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我在霸總文學裏當家庭醫生 作者:策馬聽風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沈亭州摁住傅芸芸的肩,別就是了,再就是下去這位真要吐血了。顧城已經不跟唐檸說了,開始跟秦詩瑤對線。很快他被秦詩瑤懟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真在吐血的邊緣。唐檸還在這個時候來了一句,“我覺得這位小姐說的都對,我的想法跟她一樣,你不要再來打擾我。”顧城的霸總殼被擊潰,又露出小畫家時期的模樣,哀求道:“檸檸。”以前他惹唐檸生氣了,就是用這種無措的目光看著她,然後喊她的小名求饒。過去的事一幕幕閃現在唐檸眼前,她眼睛閉了一會兒。再睜開時,一片空明。唐檸輕輕搖了搖頭,“太晚了,你的驕傲擊潰了我對你最後一點信任,我的驕傲可能也……傷害了你,但都過去了,我已經過了最需要你的那個階段。”顧城感覺有什麽東西轟隆隆倒塌,不由生出幾分慌張。唐檸跟他分手後,顧城就迴到了顧家,他找人調查了一下唐家的情況。他知道唐家有了危機,但還是生氣唐檸什麽都不跟他說,直接選擇犧牲自己去解決問題。所以他讓人給唐檸透露消息,通過別人之口告訴了唐檸自己的身份,等著對方來找他。但唐檸沒有。為什麽呢?因為唐檸也在想,顧城為什麽要騙她,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一年多了,顧城為什麽不告訴她?她想不明白,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麽,她希望對方能上門給她一個解釋。他們都在等著彼此來找自己,但誰都沒有去找誰。後來唐檸發現自己懷孕了,跟呂家的婚事也就不了了之,她跟父母大吵一架,然後離開了家。沒有顧城,她也把孩子生了下來。沒有顧城,她將孩子養到這麽大,她的兒子還很懂事。唐檸堅定地說,“我現在不需要任何人,我能照顧自己和兒子。”秦詩瑤鼓掌:“說得好,你這樣的人才可以來我們家公司。”唐檸搖搖頭,“謝謝,目前不用,我在這裏工作很好。”她有學曆,但因為一個人要養孩子,很多工作都不能做,這個商場的老板人很好,讓她可以帶孩子上班。唐檸是後勤主管,隻是今天有明星在樓下辦見麵會,人都調過去了,她才臨時充當保潔。“謝謝你們。”唐檸真誠道謝,然後抱起兒子準備走。“檸檸。”顧城忍不住追過去拉她的手。唐檸避開,“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不要再打擾我們。”顧城自然是不依的,跟唐檸拉扯間,忽然感覺耳側掠過一道勁風。不等他反應,他就被一巴掌拍了出去。唐檸下意識蒙住孩子的眼睛,震驚地看著顧城旋轉出去。終於有機會出手的淩韻,冷酷道:“人家都說別糾纏了,聽不懂人話?”沈亭州就知道今天會有人動手,之前還以為是秦詩瑤跟淩韻混合雙打。現在隻有淩韻出手,還隻是一巴掌,沈亭州竟然覺得情況還不錯。顧城手撐在牆上,眉心跳動,眼眸的怒氣不斷累加。秦詩瑤開口,“這也算你替你的那個女伴還了一巴掌,她剛才可是打了孩子的媽媽。”顧城身體一僵,把頭垂下去,果然不再說話。-生日會結束,沈亭州開車送許殉迴家。路上沈亭州跟許殉閑聊,“今天是不是有點太亂了,沒吵到你吧?”許殉心情似乎不錯,“還好,很久沒感覺到這麽熱鬧了。”沈亭州語調跟著輕鬆起來,“上次這麽熱鬧是什麽時候?”問完,沈亭州就後悔了,他擔心是許殉父母還活著的時候。正想說點什麽把這個話題轉開,卻聽見許殉說,“上次這麽熱鬧,還是跟你一塊去參加那次聚會。”沈亭州頓時有點,“呃,那次確實也挺熱鬧。”“謝謝你送我妹妹禮物。”“你最近有時間嗎?”沈亭州跟許殉的聲音一同響起,兩人相視一笑。沈亭州謙讓,“你先說。”許殉問,“家裏在湯山那邊有房子,我打算去那邊泡溫泉,你要去嗎?”沈亭州說,“我就不去了。”許殉看過來,“有事要忙?”沈亭州解釋,“我很多工作都是臨時的,不確定有沒有,固定的就是每周三都要到蘇先生那裏。”其實他現在不怎麽忙,一號雇主至今在醫院昏迷,二號雇主……不提也罷。三號是蘇俞家,每周三必去,四號就是許殉。許殉:“周三能迴來,去嗎?”沈亭州還在猶豫,許殉又開口,這次倒不是詢問的口吻,“一起去吧。”車內燈灑下昏黃的光,兩個人的視線碰撞到一塊,許殉的眼神很認真。沈亭州腦子一卡殼,脫口問了一句,“那貓呢?”許殉安靜幾秒,然後說,“一塊帶上,開車去。”聽說三隻貓也去,沈亭州點頭同意了。許殉半張臉隱在黑暗裏,像個半麵貞子,“貓如果不去呢?”“那我留下來給你照顧貓。”沈亭州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他擅長這個活兒。沈亭州似乎聽見許殉哼了一聲,又似乎沒有。晚上迴到家,沈亭州去洗漱,換了睡衣躺在床上,照例看了看許殉的朋友圈。以往許殉會在晚上發布一些貓的視頻,沈亭州都會點讚留言。但今天沒有,隻有幹巴巴一條,睡覺。沈亭州不明所以,不過還是點了一個讚,留了一個晚安。-自從做了家庭醫生,沈亭州已經很久沒有出去玩過。因為是臨時決定,準備工作很倉促,沈亭州一早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藥肯定是必需品,貓的東西也帶上點。稍微一收拾就整理出兩個行李箱,沈亭州覺得東西有點多,打算清減一些行裝,但又實在清不出來,所以帶著倆箱子去了許殉家。在許殉龐大的行李箱下,沈亭州感覺自己這倆小行李實在不起眼,隨之安心。許殉迴房拿自己的枕頭時,管家跟沈亭州說“從小就有這個毛病,不是自己的枕頭睡不著。每次給他換枕頭,就跟給腸胃不好的貓換貓糧似的,得等他睡著了,偷著換上新枕頭,白天的時候再換迴來,這麽折騰幾個晚上,才能成功換迴來。”沈亭州忍不住笑了,主要是管家這個形容太生動。沈亭州不解,“為什麽一定給他換呢?”管家說,“舊枕頭被他枕壞了。”哈哈哈,不壞不能換是吧?看著從二樓走下來的挺拔青年,管家感歎,“現在長大好多了,小時候特別難纏。”沈亭州看出他的目光帶著幾分懷念,笑著說,“但還是想他小時候是嗎?”管家收迴目光,“是啊,但真迴到那個時候,估計還是想打他。”沈亭州:……許殉走過來就見沈亭州表情怪異,管家含笑不語,在兩人身上各看了一會兒,許殉問沈亭州,“怎麽了?”沈亭州搖搖頭,堅決不提管家說了他爺見打的時期。許殉看了一眼管家。管家說,“既然拿到你的小枕頭了,那走吧。”許殉似乎不喜歡他這麽說,正要開口對方已經轉身出去了。許殉隻好跟沈亭州說,“我有點認枕頭,但隻是一點。”沈亭州點頭附和,“嗯嗯,其實睡覺有自己獨特的癖好很正常,有人認床,有人認枕頭,還有人睡覺喜歡摸著人耳朵,我還見過喜歡折被角的。”許殉來了興趣,“那你呢?”沈亭州:“我沒有。”許殉:“哦。”-旅途中開的是房車,請了兩個司機輪流開車,以確保路上安全。開了將近三十個小時,汽車開進湯山地界,一路朝著郊區行駛。沈亭州以為許殉說的這裏有房子,所謂的房子頂多就是別墅,等那座藏匿在樹木間的房子越來越清晰,沈亭州發現用古堡來形容它都不為過。管家解釋,“這是少爺外公那邊祖上留下來的,現在已經不能買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