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我到那邊去再說,別吵醒皇兄。”凰塵翎做出噓手勢,小聲的說道。


    顏若栤扶他到側殿那邊,坐在屏風後麵,才問道:“你做什麽呀?好裝不裝的,裝什麽刺客閃進來?”


    “我不是裝刺客,隻穿著夜行衣而已,哎呀,你看都不看清楚就對著我紮針,我這裏的針還不快點幫我拔出來。”凰塵翎又氣又委屈的說。


    “那你帶著刀幹嘛呀,你是拿著過來的。”顏若栤一邊幫他拔針,一邊質問。


    “我是看見窗邊有黑衣人在,以為他想對你們下毒手,當我拿著刀過來,那個人就閃了出去,我本想去追的,卻被你掃了一腳,跌在地上,又朝我不停的紮針。”凰塵翎解釋著說。


    “這也不怪我呀,你剛才看上去太像刺客了。那你穿著夜行衣幹嘛呀?要過來的話,就直接過來吧。”顏若栤不解的問道。


    “秀霖以為我在禦書房,我不穿夜行衣過來,又怎麽能順利溜過來。”凰塵翎無奈的說。


    “搞出這個烏龍出來,你也活該的,還痛嗎?”顏若栤探手摸一摸他剛才被紮滿針的寶貝,問道。


    “剛才痛了,差點被紮廢了,你再好好的檢查一下它才行。”凰塵翎靠過身子,緊貼著她。


    顏若栤剛才的確是將他當成刺客,出手也真的動真格來紮針,不用他說,她也真的要好好檢查一下。


    “我來檢查,你不準亂出聲。”她提醒一下說。


    凰塵翎隨意的點點頭,樂意的讓她慢慢檢查,雙手環抱著她的腰,靠頭到她的肩膀上,小聲的戲言:“這要看你怎樣檢查了?”


    顏若栤不跟他玩鬧下去,解開他的腰帶,一拉開脛衣就慢慢地探手進去,檢查起來。


    她是認真檢查,隻是凰塵翎卻想入非非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開始搖動著。


    “你能認真點嗎?”


    “我是男人呀,被你這樣亂摸,能不動嗎?”凰塵翎嬌氣的說道。


    “我碰這裏,你有沒有覺得哪裏痛?”顏若栤聽他這樣說,開始漸漸的臉紅。


    “有一些痛。你再檢查深入一些吧。”凰塵翎不老實的說道。就故意讓顏若栤摸下去。


    顏若栤皺著眉說:“你覺得這裏有痛,就不太好了。我按一下穴位,你要覺得很痛,就咬住我肩膀吧。”


    凰塵翎壞笑的說:“我怕咬傷你,你按吧,我不咬你,最多親你。”


    顏若栤白了他一眼,這男人現在滿腦子都是壞思想來的。不作弄一下他,就真的不好玩了。


    她不會弄痛他,隻是想弄酸他。


    手指一輕一勾的打滑著最敏銳的位置,酸酸麻麻的感覺一下子從下往上傳達出去。


    凰塵翎收縮一下身子,輕輕的唿出一聲含糊:“哎啊!”


    顏若栤壞笑了笑,然後手指一彈,直彈中高峰點,凰塵翎抿嘴一咬,緊貼著她的脖子邊抽著輕氣。


    “好啦,我檢查完了。應該沒事的。”


    “什麽,你這就叫檢查完,你搞得我這裏如此熱乎乎的。”凰塵翎被她弄得有些反應了,卻被她說停。十分不滿的說道。


    “熱乎乎就它自己涼個去吧。”顏若栤忍住笑意的說道。


    “你知不知道這樣說,會惹得我現在就想要你的。”凰塵翎露出虎視眈眈的眼神靠近她。


    “我很怕喲。”顏若栤也從衣服暗格裏取出一支很亮很閃的大銀針對著他。


    “你帶著這麽多銀針在身上幹嘛呀,不怕自己紮自己嗎?”凰塵翎晦氣的說道。


    “當然防身,又能紮人呀,好啦,你到底過來做什麽啊?”顏若栤瞄著他一肚悶氣的樣子,伸手捧過他的頭問道。


    “想見你,又怕被皇兄發現,他又來攔著我,不讓我帶你走。所以穿夜行衣,鬼鬼祟祟的跟你玩偷情。”凰塵翎無趣的說出自己的餿主意。


    “你這個真是餿主意。不過,我喜歡,嘻!”顏若栤歡喜的一下子親住了他。


    兩人躲在屏風後麵,卿卿我我一番後。凰塵翎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這幾天,顏若栤都在凰風墨身邊服侍著他。基本恢複了以前那種主仆狀態。


    “殿下,要喝藥了。”顏若栤端著煎好的藥湯進來。


    凰風墨正在提筆練字,看著顏若栤過來,微笑的說:“我用左手寫的字,怎樣呢?”


    “殿下,寫得自然好呀,文風利索,幹淨起勁,簡直是隱士高人下筆。”顏若栤有些浮誇的讚說。


    “哈哈哈,你什麽時候變得喜歡拍馬屁的,還拍得這麽響的。”凰風墨被她逗樂了。


    “沒有啦,我也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別練字了,喝了藥先。”顏若栤笑著說道。


    “好,你煎的藥越苦越好喝。”凰風墨開玩笑的說。並坐下來,讓顏若栤來喂藥。


    “殿下,一會喝完藥,我們出去散一散步吧。”顏若栤提議的說。


    “好。”凰風墨溺寵著她,順從她的意思。


    喝完藥後,凰風墨帶著她到白蓮殿這邊來賞蓮花。


    “殿下,這個白蓮殿我以前完全沒有來過的?”顏若栤新奇的觀光著,並問道。


    “你當然沒有來過,這裏是父皇的地方,基本不讓人進入的。父皇不在了,我們可以進來看看了,唉,真的不知道現在父皇他怎樣了。”凰風墨說著,歎一歎氣。


    “聖上他很好,你不用擔心了。”顏若栤不由的說出來。


    “你怎麽知道?”凰風墨反問。


    “猜的。有銀妃娘娘在他身邊,再說聖上和銀妃娘娘武功高強嘛,這樣兩個人在一起,當然是很好了。”顏若栤思考一下,要是將聖上暫時生活在冷宮事情告訴凰風墨的話,他會不會去打擾的。萬一聖上不滿意,又不知道隱世到哪裏去。她豈不是變了罪人,所以暫時選擇不說出去。


    “那也是的。我們去劃船吧,一邊賞白蓮一邊劃著船,很好玩的。”凰風墨突然有興致撐船,拉著顏若栤一起去。


    “殿下,你手臂還不能亂動的。”顏若栤提醒的勸說。


    “我們一人撐一邊船槳,這樣分工就不怕弄到我的手臂了。”凰風墨提議的說道。


    人已經走進小船裏。顏若栤再勸也沒用,隻好順著他的意思,一起劃動看看。


    兩人並排坐在船上,分別左右各拿著一邊的船槳。


    “殿下,我說開始劃,我們就一起劃下去看看。”


    “知道了,開始。”


    兩人撐一下船槳,然而小船在原地打著圈圈。接著又試了幾次,還是一樣的。


    “殿下,我看,還是我自己來撐吧,這樣子怕船不會前進了。”顏若栤無奈的說道。


    “好吧,你來劃。”凰風墨也隻好答應。


    顏若栤慢慢的劃著,小船緩慢的前進了。


    “以前我的母後也喜歡帶著我來這裏劃船的。”凰風墨望著池裏的白蓮,小時候的點點滴滴迴憶漸漸的閃出來,令他不由的說了出來。


    “殿下的母後是怎樣的人?聖上不在,她在宮裏會不會很寂寞又難過?”顏若栤聽著,還未見過凰風墨的生母,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的母後在我十歲那一年剃度為尼,出宮後,再也沒有迴來,我也不太記得她的樣子,我是由宮裏嬤嬤帶大的。”凰風墨臉上平靜的慢慢說。仿佛在說著一個很陌生的人一樣,一點溫度都沒有。


    顏若栤聽完,眉毛都緊皺了起來,停住了動作。


    “殿下,你一點也不想念自己的母後嗎?塵翎為了他的母後,差點瘋掉,你卻相反的。”


    凰風墨眼神漸漸黯然了起來,有些冷淡的苦笑說:“嗬嗬,我真的對她沒有太多的感情,從識字開始,就跟著夫子學習書法,一天到晚練著字,看著書卷。練得不好,或者寫得不好,傳到她的耳邊去的時候,召我去見她,迎來的就是一下下很響的巴掌。她不在,我反而覺得輕鬆自在的。”


    顏若栤越聽,心裏就越替他難受,一想到自己平時有多寵小翎,根本不舍得打他,就與凰風墨經曆形成鮮明對比,小聲的說:“那你一定很難過了。”


    “是難過了一段時間,但是遇見了塵翎的母妃,她很慈祥,也很寵我,我也是從她身上感受一些母愛吧。你現在有了小翎,如果我說想讓你寵一寵我,你會如何的寵我呢?”凰風墨說著,突然望向她,對她產生了一些玩意的想法。


    “寵?”顏若栤聽不是太明白,樣子呆了起來。


    “寵我。你試下將我當成你的小翎,來寵一寵。”凰風墨簡化的說多一次。


    “殿下,你真是的,我現在不是在寵著你嘛,已經在劃船了。”顏若栤尷尬的說道。他又不是小翎,豈能用哄小翎的方式來寵他。


    “你這是聽從命令,並不是寵。”凰風墨無趣的托著腮,別過頭說道。


    顏若栤伸手去摸一摸他的頭,有些嬌羞的說:“我平時看到小翎不開心的時候,就這樣子慢慢的摸著他的頭。”


    凰風墨嫌這樣子不夠,幹脆斜靠在她的懷裏,說:“就這樣子讓我靠著,你繼續摸著我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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