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受不了了,果然還是蕩漾的吧!”李泊然用自己堅硬的部位來摩擦她,看她到底能浪到什麽程度。


    唐穎受到了挑戰,將自己的腿盤得更緊。


    身下溫暖的濕意透過薄薄的布料浸出來,已經是淋漓的一片。


    李泊然含上她柔嫩的唇,張開嘴來,輕輕地咬,狠狠地吮吸。


    唐穎的身子變得更軟,將他箍得更緊,暈乎乎地聞著他身上那股將她誘||惑得更深的味道。


    不滿足於他的吮吻,辛子安從不會這樣折磨她,他隻會比她更急,在她還沒有準備好的時候,就衝進她的身體,狠狠地摩擦,帶著她一起共赴雲端,欲仙欲死。


    用身體的柔軟磨了磨身上人的欲||望,說:“子安,你怎麽還沒有好,我已經很濕了,好難受……”


    李泊然當然知道!


    她的濕潤已經透過她的底褲,暖暖地沾到他的欲望上。


    老天,這是一種要命的折磨。


    他忘記了,力的作用向來是相互的,他用自己的味道來刺激她,那麽,她的味道也會成數十倍的擴散出來。


    他性感的下巴因受不了這熱烈的邀請而揚起,身下的灼熱已經痛得快要炸開了。


    他本來隻是想來試一試她,因為向來冷心冷肺的辛子安竟然會關心一個女子的安危……


    他在集團裏地位雖然不像辛子安那麽舉足輕重,而且暫時也不想和他為敵,可是更深入地了解一個有可能會成為你敵人的人,以後手中就會握有更多取勝的砝碼,這終歸是沒錯的。


    但是,連他都明白,他不能真正動這個女人,就算他保護不利,不小心讓她死掉了,後果也不會比要了她更嚴重。


    罵了一聲“shit”,正要抽身,唐穎飽滿嫣紅的唇裏逸出一聲呻||吟,她竟然開始動了。


    雙手勾住他的脖子,用自己柔軟灼熱的敏感緊緊抵著她,憑著本能的節奏在他硬實的欲||望上擠壓。


    他的俊臉因實在難捱而漲得通紅,


    “子安,你不要走嘛,不要離開我!”她一語雙關,說的既是辛子安那麽不負責任的離開,也是李泊然此時的退卻。


    李泊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身上肌理的紋路因為克製而脹得更加清晰,不滿足於柔軟的身體在他身下扭來扭去,這種壓迫遠遠不夠,遠遠不夠。


    李泊然翻了個身,將唐穎抱到他的身上。


    她的柔軟擠壓在他狂跳轟鳴的胸腔上,他喉結滾動,一張俊臉因為隱忍而變得扭曲。


    他低吼著,將她的身體壓向他,然後隔著幾層布料,狠狠地挺動腰身.


    唐穎等待已久,那部分終於得到滿足,雖然不是徹底的,但到底沒那麽煎熬了。


    半撐起自己的身體,衣服不知道在何時被撕成成淩亂的狀態,潔白的酥胸半露出來。臉上媚態橫||生,一頭濃黑如鍛的發絲垂下來,看上去真是又清純,又淫||蕩。


    “你這個磨人的妖精!”李泊然心裏大唿受不了,大約是辛子安那個冷酷得變態的男人,也受不了這樣的挑戰吧!


    在他愣神的功夫裏,唐穎自己蠕動著身子,在他巨大的性||器上麵摩擦,口裏念念喊著:“子安……子安……子安……”


    她動一下就喊一下,因為太迷亂,連嘴唇都失去了控製,銀白的液體從嘴角裏流出來。


    李泊然確定,如果他是辛子安,這會大約連魂魄都已經被她吸走了。


    拉住唐穎的手,讓她按壓在自己身上,然後他隔著那幾根手指,去狠狠地頂她。


    “啊!”一聲綿長而壓抑的聲音在夜空裏絲絲鑽出帳篷,唐穎的身體一陣顫抖,然後慢慢地軟了下來。


    李泊然立即將趴在他身上的女人推開——他的欲望已經被她的熱得燙人的液體包圍,再在這裏待下去,估計他想自||宮了。


    非常狼狽地鑽出自己的帳篷,心中早有一個理想的目的地,那當然是女主角的帳篷。


    擔任這次女主角的人也是圈內有名的花旦了,叫藍瀾,表麵上看起來是一個好脾氣的大姐姐,很喜歡帶新人,都手下也很好。


    但是在床上,也是個酥媚入骨的,就像吃人的妖精一樣,唯恐不能把你身上的精血吸個幹淨。


    這點和剛才唐穎的表現倒是有點像。


    之前,李泊然已經跟她有過合作,也是在深山老林裏拍戲,夜晚清苦,演員們相互慰藉,也不是什麽新鮮事。


    於是,那一個晚上,所有的人都有幸聽到了女主角的極限製叫聲。


    第二天一早,劇組就開工了,人人都打扮得像生活在森林深處的精靈。


    但是看到了男女主角,大家耳朵裏不免都響起一陣仙音,各個變得眼角含春眉目含情。


    怎麽也沒有仙俠的味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籍仙俠為背景,拍的像《金||瓶||梅》一樣的,史上第一淫亂大劇。


    導演拿著喇叭亂喊:“幹什麽,一個兩個的,發||春啊,都給我爽利些,拍不好這組鏡頭,你們都給我老死在這山裏!”


    狠狠地整治了一下,罵人的時候絕不留情,演員們的靈魂才歸位,漸漸進入狀態。


    唐穎倒是悠閑,睡到差不多中午才起來。


    於她而言,不過是做了一個冗長的春||夢而已。


    可是,那個夢未免太真實,也太強悍了些,直到她起來的時候,內||褲還是濕答答的,散發著一種熟悉的腥臭味。


    她簡直不敢相信她是自己的身體,被那個男人調教過幾次,她就已經這麽饑||渴了嗎?


    在這種內憂外患的情況下,竟然還有心情做這麽生猛的夢?


    想起了辛子安,又想起了唐驚蟄,心情怎麽也輕鬆不起來。


    躺在簡陋的鋪蓋上,逐一撥了他們的電話,一個不在服務區,一個關機。


    唉!


    懶洋洋地清理了自己,確定不會再逸出什麽古怪的味道,才走出帳篷。


    外麵就是電視劇的拍攝區,因為要拍原生態,除了大自然的景色外,什麽布景都沒有。


    導演和其他工作人員圍在外麵一圈,圈內,是男女主角深情地對望。


    李泊然穿著華麗的古裝,身姿僵硬,說著言情劇裏麵的經典台詞。


    “我可不可以用這四海八荒,換你一句真心話?你到底有沒有……哪怕隻是一瞬間,對我是真心的?”他故意壓低了嗓子,聲線華麗,十分有感染力。


    女主角穿著層層疊疊的縹緲煙霞色雲衫,大眼睛裏噙著兩朵淚花,楚楚可憐卻情深似海地說:“四海八荒,千年萬載,我唯一愛過的人就是你……可是,我有我的責任,我最後悔的就是,沒有在我最好的年華裏遇見你……”


    或許是因為男女演員的演技都太好了,連唐穎這個慵懶的局外人也被帶了進去。


    心情莫名地失落,她不喜歡這樣莊嚴沉重的台詞,因而沒有在攝像機前久留,晃晃悠悠地到了臨時搭建起的廚房。


    大師父正在用刀子剖一條桶青魚,唐穎站在一邊看了一會,問他:“不是說這裏沒有水源麽,哪來的魚……”


    大師父知道她是李泊然帶來的家屬,樂得和這個唯一的閑人搭訕,說:“有是有的,不過離這裏比較遠,沿著這條小路一直走,大約兩三裏路,有一個小水潭,裏麵有很多這種青魚。”


    唐穎說:“水清澈嗎?”


    大師父說:“很清的,如果你一直在城裏生活的話,我保證你從沒見過這麽好的水。”


    唐穎想著,反正大家都在這裏,那邊肯定不會有人。


    她何不趁現在過去洗一個澡,反正晚上也不會有水的,大夏天的,即便是山間充滿涼意,不洗澡也不會舒服。


    她一個閑人,跟過來已經夠礙眼了,要是再讓劇組的人伺候,實在有些說不過去。


    便悠閑地迴帳篷,拿了一套衣服,想了想,又去問大師父借了一個水桶,自己慢悠悠地朝那個水潭走去了。


    水的確清澈,看上去有四五米深的樣子,卻能一眼望到底。


    水底無數肥美的大青魚自由自在地遊著,唐穎雖然貪涼,而且水性又很好,卻也不敢跳進水裏暢遊。


    看了看周圍,的確沒有人,便悄悄地解了衣服,坐在水邊,用被涼水打濕的毛巾舒服地擦著汗涔涔的身體。


    這樣享受了一個多小時,看看日頭已經到頭頂了,照她這樣的速度走迴去,估計還能趕上個午睡,便打了一桶水,提著慢慢地往迴走。


    才走了沒幾步路,便聽見林間有人驚悚地喊著她的名字。


    竟然是李泊然的聲音。


    唐穎答了一聲:“哎,我在這裏!”


    不一會,便看見還來不及換裝的李泊然帶著整個劇組,殺氣騰騰地走過來。


    他們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副好像恨不得殺了她的表情。


    這個氣勢,好像可以直接用來拍上戰場的鏡頭了……


    唐穎有一種好像自己闖了禍的感覺,放下水桶,弱弱地解釋:“我聽大師父說這邊有個水潭,所以……”


    李泊然一腳踹翻了那桶她千辛萬苦準備提迴去給他洗澡的水,說:“你這個蠢女人,到底有沒有腦子,在野外生活的時候,不能掉隊,不能單獨行動,難道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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