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呃……蘇俞坦誠,“是我呀。”沈亭州給予支持,“做得好!”蘇俞倒是一愣,隨後露出被誇獎的高興,嘴角彎彎。沈亭州以為蘇俞隻是把男人私下的德行曝光給身邊的人,“這種人太會偽裝了,如果沒有你,不知道有多少女孩會被他蒙蔽。”別說涉世未深的女孩了,沈亭州這個老社畜都走眼了。蘇俞捧著下巴,笑吟吟聽沈亭州誇自己。忽然想到虞居容說的話,沈亭州表情略微收斂,謹慎地問,“假如,我是說假如,我有女朋友了……”蘇俞立刻打斷,“不可能!”沒想到他反應這麽激烈,沈亭州有些無措,“我是說假如。”蘇俞肅然地看著他,堅定地說,“就算假如,你也不可能有女朋友,除非……你說你有男朋友,那我就迴答你的問題。”沈亭州:……見沈亭州要開口,蘇俞把耳朵一捂,“我不聽,我不聽,除非你假設自己有男朋友。”他搖晃著腦袋,身體也像一個擺錘似的,東一下西一下,口裏還念念著“我不聽”。沈亭州妥協,“好吧,假如我有一個男朋友。”蘇俞這才把手放下,漂亮的眼眸漾著得逞的壞笑,“然後呢?”沈亭州問,“如果我跟你抱怨他,你會怎麽樣?”蘇俞摸著肚皮,“那還要看你喜歡不喜歡他,如果你喜歡他,那我會找他好好談一談,希望他對你好一點。”談是不可能談的。如果沈亭州還喜歡,那他會幫沈亭州把那個人訓練成一條隻會聽話,不會呲牙的狗。蘇俞:“如果你不喜歡他,那我就不理他了。”直接埋了。沈亭州:這聽起來也沒什麽問題。蘇俞突然問,“是虞居容又跟你說了什麽嗎?”沈亭州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怎麽每次都猜這麽準。蘇俞指著他的臉上說,“上麵寫滿了心虛。”沈亭州迅速麵無表情,把臉繃成刀削般的冷硬。蘇俞重重哼了一聲,“這個虞居容,每次都喜歡在我背後說我壞話!”沈亭州弱小無助,“他沒……”蘇俞:“他就是有!他一定是恨我搶走了阿宴。”沈亭州驚,居然還有這種事!果然弟弟都是哥控嗎?蘇俞把嘴一撇,“算了,不提他了。”蘇俞不往深了追究讓沈亭州感到一身輕鬆,但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跟蘇俞定下一件事。“我們從性格到成長環境都不一樣,行事風格自然也不一樣,希望我們能求同存異。如果我以後無意說了什麽惹你不高興的話,你一定要告訴我,我會改。”“如果以後我真跟你抱怨某件事,我的本意肯定是想跟你商量,一塊想解決的辦法,並不是讓你私下為我做什麽。”雖然沈亭州說了一通,但蘇俞知道他的中心思想就一句話不要避開他,偷偷為他解決問題。沈亭州不想傷害他的感情,所以用溫和的話術包裝了一大堆。沈亭州就是這樣一個人,溫柔有底線,同時還有著超強的共情能力。這些都是蘇俞沒有的。沈亭州招人喜歡不是因為有這些,是因為他身上所有的特質都恰到好處。多一分則聖父,少一分則寡情。蘇俞望著沈亭州真摯明潤的眼眸,點了一下頭,“好吧。”-傅芸芸的生日慢慢逼近,沈亭州跟秦詩瑤的聯係也越發頻繁。依照沈亭州姑姑的意思,生日在家裏簡簡單單過一個就好,沒必要大操大辦。但傅芸芸想把高中的朋友都叫過來玩,高考過後大家各奔東西,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沈亭州在中間做潤滑油,最後為傅芸芸爭取到這次生日會。場地由他來租,算是送給傅芸芸的生日禮物。秦詩瑤知道後,說她來布置生日會現場,酒店弄的太套路了,不符合小女孩對夢幻那種追求。一聽“夢幻”,沈亭州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果然自從接手這個工作,秦詩瑤鋪張奢侈的作風讓沈亭州無數次後悔答應她。給小貓剪指甲的時候,沈亭州又接到了秦詩瑤的電話。知道她要說服自己弄一個城堡樣式的蛋糕,這是自花海設計之後的另一個鋪張點子。沈亭州堅決不同意,現在看見她的電話就頭疼。手機一直嗡嗡響,沈亭州接通後直接說,“不可以,不行,不準!”秦詩瑤生氣,“霸總都沒你這麽專治,你以後別叫沈醫生了,你叫沈霸總吧。”沈亭州:“……我本來也不叫沈醫生。”秦詩瑤直接掛了電話。沈亭州摁了摁太陽穴,透著一股疲倦之氣.一旁傳來幽幽的聲音,“誰的電話?”沈亭州可算找到發泄的機會,“秦詩瑤,她非要給我表妹弄一個十幾萬的生日蛋糕,那蛋糕是金子做的嗎!吃了是能長生不老,還是智商超愛因斯坦!”僅僅隻是因為好看,因為夢幻,就要做這個蛋糕。沈亭州不理解,也沒辦法接受。發泄完洪荒之力,沈亭州又覺得不好意思,“對不起,我說的有點多,情緒也有點激動。”許殉一直沒說話。沈亭州側過頭,就見他徒手揪貓毛,還一直在一個地方薅。沈亭州為貓貓的顏值擔心,“那個,別揪了,會禿。”許殉停下手,用一種隨意的口吻問,“你表妹要生日?”沈亭州:“嗯,這周六,其實是周四,但她想跟高中的朋友一塊聚。”許殉:“秦詩瑤也要去?”沈亭州:“她跟我妹關係很好。”許殉又沉默了。沈亭州低頭剪著指甲,“對了,你要來嗎?不過人很多,你是不喜歡人多的地方吧?”許殉說,“來。”沈亭州頗感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許殉什麽都沒說,抬起橘貓的後爪,露出藏在肉墊的指甲。“剪!”“哦哦!”沈亭州拿著指甲鉗哢嚓哢嚓地剪,橘貓吃著許殉的貓條,暫時沒有搭理他。-周六傅芸芸生日那天。沈亭州一進會場,看到如夢如幻的現場布置,隻覺得眼壓飆升。有那麽一刻,想要上前找秦詩瑤問問。不是不讓她訂粉玫瑰!不是不讓她弄這個棉花糖時光機!不是不讓她搞這棵聖誕樹!不是不讓她滿會場飄氣球!昨天沈亭州來看的時候,會場簡約樸素,怎麽短短一天工夫就成迪士尼了?許殉環顧了一眼,“布置得太花哨,鋪張浪費,一點都不環保。”這些都說到沈亭州的心坎裏麵了。但當傅芸芸穿著漂亮的禮服,戴著秦詩瑤送她的珠寶,頭發挽起,戴著一個公主珍珠發冠出來時,沈亭州最終沒去做這個煩人的家長。秦詩瑤拉著傅芸芸,手往沈亭州跟許殉這邊一指,低聲說了幾句什麽。傅芸芸飛快瞟了一眼許殉,湊到秦詩瑤耳邊說話。兩個人嘀嘀咕咕,時不時還要捂嘴偷笑一下。沈亭州額角跳了跳,隱約知道她們說了什麽,擔憂地朝身側看去。許殉自然也發現了不遠處嘀咕他的兩人,皺眉問沈亭州,“她們是在說我壞話嗎?”沈亭州怎麽好意思告訴他,以這倆人的德行十有八九是磕他倆。沈亭州為她倆辯解,“應該是在說我。”許殉眉頭擰得更緊了,“說你壞話?”沈亭州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圓謊,支吾道:“可能覺得我今天這身普通吧。”許殉看過來,“你平時不也這麽穿?很好看的。”後麵一句許殉說得太自然,沈亭州有點接不上話。正在這時,傅芸芸提著裙擺走過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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