美子已經為他沏好了溫水,伺候著他洗漱完畢後,又泡了壺熱茶端了上來。


    喬誌清在主座上坐下,端起茶碗漱了下口,吩咐魏子悠把使者帶進來。


    魏子悠微笑著退下後,不一會便領上來一個眉目俊朗的年輕人。一身錦袍玉帶,貴不可言。


    “大總統在上,大清國使者醇親王奕譞拜見。這是我國拜會大總統的國書,還請大總統過目。”


    年輕人站在堂主抱拳行禮,手中端著一道黃皮折子捧在眼前。


    “呈上來吧。”


    喬誌清吩咐了聲,奕譞便把折子遞在了喬誌清的手上。


    “坐下說話吧。”


    喬誌清邊打開折子,邊衝奕譞輕笑了下,指了指一旁的客座。


    這年輕人正是在閆老實店裏遇見的那幾人,此時換了身錦繡的衣服,更顯的富貴襲人。


    “多謝總統。”


    奕譞抱拳拜謝,款款在客座上坐了下來,每一個動作都大方得體,顯然受到過良好的教育。


    國書是用正式的楷體字寫成,上麵書道,“同治三年,茲聞大總統在江南立國,滿朝皆驚。大總統也曾是大清國的鎮南王,如此自立門戶,豈不有違聖人忠君愛國之道?我大清國皇帝陛下心懷寬廣,念當年鎮南王護國有功,就不再計較。今日特派使者商談議和一事,還請大總統為天下蒼生著想。放下刀戈,與我大清國和平共處,豈不美哉?”


    “真是死要麵子!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在嘴上討便宜!”


    喬誌清的心裏暗罵了下,但臉上還是滿臉的微笑。


    “醇親王,你國的國書我收下了。請你轉告使團,明日我們便正式的會麵,商談具體的議和事宜。”


    喬誌清朗聲吩咐了一句,把國書隨意扔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故意羞辱了奕譞一下。


    “那好,本使這就迴去通傳。大總統,告辭。”


    奕譞的臉色一動,但並沒有變現出來,還算是有些城府的微笑著抱拳行禮。在喬誌清點頭示意後,款款退出門去。


    “美子,把這東西拿去柴房燒了吧。”


    喬誌清指了指桌上的國書對安倍美子吩咐了下,心裏暗罵一聲,“這些個滿清韃子,還真是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要不是老子為了對付洋鬼子,分分鍾打過長江砸了你的鳥位。”


    安倍美子聽話的拿過國書退下後,喬誌清便推開書房的大門走了進去。


    曾紀芸還懶洋洋的做著美夢,喬誌清合上了房門,依偎著她的身子坐下。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這丫頭竟然把身上的旗袍給褪了去,隻留下半身的絲質褻衣和三角的粉色褻褲。


    那白嫩的胴體曝露在外,渾身光滑如初。宛如一塊精心雕琢的玉石一般,沒有一絲的瑕疵。


    喬誌清壞壞的把大手放在她的細臀上,順著大腿來迴的撫摸,一會便遊走在她的花園四周。


    曾紀芸也不知道是做夢還是清醒,竟滿臉漲紅的夾著喬誌清的大手開始嬌喘了起來。那粉色的褻褲一會便被溪水打濕,又滑又濕的沾滿了喬誌清的整個手指,不時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女兒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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