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在想,人嘛!認識一迴,也沒什麽能幫助別人的。就如我小弟所說的,要為社會做貢獻,他總舉一些很水平的人,或者有錢且有水平的人例子,可我就打擊他說你別吹牛了。但心理還是覺得我的弟弟真是讓我佩服的人。可我悟到的是無為,而我小弟卻認為成事之後就能幫助更多的人,要不白活了。但同時又從現在的小事做起:

    07年3月份的一天,我小弟正準備去飯堂吃飯,遇到兩個人在他們學校裏要錢。弟弟覺得奇怪,一般要小錢的人,都是在大街小巷擺攤設點,這兩人真是奇怪。遂問了個究竟,原來二人是母子關係,他們在找母親的孫子,兒子的兒子,不知道這小孩兒跑哪去了,反正挺不聽話的,從山東一路到此,已經身無分文,想要兩塊錢買點飯吃。我小弟聽明白了,就說那我領你們去飯堂吃點東西吧!他領著他們去了食堂,劃了飯卡,請兩位吃了兩碗餛飩。就又開始勸他們,別著急上火,找不到就迴去吧!二位被我小弟一番話說的隻歎氣,說迴去也沒路費。我小弟說這沒事,給你們借就行了。我小弟找到了兩位同學,借了一百多塊錢給他們,並把他們送到火車站。二人的萬分感謝我就不提了,倒是想說說為什麽弟弟不從自己的存折裏取錢?我小弟防意如城的說,如果他們萬一見錢眼開,圖財害命,那我倒是自找麻煩了。哈哈!他從火車站迴來時,又把最開始給他們的一塊錢要迴來,要不兜裏還真沒了坐公汽的錢。曾經在邵誠誠的博客裏也看到一些關於現在的騙術廣告,比較恐怖的就都看看吧。

    (1)各位女同胞們注意了!這是最新騙局

    女同胞請注意,男同胞請叫自己的朋友注意。新出的情況,女性朋友要特別注意啦:一位上班的小姐在下班迴家的路上看到一個小孩子一直哭,很可憐,然後就過去問那小朋友怎麽了。小朋友就跟那個小姐說:“我迷路了,可以請你帶我迴家嗎?”然後拿一張紙條給她看,說那是他家地址。然後她就笨笨的帶小孩子去了。一般人都有同情心,然後帶到那個所謂小孩子的家裏以後,她一按鈴,門鈴像是有高壓電,就失去知覺了。醒來就被脫光光在一間空屋裏,身邊什麽都沒有了,她甚至連犯人長啥樣子都沒看見。所以,現在人犯案都是利用同情心啊!如果遇到類似這種的,千萬別帶他去,要帶就帶他到派出所去好了,走丟的小孩放到派出所一定沒錯啦!請通知身邊所有女性,為了廣大女士的安全,看完後麻煩給轉發給所有人。

    (2)一對新婚夫婦到巴黎度蜜月。在巴黎,妻子在一間時尚服裝店試衣服,身為丈夫的就在試衣間外等候。但等候多時卻不見妻子走出來,緊張的丈夫要求店員幫忙到裏頭查看,卻意外發現試衣間空無一人。丈夫以為妻子開玩笑作弄人,要他緊張,於是迴到酒店等她迴來。幾小時後卻不見妻子的蹤影,才知事態嚴重。丈夫趕忙報警,並到巴黎所有服裝店和醫院詢問妻子下落。三個星期過去了,妻子猶如從人間蒸發,音訊全無,傷心的丈夫隻能收拾包袱迴到老家。由於無法從絕望中振作,丈夫無心工作,一直獨自生活,決定把自己放逐,流浪到各地方。幾年後,他心血來潮到巴利島,在一破舊的屋子參觀一畸形秀(freakshow).他見到一個髒的生鏽的鐵籠裏,有一女人四肢全無,身軀,包括臉部猶如破布般殘破,充滿疤痕。她在地上扭曲著,並發出有如野獸般的呻吟聲。突然間男人驚恐地發出尖叫聲。他從那毫無人樣的女人臉上見到他再熟悉不過,屬於他新婚不久就告失蹤的妻子臉上的紅色胎記。

    (3)另一版本則發生在上海。幾年前一女士報警,說她的表妹在上海市集購物時無故失蹤,可是遍尋不著。直到五年後一友人撞見這表妹在泰國曼穀街道上行乞。恐怖的是她不知何故沒了雙手雙腳,身子被鐵鏈綁在燈柱旁。

    (4)最近有人告訴我,他的朋友在晚上聽到門口有嬰兒在哭,不過當時已很晚了而且她認為這件事很奇怪,於是她打電話給警察。警察告訴她:“無論如何,絕對不要開門。”這位女士表示那聲音聽起來像是嬰兒爬到窗戶附近哭,她擔心嬰兒會爬到街上,被車子碾過。警察告訴她:“我們已派人前往,無論如何不能開門。”警方認為這是一個連續殺人犯,利用嬰兒哭聲的錄音帶,誘使女性以為有人在外麵遺棄嬰兒,她們出門察看。雖然尚未證實此事,但是警方已接到許多女性打電話來說,他們晚上獨自在家時,聽到門外有嬰兒的哭聲,請將這個消息傳給其它人,不要因為聽到嬰兒的哭聲而開門。

    (5)事情是同事群發郵件告知的。她的朋友,簡稱小a吧,上周和兩個女孩子,簡稱小b和小c,去逛羅湖商業城。羅湖商業城是深圳假貨集散地,龍蛇混雜,緊靠深圳火車站和香港的羅湖口岸,人流量非常大。話說小c內急,就去上衛生間,小a和小b在洗手間外麵等。等了很久很久,還是不見小c出來,兩個人有點奇怪了。於是兩個人進去催她。誰知道進去一看,人影全無。兩個人倒豎一口冷氣,打手機也沒人接。一個大活人,難道就這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失蹤了?於是趕緊報警。警察來了,問清事情經過以後,說了一句令人無比毛骨悚然的話:“你們有沒有看見其它可疑的人進去?”兩個人再三迴憶,沒有。因為不可能帶著一個活生生的100多斤的人出來,而她們不注意。這時候小a突然想起來,其間有個清潔工打扮的人推著一輛清潔小車進去、接著又出來……警察告訴他們,這種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現在深圳警方初步懷疑一個犯罪團夥,有組織地在管理疏鬆的低檔商業城,利用人們,尤其是女性對清潔工沒有防範意識的心理,進行有組織地綁架、販賣人體器官犯罪。別忘了,羅湖商業城離香港和深圳火車站有多麽地近。現在已經幾天過去了,那個可憐的小c姑娘,仍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我的同事說,小a,也就是我同事的朋友,仍在等小c的消息。但是很可能,也許如果幸運的話,活著的小c會被扔在哪個角落,隻是失去了她的腎,但是,更有可能的是,也許再過幾天或者幾個月、幾年,小c的頭顱和軀體、四肢會在深圳的城鄉結合部的垃圾堆被人發現。如果看到這個發生在身邊的活生生的恐怖事件,請轉告身邊的女性親友,一定小心防範清潔工打扮的人,因為他或她很可能會趁你不注意把你敲暈,放進清潔車拉走,接下來等著你的是無比恐怖的活人分屍。

    廣告迴來,我們繼續。

    我自己感覺還是不缺錢用的。記得第一次借別人錢,是我當兵第三年時,那時科裏有個牛幹事。

    牛幹事,以前在我們科裏負責攝像,他的字寫的很漂亮。有一次,他問有沒有兩千塊錢,我當時是一個第三年的義務兵,我說這錢我這沒有,如果你著急用,我迴家給你取吧!他說,好啊!我立刻給父親大人打了傳唿就迴去把錢取了迴來,他拿到錢連忙的說謝謝,然後就是點錢。後來,他說他用這個錢是幫助他的戰友辦點事,一定會還給我。我當然相信他了,他當時給我的印象很好,他的字寫的漂亮還有做事幹淨利落就始終讓我自歎不如。我小的時候,我爹就常常手把手的教我寫字,可我到現在也練的什麽都不是。我們政治部的司機小王的字是經過高人指點,可他自己說,他沒練出來。他說我的字看著就是像未開化。當年的牛幹事給別人的印象也是非常不錯的,到處都是誇讚之聲。這讓他的老鄉都覺得是在沾光,還總領著牛幹事去他家裏吃飯,還說,就跟自己家一樣,沒事就過來。牛幹事是非常實惠的人,人家邀請不去,那就是不給麵子,哈哈!所以就總去,他老鄉不在家,他也去。有一天,他老鄉出差迴到家時,發現床上怎麽多了一個人?好象這讓他大為惱火。

    牛幹事的評論一下就又跌到低穀,原本滿口讚揚的人一下都改了口風,紛紛說原來就看出這小子不是什麽好東西,還翻出了一些陳年往事,甚至把他原來單位的地名都給掛了邊,這下搞的院裏的人對那地方的人印象一下都不好了,還有甚者竟然有理有據的說那地方人竟然愛亂搞男女關係。以至於我們院在對下屬單位進行精簡時,首先考慮那個地方。牛幹事也就名正言順的被安排轉業了,走的時候,他的一大些書留在我們俱樂部裏。他叫我幫著照看一下,我說,沒問題。他還說,錢到時我會還你的。我說,不著急。之後,在一次演習時,他的另外一老鄉跟我說,你知道牛幹事的電話嗎?我說,不知道。他又說,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我說,不知道。我聽出了他非常急切,不知道是怎麽迴事。他又說,哎呀!完了!他欠我500多塊錢呢!這下真是讓他騙了。我當時反倒對這個人的印象壞起來,不是因為現在這件事他所說的話,而是因為這個人就愛“整事”,總想難為別人一把,他從我們單位調到軍區去的。可他到軍區之後總搞些特殊的事,我向來認為“人到公門正好修,留些陰德在後頭。”這小子怎麽這樣呢?後來他到底沒在軍區呆的太長。

    牛幹事還是在他轉業的第三年迴來了,他來取他的那些書。他見到我說,哎呀!給你錢。我倒是覺得挺不好意思的。我說,不著急。他說,不著急,那就等等吧!正好這兩天我還缺錢用。我以為他在開玩笑,可是在他把書一件件都拿走時,也沒有還我錢,我才知道他沒撒謊。那時我開始有點怨自己,真是多嘴,嘿嘿!他這時把最後一箱書搬到車上說,我走了。

    他走的第二天,他的又一個老鄉打來電話找我。

    “牛幹事把錢放你呢了嗎?”是個陌生的聲音,但牛幹事提到過他,對他評價也很高,他們在原單位時關係不錯,還一起幹過不少“壞事”。

    “沒有啊!”我實話實說。

    “啊!這不是讓他騙了嗎?他還欠我1000多塊錢呢!”其實,我知道他就想找個人說說這件讓他生氣的事。這讓我很瞧不起他,其碼認識別人一迴,而且還是個當幹部的,這麽點錢也值得這樣?

    他走的第四天,他的又一個老鄉又打來電話找我。

    “是小李吧!”那個前天聽著陌生的聲音,熟悉起來。

    “我就是。你有事?”我不知道他又打來電話幹什麽。

    “哎呀!牛幹事昨天來了,把我的錢給我了,還說他還欠你錢。讓我幫著給你送去,你在麽?”他說話說的滿心歡喜,我真奇怪牛幹事為什麽會對這樣人評價那麽高呢?末了,他又說:“咱們不能錯怪人家是不?”誰呀?這是。

    當時,可能也是看多了些古訓,哈哈!比如說,相逢好似初相識,到老終無怨恨心。錢財如糞土,仁義值千金。糧田萬頃,日食三升;大廈千間,夜眠八尺。我又不缺錢,幹嘛不會學著達者兼濟天下呢!嘿嘿!我就越來越步入清高的行列了,都習慣了。

    可是也要小心我這樣的人,來說是非者,便是是非人嘛!

    我少有的在一天頭午看了一眼報紙,雖然它是早已過了期的,誰知竟然遇到熟人了,而且絕對不是尋人啟示。

    花豹在離開部隊的幾年後,聯係了不少他在各地時認識的死黨和地方上的朋友。大抵上他們都已經到了肝膽相照的地步,越是這種情況,無法預知的事情可能就會伴隨而來。

    星期五午後的陽光特別的紮眼,旺財把213吉普開的飛快去接花豹洗頭。在路上花豹跟旺財和歪脖說:“有些事情別人不知道的最好,像老子在財務口工作這麽多年,淨當過路財神了,平時取款時哪像運鈔車那樣還要押運員,再說就那幾個鳥人我還嫌‘礙事’呢。旺財把車速放慢,似乎在想著什麽,順嘴說了句老子也過夠這種沒錢的日子了,哥!不過聽你這麽說我好象知道怎麽樣才能讓我們過上有錢人的日子……”

    憑著花豹的多年工作“經驗”和旺財一步步詳細的策劃,他們那顆不安分的心終於化做了不可挽迴的實際行動。

    一個周三的上午,遼寧遼西某市金融中心的運鈔車向往常一樣大大咧咧的往那些鄉下信用合作社送現金,車上有一個司機兩個押運員。押運員的形象用個不恰當的形容就是衣冠不整。頭盔歪戴著、槍放在一邊、防彈背心連個扣也不係,裝錢的箱子也不是專用裝現金用的保險箱,竟然是一個普通的帆布兜子,整個就是一毫不設防似的。當然,不了的解人,以為就這架勢加之往鄉下送錢,肯定沒搞頭了。但內部人員很清楚的,他們這運鈔車每次挨個信用社送錢是不少的,現金總額每次都在1000萬至1500萬元左右。前些年,有一夥劫匪搶過這一趟運鈔車,不過是一夥沒什麽充分準備、經驗也不足的愣頭青,隻搶走了三十多萬元現金,還搭上了一個劫匪的性命。那一陣,這一趟運鈔車每次運鈔時還是警惕萬分的,還加派了人手。時間一長,警惕性就又放鬆了,加之領導交替,對此事也是不聞不問,也就漸漸忽略了這個隱患問題。每次送錢,運鈔車都要經過一個叉道口,這個叉道口有一座拱形的小橋,這座橋寬不過3米。這座橋的路是從山間開采出來的,就為了鄉下與城裏的交通方便些。所以,當年這條路開通時,在路旁的山上還刻了幾個字:“山間展宏圖。”

    這是一個無風的上午,花豹和他的幾個鐵哥們一共4人,在橋旁悠然的吞雲吐霧,可以說花豹對這個地形再熟悉不過了,他在這個山青水秀的地方整整呆了7個年頭,不出他所料,運鈔車正在向這個方向駛來,花豹拿著對講機說:

    車正常進入,準備好第一套方案,撒網。旺財和歪脖收到命令後開始準備。

    運鈔車似乎覺得天還是昨天的天,路還是昨天的路,照樣若無其事的繼續向前慢慢悠悠的開著。根本沒有加速減速的意思,就快到橋下時,花豹拿著對講機說:

    “定向雷準備……”

    運鈔車走到橋下,車上的運鈔員發現在路中間有幾塊稍大的石頭和一些碎石,正好擋住了去路。車裏的人認為這很正常,覺得這是山體風化滾落的石頭。

    “你下去搬一下。”一個押運員對另一個說。

    “憑什麽我去?你去。”另一個說

    “讓你去,你就去,別磨嘰。”

    “你怎麽不去?你憑什麽命令我?你知道自己咋迴事不?”另一個運鈔員有點火了。

    “上次是我搬的石頭,這次該你了。”

    “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

    “我都搬過了,反正我不去。愛咋咋地。”一個運鈔員把頭扭到一邊,心不在焉似的看看這,看看那兒。

    “你們倆還是抓鬮吧!”司機好象說了一句公道話。

    “好!”兩個人異口同聲達成了共識。

    “拿著,我替你抓就行了。”一個運鈔員從兜裏抓出一個鬮,還沒有遞給另一個人,就又說道:“我幫你看看你吧!”說著他把鬮給打開了。“‘去’是去字,你去搬石頭。”

    “……開玩笑。”另一個押運員,有些生氣了。“你隨便拿出一個鬮,還給打開了,也太不像話了,這還公平嗎?”

    “認賭服輸,你快去吧!”

    “不行,我要自己抓……”

    他們在車上一來二去的不下車,可把花豹他們急壞了。花豹他們還以為車上的人發覺有人要打劫,所以花豹的汗可就淌下來了。但是,他不敢冒然衝上去,車上的槍如果打上誰,誰可能就掛了。隻好靜觀其變,等待車上下來人,好使用定向雷。

    “這迴行了吧!”一個運鈔員對一個說。“這迴是你自己抓的,不能怨我了。”他的臉上洋洋得意的。

    “作弊,你昨天玩撲克,我就發現你作弊。”另一個運鈔員恨恨的說。說完,下了車,但並沒有去搬石頭。

    “我說你倒是去搬石頭啊!”一個運鈔員說。但另一個運鈔員不理睬他。他急了,下了車。“你啥意思啊?!”

    花豹他們看到這個場景,有點詫異,不過馬上明白了。用對講機告訴歪脖,稍安勿躁,靜觀其變。果不其然,這兩個山炮推推搡搡的要動手。司機一看,別呀。就下車來想把他們拉開。

    花豹看著他們,心裏想著活該,看你們的熊樣。對著對講機說:

    “引爆!”

    頓時,兩聲定向雷的響聲把現場和乾坤就改寫了,棲息在地裏的野鳥被震的一溜煙就飛了。運鈔的三個人,兩個被當場炸死,另一個被炸的斷了一條腿,正一點點要爬迴車裏。花豹對著黨羽們喊了聲:上。這些家夥就一齊衝到了運鈔車前,在地上正爬著的家夥,一下就淚流不止,不知道是為什麽?可能是悔恨交加……

    花豹他們將運鈔車上的錢全部拿下來。旺財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利落的就將剩下那個家夥解決掉了。

    花豹被關在遼寧省xx監獄裏。

    在一間小屋裏,我和花豹見了麵。我們一人坐在桌子的一端,我瞅著他。他低著頭搖著他那馬糞蛋兒似的小腦袋。胡子也不是當兵時的一天一刮了,堅韌的胡碴爬滿了他的下巴。看臉上的肉也沒從前那時那麽多了,肯定總不喝酒的關係,體重好象已經步入一百二十多了,看著身上的皮好象都鬆弛了。他隻要是總喝酒,這膘就見長。手上、腳上都戴著東西,算是重刑犯了。

    “吃過飯了吧?”我看了一眼時間問。

    “……”他沒吱聲。而且都不願看我。

    “還在想著找對象呢?”我逗他。

    “……”他還是不吱聲。

    我也不吱聲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象說什麽都是多餘的。坐一會兒算了。

    “我想出去……”花豹忽然閃了閃他那圓眼睛,冷不丁的說了一句。我更不知該說什麽,隻顧著直勾勾的看著他。

    忽然,門開了。

    “孩子啊!”是花豹的父親,年紀大約在60歲左右。頭發大半都已經白了,一臉的風塵仆仆。看樣子就知道淚哭幹了好多次,好久沒有好好休息了,穿的也很樸素,一雙皮鞋上的全是泥。

    “你來幹啥?”花豹把臉扭到一邊。父親還是湊過去,淚眼婆娑的樣子。

    “孩子啊!你怎麽幹這樣的事啊?唉!我知道你在外麵混這麽多年,就想給家裏人長長臉。你當兵走時,我還在縣裏有個班上,那時候咱們家過的還很像樣,你媽也在。別人也總求到我,你在外當兵,我們一個山裏的窮人家能這樣,確實挺讓人羨慕的,我們全家人是非常讓人瞧的起的。你當兵第六年,你媽死了,雖然你沒迴來,我知道是部隊上的任務重,我也知道你很傷心,獨自一個喝了很多白酒,這些事你戰友打電話都告訴我了。哎呀!你別哭啊!我也不想說這些,可總放心裏很悶的荒。你媽死了不久,我們那……你也知道我的工作就沒了,以前還總幫人這忙那忙,現在啥也不是了。整天在家呆著,沒事幹了。還得靠你那點工資養活我,我心裏是難受的,也是以前體麵慣了,去種咱家那點地是覺得臉上無光,我都不好意思跟村裏的人提種地的事。別人還以為我在縣裏麵上班時留下什麽家底,總過著吃穿不愁的生活,其實我心裏也犯嘀咕,以後該怎麽辦。你打電話那次,恰巧你大爺在縣裏包了個活兒,也就是讓我在工地上幫著搬搬鋼筋、和一下水泥、遞遞磚頭,也累不了哪兒去。你那年打電話雖然聽到我在電話裏喘著粗氣,那是有點感冒,你別以為那是你大爺看我不行了,就找我幹這活兒。從前他總請我吃飯時,還提到過,哪天我不在縣裏上班了,還會找事給我做,現在你看,就衝著我忙過他的忙,他不是也賞我口飯吃嗎?看來他還是沒有食言的,這總比在家種那一點地掙錢要多一點。你就不對了,那一天打電話還說別給你丟臉,趕快迴家去,缺錢你給我郵。你……唉!你怎麽還掉了眼淚了?……”

    可憐天下父母心,可見天下父母心。可以說,天下父母的愛都是千篇一律的,誰想自己的孩子鋃鐺入獄。

    走出監獄,我感覺外麵的空氣格外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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