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塊大塊的肉啃下去,又喝了些許酒,夏季晚間的涼風一吹,人有點微醺。


    李泊然帶著唐穎在山頂上躺著看星星,身後是同事們圍著篝火在即興表演節目。


    此情此景,正好。


    李泊然略微沙啞的聲音開口,“說說,你是怎麽服侍他的?”


    “什麽?!”唐穎不知道為什麽清風明月的主題突然轉到這麽香豔的話題上,突然一白,然後漲得微紅起來。


    李泊然嘴中含著一根枯草,這時候抽出來,輕輕地刮撓著唐穎露在外麵的小腿。


    鳳眼一斜過來,含滿了某種暗示。


    “據我所知,jk在床上有某種愛好,怎麽,他沒向你做嗎?”


    “你所說的jk是指子安嗎?為什麽這樣叫他?”


    這個問題沒必要迴答,好在集團裏個人的代號,對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女人來說,也算不上什麽秘密。


    將手中那根枯草扔掉,說:“你不迴答也沒關係,我可以通過事實來證明。”


    說著,一張放大的帥臉壓下來,在兩片紅唇即將貼上的時候,唐穎發力將他推掉。


    反抗的話卻說不出來,因為既然已經答應跟他出來,不是早就料到,已經不能全身而退嗎?


    “我希望李先生遵守諾言,現在,我弟弟還一點消息都沒有,我應該還不需要支付什麽代價吧!”


    李泊然扯了扯嘴唇,一雙漂亮的鳳眸裏燦若星辰。


    “我以為你多少應該聰明一點的,你應該知道,要是我現在反悔了,你是什麽都得不到的吧!”


    當然是這樣,公平的買賣可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可是現在哪有什麽公平可言!


    心裏有一個很不情願的聲音,想到了那個男人。


    現在他在哪裏?


    如果他知道了,會很生氣吧!


    可是她又憑什麽為他守身如玉?


    “你想讓我怎麽做?”


    以一個更慵懶的姿勢躺在草地上,邪魅的唇邊勾出迷人的笑意。


    “很簡單,把你在他身上做過的東西,都對我做一遍?”


    唐穎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來,“那麽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都是他做的。”


    李泊然說:“真的是這樣?”


    唐穎說:“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對我們的房中事感興趣,不過聽你的話,好像你不知匆匆見過他一麵這麽簡單吧!以你對他的了解,他是會讓女人在他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嗎?”


    李泊然想了想,說:“這倒是!難道僅憑你像一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就能征服jk嗎?我們不防來試試你的反應!”


    唐穎臉色一僵,問:“你什麽意思?”


    李泊然拍了拍屁股站起來,嘖嘖兩聲道:“你們女人就是愛矯情,明知道是什麽意思,還要問!多問一下會讓你很有成就感嗎?還不跟我來!”


    唐穎隻好拽緊了拳頭,麵色蒼白地跟他走出。


    在野外,準備給各個演員的都是一樣的帳篷。


    李泊然因為是男主角,分到了比較大的一隻,而且還是單人睡,不用跟人家搭鋪。


    唐穎是作為李泊然的家屬被帶來的,自然沒有份,所以本來也是要跟李泊然一道睡的。


    進得帳篷來,空間就顯得比較逼仄了。


    因為合了門簾,沒有風,兩個人的體溫在帳篷裏蒸騰。


    唐穎不敢再看對方,空氣一下子變得曖昧了。


    李泊然說:“還不躺下?”


    唐穎下意識地抓緊了胸口:“這是要睡了嗎?”


    李泊然正在從暖壺裏倒出一盆溫水,聽話白了她一眼,“吃飽喝足,不睡還能做什麽?你當這裏是市區嗎?有那麽多夜生活?!”


    “可是,我們也不洗澡嗎?”行了半天的車,一路灰塵,剛才又參加了篝火晚會。


    被那篝火一熏,渾身皮膚都熱熱又黏黏,非常難受。


    李泊然已經自顧自地脫了外衣,在擦他骨感分明卻又十分結實好看的身體了。


    唐穎晃眼望過去,就看到他張得像一張弓的背。相比起辛子安來說,他的身高要更高一點,骨架也要更大一點,肌肉的紋理很清晰,不像辛子安那樣舒緩有度。


    而且,他一個做演員的,臉蛋還好,是健康的小麥色,但身上的皮膚卻近乎於古銅色,而且上麵還有古怪的疤痕,像是長期戰鬥而留下的刀疤。


    唐穎還記得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他身上的皮膚都是很白皙的,而且也沒有這麽多古怪的疤痕。


    他去專門的曬黑過了嗎?


    這些疤痕又是怎麽迴事?


    唐穎也不知道為何,看得竟然有些癡了。


    李泊然本來隻是想在她身上挖掘出一點內幕,但是被這樣灼熱的眼神一看,竟然有些扛不住。


    身上的溫度慢慢升高起來,才擦過的身子好像又變得汗黏黏的。


    生氣地將手上的毛巾往盆子裏一摜,說:“我擦好了,你擦不擦!”


    唐穎盯著盆子裏上麵漂浮著一層油脂的水,艱難地吐出幾個字:“我用你用過的水?”


    李泊然說:“大小姐,你以為我們是出來遊山玩水嗎?這裏最近的水源都相隔兩三公裏,而且又不通車,這些水還是工人們用馬一點一點運迴來的好嗎?”


    心裏想著還有一句話沒有說出來,現在他可是帶著她出來逃命,還有個遮頭的地方,身邊還有這麽多毫不知情的吃瓜群眾,已經很不錯了!她竟然還敢嫌棄沒有洗澡水!


    李泊然心裏生著氣,懶得理她,自己拉過一個薄被,將修長的身子一縮,閉眼假寐了。


    唐穎盯了那盆水許久,到底還是抗不過身上的難受,見李泊然也睡了,將帳篷裏的燈光關掉。


    悉悉索索地脫掉衣服和外褲,勉強將身上黏黏的汗給擦了。


    *


    這種感覺很奇怪,如果在城市的時候,唐穎怎麽也想不到。


    有朝一日,自己會跟一個陌生的男子,關在一個隻有幾平方米的小帳篷裏。悄悄地脫光了衣服,用人家已經用過的洗澡水來,擦澡!


    水漬停留在皮膚上,便好像那個人的氣味也停留在自己身上了一樣,變得,怪怪的。


    找了幹淨的衣服,重新穿好,唐穎扯開唯一的一張被子,輕輕地躺在一邊。


    她現在還要跟他一同睡在這個帳篷裏,這也算同床共枕了吧!


    唐穎腦海裏,反複出現的是辛子安和李泊然兩個人不同效果的上身。


    李泊然的身體很熱,或許因為沒有洗澡的緣故,他身上的味道比較重,是混合了汗味和男性熊熊麝香味的味道,刺激著她的嗅覺。


    辛子安比較愛幹淨,幾乎每次跟他做之前,或者之後,他都要洗澡。


    所以他留給她的印象就是比較幹淨陽光的味道。


    但不知為何,自己竟然在這股濃濃味道的刺激下,變得昏昏欲睡。


    好像漂浮在海上,整個人變得軟軟的,懶洋洋的,逐漸神誌不清起來。


    唐穎自然不知道,剛才那盆水裏麵,李泊然放了kg集團最新的科技成果——一種能將人體氣味無限放大的溶液。


    這種溶液本身是給執行特別任務的人用於追蹤的,隻要溶液接觸到的人,不管是內服還是外用,都能將這個人獨特的氣味無限放大,散播在空氣裏。


    然後,有特別的生物捕捉儀能夠感應到。即能用於追蹤,也能用於作為某種約定的信號,神不知鬼不覺。


    但是它的發明者藤夜先生小小地改動了一下原液的配方,就把單個人的氣味收集起來,然後生物合成。


    也就是說唐穎現在所在的狹小空間裏,李泊然的味道至少比平時放大了幾十倍。


    如果她心靜如水,自然也起不了什麽作用。


    但是剛才李泊然故意引||誘她想那方麵的事情,,身邊又睡了一個數倍擴大的荷爾蒙,這不就好像吃了超強春||藥一樣麽!


    “嗯啊……”唐穎完全無意識地呻||吟了一聲。


    在她的夢裏,辛子安一身茶蜜色的肌膚上麵一層薄薄的汗,緊貼著她身上的線條,兩個人仿佛肌膚的紋理都契合了。


    他巨大的火熱在她身體裏埋著,退到穴||口,磨人的打轉,研磨,在出其不意地狠狠裝撞進去。


    九淺一深,三淺兩深。


    她被他的虛虛實實磨得快要發瘋,卻總也施放不了。


    其實辛子安平時不太愛用技巧,就好像一個餓了很久的狼一樣,看見了食物,就是憑著本能地吃。


    你能要求他有餐桌的禮儀嗎?


    但是唐穎不知道自己是受刺激了,這些從來沒有經曆過的感覺在她腦海中一遍一遍地出現,放大。


    她焦灼地追尋著他的火熱,下麵變得熱熱的,一下一下緊縮起來。


    李泊然看她滿麵潮||紅,顯然難受得不行。


    可是他就在她的身邊,她竟然真的沒有什麽動作。


    難道真如她所說,平時跟辛子安在一起,她就真的隻是被動接受,就把辛子安搞定了?


    說不定是這個女人道行很深,他還是要親自試一下。


    他整個人覆蓋了上去,咬著她的下唇,將牙關撬開,勾著她溫熱濕滑的丁香一陣狂吻。


    唐穎的嘴被他略帶粗糙的舌麵塞得滿滿的,心裏反而更加空虛。


    身體不耐地扭動,雙腳不自覺地勾住了他勁瘦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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